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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才不是呢!”贺小云赶忙争辩,“我买好吃的,咋能忘了你嘞。我当时一下子就买了俩,一个想给庄仁,另一个就是打算拿回去给你吃的。结果庄仁不吃,我就把他那份拿去给渊哥吃了。大哥,你可别冤枉我呀!”
  这下,贺母又不乐意了:“云哥儿,我家阿渊待你也不薄哩,把你当亲弟弟,你买鸡腿的时候,咋不想着给他带一个。”
  贺小云听贺母这么一说,急得不行,赶忙解释道:“二婶,您可别误会呀!渊哥平日里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呢。那天不是情况特殊嘛,我就想着先把鸡腿给庄仁,要是他吃了,回头我肯定也会给渊哥买的呀。再说了,后来庄仁不吃,我不就把那个鸡腿给渊哥了嘛。”
  贺父赶忙开口:“老婆子,你就别为难云哥儿了。他呀,做事儿就是毛毛躁躁的。”
  贺母白了贺山一眼:“就你惯着他。云哥儿,你可得长点儿心,这婚姻大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喜欢庄仁,二婶也不反对,可咱得按规矩来。”
  贺小云撇了撇嘴,一赌气坐到了板凳上:“他都不愿意跟我好,请媒人去又有啥用嘛?”
  贺父微微皱眉,劝道:“云哥儿,既然这样,咱就换个人,肯定能给你找个比庄仁更好的。”
  贺小云听了,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坚定地摇摇头,倔着说道:“二伯,我能看出来他对我也是有点意思的,就是顾虑自己名声不好,怕拖累我,我下回见到他,再劝劝就是哩。”
  贺山一听,着急地说:“云哥儿,你这娃咋就不听劝呢!你是个哥儿,哪能这么主动呀。这传出去,旁人该咋说你哩。”
  贺小云不以为然,反驳道:“大哥,庄仁他救过我啊,我对他是有点心意的。再说了,喜欢一个人咋就不能主动了?我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儿。”
  “你们总说我没个哥儿样子,可咱家最有出息的就是渊哥了,渊哥说我这性子好着呢,渊哥是读书人,他常说人是自由的,活一辈子,就该为自己的心而活,要是总被那规矩束缚着,那活着还有啥滋味儿啊?
  我觉得渊哥这话可在理儿了,为啥喜欢一个人,就得藏着掖着,不敢让人知道呢?”
  贺小云一边说,一边学贺渊平日里说话的模样,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透着坚定和自信,还时不时挥一下手臂,好像这样就能让人更信他的话。
  “你们看,渊哥读了那么多书,懂得的道理肯定比咱们多。他都这么说,我照着做,能有啥错哩?”
  贺山听了贺小云这话,气得脸都红了,“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用手指着贺小云,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几分:“云哥儿,你这小哥儿,简直是瞎咧咧,你瞅瞅你,现在一点个样子都没有,比汉子还胆大几分哩。
  一个哥儿家跟个陌生汉子走这么近,传出去,人家都得说你不清白了,平白无故让人戳脊梁骨。”
  眼瞅着气氛不对,贺母赶忙干笑两声,打起了圆场:“云哥儿,我家阿渊虽说读了不少书,可这村里头的老习俗、人情世故,哪有咱老一辈懂得多呀,你别听他瞎说了。”
  贺父沉着脸,一字一顿严肃地说道:“云哥儿,你以后少跟阿渊来往,别让他把你带坏了。他是个汉子,当然不把自己名声当回事儿,可你是哥儿家,名声坏了,以后还咋嫁人。你别听阿渊那些歪理,把自己后半辈子给毁了。”
  “哎哟,老头子,这事儿咋能全怪咱家阿渊呢?平常他是爱说些不着调的话,可大伙都没往心里去呀。谁能想到云哥儿这傻孩子,竟把那些话当了真。再说了,云哥儿打小性子就野,不爱听长辈唠叨,这你又不是不知道。”贺母赶忙替儿子辩解道。
  贺父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贺母一眼,没好气道:“咋没关系?阿渊平日里就爱瞎咧咧那些没边没沿的话。云哥儿年纪小,不懂事儿,听了他那些歪理,可不就跟着犯糊涂了嘛。往年云哥儿虽说小,可好歹还晓得几分分寸。”
  贺小云眼眶红红,委屈巴巴地说道:“二伯,这事儿不怪渊哥,是我自己也这么想的。”
  正说着,里屋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原来是在屋里带娃的林小柔,听到堂屋的争吵声,抱着快五个月大的奶娃娃走了出来。
  她一脸着急,眉头紧紧皱着,看着贺小云劝道:“云哥儿,你可听大嫂一句劝,既然庄仁不愿跟你好,你就离他远远的。婶子是过来人,知道这流言蜚语的厉害。当年,就因为旁人几句瞎传的谣言,嫂子差点都嫁不出去了。你想想,要是因为这事儿,你也落得个不好的名声,往后可咋办呐?”
