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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乱臣贼子恋爱后(古代架空)——黑兔hetui

时间:2025-06-18 09:20:41  作者:黑兔hetui
  裴牧耳尖发红,有些不好意思:“清淮,听话。”
  “我不听话吗?”江清淮无辜发问。
  他抬手碰碰裴牧的喉结,又顺着衣服向下,停到某处,拿手指戳了戳,目光更加真诚:“夫子……你什么时候亲我啊?”
  ……
  一回生二回熟,江清淮食笋知味,每天恨不得赖在裴牧身上不下来。
  只是两人多数时候虽然腻歪,再出格的事情,却做的不多。
  时间长了,江清淮难免有点想。
  正巧今日集市的一众事宜已经妥当,正好可以开张,江清淮便约了裴牧,打算去逛逛。
  一来是玩一遭,二来也是实地考察一番。
  今日叶从南也会亲自去集市门前做宣讲,并再三邀请江清淮来看,一举三得的买卖,江清淮欣然往之。
  姜少瑜和姜少云也嚷嚷着要来,连带上小五一起,只是他们三个背地里商量好,说要跟着夫子一起去逛。
  他们口中的夫子,却并不是叶从南,而是傅羡之。
  得知这件事情,江清淮还老大不高兴来着,傅羡之这家伙能得小孩欢心,还不因为他是唸蓝颜的作者。
  但傅羡之本人显然也知道江清淮不喜欢唸蓝颜这本书,对他也多少有点意见,一再同江清淮保证,不会再乱讲话本子,带坏三个小孩。
  江清淮这才勉强同意。
  只是等他告诉了裴牧今日的安排后,原本听见只有他们两人出行,正高兴的裴牧,在听见叶从南也可能会来的一刻,立刻黑了脸。
  江清淮大概知道他们两个不对付,却一直不太知道为何不对付,见裴牧如此不高兴,试探着问他:“为什么你跟叶从南不对付?”
  裴牧认真地看向江清淮:“他喜欢你,你可知道?”
  “啊?”江清淮呆了片刻,而后便笑,“不可能。”
  “如何不可能?”裴牧不甚高兴地发问。
  “你一定是太喜欢我,以己度人,觉得世上所有人都该喜欢我。”江清淮弯着眸子瞧他,戳戳他的胸口,“是不是啊,裴远之?”
  裴牧原还沉着眸子摇头,听见他喊裴远之,不知怎么便羞恼起来,一把抓住江清淮不安分的手,语气无奈:“清淮,我认真的。”
  “我也没开玩笑啊。”江清淮偏了偏头,用没有被握住的一只手捧他的脸,踮脚亲他一口,又笑,“不是你吗,喜欢我喜欢到要死要活?”
  裴牧被他亲了一口,一时有些愣,回过神又不好意思地偏了偏头,躲开江清淮的眸子,又慢吞吞点了点头:“嗯。”
 
 
第109章
  江清淮和裴牧慢悠悠走到长乐坊,也不过才十分钟。
  江清淮对这个距离满意非常,正忍不住和RMB臭屁时,便听见远方传来叶从南的声音:“江公子,这边!”
  江清淮循声看去,只见叶从南穿着鹤锦袍,长身立于坊牌匾之下,他身后跟着一众官员、侍卫,各各神色严肃,毕恭毕敬。
  江清淮拉着裴牧朝他走去:“这就准备开始了吗?”
  叶从南点点头,目光落在江清淮牵着裴牧的手上,几乎立刻便想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扯扯嘴角:“江公子答应来看,可不要中途嫌我说得无聊,自己先跑了。”
  “怎么可能无聊?”江清淮说得情真意切。
  宣讲的稿子他也看过,写得亲民、励志,还有点淡淡的幽默,配上叶从南这从容不迫,又帅气逼人的形象,效果不可能不好。
  也就是古代没有摄像机、没有自媒体,不然叶从南这样的,包出圈,红遍大江南北的。
  叶从南淡淡笑了一声,拿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到底还是会紧张,何况你也在台下。”
  “我还能给你压力不成?”
