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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为何放弃登基(古代架空)——霓三裳

时间:2025-06-17 07:54:41  作者:霓三裳
  “行,既然如此, 那便去报官吧, 看看县太爷如何决断。”
  一听到报官, 李守田有些傻眼,他只是觉得越泽性子比较软,又善良,在村中看病总是不收钱, 所以便用家中三个孩子的借口来抢水渠, 但若真的去报官,自己肯定是不占理的。
  “报、报官做什么?你不愿意给就算了!”
  说罢他抢过自己的锄头, 扛在肩头灰溜溜的跑走了。
  越泽冲着周围一圈帮他说话的村民道谢:“多谢各位相助,这天头热, 大家快早些回去歇息。”
  村长爷爷拍拍越泽, 叹了一口气:“李守田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人,你自己注意着些,实在不行,让小淮帮你多看着点。”
  越淮在一旁答应:“我知道的,放心吧。”
  一群人擦着汗议论着远去,越泽看了眼自家的水渠, 沉思了一会。
  “怎么了?不回去吗?”
  越淮给他擦擦汗,这天气太热了,光是站在这就能汗湿衣物。
  “回去吧。”
  两人回到家中,却见到院门外站着一个人,一匹高头大马被拴在一旁的大树上。
  “霍哥?”
  霍骁听到声音转头看去,面露惊喜:“越大夫,你们回来了。”
  “有什么事情吗?”
  霍骁跟着他们走进院中,看着越泽问道:“越大夫可有做生意的想法?”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越泽摸不着头脑,他疑惑的问道:“做什么生意?”
  霍骁唇角勾起,给他说道:“越大夫可还记得那药膏?”
  “自然。”
  “那药膏我一直待在身上,本想着有机会还给越大夫的,但一直忙事情,就忘记了。”
  霍骁喝了一口越淮递过来的茶,双手恭敬的接过,如同品尝稀世好茶一般小酌一口。
  “前段时间我回了趟京城,与几位好友聚了聚,嘿没想到,这药膏就派上用场了。”
  霍骁像讲相声似的,抑扬顿挫,越泽听得好笑,但也没有打断他。
  “其中有位好友,他妹妹今年到了适婚年岁,但因为容貌有些丑陋,被拒了好几门亲事,要说他们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般被拒,那姑娘也有些心灰意冷。”
  霍骁叹了一口气:“说是丑陋我觉得算不上,长得挺清秀的,也就是皮肤黑了些,脸上有些坑坑洼洼,也不知是怎么弄得。”
  越泽听到这里想了想,或许是那女子有些肝郁气滞,导致脸上会长了些面疮,没有妥善处理好,才导致了所谓的“坑坑洼洼”。
  “家中人没带去看看吗?”
  越泽抬手给霍骁又倒了一杯茶,听他讲着京城发生的事情。
  “去了啊,可看了好几个大夫,也开了些药,但都不见好,也只是比从前好上那么一点点,那姑娘被这么一折腾,也有些气郁,不愿再去弄了。”
  说到这里,霍骁看了眼越泽,笑着说道:“他一说,我便想起来越大夫给我那药膏,心想着反正我拿着也没用,不如给他妹妹试试,若是有用自然最好,若是无用,那就再想想别的办法。”
  越泽一挑眉:“有效果?”
  “是啊!那药膏用了还没一半,我那好友便急匆匆找到我,那时候我正准备回来呢,却被他拉住,问我那药膏在哪里买的,为什么效果这么好。”
  霍骁笑嘻嘻的:“我说是我曾经遇到的一位游医,他便问我还能不能再找到,他还想再买些回去。”
  “这就是你说的生意?”
  越泽有些好笑,自己那药膏哪有那么神奇,无非是有些京城的大夫治疗起来有些畏手畏脚,什么剂量都以安全为主,很保守,而他胆子大些,加上手上的药材也都是亲自上山采摘的,效果自然比京城的大夫好。
  “这生意我就不做了,药膏我倒可以再帮你配一些出来,也花不了几个钱,都是山中能找到的药材。”
  霍骁有些可惜,但还是尊重越泽的意愿。
  “会很麻烦吗?”
