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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于清刚一推门, 那冷飕飕的风“呼”地一下,夹着雪花“唰”地往屋里灌。听到大宝的哭声,他把碗往木桌上一放, 眉毛微微一皱:“嚎啥呢?弟弟都没哭, 当哥哥的还先撒起泼来!你奶奶去镇上办正事, 你个小屁孩跟着瞎凑啥热闹?”
  泽大宝见小爹爹进了屋, 哭声小了点, 可还是抽抽搭搭地打着哭嗝, 满脸是泪, 还梗着脖子不服气地顶嘴:“奶奶都说带我去的,就……就是你坏……呜~你不让我去啊~呜呜呜~。”
  于清压根没把泽大宝的指责当回事儿。他伸手轻轻拉住在一旁傻愣愣站着的熙小宝,把他牵到木桌旁坐下,端起桌上那碗面,拿筷子搅和匀了,夹起一筷子面条递到熙小宝嘴边, 轻声说道:“熙哥儿, 吃饭,尝尝今儿这面条好吃不。”
  熙小宝乖乖张开嘴,吃下那口面条,嘴里含糊地说:“小爹爹,好吃哒哦。”
  “嗯,熙哥儿真乖,好吃就多吃点,下回小爹爹再给你煎个鸡蛋。”
  熙小宝脆生生地应道:“好, 小爹爹最好啦, 哥哥在瞎说哒,小爹爹一点都不坏。”
  听熙小宝这么一夸, 于清心情好多了。扭头一看,泽大宝还窝在贺渊怀里闹别扭呢,小胳膊一抽一抽地抖。
  于清眼皮耷拉下来,轻轻哼了一声:“哼,泽大宝,大清早的你还闹啥呢?饭都给你端上桌了,还在那哭个没完。明明爷爷都不让你去了,你还缠着你奶奶不放,磨得人没办法。不让你去就哭,哭能顶个啥用?”
  “大人是去办事儿,你跟着去干啥?净给人添乱,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你奶奶就是太惯着你了,才把你惯得这么没规矩,大人去哪儿你都想跟着。去地里干活,你咋不跟着去啊?”
  泽大宝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小身子在贺渊怀里扭来扭去,哭哭啼啼地说:“地里头又不好玩啊,呜呜~镇上有好多好吃的,嗝……我不吃面面,我今日要吃饭饭啊~。”
  于清眉头一皱,边喂着熙小宝,边没好气地说:“爱吃不吃,不吃我端出去喂土小黄,非得饿你一顿不可,小屁孩脾气还挺大。”
  泽大宝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他带着哭腔嚷嚷:“这是我的面吧,又不是小黄的面嗝……,你凭啥拿我……嗝……我的面喂小黄,我不要喂小黄,小黄都没给我吃过面哩……嗝,小爹爹偏心。”
  “泽大宝,你可真能瞎扯,啥叫你的面?这面是我煮的,我爱给谁吃就给谁吃。把你那眼泪收起来,不然今儿非得收拾你。”
  说完,于清又扭头轻声对熙小宝说:“熙哥儿吃完饭,去灶屋给小爹爹找根棍子来。”
  熙小宝咽下嘴里喷香的面条,忽闪着大眼睛,看了看还在哭的哥哥,懂事地点点头:“好哒。”
  泽大宝一听小爹爹要拿棍子打他,吓得赶紧往贺渊怀里钻。他可没少挨揍,对小爹爹的话还是有点怕的。他带着哭腔说:“不拿,弟弟最坏了,我从来都没帮小爹爹拿过棍子。”
  贺渊无奈地抱紧泽大宝,轻轻拍着他的背哄着,边对于清说:“清哥,你别吓唬孩子了,大宝年纪小,不懂事儿,你跟他较啥劲呢。”
  于清可不领情,气呼呼地说:“就是你们平时太惯着他了,你瞧瞧他现在这脾气,说两句就哭得没完没了,还学会顶嘴了。今儿要是不好好治治他这毛病,以后还得了?”
