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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为何放弃登基(古代架空)——霓三裳

时间:2025-06-17 07:54:41  作者:霓三裳
  帝王俯身细看,明黄色的衣摆擦过桌角,确实如越泽所说,这血已经不似刚刚那般鲜艳,而是已经发黑,细闻还有点臭味,再仔细看去,竟然自行在缓慢蠕动,哪里像是血,倒是更像血色的肥虫。
  启丰帝的眉头皱起,有些疑惑的问道:“朕被人下蛊了?”
  他并非不相信越泽所言,只是他想不到自己久居在京城,谁能近他的身给他下蛊呢?
  “嗯,此蛊应当是昙灼蛊。”
  越泽思考了一会,李易之也是在京城被下的蛊,启丰帝也被下蛊了,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关联呢?
  “朕从未听说过这种蛊虫。”
  “我爹...就是我养父,他之前游历岭南时,将岭南绝大多数的蛊虫都记录在册。”
  启丰帝知道越泽这些年是被越烨然带在身边抚养,想到自己父皇临终前那疯狂的模样...他不由得眼神晦暗。
  “这种蛊虫对身体有什么伤害?”
  “观陛下的血液,这蛊虫应该已经在体内生长数十年有余,陛下近些年有没有觉得很容易受伤?不是很严重的那种,就是肌肤被划破之类的。”
  启丰帝思索片刻:“有,但朕觉得这都是些常事,朕年岁大了,有些小磕碰实属正常。”
  “但也有这个蛊虫的一份功劳,被种下此蛊的人,起初并不会察觉到异样,因为蛊虫需要不停的吸食体内的气血来供养自己,时间久了被寄生的人皮肤会变得薄如蝉翼,甚至能看到隐藏在皮肤之下的筋脉,同时血管灼热发烫,直到鲜血如同沸油一般灼热,就会因此而亡。”
  听完越泽的解释,启丰帝似乎并没有很惊讶或者害怕的模样,他从前还当是自己年老体衰,没想到还有蛊虫从中作祟,可他身为帝王,不能表现出害怕或者惊恐,脸上倒是一派平静。
  “朕还能活多久?”
  启丰帝问得很自然,仿佛不是在讨论自己的死期,而是一个陌生人。
  越泽诧异的看向他,心中有些愕然,垂眼思索片刻,斟酌着给出了一个保守的答案:“若是治疗得当,及时将蛊虫逼出,约莫十年不成问题。”
  “十年。”
  启丰帝轻笑,窗外微风拂过,刮得院中的茂密树叶沙沙作响,他并没有责备越泽的隐瞒,也明白对方的保守和斟酌。
  这几年他的身体确实不是很好,但赵璟淮始终没有拿得出手的功绩,本来他准备等这次北狄一事结束借此来立赵璟淮为储,谁料赵璟云这么快就忍不住。
  “坐会吧,淮儿确定没事了,是吗?”
  话题突转,启丰帝看着沉睡的赵璟淮,轻声问道。
  越泽点点头,目光也落到赵璟淮身上,脸上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和怜惜,但启丰帝却将其收入眼中。
  “你爷爷和你说过你父母的事情吗?”
  见启丰帝似乎真的只是想和自己拉拉家常,越泽犹豫了一会,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他点了点头,就见启丰帝扭头看向窗外,神情落寞:“当年的事情,是朕对不起他们。”
  能从一个帝王嘴中听到道歉的话,实属是难得一见,越泽再怎么不懂皇宫礼节,也知道现在不能接下这句道歉。
  “陛下不必......”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启丰帝抬手制止住了:“不必同朕说这些,此事确实是朕的错,许多个午夜梦回,朕都会梦到你母亲,她也不骂朕,就是十分冷漠的看着朕,仿佛和朕从来不认识一般,这比她骂朕几句还要难受。”
  越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他在听他母亲的追求者,在他面前诉说对他母亲的爱,这让他感到十分讽刺。
  “你父亲是个好臣子、好将军,当年若不是他,朕守不住这启丰。”
  启丰帝叹息一声,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日头正好,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面纱。
  越泽双手握拳,没有接话。
  “等此事了结,朕会立淮儿为储。”
  他回过身来看着越泽,低声问道:“你可愿辅佐淮儿,成为启丰的太子妃?”
  越泽猛然抬眼,他的目光中带着震惊,还有一丝犹豫,启丰帝没有错过那一丝犹豫,笑着说道:“若你不愿,只能是淮儿没这个福气了。”
  “陛下,我......”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到身后传来微弱的呻。吟和响动,猛然回身去看,赵璟淮的双睫轻扇,睁开后迷茫的看着天花板。
  越泽急得连路都走不稳,踉踉跄跄的扑到床边,柔声问道:“你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赵璟淮将头缓慢扭向越泽这边,眼神从迷茫变得清明,还带了些许笑意,明明自己更虚弱,却还在安慰越泽。
  “我没事,就是还有点头疼。”
  越泽听他这般说话,心中泛酸,随后赵璟淮看到了站在后面的启丰帝,无力的声音喊他:“父皇。”
  启丰帝也有些心疼,他走上前来,温声问道:“可要坐起来?”
