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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为何放弃登基(古代架空)——霓三裳

时间:2025-06-17 07:54:41  作者:霓三裳
  赵璟淮翻身坐起,一手揽住越泽纤细腰肢,一手将他的后脑握住,双眸中闪烁着的情愫,让越泽心生退意。
  但毕竟是先前他也答应过的......
  越泽红着一张脸,头往前伸,轻轻在赵璟淮唇上落下一吻。
  只需一吻,对方便立刻反客为主,将越泽压在身下,深深的亲吻落在越泽的额间,鼻尖,脸颊和双唇之上。
  赵璟淮的吻带着掠夺气息,双手撑在越泽两侧,使他几乎快要不能呼吸。
  唇间翻涌的热意快要把越泽燃烧殆尽,扫过他的口腔时,带来了阵阵颤栗。
  越泽的双手无意识的抓紧赵璟淮的衣袍,却被人一下下的扣开,随后十指相握,紧紧的压在床铺上。
  吻得实在太凶了,这让越泽有些招架不住,他喘息着试图撇开头,却被那双唇追逐,怎么都逃不掉。
  赵璟淮身上的淡淡的熏香传进越泽鼻尖,顿时他心头一软,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任由赵璟淮掠夺。
  而赵璟淮也敏锐的察觉到了越泽的放纵,他松开一只手,从下面穿过,将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微微抬起,正在唇上作乱的炙热也换了地方。
  白玉桌上只留下蜡烛燃烧的点点红晕,烧得人心头发颤。
  红绸之下交叠的身影,如同纠缠在一起的并蒂莲双生树,在夜色中融为一片,宫人们守在外面,听着里屋传来阵阵压抑声响,不仅有些脸红,老太监明显更有经验,招呼着宫人去准备热水,这可是大喜事啊。
  柳叶飘飘然落地,浸入了湿润的土壤里,雨声掩盖住了细细密密的哭泣,只余下热气翻腾。
  越泽觉得自己是在锅中被反复煎烤的死鱼,到了最后,他连哭得力气都没有,只能闭着眼任由赵璟淮作乱。
  可偏偏赵璟淮又是初次尝了欢,怎得都不知疲倦,明明回来的时候还满脸倦怠...越泽有些后悔自己给他纾解了,若没有纾解,应该不会要这么久。
  到后面,越泽连手都抬不起来,身上没有一块地方不疼,也只剩下一双眼睛还能转动,可偏偏他不想看到赵璟淮那张脸。
  也不知是有过了多久,越泽仿佛都听到公鸡打鸣,恍惚之间想着,赵璟淮不会是弄了一整夜吧...然后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赵璟淮不在身边,估计是又去处理事情,他试图坐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没有能动的地方,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抬起手一看,赵璟淮这个畜生是不是属狗的!连指关节上都布满了红痕!越泽又惊又气,但想到了这也有自己的默许在其中,只能缓缓的闭上眼,想着自己得早点离开这里。
  皇宫比外面可怕多了!
  指关节都这般了,其他地方越泽都不想去看,想也知道不会比手指好到哪里去。
  也许是听到了屋内的动静,守在外面的宫人说道:“公子可醒了?”
  “嗯。”
  宫人们推门而入,其中领头的是位太监,观年岁约莫三十多岁,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倒是让人心生好感。
  “公子醒了,可要吃些东西?”
  越泽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掩耳盗铃说道:“不用了,陛下呢?”
  “陛下处理公事去了,待会午膳就回来陪公子。”
  越泽闭着眼:“知道了,你们出去吧,倒杯水进来。”
  也不只是过了多久,越泽再次迷迷糊糊的醒来,察觉到身边坐着一个人。
  他睁眼一看,赵璟淮正拿着帕子准备给他擦拭,见人醒了笑着说道:“醒了?宫人们说你先前醒了一回,等我回来时你又睡着了,饿了吗?吃点东西吧。”
  “好。”
  越泽被赵璟淮连扶带抗的坐起来,他只觉得后腰酸疼无比,身上的皮肉都酸胀的不得了,看到罪魁祸首心中不免怨恨,恶狠狠的想掐赵璟淮,却又想起来自己手上没力气,气得他牙痒痒,干脆一张嘴直接咬到赵璟淮的肩头。
  “嘶,怎么咬人。”
  赵璟淮被他咬得突然,伸手将人靠在床头,低声笑道:“小满得多理解理解我,这么多年只能看不能吃,一时控制不住也正常。”
  “你还狡辩!”
  越泽瞪大双眼看着他,赵璟淮被他看得心头又发痒,摸着那尖尖下巴,又在被他前夜啃咬的红肿的双唇上落下一吻。
  
 
第94章
  越泽顿时被惊得想将他推开, 却被一把握住双手,只听到赵璟淮闷闷的笑声:“怕什么?真当我是禽兽啊?”
  “你!”