  贺渊也是个疼孩子的爹,自家娃从小养到大,在他心里自己的儿子都是乖巧听话的。他觉得这都是些小事儿,再说了,小娃娃哪有不哭的。
  于是他又劝道:“清哥,小孩子都这样,长大了就懂事了,咱俩当爹的多担待点,哪能动不动就拿棍子吓唬娃哩。”
  于清把筷子“啪”地往碗上一搁:“就你们一家子惯娃,要啥给啥。你瞅瞅村里别家的娃儿,哪有他命这么好,吃的喝的玩的啥都不缺,还这么不懂事儿。咱家熙小宝咋就没他这么爱哭呢?”
  “贺渊,你还不清楚你儿子啥德行?你就惯着他闹吧,日后要是不事事顺着他,他能天天哭给你看。”
  “清哥,他现在还小嘛,长大会懂事的。”
  于清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双手一抱胸,看着贺渊说:“行,那我以后不管了,你就惯着娃吧,全家都惯着,我倒要看看能把他惯成啥样,将来能有多大出息。”
  说完,不等贺渊开口,于清转身大步往屋里走,厚重的木门被他一带,“啪嗒”一声甩在墙上。
  贺渊望着紧闭的房门,怀里的泽大宝偷偷探出脑袋,挂着泪花的眼睛怯生生地望向房门,小声嘟囔:“爹爹...……呜你咋惹小爹爹生气啦,你坏,欺负小爹?”
  这么一通吵下来,贺渊心情本就不好,听了这话,脸色更难看了。他一把把娃抱到矮凳上,把碗递给泽大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坏,都坏,全家就你最坏。明明是你惹小爹不开心,我帮你说了几句,你还倒打一耙,大宝你可真能瞎扯。”
  在俩人争辩这会儿,泽大宝早就不哭了。此时,他眼里还含着泪,一脸委屈地回应:“窝没惹小爹爹生气,是小爹爹惹我,他还要打窝,窝都不敢打他。但爹爹跟小爹说了几句话,小爹’啪‘一下就把门关上了,就是你惹小爹生气的,弟弟都看见了。”
  熙小宝碗里的面条已经吃完了,这会儿正用两只小手扶着碗,抿了一小口鱼汤,说:“小爹爹要打弟弟,然后爹爹们就吵吵了,小爹就发好大的火,爹爹不吵,小爹就不会生气啦。”
  贺渊感觉就像一口大锅“哐当”一下砸自己头上了。没想到自家娃居然这么“过河拆桥”。
  他看着两个小家伙,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泽大宝,下回我可就不帮你说话了,虽说我惹他生气了,但事情起因还不是因为你啊。”
  泽大宝小嘴一撇,一本正经地说:“爹爹,但是我没让你们吵架哇,是你自己跟小爹吵吵了。”
  贺渊看着泽大宝那认真的小模样,真是哭笑不得。他蹲下身子,跟泽大宝平视,耐心地说:“泽大宝,你好好想想,要是你一开始就听话,不任性哭闹,小爹爹也不会生气,爹爹和小爹爹更不会吵了。”
  泽大宝歪着脑袋,小声说:“可我听话的时候,你们也会吵架啊,上次还因为爹爹地板没扫干净,就吵吵了。”
  贺渊耐心地解释:“那是之前的事儿了,咱就说今早这事儿,事情起因可不就是因为你嘛。”
  这一大早还没吃饭呢,现下面条的香味直往泽大宝鼻子里钻,馋得他肚子“咕咕”直叫。他伸出小手拿起筷子,低头扒拉了一口面条,吧唧吧唧嘴,说:“啊,反正我没让你们吵架啊~。”
  贺渊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也是,跟你这三岁小屁孩讲啥道理?你压根就是不讲理。”
  贺渊本想着好好教导教导娃,让他知道以后不能老哭闹,不能任性,得听小爹的话。哪知道这娃吃硬不吃软,歪理还一套一套的。
  贺渊扭头就朝屋里大声喊:“清哥,你出来打吧,我不拦着,这娃我是教不了了,歪理一堆,还听不进去劝。”
  屋里头还是没动静,贺渊站在那儿,有点尴尬。
  泽大宝却被贺渊这一嗓子吓得筷子差点掉了,嘴里还塞着面条,含糊不清地说:“爹爹不打打,小爹爹打我,我下回听话……”
  贺渊看着泽大宝那害怕的模样,又有点心软,无奈地说:“真是的,早这般不就好了。非要等人家把棍子拿出来才知道事儿,你看看,都是你,把小爹爹气得都不想理咱们了。”
  熙小宝在一旁懂事地说:“爹爹,是你跟小爹吵吵,小爹才进屋的,不过小宝会帮你跟小爹道歉哒,小爹就不会生气啦。”
  泽大宝也跟着点点头:“窝和弟弟一起去道歉,窝要跟小爹爹说以后绝对不让他生气气啦,不像爹爹会跟他吵吵。”
  “行了行了,先把你碗里的面吃完吧,都坨了。”贺渊说,“你们哪会哄人啊?”
