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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贺渊听了父亲的话,一脸茫然,赶忙问:“爹,我咋就教坏云哥儿了?我平日里跟他说的都是正儿八经的话呀,没说啥不该说的。”
  贺父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认真地说:“那上午云哥儿跟我们争得面红耳赤的。说什么人要自由,活着要随心,想做啥就做,还说这些都是从你那儿听来的。你说说,这像话吗?”
  “云哥儿就是听了你那些话,才主动跑去找那小子,哪有哥儿家像他这样的,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
  贺渊无奈地摇摇头:“爹,我不过随口一说,谁知道他还当了真。再说了,婚姻大事可不就得看自个儿心里头欢喜不欢喜嘛。要是两个人压根儿没感觉,硬凑到一块儿,往后日子还不得鸡飞狗跳。
  云哥儿对人家有意,向人表达心意,这不挺正常嘛,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呀。”
  贺父听了贺渊这话,不认同地回道:“阿渊,话虽这么说,可这事儿得分人啊。他是个哥儿家,哪能像个汉子似的,自己巴巴儿地凑上去。”
  
 
第124章
  贺渊刚要张嘴好好解释一番, 贺母却先在一旁开了腔:“老头子,你这话可说得没道理。云哥儿那孩子从小就调皮,没准儿心里早有自己的主意, 你咋能一股脑儿把事儿都赖在咱儿子身上, 你这也太偏心眼儿了。”
  贺父一听老伴儿说他偏心, 一下子就来了火气, 扯着嗓子大声说道:“我咋就偏心了?阿渊平常总和云哥儿说些不着调的话, 把云哥儿带坏了, 这事儿不是他干的还有谁?你就知道护着你儿子!我偏心?我挣的钱不都花在这个家了嘛!”
  贺母直接, “噌”地一下站起身,双手叉着腰,那泼辣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护着他护着谁?指望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爹啊?平日里你在我跟前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今儿倒好,为了个外人, 反倒教训起自家儿子来了, 你瞅瞅你还有个当爹的样儿没?”
  贺父被贺母这一顿抢白,气得脸涨得跟紫茄子似的,额头上青筋都暴起来了,大声吼道:“你这婆娘,简直是胡搅蛮缠!我教训儿子,那是为他好,咋就成胳膊肘往外拐了?云哥儿这事儿,可不就是阿渊教坏的嘛, 我不找他找谁?”
  贺母一点都不害怕, 往前紧走几步,手指头都快戳到贺父脸上去了, 扯着嗓子喊:“好哇,你还越来劲儿了是不?阿渊说的话咋就不对啦?明明就是云哥儿自己不懂事儿,活该!这事儿跟我儿子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我儿子干啥都对,说啥都在理儿!”
  “你……你简直是不讲理!”贺父气得浑身直哆嗦。
  “我咋就不讲理啦?本来就跟我儿没啥关系,你这个当爹的,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怪罪!”贺母双手一抱胸,梗着脖子回怼。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脸红脖子粗,谁也不让谁,声音一声比一声高,还嚷嚷着要出去找里正来评评理。贺渊和于清在一旁,左劝右劝,压根儿就劝不住,老两口都觉得自己才是占理的那一方。
  泽大宝本来正带着熙小宝坐在小板凳上吃得香呢,冷不丁听到爷爷奶奶吵得这么凶,熙小宝被吓得一哆嗦,刚咬了一口的豆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小嘴一撇,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泽大宝赶忙伸手轻轻拍了拍弟弟的背,小声哄着:“小宝别怕,有哥哥在,哥哥去哄哄爷爷奶奶哈。”
  可他刚跳下板凳,脚下一滑,被地上凸起的一块土疙瘩绊了一下,整个人“噗通”向前扑了出去,脑袋“咚”地一声,重重磕在了旁边的木桌角上。
  泽大宝这一下磕得可不轻,“哇”的一声,那哭声震天响,满是委屈。
  熙小宝见哥哥摔倒了,再也忍不住,也跟着“呜呜呜”地大哭起来:“哥……哥摔着啦,呜呜……要抱抱。”
  于清本来还在劝架,想把快要打起来的二老分开,听到哭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扭头一看,只见泽大宝捂着脑袋,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直往下掉,小脸疼得通红。
  于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将泽大宝紧紧抱在怀里,心急火燎地查看伤势。只见泽大宝的额头迅速肿起一个大包,擦破的地方还渗出丝丝血迹。
  他看向贺父贺母,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吼道:“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孩子都摔成这样了,你们还在这儿吵,还有点当长辈的样子没?”
  贺父贺母被这吼声震得一愣,争吵一下子就停住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泽大宝,脸上的怒容瞬间变成了惊恐和懊悔。
  贺母平常最疼两个小孙孙,见泽大宝摔着了,脸上立马露出心疼的神色,跑上前想要伸手看看孩子的伤:“哎呦,我的大孙子哟,这……这咋弄的呀,都怪奶奶没看好你啊。”
  于清猛地侧身躲开:“别碰他!你们就知道吵,现在把孩子弄伤了,满意了?平日里我咋说的,孩子还小,家里得安生点,你们哪回听进去了?”