  赵璟淮点点头,谁承想启丰帝居然亲自上手将他托起,这让赵璟淮有些诧异。
  “父皇喊宫人进来帮忙就行。”
  自己这体格子,启丰帝抱得有些费劲,苍老的手臂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也证明了年轻时候的雄壮。
  “怎么?嫌弃你老子了?”
  赵璟淮虚弱的唉声叹气:“儿臣哪敢啊,这不是怕父皇累着了。”
  “少贫,好好休息吧,朕先回去了,有事就让人来找朕。”
  赵璟淮和越泽看着有些苍老的背影离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探知欲。
  越泽率先开口:“陛下被人下蛊了,我怀疑和给李易之下蛊的是同一个人,并且你这次伤口裂开也有蛊毒的原因。”
  赵璟淮大惊失色:“我也被下蛊了?”
  “你没有,这个蛊虫比较特殊,刚刚我没有和陛下说完。”
  越泽一屁股坐到赵璟淮身边,给他诊脉,确定已经平稳下来后,将刚刚和启丰帝讲述过的蛊虫症状又和赵璟淮说了一遍,随后蹙眉说道:“而这种蛊虫在陛下体内扎根许久,改变了他的筋脉与肌肤,同时他的后代也会遗传,你们血脉相连,只是没有陛下那般严重,虽然你没有中蛊,但也受其影响。”
  说罢,越泽沉吟了一会:“你只需要调理便能恢复,但陛下却......”
  赵璟淮听完后沉思半晌:“所以我只是单纯吸入浓烟,却因为这种蛊虫的遗传性,导致了我比一般人症状要重,甚至还导致了伤口开裂,是这个意思吗?”
  越泽点点头:“对,我之前就一直在想,正常人,尤其是你这种皮糙肉厚的,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因为吸入浓烟昏迷?而且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来没有见你脉象有中毒痕迹,但如果是因为血脉相连,那我没有诊到异常,那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赵璟淮合眼安静了一下,然后突然对着越泽说道:“你能让我抱一会吗?”
  “?”
  越泽不理解,但越泽照做。
  他往赵璟淮身边凑近,两人的肩膀紧贴在一起,可赵璟淮似乎还不满足,伸出长臂将越泽的细腰抱住,将整个人斜躺,头枕在越泽的双膝上,双手将那腰肢圈住。
  “你身上有一股药香,闻着能让我头不那么痛。”
  越泽失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功能呢?人体药方是吧。
  若有似无的药香飘进赵璟淮的鼻腔中这比任何安神药都要好使,窗外的阳光铺洒在地上,影影绰绰的被沾染到越泽身上,赵璟淮抬眼看去,这人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金纱一般,犹如神祇降临,漂亮圣洁,带来了生机和希望。
  
 
第89章
  “后面你有什么打算?”
  越泽将满是药香的香炉拿到床头放着, 寥寥升起的青烟似雾似纱,躺在大腿上的赵璟淮惬意的闭着眼,十分舒适。
  “当务之急,要把赵璟云给抓出来。”
  赵璟淮合着眼休憩, 语气不容置疑, 而药香萦绕着他, 仿佛有种神秘的力量,将身上所有的疲惫与伤痛消散,整个空间除了药香, 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越泽微微颔首, 修长的手指给赵璟淮轻轻按压着穴位, 轻声说道:“你醒来前不久,有人趁夜色悄悄将一张纸条放在倩婷的门外,他们将纸条带来转交于我。”
  此话一出,赵璟淮睁开墨色的眸子, 神情有些严肃:“他们怎么知道是给你的?纸条上写了什么?”
  “倩婷把纸条打开看了, 上面提到了我的名字,但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直接找到程副将,随后她便来找我。”
  越泽轻轻抚摸着赵璟淮散落的长发, 动作温柔的低声说道:“纸条里说若我想知道当年我被送出宫的真相, 就得在今早去将军府东南侧的巷口。”
  “东南侧巷口?”
  赵璟淮剑眉蹙起,思索了片刻,看了眼外面的烈日说道:“还好你没去,南侧巷口是条死路。”
  越泽倒也没有意外,露出了然的笑,他已经猜到了递纸条的人估计心怀不轨, 所以自己根本就没打算前去。
  “你觉得纸条会是谁写的?”