  “没事的,你过些时候再来拿吧,我这几天做好。”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霍骁也很开心,但还是婉拒了越泽的留饭邀请,忙不迭的骑上马就走了。
  “怎么跑这么快?留个饭而已又不是要吃了他。”
  越泽心中奇怪,但想到对方身份特殊,或许也有自己的原因在里。
  而一直在背后默默盯着霍骁的罪魁祸首,只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嗯了一声说道:“想吃什么?我去做。”
  “都行,做些凉爽的吧,太热了。”
  越泽手不停的摇着扇子,望着炎炎烈日,猜测着旱灾得持续到什么时候。
  不管天气多热,日子总是要过的,这几天越淮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趁着外面还不算热,抓紧给自家的地里浇水,等到吃完午饭,再去一次。
  而越泽也没有再去医馆了,村民们有什么事情都是直接来家中找他,其余时间就趴在桌上抄录那本厚厚的医书。
  ......
  时间过去不到几日,越泽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起初只是有几位村民找到他,说有些肚子疼,诊断后发现是吃了坏掉的食物,便给开了些药。
  可后来却越来越多的村民身体不适,轻则肚子疼,重则上吐下泻,躺在床上都没力气起来。
  他一一看过后,发现症状全都一样,都是吃坏了肚子,但整个村的人,不可能同时都吃一样东西吃坏了肚子啊。
  正当越泽觉得奇怪时,一旁和他一家一家跑过去的越淮却想到了什么:“水源有问题。”
  说罢他冲着越泽说道:“你先给他们开药,我去找下村长。”
  越泽在他说出那句话时,便想到了,只是如今生病的村民太多,他肯定不能走开的,只是担忧的看着对方,点了点头。
  而越淮找到村长后,对方也正躺在床上,脸色格外的苍白。
  “村长爷爷。”
  越淮推开门走了进去,张奶奶虽然也有些身体不适,但却比村长爷爷好许多,还能起身伺候他。
  “诶,小淮啊。”
  村长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一旁的张奶奶眼眶都红了,直抹眼泪:“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越淮走上前来,声音有些低沉:“村长爷爷,村中的人是不是都共用一条水源的?”
  村长虚弱的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村里的人都没事,只是有些吃坏肚子,村长爷爷也是,等会小满就过来开药。”
  越淮的语气中带着宽慰,一旁的张奶奶稍稍放心了一些,见床上的村长已经闭上眼睛休息,起身拉住越淮带到外面去,低声问道:“水有问题吗?”
  “嗯,之前李守地来闹事,我和小满回去后商议了一下,暂时就没用水渠的水生活,只拿来浇地,所以我俩没事,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直接将全村人......”
  越淮并没有瞒着张奶奶的意思,这事若是要揭露出来,就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不能再让那个李守地胡作非为下去。
  张奶奶一听也是有些气急,怒骂道:“李守地这个混账!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
  在张奶奶的讲述下,越淮才知晓为何那天村长爷爷特地叮嘱他们二人要小心了,原来这李守地好吃懒做,拿着来之不易的钱财就是去外面喝小酒,性格太差,还很记仇,非常小心眼。
  之前他娘子因为卖绣花帕子,和一户人家的看门的侍从多聊了两句,便被他认作是私通,回家就把她揍了一顿,若说这些只是“家事”,那这李守地曾经还因为别人买走了最后一坛子酒,就追着人家骂了三天,还蹲在人家门口想动手,结果人家比他高比他壮,这才作罢。
  总而言之,这李守地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所以那日越淮落了他的面子,村长爷爷才会特地叮嘱一句。
  越淮越听越觉得荒谬,这等人竟然没有被官府捉拿起来吗?
  张奶奶叹了一口气:“以前咱们那个县太爷,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李守地虽然穷,但对着这些当官的,嘴皮子可利索了,还成天拎着酒,可谓是一路人,那县太爷啊,把他当作巴结自己的,又哄得他开心,也就施舍了几分薄面,再者,这李守地也不敢真的把人怎么样,最多就揍几拳,没闹出人命,谁管啊?”
  “我知道了,小满一会就来,我先走了。”
  张奶奶连声答应,目送着越淮远去。
  而远去的越淮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找越泽,而是到了自家后院,吹响了之前霍骁塞给他的一个小笛子。
  笛声短促清脆,像是山间的鸟鸣,并没有惹来其他人的注意。
  而就在笛声停止的下一秒,一道黑色身影出现在越淮面前,恭恭敬敬的半蹲在地。
  “殿下。”
  “将路向文找来。”
  “是。”
  黑影领命离开,而越淮则望着炎炎夏日,心口有些沉甸甸的。
  “如何了?”
  越淮找到正在扎针的小满,只见对方满头大汗,但却腾不开手去擦,躺在床上的人双唇惨白,呼吸十分微弱。
  “还好,问题都不大,正好你来了,帮忙熬制一些药汤,给他们每家都送一份。”
  
 
第35章
  越淮点点头, 按照越泽的要求回到医馆熬制药汤,然后一家家送过去。
  他们正忙到一半,外面却有些喧嚣,越泽蹙起眉望向外面:“怎么这么吵?”