  林小柔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着怀里的奶娃娃,小娃娃许是被这吵闹声惊到了,小脸上带着些懵懂,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瞧着众人。
  林小柔轻轻晃着怀里的奶娃娃,又接着说道:“云哥儿,你瞧瞧我,当年那些谣言传得沸沸扬扬,哪家的小子听到我的名字,不是嫌弃得很。要不是你大哥……,我真不知道该咋办。”说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后怕。
  贺小云咬着嘴唇,眼里满是纠结。
  贺山看着弟弟这样子,终究还是心软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说道:“云哥儿。这样吧,过段时间,哥去找庄仁谈谈。要是还不成,你可就不能再缠着人家了,听见没?最近你也不许再去镇上,免得再生出些事儿来。”
  贺小云抬起头,犹豫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说道:“行,大哥。要是他不肯,那就算了吧。”
  贺山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拍了拍贺小云的肩膀,说道:“你呀,就是性子太倔。婚姻大事,做长辈的都给你做不了主。这回过后可别让大家伙儿跟着操心了。”
  “哥,我都知道啦。你们就放心吧。”
  贺父也在一旁说道:“云哥儿,要是那庄仁真不识好歹,咱再慢慢给你找个好人家,咱们家境如今也不差,不怕寻不到人。”
  贺小云点点头,没再说话。这会儿,屋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林小柔抱着奶娃娃,笑着说道:“二伯二婶难得来一趟,晌午就在这儿吃了再回去吧。”
  贺父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不哩,不哩,别麻烦了,大宝一早就吵着要吃豆腐,这孩子嘴馋得很,就惦记这一口哩。”
  说罢,贺父和贺母便起身告辞,打着油纸伞,顶着那淅淅沥沥的小雪,朝着隔壁周家走去。
  
 
第123章
  一到周家, 就瞅见周夫郎忙得脚不沾地。眼瞅着要过年喽,村里出去做工的汉子都回村啦,村子里热闹得很, 来周夫郎这儿买豆腐的人也跟着多起来。
  天上下着雪, 去镇上的路不好走, 周家汉子没像平常那样挑着扁担去镇上叫卖, 而是留在家里帮忙切豆腐。只见他挽起袖子, 手里的刀上下翻飞, 一块块白嫩嫩的豆腐被利落地切好, 码放在一旁。
  而周夫郎一边招呼客人,一边麻溜地称着豆腐。
  “周小子,给我来两块豆腐!”贺父提高嗓门儿喊。
  周小子一抬头,立刻热情地回应:“哟,贺伯,您来啦!稍等会儿哈, 今儿人多, 马上就好。”
  “成,你先忙着,不着急。”
  贺母站在一旁,眼睛一转,瞅见走在黄土路上的赵大丽,突然笑着大声招呼:“大丽妹子啊,过年啦,来买块豆腐吃呀, 周家这豆腐可香嘞, 炖白菜萝卜啥的,入味得很!”