  江清淮觉得自己很无辜,叶从南给过他稿子后,他可是溢美之词一箩筐一箩筐地说,连修改意见都没有提,作为领导,这还不够松弛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作为下属,叶从南到底还是会在意他这个领导的眼光的。
  便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叶从南的肩膀:“你真的很厉害,不要给自己压力啊。”
  叶从南却没想到江清淮会突然靠近,下意识看向被江清淮落在身后的裴牧,瞧见他脸色果真不大好看,却有些得意。
  他朝裴牧挑挑眉,又朝江清淮笑了笑,说了一句客套话,身后的侍卫便催促叶从南上台去。
  所谓的上台其实就是去长乐坊门口搭建起的那个“戏台子”,这样不仅平常可以请戏班子来这边唱戏热闹氛围,若是政府还有什么新规,也能在这边直接宣讲。
  为此江清淮还专门做了个简单的纸喇叭,戏台子后面则扯上横幅,上面是礼部那些人写的吉祥话。
  活动的流程也很简单,叶从南上台亮相,做个简单开场,后面便是李大人来宣布一些集市的新规,介绍集市的构造等等。
  戏台子搭在室外,配备有三千左右的桌椅,江清淮拉着裴牧坐在最前排,看着站在台上的叶从南和相关人员商讨细节。
  这时裴牧突然发话问道:“你跟他为何会共事?”
  “近来不是建集市,他常来宫中和陛下商讨事宜,一来二去,我们就熟了。”江清淮看向裴牧,“从这条街往里走,听说有家面馆,味道非常好,我们一会去吃面,好不好?”
  “好。”裴牧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看那街悠长深远,一眼望不见个头,又问,“这也是叶从南告诉你的?”
  “怎么了?”江清淮意识到不对劲,压低声音,“你还在吃叶从南的醋吗?为什么啊?”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来之前裴牧说的话:“你真觉得他喜欢我?”
  鉴于他曾经稀里糊涂看不出裴牧的心意,这次江清淮也不敢托大,虚心求教:“怎么看出来的?”
  “他看你的眼神很不清白。”裴牧闷闷来了一句,揽住江清淮的肩膀,宣誓主权一般往自己身边拉,“清淮,只喜欢我,好不好?”
  又说眼神不清白。
  江清淮真是要被这群家伙搞糊涂了。
  “你可真霸道啊,裴远之。”江清淮忍不住嘟囔着开玩笑,“想我只喜欢你一个……我可有个条件。”
  裴牧严肃起来:“什么?”
  江清淮便坏笑起来,他压住裴牧后颈,将人往面前拉:“今晚可得把我伺候好了,不然……小爷一个不高兴……”
  “清淮。”裴牧有些羞恼地打断了江清淮的话,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四周,才说,“这可是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江清淮最近越发喜欢逗裴牧,“人家都说情到深处,不知天地为何物,你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怎么……今日这般冷漠了?”
  冷漠?
  裴牧身子僵了僵,看江清淮一脸坏笑,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江清淮又在使坏。
  这个小狐狸。
  裴牧下意识看了一眼台上的叶从南,果真发觉他正在偷看,便故意抱住江清淮的腰,俯身亲了下去。
  被亲的江清淮、正在看的叶从南,甚至于旁边那些个文武大臣、诸子百官,过往路人,全都愣在了原地。
  江清淮是没想到裴牧这个老古板真敢在大庭广众下吻他。
  但说实话他很高兴。
  他自小跟爷爷在国外的庄园长大,接受的教育比较开放,结交的外国朋友也不少,对于这种大庭广众下亲吻的礼仪文化欣然接受。
  只是裴牧……
  那天他在院中凉亭上,想摸摸裴牧的胸肌,裴牧都不许。
  非要抱着他去屋里,去床上,任江清淮好说歹说,他也只是红着耳尖,一声声叫“清淮”。
  今天倒是转性啊。
  江清淮兴奋不已地回吻,却先听见叶从南的声音从台上传来,因为喇叭的存在,在杂乱的人群中,比较醒目:“咳,诸位,我们的活动即将开始了,请在场的人安静就坐。”
  比起接吻,当然还是这次的活动比较重要,江清淮轻轻推了推裴牧的胸膛,却被裴牧咬了一口唇。
  力道是不轻不重,但明显能感觉到主人的哀怨。
  何况裴牧一退开,便正襟危坐,看都不看江清淮一眼了。
  江清淮只能跟他说小话:“别生气啊。”
  裴牧嗯了一声:“没生气。”
  “那干嘛咬我?”回忆方才那个吻,江清淮忍不住笑了一声,却还是装可怜道,“很疼的。”
  “你骗我。”裴牧仍旧不回头看他,“为什么叶从南一说话你就推开我。”
  他声音发闷:“你说我冷漠,不就是想看我这个反应吗?怎么又要推开我?”
