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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隐藏母老虎(古代架空)——鸿樱桃

时间:2025-06-17 07:49:44  作者:鸿樱桃
  况且估摸都快凌晨四点了,再过几小时天就亮了,这时候睡,保准一觉睡到下午,起不来。
  想到街上躺着邬广,也不知啥情况,贺渊嘴角一勾,心里痒痒,就盼着天一亮去凑热闹。
  果然,天刚蒙蒙亮,贺渊在屋里吃饭,屋外传来嘈杂声。他几口喝完白粥,抓起个馒头,拿布包上,脚下生风出了门。
  街道上,邻里议论纷纷。
  “这是咋回事儿呀?咋躺在家门口呢。”一位夫郎好奇张望。
  “谁知道呢,依我看呐,这小子平日里没少得罪人,估摸是让赌坊的人揍了一顿。”旁边大爷接过话茬,笃定说道。
  “缺德事儿干得多了,能不遭报应嘛?”另一个人附和。
  “就是,活该!我给我家娃的一文钱都让他抢去了,你们说说,这还像个人样吗?抢小娃娃的钱哩。”一位大嫂气愤数落。
  “诶,贺秀才今儿咋这么早啊?”一位婶子瞧见贺渊,热情打招呼。
  “是啊,婶儿,早上好呀,今日书院有早课,我得早点儿去。”贺渊温和地笑着回应。
  “哦,那贺秀才可得抓紧点儿,读书可是大事儿啊。”婶子关切说道。
  贺渊悠闲啃口馒头,应道:“嗯,婶儿您忙,我就先走啦。”
  贺渊说罢,脚步加快。路过街角,远远瞧见邬家门口围了一群人。
  “这可咋整哟,昨儿还活蹦乱跳的,今儿咋就成这样了呢。”人群传来邬婶焦急无奈的声音。
  “邬婶子,您也别太伤心了,好歹人还活着呀。”有人劝慰。
  只见邬婶瘫坐在门口,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好半晌,才挤出几句话:“思哥儿,快去请个大夫来给你哥瞧瞧!”她声音沙哑,满是无奈绝望。
  邬思心里不痛快,看着破败屋子,又想到治病花钱,心里直嘀咕。可瞧见娘憔悴面容,终究应下:“行,我这就去。”
  他一边走,一边默默祈祷:老天爷呀,您就把他收了吧,省得拖累我和娘。要是真把他治好了,这苦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哟!
  “这到底是谁下的这么狠的手啊?”有人疑惑问。
  邬婶抹着眼泪,哭诉道:“我也不晓得啊,我这造孽的娃哟……”
  贺渊心里偷笑,脸上佯装同情,说道:“哎呀,真是可怜呐,邬婶子您也得看开点儿。”
  说完,他挤出人群,脚步匆匆离开。
  一路上,冷风“呼呼”刮,像刀子割脸,冻得他脑袋生疼,可困意如影随形。贺渊在书院熬过漫长煎熬的一天。凌晨就折腾,此刻他脑袋昏沉,眼皮打架,只想找地儿睡一觉。