  赵大丽脚步一下子停住, 抬头瞧见贺母似笑非笑的眼神,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她家现在穷得叮当响,饭都快吃不上,哪还有钱买豆腐。
  但她嘴厉害,马上反驳道:“啥豆腐香不香的,我早吃腻了。天天吃豆腐,看见就反胃。你爱吃就多吃点,那儿肉香着呢。不说了,我得回家煮腊肉,家里幺儿天天吵着要吃,没功夫跟您闲扯。”
  赵大丽一边说,一边故意拍拍身上本就没多少灰的衣服,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贺母挤出一丝笑,说:“大丽妹子,也是,你以前日子好,天天吃豆腐,现在怕是吃腻了,口味都养刁咯,只怕往后也吃不上几顿豆腐喽。”
  赵大丽冷哼一声,说:“哼,不劳你操心,还是多关心你家渊小子吧,本来脑子就不咋灵光,也就是运气好考上个秀才,不过这举人可不是光靠运气,还得靠真本事。”
  说完,头也不回,沿着黄土路匆匆走了,把贺母晾在那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时候,旁边看热闹的大娘赶忙出来打圆场:“贺家的,别跟她一般见识,马老头瘫在床上,家里好几口人,幺儿才十二岁,家里没了顶梁柱,日子不好过啊。”
  另一个婶子接过话:“唉,谁说不是呢。要不是赵大丽在外面找汉子,咋会被人骗钱,把家里折腾得这么惨。你说她咋就这么糊涂,这下好了,一家人跟着遭罪。”
  “就是说呀!”又一个大爷摇着头说,“马老头也是命苦,赶上这节骨眼瘫了。要是他还能动弹,肯定得把这不知检点的妇人休了。这事儿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多丢人呐。”
  一个刚嫁来上河村的年轻姑娘皱着眉头,小声说:“不过那马叔也不咋地道吧。我听杜大娘说,他把第一个媳妇给活活气死了,人还在的时候就跟赵大娘好上了。依我看呐,这都是报应。只是可怜他家那幺儿,年纪这么小。”
  有妇人接话道:“他家幺娃跟赵大丽一样,不是个省心的,成天欺负我家狗娃。就前几天,抢了我家娃的野菜窝头,上门说理,那赵大丽还倒打一耙,就知道惯着娃,看他日后能有啥出息。”
  “可不是嘛,”王婶子压低声音,眼角扫了扫大伙,接着说,“那小崽子被惯得不成样子,上次我去地里干活,亲眼瞧见他把李家的鸡撵到泥坑里,鸡毛掉了一地。李屠户找赵大丽说理,她还护着自家娃,说小孩子不懂事,让李屠户别跟孩子计较。可那孩子都十二了,哪能啥都不懂啊。”
  “就是,这赵大丽自己行为不检点,把孩子也带坏了。”一位妇人撇撇嘴,一脸嫌弃,“有其母必有其子,指不定以后还会闯出啥大祸呢。”
  这时候,周夫郎终于把豆腐称好,递给贺父,笑着说:“贺二婶,豆腐好啦,您拿好嘞。”
  “诶,谢谢周夫郎嘞,走了老头子,别在这儿傻站着,天这么冷,赶紧回家。”
  “嘿,贺家的,再呆会儿嘛!都老长时间没见着你啦,你难得回村一趟,咋去了镇上,就跟咱大伙生分咯。”
  贺母双手稳稳捧着豆腐,赶忙摆摆手:“哎哟,我咋不想跟大伙多唠唠,可家里正等着这豆腐下锅呢。你们是不知道,清哥儿如今脾气可大了,要是回去晚了,准得数落我一顿。哪像你家儿夫郎,啥事儿都顺着婆母的心意。”
  那妇人听了,笑着打趣:“以前清哥儿可听你的话了,干活又卖力,你家那几块地让他侍弄得规规矩矩。这孩子啥都会干,绣的花儿在咱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好看,咋一成亲,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贺母翻了个白眼,长叹一口气:“还不是我那好儿子惯的!这娃啥事都给他夫郎撑腰。我这个当娘的,能有啥法子治他?都说当爹娘的疼孩子,到最后,还不是只能由着他们去,下回再唠哈。”
