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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为何放弃登基(古代架空)——霓三裳

时间:2025-06-17 07:54:41  作者:霓三裳
  等到越淮洗完碗,雨势已经变小,接近停止了,这让越泽放心了一些,毕竟雨太大了他去医馆非常不方便,一些村民来医馆也不易,更何况他这里可没有第二把伞给越淮,看来还得去镇上买把伞。
  越泽在前面撑着伞,越淮就跟在他身后,像个保护神一样。
  等到了医馆,一个人都没有来,想必是困在路上或者天冷贪懒。
  不过越泽并不在意有没有病人,他打开医馆的大门,推门进入后直奔药柜,抽出几个抽屉后心中盘算了一下,指挥着越淮拿纸笔过来。
  越淮就跟在越泽身边,对方念一句他就写一句,什么药,缺多少。慢慢的整个药柜就被他们看遍了,而此时第一位病人也敲响了医馆的大门。
  “越大夫。”
  进来的人正挽着另一个人的手臂一同坐到越泽面前,是李良和他的夫郎。
  出声喊他的是李良的夫郎张天喻,他的夫君在一旁带着浅淡笑意,和越泽对上视线后点了点头。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喻哥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伸出手轻咳一声说道:“越大夫,劳烦您帮我瞧瞧,是不是...是不是......”
  他有些害羞,但越泽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两指搭在喻哥儿的纤细手腕上,细细感受跳动着有力的脉搏。
  没一会他露出一抹笑容:“恭喜你啊喻哥儿,也恭喜良哥了。”
  李良瞪大双眼,和喻哥儿面面相觑半晌,咧嘴露出灿烂的笑容,喉咙中发出“赫赫”的声音,抱着喻哥儿不撒手。
  喻哥儿被他抱得不好意思,轻轻推搡了一下他,小声说道:“那越大夫开些药吧,可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
  越泽低头写着方子,边写边说:“淮哥,你拿几味药材过来。”
  越淮的记忆里很好,刚刚和越泽一起整理药柜时,他便将药材对应的名字和地方记得七七八八,此时按照越泽的吩咐一点点取药材出来,放在一个小铲子里。
  越泽接过后查看了一下,笑着夸赞道:“不错,都拿对了。”
  说罢他将铲子里的药倒到一个小布上,手指灵活的系好递给喻哥儿,随后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好在喻哥儿和李良很年轻,身体都很好,胎儿发育的也很稳定。
  喻哥儿瞅了瞅越泽,又瞅了瞅他身后的高大男人,把李良圈着自己腰间的手扒开,凑上前小声问道:“越大夫,这位是?”
  “哦,我爹那边的远方表亲,来投奔我的。”
  越泽浅笑着回答他,对于此事竟然还没传遍东饶村感到十分的震惊,这完全不是大家平时传播闲话的速度啊。
  喻哥儿一双黑眼睛像是葡萄一样,水灵灵的两边打量,咬咬唇低声和越泽说道:“越大夫,这汉子看起来也挺不错的...没遇到夫君前,我还总想着与你结亲呢,但现在我觉得,这高壮汉子倒是更衬你。”
  越泽被他说的大惊失色,急忙否认道:“哎哟喻哥儿,可不能乱说啊,你家良哥还在这呢,再者,我俩都是汉子,真没那回事,别瞎想啊。”
  喻哥儿撇撇嘴,对于别人的感情生活,他倒是没那么害羞了,只当这高壮汉子还未追到越大夫,也正常,越大夫若是这般好追到手的,岂会现在还没结亲?
  李良和喻哥儿牵着手离开,越泽将他们给的几文钱塞进怀中,越淮此时也按照越泽的指示将自己需要服用的药材包好。
  “那个汉子似乎不会说话。”
  越淮将药材递给越泽,对方检查过后点点头说道:“是的,良哥幼时发过一场高烧,把耳朵烧聋了,自然也就没学会说话,不过长大后他耳聋好了许多,就是说话还不利索,但人挺好的,不然喻哥儿也不会看中他。”
  说到喻哥儿,越淮想到刚刚那个哥儿说的话,周身气压有些低沉,但又觉得自己似乎没什么资格去质问越泽,只能试探着开口问道:“那哥儿从前还想过同你结亲?”
