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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卿(GL百合)——莎普爱思滴眼睛

时间:2025-06-18 09:11:59  作者:莎普爱思滴眼睛
  直到现在,白芍才彻底明白姬宴雪到底有强大,自己与她之间的差距又何其之深,五州守护神的名号,不是凭空而来。
  她本以为,自己升至仙王境之后,至少也可以与姬宴雪过上几招,可是现在的她,竟仍然没有与她战斗的资格。
  气血阵阵翻涌,白芍被姬宴雪的话刺得遍体发痛,险些呕出血来。
  她眼睛酸涩,心知姬宴雪说的不假,可又绝不能在情敌面前流泪:“你……!”
  这下,她连最后可以依仗的东西也没有了。
  她连认识小挚的早晚,也比不过姬宴雪。她本以为,唯独这个,唯独这个,姬宴雪无论如何也敌不过她……
  白芍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实,小挚就是……不喜欢她了。
  谢挚等姬宴雪半天不来,折返回来,看到的便是她们二人在院间斗法,惊道:“你们俩在做什么?快停下!阿宴,你答应过我的……”
  姬宴雪应声而止,摊手无辜道:“我可没有打她,是她先动手的。”这下小挚也怪不了她了。
  重压陡然卸下,白芍气结于心,方才强压在喉间的血终于吐了出来。
  “师尊!”兰壁惊叫,赶忙上前搀扶。
  白芍捂住胸口,摆了摆手,让徒儿不要担心。
  她苦笑着点头:“……的确是我先动手的。”
  “对不起,小挚,我不该……不该向你的妻子动手。是我……一时冲动。”
  
 
第381章 白虎
  白芍再无心陪伴谢挚,她本想同谢挚好好地介绍一番白落书院,诉说自己这五百年的思念,但是现在,光是看到谢挚,都让她心痛。
  她需要一个人待一段时间,舔舐自己的伤口,方才同姬宴雪的交锋,她简直可以说是全方位地失败和受辱。
  “抱歉,小挚,我恐怕不能陪你在书院里散步了……”
  她勉强地笑一笑:“我让兰壁陪同你去。兰壁,你要好好招待卿上。”她嘱咐徒儿,但对姬宴雪视如不见。
  姬宴雪也察觉到了,只是哂笑。现在小挚在这里,她当然不会再与白芍针锋相对。
  兰壁见师尊吐血,担忧不已,只想留下在旁服侍,但师尊又命她去接待昆仑卿上,师命不可违,她一时之间踌躇不决,看看谢挚又看看白芍,两边都是放不下。
  她毕竟还是孩童,又秉性正直,心里想什么,脸上一望便知,谢挚知她挂念师尊,也不为难她,摸了摸兰壁的头,朝白芍温和道:“让兰壁留下来陪你吧,我自己走走即可。”
  她知道,还是要同白芍商量,否则兰壁不会听她。
  顿了顿,接着道:“我……本也不会在书院留很久,之后还想见见良言还有佛陀。”
  才刚来,便要走么?
  心中的不舍比理性来得更快,白芍下意识便想劝谢挚多留几日,但旋即又想起自己如今有何立场可以留她,更添许多黯然伤神。
  最终只眼睛定定望着她,千言万语无可倾诉,点了点头道:“那……那很好。良言他们见到你,一定会很惊喜。”
  别的话,却是再说不出口了。
  她伸出手,点了点谢挚的手心,谢挚只觉被白芍触到之处微微一烫,紧接着识海中便出现了白落书院的鸟瞰图,她心念一动,即可看见书院的任意一个角落。
  白芍跟她说话的语气仍然柔软,不论发生什么事,她也从来没有对谢挚疾声厉色过。
  即便当年说要和谢挚分开,她的态度也和冷硬无关,只是眼中含着深深的痛苦与哀愁。
  “小挚,我给你开启了书院的权限,这样的话,所有地方,你都可以畅通无阻了。”
  若是当年,谢挚必定要开玩笑,问白芍“这样重要的东西也肯给我啊?你就不怕我窃取机密吗?”