  越淮起身走到门外, 发现是一群官兵押着一个男人正气势汹汹的往这边走, 见到越淮, 领头的男人冲他招招手,真是路向文。
  “这位......”
  上次路向文来的时候,越泽并未向他介绍越淮的身份, 但路向文心中有数, 只不过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点破。
  越淮微微点头, 主动说道:“草民越淮。”
  听到越淮这般自我介绍,路向文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一下,随后恢复镇定:“本官接到告发,称李守地在东饶村水渠投毒, 事情重大, 特先将人抓获,来此了解情况。”
  越淮冲他行了个礼, 声音严肃道:“前些时日,李守地因水渠流向问题与草民发生争论, 后怀恨在心, 竟然在水渠的源头不知下了什么药,害得全村人都卧病不起。”
  “越大夫正在医治?”
  “是,目前已无大碍。”
  路向文没想到是这般严重,顿时脸色一沉:“李守地!你仅因一己私欲,就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被官兵们押着的李守地脸色惨白,试图为自己抗辩:“大人!大人!都是他们害得我啊!我家中一共五口人, 那点水怎么够用啊!他们这是存心要害死我们一家老小啊!”
  “你家的水渠明明就足够一家五口正常生活,怎么会不够用?”
  越泽从门内走了出来,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李守地:“你无非是觉得现在天气旱的厉害,自私的想将水渠都引到你家去罢了,就因为这般小事,便害得全村人如此!”
  “越大夫,村民们如何了?可有性命之忧?”
  “大部分都没什么事情了,但有些老人年纪太大了,不一定能抗得过去。”
  说出这句话时,越泽的脸色十分难看,一双眼仿佛要将李守地戳穿,而路向文听了这话,也是十分的恼怒,这是他任命的第一年,尚还未做出成就来,就发生这种事情,若是被京城得知,自己的日子恐怕更难过。
  想到此,他双目圆瞪,吩咐道:“押回去!择日再审!”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走,只留下飞扬的尘土,和砸在地上的汗珠。
  越泽叹了一口气,心中有些伤感:“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
  “李守地此人心眼太小,只要不如他意便会报复回去,不过他这一走,他娘子或许能轻松许多。”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越泽也了解李守地的娘子,恐怕对方不会觉得轻松,反而会为他丈夫喊冤......
  事实证明,越泽的担忧不无道理,因为第二天,路向文见村民们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便邀请越泽和越淮二人前去听审,而也正是这时,李守地的娘子闯了进来。
  她瘦弱的身躯仿佛一吹就要垮掉,怀中抱着一个孩子,背上还背着一个,声泪俱下的为李守地伸冤,可证据确凿,甚至李守地自己都承认了,结局也无法改变。
  而她的目光落到了越泽身上,在她看来,如果不是越泽和越淮,自己的丈夫就不会下大狱,也不会让自己失去顶梁柱,让三个孩子失去父亲。
  见她神情不对,越淮皱眉挡在了越泽身前,警惕的看着这女子的动作,四周的官兵也紧紧盯着她。
  可她还未上前来,便冲进来了个急匆匆的妇女,妇女一进来便趴在地上哀声痛哭:“守地媳妇啊!小幺、小幺他没了啊!”
  女子一愣,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妇女说的什么,过了好一会,她才哑着嗓子问道:“谁没了?小幺没了?”
  妇女含泪点着头,只顾着痛哭。
  李守地与她共孕育了三个孩子,大的是个汉子,今年五岁,被她抱在怀里那个就是,排行中间的是个小哥儿,今年也才三岁,被她背在背上,最小的那个不过一岁有余,因为喝了水生病的缘故,被她放在家中,那妇人则是他们一家的邻居。
  越泽蹙眉,昨日他也去了李守地一家,当时这女子还不知道她丈夫是因为何事被抓,虽然忧心,但还算正常,他开了些药,也看着那婴童喝了,才放心离开。
  不过倒也合理,那孩子才多大,身子太弱了,又喝了好几天的水,没扛过去...也在越泽的预料之中。
  正在这时,案台上的醒木一拍,发出威慑力十足的声音,而路向文满脸严肃,目光犹如实炬般看着李守地:“李守地!你下毒后为何不拦着家中妻儿服用?”
  李守地垂着头,头发散乱,低声答道:“若是拦着他们就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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