  贺父满脸涨得通红,想辩解几句,嘴巴张了张,却啥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重重地垂下头。
  贺渊先是心疼地看了看大哭的泽大宝,无奈又自责地皱了皱眉头。然后,赶忙走到于清身边,轻声劝道:“清哥,咱赶紧去堂屋拿药酒给大宝擦擦。”
  于清感觉到贺渊靠了过来,心里的气稍微消了些,可看向老两口的眼神还是凶巴巴的。他赶忙蹲下,一把将泽大宝从地上抱起来,没好气地说道:“吵吵吵,就知道吵!这日子还能不能好好过了?贺渊,你还傻站着干啥呢?赶紧把小宝带出去,就让你爹你娘在这儿吵,想咋吵就咋吵,干脆把这房子都给吵塌了算了!我明儿就回镇上住,眼不见心不烦!”
  于清气呼呼地抱着哭闹不止的泽大宝走在前头,贺渊赶忙伸手牵起熙小宝,紧跟在后面。
  于清一边走,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我先前就觉着娘的脾气急,没想到你爹的脾气更是大得没边儿!云哥儿那事儿,本来就跟咱家没多大关系,咋就能怪到你头上呢?就像娘说的,你爹就是偏心眼儿。人家云哥儿自己都没说啥,你爹倒好,急着给人找个替罪羊。”
  贺父站在原地,望着于清和贺渊带着两个孩子离去的背影,心里懊悔得不行。
  贺母狠狠地瞪了贺父一眼,没好气地说:“都怪你这老头子,这下好了,把大孙子给弄伤了,要是留个疤,看你咋跟清哥儿交代!”说完,也顾不上还在气头上,急匆匆地朝着堂屋走去。
  到了堂屋,贺渊已经从柜子里翻出了药酒,小心翼翼地递给于清。
  于清拿着药酒,用手指蘸了一些,轻轻地抹在泽大宝额头的肿包上,一边抹一边轻声哄着:“大宝乖哈,小爹爹给你擦药药,擦了药药就不痛了啊。”
  泽大宝抽抽搭搭地哭着,小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熙小宝站在于清身旁,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关切:“哥哥,不痛痛哦。”
  泽大宝眼里含着泪水,哭兮兮地回道:“痛痛哒。”
  “小爹爹已经给哥哥擦了药了,不会痛了啊。”
  “呜,小爹爹骗人啊,还是痛哒。”泽大宝哭着喊道。
  贺母眼睛一直盯着泽大宝的额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哎哟,我的乖孙儿哟,都怪你爷爷,那老头子一门心思向着外人,才把我的好孙子害成这样哟。”
  贺渊挺直了腰板,看向贺母,神情严肃:“阿娘,这事儿不能全怪爹,我跟云哥儿有时候说的话,确实没考虑周全,还有阿娘,你也别一上来就护着我,有啥事儿咱心平气和地说嘛,这么吵吵能解决啥问题。”
  贺母听了贺渊的话,微微一怔,但还是嘴硬地说道:“这跟我有啥关系嘛,分明就是你爹他帮着外人说话,当着我的面说你的不是,看着你被数落,我能不着急嘛。”
  这时候,贺父也慢悠悠地走进了堂屋。他脑袋耷拉着,一脸愧疚,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阿渊呐,你娘说得在理儿,爹光想着云哥儿那档子事儿,今儿是爹错喽。”
  贺渊难得瞧见贺父这般手足无措的模样,心里头顿时一软,赶忙说道:“爹,我知道您是为云哥儿的事儿着急上火,可这事儿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拿主意,旁人再急也没啥用哇。”
  “下回要是再有啥事儿,您跟娘可得好好唠唠,您二位这一吵起来,我跟清哥咋劝都劝不住,还把孩子给吓得够呛。”
  于清也抬起头,瞅着老两口,没好气地说:“谁说不是呢!咋说也是当长辈的人了,这下可好,让我儿大宝遭这么大罪。”
  贺渊一听,知道自家夫郎这气还没消呢,赶忙悄悄扯了扯于清的衣角,生怕他再说些重话,把场面弄得更僵。
  于清感觉到贺渊扯自己衣角的动静,虽说心里头还憋着气,但再咋说贺父贺母也是长辈,自己一个做儿夫郎的,闹得太难看,不给人留面子也不合适,就哼了一声,没再言语。
  ……………………
  自打那天闹了那么一出,家里头总算是消停了几天。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腊月二十七。
  这期间,贺山抽空叫上贺渊,俩人一道去了趟镇上,找庄仁聊了聊。贺渊跟庄仁交谈的时候,感觉这庄仁对云哥儿似乎是有那么几分好感的。只是这人呐,实在是孤僻得厉害。
  而且许是镇上的人老说庄仁八字硬,会克人,听得多了,他自己恐怕也这么觉得了。所以如今,他压根儿就不打算成亲,一门心思就想自个儿过自个儿的日子。
  清晨,外头的寒风“呼呼”地刮着,吹得窗户纸“簌簌”直响。
  贺渊往炭盆里头添了几块木炭,火星子“噼里啪啦”地冒了起来,映得屋子微微亮堂些,土小黄正趴在他的腿边,抢着地方取暖。
  而于清穿着一件青绿色的厚棉袄,袄子边上精心绣着一圈云纹。脚上蹬着的千层底棉鞋,鞋面也是深绿色的布料。