  越泽怒瞪着他,只是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反而勾的赵璟淮心中发痒。
  “不逗你了, 先歇着吧, 我让宫人们上点饭菜过来。”
  赵璟淮握着越泽的手, 轻轻在手背上亲了一下。
  “你忙完了吗?”
  “没忙完我也要休息,我是人又不是畜生,真把我当老黄牛使啊?那李大哥家里的老黄牛也没我这么惨啊。”
  赵璟淮委屈的抱怨, 越泽听得乐了起来, 说来也不知道东饶村的大家如何了, 等过段时日就回去看看。
  “对了,太上皇呢?”
  “他啊......”
  赵璟淮的神色有些犹豫,眉头皱起,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越泽奇怪:“怎么了?”
  “是这样, 嗯...鹊妃一事你知道吧?”
  越泽点点头,鹊妃和赵璟云勾结, 只是后来他便没有过问此时,只知道鹊妃和赵璟云都被抓起来了, 但因为赵璟淮登基大典在即, 便没有立即处刑,应该会留到秋后问斩。
  “当年,你母亲的尸身被父皇带进宫来,是因为鹊妃给他出主意,称自己会一些巫蛊之术,能保你母亲的尸身不腐不坏, 父皇当时迷了心智,竟然也信了。”
  这件事越泽倒是不知,想必是赵璟淮后来从鹊妃和太上皇口中得知。
  “还有此事?可爷爷说,没过两日母亲的尸身就还回来了。”
  “嗯,当时尸身被带进宫后,鹊妃捣鼓了两日,却和父皇说没办法做到不腐不坏,父皇认为鹊妃是在期满自己,一气之下降了罪,又将尸身还回去了。”
  这也太荒唐了,越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既然是赵璟淮说出来的,肯定是真的。
  “也是那之后,父皇和鹊妃离心,鹊妃也渐渐失宠。”
  赵璟淮轻叹一口气,接着说道:“当时父皇只以为鹊妃是想在他面前邀功,夸大了自身的能力,虽然生气,但也没往别的地方想,直到我们抓获鹊妃之后,或许是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了,干脆将事情都交代了,还牵扯出几个世家。”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从毫无背景的考生中提拔人才的原因,这些世家若无人从中牵制,恐怕整个国家都会成为他们的取乐之物。
  “原来当年鹊妃和赵璟云就已经勾结上了,之所以要借这个谎言得到你母亲的尸首,便是为了提取其中的血液,而因为人死亡之后血液凝固的十分快速,所以鹊妃一得到你母亲去世的消息,就在父皇耳边吹风。”
  “血液?”
  只消片刻,越泽便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你是说,鹊妃趁机抽走我母亲的部分血液,用来培养换颜蛊?他们竟然这么早就开始计划了吗?”
  他十分的震惊,哪怕知晓这二人计划的周全,但也没想到会牵扯到这么早之前,那个时候他也才只有八岁。
  “对,他们原本的计划是,用这个换颜蛊,装成是你母亲转世的模样,用来混淆父皇,可没想到父皇没那么好糊弄,后来又设计让你失踪,便是想着从你爷爷这边下手,毕竟他是两朝老臣。”
  越泽久久都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与赵璟淮遭遇的这一切,背后仅仅只是这二人。
  “父皇也是才得知此事的...他去找鹊妃了。”
  后面的话赵璟淮没有说,但越泽可以猜到,一个踏着血路走上皇位的人,知道了自己心爱之人被这样对待,必然是不会放过那人,更何况,其中还有赵璟淮的推波助澜。
  “太上皇他......”
  越泽歪头想了想:“他只是没得到我母亲,所以在他心中,样样都不允许其他人来践踏。”
  “那老头是这样的,年轻时候游山玩水天天抢别人家姑娘,抢回来后又不喜欢,你母亲当年没看中他才是正确的。”
  越泽被他这般不尊敬的话逗乐,无奈的笑出声来。
  “既然真相已经明了,改日一起去给你父母上个香吧,我在想,要不要再去给你爹娘那边也上上香。”
  赵璟淮抱住他,轻轻的在他耳边低喃,越泽叹了一口气,有些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东饶村离得太远了,你现在恐怕不方便去吧。”
  赵璟淮慢慢给越泽揉着酸胀的后腰说道:“那就等有时间了再去,先找时间去给你父母上香。”
  “好,不过你最近肯定很辛苦。”
  赵璟淮“嗯”了一声,随后低声笑道:“我这么辛苦,小满要不要安慰我一下?”