  书院里,杜夫子在讲台上摇头晃脑讲学,眼睛像探照灯,在学子身上扫来扫去。
  贺渊强撑耷拉的眼皮,脑袋昏涨,杜夫子讲的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满心盼着下课,好趴在桌上打盹儿。
  这一天过得无比漫长,贺渊心里直犯愁:啥时候才是个头哇!好不容易熬到散学,贺渊回家,饭都顾不上吃,鞋子一脱,“扑通”倒在床上,瞬间睡得香甜。
  第二天是休沐日,贺渊本想睡懒觉,可家里生意指望他。天刚蒙蒙亮,外头漆黑,寒风像恶狼嗷嗷叫,贺渊咬着牙,顶着寒风,费力把装玩具的木箱子搬到东市。
  到地儿后,他手脚麻利把玩具摆整齐。没一会儿,那个常来的小乞丐又端着破碗,哆哆嗦嗦晃悠过来。
  小乞丐头发乱得像鸡窝,沾着草屑,小脸冻得青一块紫一块,不知是让人打了还是冻的。
  贺渊像往常一样,拿起个馒头扔给小乞丐。小乞丐赶忙伸手接,小手又红又肿,长满冻疮,看着心疼。
  贺渊偶尔跟他聊几句。小乞丐说自己来松安镇找人,可每次说得含糊,一会儿说找江爷爷,一会儿说找奶娘,还冒出找小爹爹之类的话,听得人云里雾里。
  今儿一看,小乞丐脸色通红,八成发低烧了。他时不时咳嗽,每咳一下,小身子就剧烈颤抖,仿佛风稍大点儿就能把他吹倒。
  这么冷天,小娃娃在外流浪,撑到现在不容易。贺渊看着心里发酸,寻思:这孩子要是一直找不到人,定是活不过这个冬日了。
  今儿生意不好,忙活半天,才赚一两多银子。天冷,出来玩的娃娃少,往常一上午能赚二三两银子。
  眼瞅着天色暗下来,天空像铅块压下来,看架势要下大雨。贺渊手忙脚乱把摊子上玩具往箱子里塞。
  正收拾着,不远处,一道熟悉身影急匆匆朝他走来。
  
 
第118章
  只见于清脚步匆匆走近, 嘴角挂着温和笑意,轻声说:“相公,我来接你啦。”
  贺渊抬起眼, 眼中立刻闪过惊喜, 赶忙问:“清哥, 你咋晓得要下雨嘞?我正愁来不及收摊儿呢。”
  于清微微歪头, 发丝在风中轻扬, 解释道:“是娘瞧见天边乌压压的, 说这天儿肯定要变, 让我赶紧来接你。大冬天淋了雨,准生病。”
  说着,两人就动手收拾。贺渊把木头玩具一件件往箱子里放,于清在一旁帮忙叠摊位上的布料。
  “清哥,把那几个小物件递给我。”贺渊说。
  于清赶忙拿起递过去,嘴里念叨:“相公, 别急, 慢慢来。”
  风越刮越大,吹得摊位上的东西直晃。
  等摊子收拾好,贺渊猫下腰,双手紧紧攥住扁担,喊了声“嘿哟”,稳稳挑起装满货物的箱子。他直起身子正准备走,不经意看到了那个小乞儿。
  小乞儿小小的身子缩在一件宽大得离谱的破棉衣里,那衣服大得能装下俩他, 衣角在寒风中晃来晃去。
  许是感觉到有人看他, 小乞儿仰起头,小脸冻得红扑扑的, 还时不时剧烈咳嗽,望向人的眼睛湿漉漉的。
  于清抬手轻轻扯了扯贺渊衣袖,催促道:“相公,瞅啥呢,赶紧回家,大雨眼瞅着就到哩!”