  越泽一听这话,揉了揉眉心苦笑道:“你怎么还听到这个了?喻哥儿当时年岁小,他姑姑正是村长奶奶,平日里最疼爱这个侄哥儿,所以他有事没事就往咱们这边跑,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至于他说的结亲,就是两家人说的玩笑话而已,当时我...我爹说我身子差,不好找媳妇,村长奶奶就说把喻哥儿嫁进来照顾我。”
  “你别瞎想啊,我和喻哥儿根本就没那回事,听他满嘴胡话,回去良哥可得教训教训他。”
  越泽耸耸肩,想到不会说话的良哥,把人惹哭了却说不出道歉的话,只能身体力行的给喻哥儿道歉,惹得喻哥儿有段时间老往自己这边跑,要不是他同良哥也熟悉,怕是误会大了。
  听完越泽的解释,越淮心中似乎松了一口气,看来越泽心中真的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人,那自己是否可以争取一下?只是横在他们之间的,还有自己失去的记忆,但越淮下定了决心,现在娶女子娶哥儿差别都不大,甚至因为哥儿的生育能力较差,需要的聘礼更少。
  但不论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他都想和越泽在一起,并非抠门舍不得聘礼,而是他觉得越泽这个人,真的很好很好。
  第一眼看到对方时,就有一股亲切感,想必这是两人缘分的开端。越淮这般想到,自我鼓励,争取早日获得越泽的芳心,毕竟现在他近水楼台,可比村中那些人更有优势。
  越泽看了看外面又阴沉下来的天气,心中算着有哪些村民的药需要续,让身后的越淮去帮他抓药,自己则一点点写着方子,随后将药拿过来包扎好,写好的单子搁置在不同的药包上,以此分辨。
  “又要下雨了,估计那些人都贪懒不想来,还有几个年级比较大的,我们给他们把药送过去。”
  越泽撑起一旁的雨伞一手挎着装着药包的篮子,有些许吃力,正在这时他手中的伞被人接过,一道磁性的男声在他耳边响起:“我给你打伞,你把药拿好。”
  他扭头看向一旁,正对上越淮那双漆黑瞳仁,里面倒映着越泽纤细柔弱的身躯,却又因为热爱和责任,透出了骨子里的坚韧不拔。
  
 
第17章
  这样的姿势,越泽许久没有感受过了。
  残存的记忆中,只有他爹这么为他打过伞,再后来他渐渐变得开朗,就自己撑伞,从未有人这般替他遮风挡雨过,此时心中竟然还有些酸胀感。
  越泽看向前面的路,没有再去和越淮对视,而是任由对方为他撑着伞,按照他指的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慢慢的,越淮在越泽的介绍下对东饶村也有了了解。
  东饶村虽然三面环山,进来的路也比较远,但算不得特别偏僻,因为这里的土地肥沃,又因为三面的山而少了许多自然灾害,这整个都阳镇下面的村落,就数东饶村的收成最好,故而他们这边的村民大都有些小存款,虽然和镇上的有钱人家比不得,但也没有那种揭不开锅的情况。
  前些年村中有好吃懒做的闲汉,给他钱立刻挥霍一空,给他地任由其荒乱枯长,给他牛羊鸡转天就杀了吃了,是无论如何都带不起来的,村长无奈,便让其他人都不要去管他,每月给他发点米粮,保证饿不死就行,那之后过了没两年,闲汉因为赌场里欠了钱,被人打死了,而后也只是草草埋葬,因为他无父无母无妻无子。
  再后来村中其他的闲汉或许是看到这人下场有些害怕,虽说比不上正常劳作的人家,但基本的自给自足都没问题,这也让村长松了一口气。
  而东饶村中住的人家大都姓李,祖上三代也多有亲缘,只是真的算起来就有些复杂了,少部分比如牛大哥家,则是外姓人,由外村迁至本村来的,只要村长核实了他们的身份,确定是正经人家,也都十分欢迎,还会按家中人口给他们分地。
  当初越泽他爹来时,也是如此。
  越泽他爹是大夫,来这里之后发现东饶村中没有大夫,许多人生病了要么硬抗要么费时去镇上看,往往有些时间紧急的,就在路中耽搁了,这让越父十分心痛,来此之后,他特地前去官府询问了行医等事,得到了许可便在东饶村安置了一个小小的医馆。
  渐渐的也就传到了越泽身上。
  雨势慢慢变大,越泽小心的跨过面前的小水坑,往越淮身边靠了靠,熟悉的气息瞬间充盈在鼻腔内,越泽有些心神不宁,想和越淮拉远距离,却又碍于下雨。
  好在很快就到了他们要送药的人家,越泽将小篮子里的药一家一家的送过去,等到送完最后一家,心中的那点旖旎早就消失不见。
  “呼,送完了,正巧,前面是牛大哥家,今日下雨让他跑一趟医馆也麻烦,我们直接去吧。”
  越淮在一旁撑着伞,将大部分的伞面朝向越泽,对方却毫无察觉。
  “牛大哥!”
  越泽刚走了几步,就见到牛大哥家的门被打开,一位身着蓑衣的高壮汉子正要出门,他连忙高声喊住,可不能让牛大哥白跑一趟。
  牛大哥回头一看,“哎哟”一声将两人迎了进来,牛姨看他们来了,急急忙忙去倒热水端了出来。
  “越大夫怎么亲自来了?喝点热水,驱驱寒。”
  越泽接过牛姨的水,笑眯眯的道谢:“谢谢牛姨,我正巧给几家送药呢,想着这么大的雨,免得让牛大哥跑一趟,就直接过来了。”
  牛大哥在一旁无奈的摇头:“我一个汉子怕什么?你身子不好,可千万别病了。”
  “我有分寸的。”
  见越泽这般说,牛大哥也不再多言,而是将昨夜自己细细想过的法子告诉越泽,一同商议。
  “你家里屋和厨房中间的通道,我想了一下有这么几种办法,一个是,是将两面墙都打通,然后把两边中间的缝隙灌满,就当做一堵厚一些的墙,还有一个呢,就是不把缝隙灌满,而是在顶上加盖个棚子,两边呢就比较小了,看你想不想打造一些什么。”
  越泽听完牛大哥的想法,沉思了许久问道:“牛大哥,如果我想把两个屋子挨着的墙都打掉,然后砌在一起做成一个大的屋子,可行吗?”