  她也能想象得到白芍的反应,白芍必定会认真地答:“不怕。没有什么……比你更珍贵了。”
  但是现在,谢挚只是低下眼帘,简单地道:
  “……那就多谢白院长了。”
  白芍的眼睫颤了颤,她听过那么多次谢挚唤她姓名,有时含嗔,有时撒娇,有时柔情似水,有时心疼万分。
  但没有一次,像这声“白院长”一样遥远而生分。
  “举手之劳而已,卿上不必言谢。”
  她心中酸涩,也改了口,唤谢挚“卿上”。
  “……嗯。”
  谢挚与姬宴雪一起离开了。
  一直到她们走出去很远,白芍才收回视线,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
  她褪下戴了五百年之久的戒指,将它和谢挚的那一枚放在一起,捧在掌心里,愣愣地看。
  兰壁侍立在旁,察觉到师尊的状态不对,不敢出声,许久才唤了声:“师尊……”
  她还不大明白情爱,也不了解师尊与昆仑卿上之间的过往,只是直觉告诉她,师尊似乎是在……为昆仑卿上而难过。
  兰壁的声音忽然慌乱起来:“师尊?师尊?您怎么哭啦……”她还从未见过师尊哭泣。
  白芍的眼泪很快地滚下来,顺着脸颊,无声滴落在她手心,她顾不得擦,仍是看着手中的对戒:“它们是一对的……”她喃喃着说:“这两枚戒指,它们是一对的呀……应该放在一起才对……”
  当年下了寿山,徜徉在碧水之间,她们形影不离,谁都觉得她们般配,是情真意浓的年少佳侣。
  再也抑制不住痛楚,白芍呜咽了一声。
  她用手捂住脸,仿佛筋疲力尽。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它们最后要分开呢?我想不明白……”
  她字字诛心、近乎自虐地想:
  她是真的失去她了,永永远远地。
  。
  两人走出好远依旧无话,姬宴雪干脆不再走,停下道:“小挚,你在怪我吗?为了白芍?”
  谢挚叹了口气,也停了下来:“你知道,我没有那样的意思……”她面上浮现犹豫之色,轻声说:“我只是觉得有些……”
  “有些什么?”
  “有些难受……”
  白芍的苦笑,她的血,还有她的目光。
  姬宴雪抱起手臂,垂眸望谢挚:“所以你这是心疼她了?”
  她决定,只要谢挚说出一个是字,她立刻扭头就走,再不要理她,除非谢挚拉她才肯停步。
  这个人一说到白芍就立起满身的刺,颇有点冷嘲热讽的意思,谢挚无奈地叫她,晃了晃姬宴雪的手臂:“阿宴,你不要这样……”
  往常只要如此,姬宴雪的神色便会松动开来,揽她入怀,但今天不同往日,女人仍抿着唇,脸色冷淡,打定主意,不能被她轻易哄好。
  谢挚干脆抱住了她的腰,姬宴雪腰身敏感,果然感到她颤了一下。
  她们不知相拥过多少次,几乎已成本能,姬宴雪下意识就要抬手抱住谢挚,但想起自己还在生气,又强行半路止住。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的心,还整天吃醋……我喜欢谁,你不是应该再清楚不过的吗?难道你感受不到?”
  埋在姬宴雪怀里,谢挚轻轻蹭她,“前几天才刚对昆仑神山发誓要永远和我好的,现在就不理我,摇光陛下怎么这样说话不算数?”
  她原本只是为了哄姬宴雪,说着说着,也不禁有些委屈。
  “……如何不算数?”
  姬宴雪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我哪里对你不好了?嗯?”她声音非常柔和。
  谢挚闷闷地控诉:“你刚才就对我不好,看起来凶凶的……”
  见惯了姬宴雪融化后的模样,她就受不了姬宴雪往日的冷色了。
  “那还叫凶?”
  姬宴雪惊讶,比起她平日对其他人的态度,她方才对谢挚,可以说是如春风一般了。
  “就是凶……”
  谢挚咬了姬宴雪一口,很不讲道理:“我要跟昆仑神山告状,还要去神庙,跟母皇告状,你和我刚成亲,就凶我。”
  姬宴雪这下彻底笑了出来,她捏了捏谢挚的脖颈,“你知不知道,我母皇还在世的时候,她就管不了我?我们俩整天针锋相对的。”
  谢挚被姬宴雪噎了一下,姬宴雪这个从小就叛逆的家伙……
  “那谁才能叫你听话?”
  姬宴雪道:“你啊。”
  再生气,再吃醋,再不高兴,只是因为她一句嘱咐,也勉强忍耐了下来。
  而她之前,从不知道忍耐为何物,从来都是顺心而为。
  谢挚没料到姬宴雪会如此回答,呆了呆,脸开始发烫。
  姬宴雪之前分明独身了三千多年,但是情话说得比谁都顺畅,简直可以说是张口就来,倒是她,每每猝不及防之下,被撩得脸红心跳……这难道也是神族的天赋神通?