  “给我看看。”
  赵璟淮还赖在越泽的大腿上不肯起来,冲着他伸手,越泽也随他去,从怀中拿出皱巴巴的纸条递给他。
  展开一看,字迹歪七竖八,完全不像出自一个成年人之手。
  “看不出来,但我猜应该是赵璟云。”
  赵璟淮将纸条随手放在桌上,语气中带着笃定,越泽又把纸条拿起来收回怀中:“我猜也是他,只是不太清楚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搞得这般神秘。”
  “我猜......”
  ......
  时光悄然流逝,赵璟淮的伤势有了明显好转,只是还有些虚弱,但精神已经恢复大半,胸前的伤口也重新结痂愈合。
  也正如他所猜测的那般,越泽又收到了一张新的纸条。
  这次纸条是悄无声息的直接出现在丞相府,越泽早上醒来,就看到桌上静静的放着一个凭空出现的纸条,他拿起纸条扫了一眼,眉头皱起,犹豫了许久还是将其折好放进怀里。
  此时门外传来李丞相的敲门和问话:“小满醒了吗?”
  “醒了爷爷。”
  越泽连忙穿好衣服前去开门,只见李丞相手中拎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和他说道:“听说这些糕点都是京城极受年轻人追捧的,爷爷买些回来给你尝尝。”
  越泽接过食盒,嘴角带着笑意,眉眼弯弯的十分漂亮:“爷爷的身子不好,别老亲自出门去,万一磕着碰着了,孙儿可要心疼坏了。”
  “哈哈,爷爷身体硬朗着呢!能让小满高兴,再远的路爷爷也愿意去。”
  李丞相慈爱的看着越泽,眼中满是宠溺。
  越泽心中暖意涌动,这种来自家人的关怀,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感动,但也不忘细心叮嘱:“那爷爷出门一定要带上仆从,多加小心。”
  “好好,都听小满的。”
  爷孙俩坐在院子里,品尝着美味的糕点,或许是因为这糕点来自爷爷的爱,越泽觉得十分美味,直到将那一食盒的糕点都吃到见底了,越泽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求饶,李丞相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小满太瘦了,平时还是要多吃一点饭的,待会让厨房炖些滋补的汤,好好补补。”
  越泽无奈又感动,却不敢拒绝,这都是老人的一片好心:“别弄太多了,我吃不下多少的。”
  “好好,爷爷知道,都听小满的。”
  李丞相又和越泽唠了会家常,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而越泽则躺在床上,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叹气,好像真的长胖了一点。
  “是胖了点。”
  一道声音传来,越泽却没有被吓到,而是翻了个白眼:“胖点咋啦?”
  赵璟淮从窗户外面翻了进来,凑到越泽身边,捏着他圆鼓鼓却十分柔软的肚子笑道:“胖点挺好的,你之前太瘦了,我成天担心你被风刮跑。”
  “少贫。”
  越泽轻轻推搡了他一下,却没有推开。
  “今天去面见父皇了,他想立我为储,还想给我们赐婚。”
  赵璟淮的语气中带了些许试探,还有几分期待,可越泽沉默了一会,却笑着说道:“我想沿着我母亲那本游记上的路四处走走。”
  他话中的意思很明确,赵璟淮心口有些酸胀,但还是扬起笑脸抱着越泽,柔声道:“好,那你记得多给我写信,让我也瞧瞧启丰的大好河山。”
  越泽心中也有些难过,但这是必然的,他不喜欢京城也不喜欢皇宫,更不愿被困在那一方天地里,他知道这世上还是有许多人对哥儿有偏见,觉得哥儿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可这也正是他勤勤恳恳熟读医书的原因。
  “好。”
  越泽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满含深情与不舍,但这却仿佛点燃了燎原之火,赵璟淮立刻反客为主,将他纤细的腰肢揽住,往自己身上带,随后一双温热柔软的唇便覆了上来,带着眷恋与渴望。
  修长的指节轻轻擦过越泽的耳垂,一只手将他的后脑扣紧,像是要融入血液之中。
  黏腻的声响在房内响起,听得人面红耳赤。
  呼吸纠缠之间,越泽能感受到赵璟淮温柔的动作,和隐藏其中的侵略性。
  衣物一层层地叠在一起,越泽忍不住有些发颤,但脑后的大手却将他摁住,无声的安慰传达过来。
  本来还只是浅于表面的吻突然加深,越泽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深海之中。
  他的眼睫忍不住微微颤抖,不敢睁眼,下唇被叼住,火热的舌头侵入,赵璟淮掌心的温度逐渐升高,灼伤了越泽的后腰。
  他们的呼吸变得凌乱不堪,紧贴在一起的两道身躯像是互相纠缠的树冠,越缠越紧,越陷越深。
  越泽放在赵璟淮胸前的双手不自觉的收紧,抓住了那轻薄绸缎,明明已经被亲得晕头转向,却还记得仰起头将自己送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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