  说完,贺母招呼贺父一声,两人就在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声中,慢悠悠地往家走。
  雪花稀稀拉拉地飘着,两人踩着积雪到家时,就瞧见灶屋已经升起袅袅炊烟,刚跨进院门,就听见屋里传来泽大宝奶声奶气地喊:“小爹爹,爷爷奶奶回来啦。”
  “行,小爹知道哩。”于清正熟练地把红薯切成块,打算先蒸一锅红薯米饭。
  贺母捧着豆腐,把油纸伞放在檐廊下,加快脚步走进灶屋:“哎哟喂,大宝啊,别蹲在门边,风刮着多冷啊,走,跟奶奶进屋去。”
  “嗯。”泽大宝应道。
  熙小宝坐在屋里的矮凳上,腿边放着个烘笼,星星点点的木炭正往外冒着热气,他仰起红扑扑的脸蛋,手上还沾着刚才玩木柴的木屑:“奶奶抱,奶奶抱抱。”
  贺父搓着冻红的手,往火塘边凑,看见于清正把切好的红薯块码进竹蒸笼,竹篾上还留着几星面粉:“清哥儿,咋又吃红薯饭?昨天不是说蒸馒头么?”
  于清擦了擦手,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倒进陶盆:“爹,这豆腐炖鱼,还是配米饭好吃,阿渊爱吃,麦面留着过几日包饺子。”
  贺母把豆腐放在案板上,一只手抱起熙小宝坐在矮凳上,问:“清哥儿,阿渊呢,咋没瞧见他?”
  于清边洗菜边回答:“阿渊跟着马仓去后山看果树了。天寒地冻的,得去瞅瞅那些果树有没有被冻坏。”
  贺母点点头:“可不是嘛,这果子可比地里的白菜金贵多了,等日后结了果,也能添一笔收入。”
  等贺渊回到家,晌午饭早做好了。因为天冷,怕饭菜凉了没热乎劲儿,就都没往外盛,放在锅里温着。
  不久,一家人围坐在灶屋的饭桌旁,于清边盛饭边问:“相公,那果树看着咋样?没被冻坏吧?”
  贺渊接过饭碗,说:“还好。我仔细看了,大部分树没啥事儿,就有几棵树的枝桠被雪压弯了些。我把枝上的雪抖落,又给树干裹了些干草,应该没啥问题。”
  贺母往贺渊碗里夹了块鱼肉:“儿啊,这天寒地冻的,可苦了你,多吃点肉,好好补补身子。”
  贺渊笑着摆摆手:“娘,这算啥辛苦,小事儿一桩。对了,娘,咱不是说今年过年要杀只老母鸡嘛?我跟马哥都说好了,下午就去他家买点干货,好用来炖鸡。”
  贺母拿着筷子,半天没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满脸肉痛地说:“你呀你,咋就老盯着咱家那几只鸡呢。”
  贺渊见贺母这样,笑着说:“阿娘,您别心疼啦。您瞅瞅那只鸡,都老长时间没下过蛋了,养着光费粮食。这不快过年了,正好给家里人解解馋,又不是天天吃,不差这一回呀。”
  他顿了顿,接着说:“到时候把大山哥也喊来,大家热热闹闹聚聚。大山哥在木匠铺里干活,啥重活累活都抢着干,您瞧瞧,爹今年看着可比去年精神多了。”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起来,贺父就想起今儿云哥儿说的那些话,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摆出一副长辈的严肃样子,说:“阿渊呐,你平日里可别在云哥儿跟前说那些不着调的话,他听了去,都跟着你学坏了,好好一个孩子,都让你给教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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