  越泽一把把他摸到自己胸前的手拍开,没好气道:“一边去,我身上还很难受。”
  两人笑着滚作一团,在殿外都能听到笑声,守在外面的太监蹲在门口,心中感慨:咱们承天很快就要有皇后咯。
  又过了几日,赵璟淮终于能从百忙的奏折中抽出身来,和越泽还有李丞相一起去上香。
  当年越将军的尸身被收回,由李丞相一手安排的下葬,后来女儿离世,也是由他安排的合葬,想想当年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的李丞相身体还挺硬朗,实属是非常坚强。
  越泽看着他有些陌生的牌位,那两张在梦中一直看不清五官的脸突然就明晰了。
  赵璟淮抱着小声抽泣的越泽,无声的安慰,一旁的李丞相也有些不忍,躲在外面擦拭着泪水。
  上完香后,三人准备离开,这时一阵微风拂过,将不知打哪来的一朵花飘到越泽肩头,赵璟淮看到后将其拿下来递给越泽:“从哪里飘来的一朵花。”
  越泽接过后看了一会,一旁的李丞相也凑过来看了眼,笑道:“是你母亲想你了,她生前最爱带这秋海棠的簪子,老缠着你父亲去买。”
  顿时越泽心中的酸涩更甚,他环视了一圈四周,这里哪有什么秋海棠啊,分明是一个母亲想念孩子的心。
  不论是真是假,越泽都将这朵花好好的保存下来,但他没有听赵璟淮的,将其做个保鲜处理,而是任由它衰败,说来也怪,一般来这种断了根的花,用不了两三天就会枯萎,可这朵花硬是挺了七八天才初见衰败迹象,这让越泽越来越觉得或许真的是母亲回来看自己了。
  这让他找到了新乐趣,每天除了看书抄书,就是趴在花旁边聊天,也不在乎没人回答自己,就慢慢的讲,慢慢的聊,直到将花带回来的第十天,越泽终于讲到了赵璟淮登基那天,当天下午花朵就衰败枯萎,看不到一点鲜活模样。
  他又把这朵花放回他父母的坟墓旁边,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阵风刮来,将那朵枯萎的红花刮起,虽然晃晃悠悠的飘到空中,消失不见。
  时光荏苒,鹊妃和赵璟云已经问斩,期间赵璟淮也颁发了不少政策,例如女子哥儿学堂,例如不再限制全面科举,而是可以根据专长来报考等等......
  一切的政策都是有利于底层百姓的,有些普通老百姓并不比世家子弟差几分,只是他们从小无法得到更好更有效的教导,请老师教导需要钱,学堂不允许哥儿与女子进去,这些都是遮挡着他们的沟壑。
  现在赵璟淮作为新帝,直接将沟壑挖除,源源不断的水流涌了进来,涌入寻常百姓家,现在只是起步阶段,无数人都相信,在不久的未来,千千万万的女子和哥儿都会走进学堂,走进殿堂。
  等到一切事情尘埃落定,赵璟淮的皇位也坐稳了,越泽挑了一天赵璟淮不算忙的时候,进宫和他道别。
  赵璟淮听后什么话都没说,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只是每天都在祈祷着,越泽能再多留再等一天。
  可再怎么等,这一天终究还是会到来。
  越泽被他抱在怀里亲,亲吻带着沉重的意味,他知道赵璟淮舍不得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好啦...今天我特地和爷爷说了,晚上不回去。”
  越泽冲着赵璟淮眨眨眼,对方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立刻将人打横包起来,大步流星的走进内殿温柔的放在床上,随即自己也俯身下来。
  帘帐这盖住了春光,惊得外面的鸟雀喳喳,连花朵都羞红了脸。
  越泽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抚摸上赵璟淮的脸颊,嗓音温柔:“我会给你写信的,你也要记得想我。”
  赵璟淮扑到他脖子上重重吸了一口,恶狠狠道:“我哪天没有想你?有没有点良心?”
  说罢他直接将越泽的外衫脱掉,开始攻城略地。
  越泽被他亲得身上发痒,有些忍俊不禁,但随即他就没力气笑了。
  海面上的浪花一朵接着一朵,打的浮舟晃晃悠悠的,害怕翻船,又害怕大浪打进来沉船,只能牢牢的抓着船舷,让自己不会掉入深邃的大海之中。
  越泽仰着头呼出一口浊气,他伸出手往床边爬,刚把帘帐掀开一点,手背上就被覆上另外一双大手,那双大手比他的手要大上一整圈,几乎将他的手全部覆盖,随后指缝被撑开,拉着他重新盖上了帘帐,新一轮的浪潮即将来袭。
  漂浮晃荡中,越泽自认为凶狠大力的咬了那结实的肩头一口,谁知却仿佛羽毛搔痒,只让赵璟淮更加迫切,直叫越泽都快晕过去,还不肯罢休。
  天暗了又亮,进进出出的水换了一盆又一盆,可赵璟淮仿佛食不餍足,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越泽只觉得自己像个被他玩弄的破布娃娃,到了最后连感触都只剩下麻木,他感觉自己腰间那颗红痣都快被赵璟淮啃肿了,也不知道那玩意到底有什么好啃的......
  “你是...狗吗......”
  越泽连句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回比他们第一次的时候还要激烈,可偏偏他就是没办法晕过去!!
  “好小满...最后一次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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