  贺渊看着俩孩子亮晶晶的眼睛,心里的闷气化作一声长叹。他伸手帮泽大宝擦去沾在嘴角的面汤。
  屋里的于清,听到外面的动静,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心里暗自得意:哼,惯娃,让他惯,三岁的小屁孩哪听得懂道理,讲一堆大道理也是白搭。
  两口子吵架,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贺渊进屋里好言好语哄了几句,还保证以后一定注意教育孩子的方式,不会再惯着娃了。于清也就不再跟他僵持,痛痛快快地跟他和好了。
  …………
  吃完早饭,两口子正忙着喂家里的牲畜,就听到院外传来动静。出门一瞧,原来是贺明梁带着季春花上门来了。
  
 
第121章
  贺明梁左手拎着个竹篮, 里头装着十几个鸡蛋;右手拿着个油纸包,方方正正的。两人走到屋檐下,季春花跺了跺沾了泥雪的棉鞋。
  虽说贺渊不喜三伯三婶, 但这堂弟却是个明事理的人, 到底是在县里读过书的, 不像老屋里其他那些人, 净会胡搅蛮缠。
  而且自打贺渊考中秀才后, 三婶的态度也明显收敛了不少。以前, 她总爱在村里到处瞎咧咧, 说贺渊是傻的,根本考不出啥名堂,肯定比不上她儿子。
  贺老太太更是像变了个人,一下子变得慈眉善目的。平常在村里碰着贺渊,她总会热络地拉住人,絮絮叨叨说上老半天。尽管贺渊对她不冷不热的, 她也能摆出一副长辈宽宏大量的样子。若是村里人问起来, 她就会说,自己是长辈,哪能跟小辈计较,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孩子能不心疼呢。
  其实贺渊心里明白,这里头的缘由。贺父私底下总会给老太太些铜板花,这事儿还一直瞒着贺母呢。
  毕竟都是父亲自己的私房钱,他想拿去孝顺老母, 贺渊觉得, 钱在父亲手上,咋处置是他的事儿, 自己也不好多管。
  最近,贺家老屋也是事儿一桩接一桩。听村里人口口相传,每次打贺家老屋路过,都能听见里头吵吵嚷嚷的,闹个不停。贺三婶和贺老太向来就合不来,平日里小摩擦不断,偶尔拌个嘴吵个架也算平常。可眼瞅着年关近了,季春花一回来,这争吵就越发厉害了。
  就因为季春花嫁进贺家都四年多了,肚子却一直没动静。贺老太和贺三婶就拿这事儿,对季春花破口大骂,说她是“下不了蛋的母鸡”,甚至吵着要贺明梁休了她,再娶个媳妇。
  就连贺三伯都一月没着家了。眼瞅着年关要到了,人影儿都不见一个。
  村里顿时流言满天飞,有人说瞧见贺三伯被勾栏瓦舍里的一个妇人勾搭上了,被迷得五迷三道的,魂儿都被勾走了。
  这一桩桩糟心事儿,把贺明梁折腾得一下子憔悴了好几岁。往年他身上总有股读书人的书卷气,现在却是满脸疲惫,眼神里透着忧虑。摊上这样的爹娘,堂弟也真是命苦。
  贺渊瞧见他们都提着礼上门了,就客客气气地招呼:“堂弟,这天寒地冻的,咋还跑过来了?快,赶紧进屋里坐坐。”
  贺明梁看向贺渊,勉强挤出个笑脸:“堂哥,年关快到了,我回村都好些日子了,还没来得及上门拜访。这不今儿有空,就带着春花过来了。”
  贺渊把人迎进屋里,于清赶忙去灶屋泡了壶茶端进屋,给大家都倒上。
  贺明梁抿了一口茶,问道:“二伯今儿不在家呀?”