  这会儿,他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梳妆案前,白皙的手握着一把木梳,顺着那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缓缓梳下,动作轻柔又舒缓,不慌不忙的。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美人,曾经青涩的夫郎,经过这几年时光的打磨,愈发添了几分成熟韵味。如今,他眼神明亮又有神,眉梢眼角搭配上那明艳动人的五官,浑身上下透着一种风情万种的迷人劲儿。
  只见他手法娴熟,伸手轻巧地拢起一部分乌黑亮丽的长发,拿起一根发带,熟练地系了个结。其余的头发则随意地披散在肩后,几缕碎发不经意地搭在脸颊两侧,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好看的脸部线条,让整个人看起来既慵懒随性,又透着丝丝妩媚。
  于清微微侧头,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屋里的两条傻狗,见其中一条正呆呆地盯着自己,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故意放慢动作,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脖颈,顺着锁骨慢慢向下,动作暧昧又勾人。
  随后,他轻启朱唇,声音婉转还带着几分娇嗔:“相公,你瞧瞧我今儿个这般打扮,还能入得了你的眼不?”说着,还微微歪了歪头,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就像两把小扇子,扑闪得贺渊的心也跟着痒痒的。
  
 
第125章
  贺渊的目光一下子就被于清的举动勾住了, 眼睛随着于清手指的动作转,昨晚两人亲昵的画面在他脑海里直打转。还记得于清一双长腿,又白又匀称, 盘在自己腰上, 好看得没法说。
  于清像是察觉到贺渊眼神变了, 歪着头, 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声音柔得跟水似的:“相公, 你咋啦?”
  贺渊瞅瞅外头, 天都大亮了,赶忙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儿:“清哥,大白天的,你咋能这样呢?这……这可不太文雅。”
  于清见他这样,不但没收敛, 反而笑得更欢了。一只手搭在后腰上, 迈着小碎步,慢慢朝贺渊凑过去,娇嗔道:“哼,今儿个这禽兽还知道装正经了,真是新鲜事儿。”
  “夫郎,你这话可不对哈。我要是禽兽,你咋还跟我一块儿睡呢?还是说……”贺渊故意拉长声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眼神里满是戏谑, 直勾勾地盯着于清。
  于清愣了一下,琢磨了一会儿才明白这话啥意思, 那不就是说自己跟禽兽干那事儿嘛,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生气地瞪了贺渊一眼:“你这人咋没脸没皮的,还会拿话噎我。”
  贺渊伸手一拉,就把人拉进怀里,下巴搁在于清肩膀上,声音低低地说:“清哥,我就逗逗你嘛。你长得这么俊,还故意撩我,我哪儿扛得住呀。”说完,在他脖子边轻轻蹭了蹭。
  于清被他这亲密动作弄得浑身发软,轻轻推了推贺渊,娇声说:“好啦好啦,别闹了。今儿还得去二伯家呢,我去把大宝小宝的衣服拿来烤烤,穿上也能暖和点儿。”
  贺渊这才松开手,一脸满足地看着自家夫郎,帮他理了理有点乱的头发,点头说:“行,听你的。不过,清哥,你是真好看,我可得把你看紧咯。要是被旁人多看几眼,我可不乐意。”
  于清白了他一眼,笑着说:“就你小心眼儿。”
  贺渊立马一脸认真地反驳:“你可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夫郎,长得这么好看,当然只能我多看几眼。旁人瞅一眼,我都觉得亏得慌。”
  于清摸了摸土小黄的头,才往衣柜边走,无奈地说:“照你这么说,我日后都不用出门了,天天在家猫着得了。”
  贺渊听了,伸腿轻轻踢了踢那只兴奋的差点把整个身子都贴到火盆上的土狗,笑着回他:“我心里头啊,还真有点想把你藏起来。可我哪儿敢呀,咱家你说了算。要是真不顾你想法,硬把你关家里,往后怕是夫郎都没了。”
  “你是我相公,我往后的好日子还指着你呢,咋会真不要你呢?”说着,他打开衣柜,翻出泽大宝和熙小宝的棉衣,拿到火盆边烤着。
  等俩孩子睡醒,衣服也烤得热乎乎的。于清不打算带孩子去老屋,就特意叮嘱贺母晌午给俩娃娃蒸个蛋羹吃。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一家子人才总算收拾好。贺父提着一篮子米糕走在最前头,贺渊和于清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
  往年去二伯家,都得自家做好菜带着。这两年,贺老太倒是大方了些,都会拿点铜钱出来置办饭菜,可也不咋丰盛,一桌菜就俩荤菜,几盘水煮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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