  贺渊这才回过神,闷声应道:“嗯,走吧。”
  回家的路上,贺渊心里像塞了团乱麻。把这孩子带回家可不是小事。要是找不着他家人,难道一直养着?养娃吃喝拉撒、头疼脑热都得操心,往后麻烦事儿多着呢。
  再说,这孩子跟自己又没亲戚关系,世上可怜人多,别人都没管,说不定就是这娃娃的命。
  贺渊一路上劝自己别多管闲事,自家就是普通人家,还有俩娃要拉扯,再带个孩子回去,爹娘肯定唠叨,他都不知咋跟夫郎说。
  一路纠结着,到家没多久,大雨“噼里啪啦”就砸下来了。于清去灶屋做饭,灶火映红他的脸,渐渐的灶屋里也飘出烟火气。
  贺渊坐在屋里,摊开书本想温习功课,可字像长了腿在眼前乱转。他眉头紧皱,一会儿翻翻书,一会儿看看窗外雨幕,手里的笔在桌上轻轻敲着,没个准声儿。
  他不是啥大善人,可上辈子接受的教育,让他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在这个寒冷的冬天自生自灭。
  贺渊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下了决心,先把娃娃带回来,好歹熬过这个冬天。家里有熙小宝剩的药,不用花钱,给这孩子吃吃看。就这么不管,看他咳得厉害,恐怕真要出人命。
  贺渊拿起油纸伞,心烦意乱走到灶屋门边,瞧见于清正麻溜地切菜。他张嘴想说说带回小乞儿的事儿,可话到嘴边像被堵住,咋也说不出。
  于清瞧见门外的人,抬头问:“相公咋啦,饭马上就好啦。”
  “清哥,没事儿,我……我出去一趟。”贺渊说完,转身匆匆走了,身影很快消失在雨幕里。
  于清见他这样,菜刀“咚”地剁在案板上,嘟囔道:“就知道他烂好心,自家这条件,还想出去带娃回来。平常就从家里偷吃食喂人,现在还要把娃娃带回来,看他咋跟爹娘交代,哼。”
  贺渊在雨中一脚深一脚浅地走,雨水顺着伞边往下淌,打湿裤脚。
  他心里明白,把娃带回来不是小事。这孩子以后衣食住行、长大婚娶都得操心。万一养出个不孝顺的,说不定还为争家产闹得家里鸡飞狗跳。
  他寻思自己有点私房钱,要不把娃娃送去医馆治病,多给点钱,让娃娃先在医馆住着,熬过冬天,来年春天就不管了。
  这么打定主意,贺渊紧紧攥住伞,加快脚步朝东街方向跑去。
  可还没走近,远远就瞅见一辆马车稳稳停在水果铺门口。
  但还未走近,就发现一辆马车停在水果铺门口,只见书院的老院长居然把小乞儿抱上了马车,径直往医馆而去了。
  看着马车远去,贺渊才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水果铺,向陈平打听:“陈掌柜,老院长咋把那小乞儿领走啦?”
  陈平正打算回铺子里,听见有人喊,扭过头,见是贺渊,才叹口气说:“谁知道呢!听说是老院长找了好些天的娃娃。这孩子命苦,要是再来晚一步,恐怕就没了命。就在铺子外头,咳得那叫一个惨哩。”
  贺渊心里“咯噔”一下,猛地一拍脑门,忽然想起老院长叫江怀仁。好家伙,之前小乞儿嘴里嘟囔着找江爷爷,难不成找的就是他?当时自己压根没把这事儿放心上,现在想来,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过好在小乞儿这下有了好去处,不用再在这冰天雪地里遭罪了。贺渊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听说老院长家的老伴儿走得早,后来就一直没再娶,身边也没个一儿半女。要是这孩子能被老院长收留,往后也算是有个好归宿了。
  贺渊站在水果铺子门口,跟陈平又闲扯了几句,便举着油纸伞往家走。心里头那块大石头一落地,整个人都轻快不少,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
  回到家里,于清正带着俩儿子在灶屋里烤火呢。铁锅里饭菜的香味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闻着就让人直咽口水。
  瞧见贺渊回来了,于清挑了挑眉毛,打趣道:“哟,相公咋没把那小乞儿带回来呀?”
  贺渊走到火边,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说道:“人家小乞儿可是有大福气的,被老院长给接走啦!”
  于清一听,满脸惊讶:“真的假的哟?莫不是你把那小乞儿安置到别处去了,怕我知道,编瞎话来哄我吧?”
  “清哥,这哪能有假,我哪敢骗你呀!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呐!”
  “你胆子可不小嘞,天天来灶屋偷摸吃东西。要是哪天被我逮到,非把你尾巴打折不可!”
  贺渊嘿嘿一笑:“你不也一直睁只眼闭只眼嘛。只要你说一句不让我吃,我保证再也不敢的!”