  贺渊点点头,回说:“嗯,我爹一大早就出门了,估摸着得晚些时候才回来。”
  贺明梁放下茶杯,说:“堂哥,咱奶说今年团圆饭就定在腊月二十七,咱们一大家子人好好聚聚。”
  贺渊和于清对视一眼,点头说:“行,就按咱奶说的办。”
  这时候,季春花瞧见泽大宝正好奇地盯着桌上的油纸包,而篮子里的鸡蛋是贺老太让拎过来的,就为这事儿,贺三婶还在家里跟贺老太吵了好一阵子。
  季春花笑着招手让孩子过来,轻轻打开油纸包,露出里面的糖糕,说:“这是婶儿在县里买的糖糕,可甜了,大人还吃不惯,也就你们小娃娃喜欢。来,大宝尝尝,也给弟弟拿一块。”
  泽大宝愣了愣,小眼神里透着点怯意,下意识地往于清身边靠了靠。虽说那糖糕黄澄澄、油润润的,闻着甜香扑鼻。
  可他不认识这人啊,万一要是拐卖娃娃的坏人咋办?村里都丢了好几个小娃娃了,像他这么招人稀罕,坏人肯定更想抓他。
  小孩子的防备心一下子就起来了,紧紧抿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揪着小爹爹的衣角。
  季春花见他这样,也不恼,轻声慢语地说:“大宝,你不记得啦?去年婶儿还给你带炒花生了呢。”
  于清拍了拍大儿子的小胖手,安抚道:“没事儿,这是春花婶子。”
  季春花这几年肚子一直没动静,以前她打心眼里瞧不上清哥儿,觉得自己比他强,嫁的男人也比贺渊有出息。可这几年经历了这么多事儿,心境也慢慢变了。
  虽说对泽大宝和熙小宝谈不上多喜欢,但心里也多了几分柔软和怜惜。
  她挤出个笑脸,对于清说:“小娃娃不记事,估计一年没见,都忘了有我这个婶儿了。”
  于清回了个礼貌性的微笑,说:“孩子小,记性不好,再过几年就记人了。”
  说完,于清伸手揉了揉泽大宝毛茸茸的脑袋,温和地说:“大宝别怕,春花婶子是自家亲戚,这糖糕闻着这么香,肯定比村口王大爷卖的麦芽糖还好吃,去拿着吃吧。”
  泽大宝歪着脑袋,手指绞着衣角,偷偷看了看季春花,又瞅瞅糖糕。最后实在馋得忍不住,跑过去拿了两块糖糕,脆生生地喊了句:“谢谢春花婶儿!”
  季春花忙不迭点头:“诶,真是个乖孩子!”
  泽大宝拿着一块糖糕,迈着小短腿,一蹦一跳地跑到熙小宝坐的矮凳旁,把糖糕递到熙小宝面前,脸上笑开了花,说:“弟弟,给你,吃!”
  熙小宝接过糖糕,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坐在矮凳上奶声奶气地说:“谢谢哥哥,谢谢婶儿。”
  说完,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糖糕,那香甜的味道一下子在嘴里散开,他开心地晃着小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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