  “怎么又吃起来醋了。”江清淮都觉得不可思议,裴牧什么时候变这样敏感,“我只是觉得耽误活动进度不合适……”
  他话音刚落,叶从南便开始了今日正式的讲演。
  江清淮立刻闭嘴,跟着裴牧一样正襟危坐,如幼儿园小孩听课一般规规矩矩。
  但没一会,他便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去够裴牧的袖子,勾起来后,又轻轻地晃。
  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裴牧轻轻叹了口气,上前握住他的手,将袖子从中解救出来。
  江清淮却不死心,改勾裴牧的手心,轻轻地挠痒痒。
  裴牧却不怕痒,只是眉头愈蹙愈紧。
  江清淮只好凑上去,轻轻叫他:“裴牧哥哥,我错了嘛。”
  还是RMB这招撒娇百战百胜。
  一听见江清淮叫哥哥,裴牧的脸色便缓和大半,而后他握紧江清淮的手,轻声道:“别闹了。”
  江清淮立刻乖乖坐好,不再闹人。
  等叶从南宣讲完,江清淮拉着裴牧去后台,简单说几句客套话,便说自己有事要先走。
  叶从南方才在台上,早将这两人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此刻满心只有无奈。
  此人乃是前朝之子,实非陛下之良配啊。
  但陛下若是真心喜欢……
  他看向裴牧:“城南茶馆前些日子派人来找我打听你的事,那场赌注你赢了,记得抽个时间去茶馆把钱拿回来。”
  “什么赌注?”没想到这两人私底下还有交易,江清淮不可置信。
  但裴牧只是摇头,叶从南更是缄口,两人似乎一下子又成了什么好哥们一般,心照不宣地搪塞江清淮:“只是琐事。”
  直到来到事先说好的那家茶馆,江清淮还是有些郁闷:“裴牧,你也要瞒着我吗?”
  “叶从南三元及第那天,城南的茶馆组了个赌局,压他看上了那家千金。我赢了,但茶馆的人不认得我,上他家打听了一遭怕是。”
  “茶馆的人不认识你吗?”江清淮觉得稀奇,“我还以为你经常去那家。”
  裴牧闻言,睫毛微微抖了抖。
  他转移话题道:“赢的钱,能顶清荷皂记一季度的收益。”
  江清淮瞬间瞪大眼睛,注意力果真被钱吸引了过去:“那你压了多少啊,我天,那可有……”
  他开始掰着指头算钱,越算,面上的表情越惊喜。
  “都给你。”裴牧又道,“我的东西都给你。”
  “那我们吃过饭就去,就去城南茶馆领钱可好?”江清淮双眼放光。
  裴牧忍俊不禁,点头应好。
  等两人吃过面,江清淮连集市都不想逛了,直接拉着裴牧往城南那边去。
  既然来的时候是步行,去城南茶馆也没叫马车。
  两人就手牵手走在路上,却突然遇见了一辆囚车。
  一个穿着破烂、披头散发的男人被压在囚车,过往不知情的路人百姓朝他扔烂菜叶子,弄得街道乌烟瘴气。
  江清淮忍不住皱起眉,下意识看向裴牧,却见裴牧正抬头望天,笑容有些怪异。
  “裴牧?”江清淮有些不解,“你怎么了?你认识囚车里的人吗?”
  认识……
  裴牧又瞥了一眼那人,自嘲地笑了笑。
  他当然认识。
  即便多年未见,但那手腕上的伤疤,还是一如既往地好认。
  竟是他的大哥啊……
  但裴牧并没有告诉江清淮,只是捂住胸口,做出一副不大舒服的样子:“清淮,我忽而觉得胸口疼得厉害,我们今日先回家可好?”
  “胸口疼?”江清淮立刻紧张起来,“是不是以前的旧伤又犯了?我去叫马车,我们这就回去。”
  等江清淮扶着裴牧到了车行,裴牧却拉住他的手,说:“清淮,你帮我回趟宫好不好。看看小五,我总是有些心慌……”
  “小五?”江清淮有些发愣,不知怎么就提到了小五。
  不过裴牧这样说,他当然点头,立刻下了马车,又不放心地转头回来:“那你自己?”
  “我无妨的。”裴牧捧着心口,脸色发白,却还是朝江清淮笑了笑,“何况清淮都帮我叫了车,不是?”
  江清淮点点头,又同那车夫交代了一遍,才火急火燎地上了另一辆马车:“去趟国子监。”
  与此同时,车内的裴牧,却冷着眸子对那车夫道:“改道去大理寺。”
  虽然裴牧在京城只是个无名无实的白衣,但好在身上有钱,想见哥哥一面倒也不算难。
  加上牢狱的人似乎还记得上次便是他自请来受鞭刑,对他也不过分苛待,裴牧简单说明了来意,那人便立刻带他去了大哥所在的牢房。
  甚至不曾从裴牧手中敲诈些钱财来。
  裴牧却无心顾忌这些细节,他从狱头那里得知兄长即被判处死刑,行刑的日子在一个月后,心下一阵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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