  “哼,少往我身上赖。饭菜早都做好了,就等你回来呢。你瞅瞅,俩娃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赶紧去舀饭吃。”
  从那之后,日子就跟往常一样,平平淡淡地过着。贺渊还是每天去书院念书,晚上就守着摊子挣钱。
  不知不觉,眼瞅着年关就快到了,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过年,集市上也是一天比一天热闹。
  贺渊也把这几个月卖玩具挣的钱分了。这小半年,风里来雨里去的,辛辛苦苦才挣了一百三十两银子。
  他给自己留了一半,也就是六十五两,剩下的一半,贺父与贺山两人平分了。
  为这事儿,可把贺母气得够呛,觉得贺山分多了。近来,没少给贺父甩脸色,话里话外都是埋怨,可贺父就跟没瞧见似的,一声不吭,只顾闷头干自己的活儿。
  如今,木匠铺早早关了门,贺渊的玩具摊也收了,大家伙儿都开始忙着准备过年。贺山难得有了段清闲日子,天天在家陪着林小柔和刚出生的小女儿。
  今年置办年货,是贺小云拿着钱,陪贺母去集市采买。虽说今年家里挣了些钱,可自打边疆打仗,物价涨得飞快,啥都比往年贵一倍还不止。家底不厚实、没多少闲钱的人家,这个年怕是要过得紧巴巴。
  照这形势,明年赋税指定加重。就说现在,一年的兵税,让老百姓日子本就不好过,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只能盼着仗早点打完,日子回到安稳样儿。
  眼瞅着年关越来越近,一家人大包小包收拾好东西,准备回村里过年。
  于清怕俩儿子吹风着凉,把他们裹得严严实实,像两个胖嘟嘟的大粽子。里头是新做的棉袄,软乎乎,穿身上可暖和了。
  外面套一件小斗篷,斗篷带个帽子,帽尖顶个圆滚滚的小球。往脑袋上一戴,既挡风又可爱,瞧着就想伸手摸摸那小球。
  一家人坐上牛车,一路晃晃荡荡、颠颠簸簸回到村子。刚进村口,就瞧见村里外出做工的汉子们陆陆续续回村,大伙仨一群俩一伙聚在村口,热热闹闹唠家常。
  回到家,一家人没一个闲着。赶忙打扫屋子,旮旯里的灰尘都清扫干净,又忙着铺床,大冷天不多铺几床被子咋暖和。
  几只鸡也放进后院,只有土小黄,一回到村里就兴奋得很,满院子扑腾,这儿嗅嗅那儿闻闻,尾巴摇得像拨浪鼓。
  一家人忙忙碌碌,一直到傍晚才把家里收拾好。
  这天寒地冻,外头还下着大雪,冷得人直哆嗦。于清煮了一锅热腾腾的清汤面,一家人围坐在灶屋,呼噜呼噜吃完,早早回屋歇着了。
  清晨,雪还慢悠悠飘着,给整个村庄盖了一层雪白的厚被子。
  贺渊坐在灶屋,麻溜生着火,柴火噼里啪啦烧着,火苗直舔锅底,不多会儿,粥香从锅盖缝里钻出来。
  泽大宝穿着小棉袄,趿拉着小棉鞋,慢悠悠挪到灶屋门口,奶声奶气说:“小爹爹,我想尿尿。”
  于清正切着咸菜,一听皱眉:“阿渊,赶紧带你儿子去。”
  贺渊拿起火钳,把木柴往灶膛里推了推,起身一把抱起泽大宝,往茅房走。
  天冷雪大,屋顶铺了一层又一层白雪。泽大宝冷得往爹爹怀里钻,嘟囔着:“爹爹,想吃糖糖。”
  “不行,马上吃饭了,现在吃糖,一会儿小爹爹又要说你了。”
  贺渊抱着泽大宝,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雪地里,脚下积雪发出“咯吱咯吱”声。
  等回到灶屋时,于清已把饭菜摆上桌。贺父伸手把木桌往外挪了挪,在靠近木窗的地方摆上小板凳。贺母坐在桌子另一头,怀里稳稳抱着熙小宝。
  为给熙小宝保暖,贺母给娃娃套了一件又一件厚棉衣,脚边放个烘笼,烘笼上正烤着两双小棉袜。等棉袜烤热,贺母手脚麻利取下来给熙小宝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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