  “好啦,对不起……咱们俩各退一步,你也不要生我的气,我也不生你的气了,我们和好,好不好?”她软声说。
  姬宴雪抱住她,无声地答应了。
  小挚不想和她生气,她又何尝想和小挚生气。
  天知道谢挚靠过来抱住她,她碍于面子不能回拥,忍得有多么艰难辛苦。
  谢挚又提起方才的话头:“阿宴,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觉得,白芍性子拗,你又何必激她。”
  对于她走后姬宴雪和白芍之间发生了什么,凭借对她们二人的了解,或多或少谢挚也能猜中几分。
  应该就是姬宴雪说了什么,激得白芍动了手,否则以白芍的性情,本不会冲动的。
  这两个人,她谁都不好护,责怪阿宴,阿宴本就已在忍耐,闻言只会更加无法忍受;可是白芍她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不过是喜欢她罢了。
  说到底,她们二人争斗,根节还是在她身上,也是无可奈何。
  刚被谢挚顺毛撸了一通,姬宴雪正在心情好之时,连带着谢挚提起她讨厌的人也没有太怎么样,手中摸着谢挚的头发,只懒懒地道:
  “白芍活了五百年,在一些事上仍如稚子般天真无知,我觉得,我应该帮她成长一番,她以后说不定还得感谢我呢。”
  又抱怨道:“偏你护着她,你对白芍还是太心疼了,论起来她比你还大几岁,可你看她,像什么样子?”
  她在白芍这个年纪,早就挑起大梁了好吗,担着的可是整个五州的重担,也没见有人心疼她,全都觉得她是理所应当,当然,她自己也这么认为。
  姬宴雪对白芍很不满意,她觉得白芍在用眼泪让谢挚感伤,偏生小挚她——姬宴雪气闷地想,很吃这一套。
  小挚是个重情重义、念旧心软的人,她一直都知道。
  这本来是一个很好的品德,但如果旧人是白芍,那她就笑不出来了。
  的确,白芍是吐了血,可那又不是什么重伤!弄得倒好像是她把她给打吐血了似的。
  白芍是气压于心,受了刺激,短时间内接连大喜大悲,难以承受,一时激动才会如此。
  姬宴雪颇为不平:
  早知道吐血就能让小挚心疼,她就受白芍一掌,吐它个半升好了,丢点脸面也没关系。
  谢挚不知道姬宴雪心里想了这么多,到底是与白芍相识一场,又真心相爱过,如有可能,她是想尽量把带给白芍的伤害降到最低的,她希望她能好好地生活。
  但是她不再喜欢她这件事,本身就注定要深刻地伤害她,这也是无可避免。
  “你这个大吃醋精……”谢挚无奈地笑:“就算是兰壁受伤,我也会心疼的呀。”
  这分明就是两码事,谢挚这是在偷换概念:“白芍受伤你心疼,刚认识的一个小孩受伤你也心疼,偏生不心疼你的新婚妻子么?”
  姬宴雪柔声道:“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给气死了。”
  无法对她生气,却又实在觉得自己应该生气,但是和谢挚生气,到头来,最后难受的还是她自己。
  谢挚知道她已被哄好了,抱着她撒娇道:“我给你顺顺,陛下不要生气了……”
  姬宴雪捉住她的手,又好气又好笑:“谢挚,你往哪摸?”
  谢挚一向脸薄,这时候又忽然大胆了。
  谢挚本意并非如此,被姬宴雪指出来才意识到不妥,耳尖一下子就红了,想抽回手,却被姬宴雪紧紧攥着,抽不回来:“我没想——”
  姬宴雪握着谢挚的手,低下头,慢条斯理地亲了亲她的手背。
  谢挚感到,女人的唇瓣柔软发烫。
  分明只是被吻了手背,谢挚却觉得,她的吻仿佛烙印在自己身上。
  她分辨出来,这是一个……属于夜晚的吻。
  “我本来,也没有想……”
  姬宴雪抬起眼,碧绿的眼眸里漾着一点亮光,像星火落进了其中,嗓音低低的。
  谢挚一直喜欢她的声音,常常被她蛊惑。
  “但是现在,忽然有点想。”
  对视间像有细微的电光划过,谢挚口干舌燥,正要开口说话,姬宴雪已经若无其事地将她的手放了下来。
  拨动一下琴弦就要退开,这样才能惹得人反反复复地惦念思量,余音在心间回旋波荡,她一向很懂这些道理。
  “你乖乖的,我陪你在这里再走走,等你的白虎师姐回来,和她见一面,我们就去别的地方。”
  然后离白芍远远的,再也不见。姬宴雪轻快地在心里补充。
  谢挚一来,白芍就将她还活着的消息传给了秦无疾,她知道,秦无疾也一直记着谢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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