  牛大哥想了想回答道:“自然是可行的,只是这样一来花费的时间和钱肯定不会少。”
  “行,那我先考虑考虑,这临近年关估计工钱也都贵,我等过完年看看,要是确定要砸,我再来找你。”
  牛大哥连声答应,越泽二人也没有多留,告别后便离开了,牛大哥看着远去的两人背影,一旁的牛姨凑了上来说道:“我觉得这汉子和越大夫还蛮配的哩。”
  “我也觉得,只是我怎么瞧都瞧不出越大夫对这汉子有什么别的心思。”
  牛姨拧了一把牛大哥壮硕的肌肉嗔道:“你可看着吧,这汉子可没那么容易把咱们越大夫追到手哩!”
  牛大哥哈哈大笑,这汉子看着倒是个实诚人,只是他们作为越泽的半个“娘家人”,也得对对方多考察考察。
  ......
  今日又已经过去大半,两人回到家中已是暮色,雨彻底停了,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透过云层散射下来的阳光,带了些暖暖的颜色。
  越淮把伞收好放在一旁,见越泽伸了个懒腰,正想说什么,却听到了一道声音正在喊着越泽,他们二人同时循着声音看去,是一道纤细的身影,沐浴在夕阳中正往这边走,还朝着他们挥手。
  “润哥儿?”
  越泽连忙迎了上去,润哥儿此时也快走到他们家门口,小口小口喘着气,但眼睛亮晶晶的,十分开心的看着越泽。
  光是这种神情,越泽便明白了过来:“事情解决了?”
  润哥儿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看了眼院中的高大汉子,有些害羞的往越泽身后躲了躲。
  “这是我远方表哥,没事,他人很好的。”
  润哥儿点点头,眼神在越泽和越淮身上打量了一会,拉着越泽说道:“是的呀,那王二晌午十分冒着大雨就来了,我没出去,我爹娘接待的他,上来就说要退亲,我爹娘知道当时的那些事,气得想揍他却又不敢,毕竟王二还没害到我头上来。”
  越泽也笑了起来,眼神温柔的给润哥儿递了一杯水:“慢慢说,不急。”
  润哥儿捧着茶杯,眉飞色舞的继续讲着:“泽哥哥,你也知道,若是哥儿被人退亲了,那说出去要遭人笑话的,我爹娘虽然不愿意让我嫁,但这王二就这么直接说退亲,他们心中也有不满,可谁知啊,没一会门外来了一堆官府的人!他们拉着王二和我爹娘说,这王二因为犯了法要被压入大牢,按律法,这种情况下即使是已经结亲了也可以退掉,且他们会出具告示说明此人是因入狱导致的退亲!”
  越泽见他讲得高兴,便没有打断他,而是继续听着。
  “我听着听着觉得有些吓人哩,王二若是犯了法,无非就是那些事情都给爆出来了,我就悄悄趴在窗子边瞧了眼,你知道吗?王二啊,鼻青脸肿的!可丑啦!”
  润哥儿说得开心,一张小脸上格外的生动鲜活,与前些日子越泽看到默默垂泪的人截然不同。
  “那来抓人的衙役里有位我娘的表亲,他们人走了之后,那表亲单独回来了一趟,给我爹娘解释了一番,这才知晓,那王二自幼就无恶不作,起初只是些琐事,偷看女子洗澡啊,占占他们便宜,倒也没闹出太大的事情来,都被他爹娘用钱解决了,后来年岁大了,不知怎得竟然有了些怪癖!”
  润哥儿说着说着似乎觉得有些恶心,白净的小脸上满是厌恶之情:“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玩些刺激的,先前也有人配合着他玩,可后来啊,他把人给掐死了!”
  “掐死之后他似乎找到了新乐趣,便寻了那种卖身的姑娘,整日在家中非打即骂,他爹娘都知晓,但都给他瞒着呢!太坏了!那后来他欺辱过得姑娘哥儿不少,但都是些身份低微的,他又同那县太爷有些牵连,大家都不敢报官。”
  这事越泽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这王二竟然是从小恶到大,若说他父母没有一点责任那想必是不可能的,若不是爹娘自小宠溺,做错了事还只想着掩盖而不是改正,就注定了王二今日的下场。
  “后来据说是有位大官员来咱们这收些粮食,不知怎得知晓了这件事,对于这件事十分生气,问那县太爷还死活不肯承认,那大官员正愁没法子呢,那些被王二欺辱的女子哥儿,竟然都一起来了那大官员暂住的府里,有的身上的伤还未好,有的被那王二折腾的落下了毛病,他们都有着当时王二欺辱他们时留下的一些证物,这是万万抵赖不得的,王二见这情形,竟然比那县太爷胆子还小,双腿一抖就全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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