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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乱臣贼子恋爱后(古代架空)——黑兔hetui

时间:2025-06-18 09:20:41  作者:黑兔hetui
  江清淮说得自己都笑了:“他一个人周转恢复了资金链,几乎一夜之间就让公司起死回生,他一向能得很啊……想做的都做得到……”
  “那我呢?”
  “我难道只是个成日骄奢淫靡、不学无术的废物富二代吗?”
  “他有没有想过他死了,我一个人活着也很可怜啊……”
  “他去陪妈妈,那我呢?谁来陪陪我……他死得潇潇洒洒,我呢?想死不能,想活也活不好……”
  “清淮……”
  裴牧给江清淮擦了下眼泪,虽然听不明白江清淮说的诸多内容,但大概意思裴牧还是懂的,他沉了口气,“他们是爱你的。”
  “爱我为什么……”江清淮忽而抽噎不停,泣不成声,“爱我为什么不留下陪我……我一个人……我夜夜一个人,躺在床上,那么大的床,那么大的房子,就只有我孤零零一个人……”
  “以后我陪你,好不好?”裴牧俯下身亲亲他,“我夜夜都陪你睡觉,给你暖床,还这样亲你……”
  “每晚都亲我吗?”江清淮被他亲得有些发懵,“一晚都不落下?”
  “一晚都不落下。”
  ……
  哄过江清淮睡觉,裴牧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清淮说的话显然是真情流露,不像有假,反而裴牧越发不解——
  他甚至觉得江清淮今晚告诉他的那些过往,怎么听都不像是这个世界会存在的……经历。
  难道清淮……是什么鬼神转世来的,带着上辈子的记忆?
  想到这里,裴牧又不自觉想起那个夜晚。
  他明明亲眼看见清淮被万箭穿心……
  为何第二日再醒来,清淮却原封不动,完好如初地站在他面前呢?
  再就是清淮一直给他用的药,药效似乎有些过于好……
  裴牧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枕余作为南疆第一蛊毒传人,才能养出那样去疤复容的药虫,还有瘙痒难耐的副作用……
  清淮给的药虽然药效慢些,却全然没有副作用……到底是为什么?
  次日江清淮睁开眼,便被裴牧告知有事要去林府拜访大哥。
  江清淮难得没吵着要去,吃过早饭,便回宫去。
  一来是他确实约了叶从南有事商量,二来则是……
  上次从池塘摘出来的荷花至今还放在系统背包,趁裴牧今天去林府,他预备去一趟枕经寺。
  裴牧送他的荷包里面现在还空荡荡呢。
 
 
第112章
  他一步步往枕经寺所在的山上去。
  秋日莲花早已败落,山上没了第一次来时的热闹,四下落叶纷飞,远山鸟鸣空灵,寺中央远挂满福碟的树,因山上阴冷、枝叶枯老,被摘得光秃一片,连枕经寺的风都显得寂寥落寞。
  树干上,傲然耸立着一只通体漆黑的鸟儿。裴牧路过树时,被那鸟儿冷瞥一眼,更觉四周阴冷。
  “山上的寒冬总来得早些。”
  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裴牧循声看向枕余,见他披着斗篷,静静立在廊前,只说:“我有事问你。”
  “若是来追问那日闯山门的贼,我并不知情。”枕玉竹摇摇头,而后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若是来问姻缘,我可以带你见一个人。”
  裴牧蹙起眉头,见枕玉竹径直朝大殿方向走去,只得快步跟上,急声问他:“你可见过鬼?”
  “人间的恶鬼已经够多了。”枕玉竹带着裴牧拐上一条小道,“怎么?你撞见鬼了?”
  “你们佛家说转生,说来世……有没有可能一个人转生后,仍记得他上辈子的事?”裴牧跟着枕玉竹走近一个幽暗狭小的静室,不自觉压低声音。
  枕玉竹却并不回话,只径直推开静室的一方偏门,又侧开身子给裴牧让路。
  裴牧蹙着眉看了他一眼,俯身朝那门外看去,先见满殿神佛、法相庄严,神佛之下,正跪着一个人。
  比之神佛,身似沧海中一粟。
  他将额头紧紧贴在地面,口中念念有词,那样虔诚而真挚,直到山风送来远钟声,他才缓缓抬起头来。
  于是那张清冷又熟悉的面庞撞入裴牧眼眸,却像呼啸而来的狂风怒浪,又似佛光普照,观音度世……
  裴牧蹙起眉头,却避无可避,他被浪高高拍起,重重摔下,被击钟声狠狠冲刷,被夺走一切因缘、执念、烦扰,从此万缘皆空,此身明了……
  江清淮却浑然不知正有人盯着自己。
  因为四下无人,他絮絮叨叨了好一段时间:“我不认得这个,也不认得这个,算了,满殿的神佛在上,真是对不住,不过还是麻烦保佑一下裴牧,他这辈子过得太苦,请让幸福降临在裴牧身边。”
  “姻缘倒是次要,毕竟他喜欢的是我,背叛兄弟,让兄弟伤心的事,我江清淮不可能做……总之,劳烦让裴牧幸福,再幸福一些…让他吃好喝好,身体健健康康,不再受伤……”
  “……”
  “是不是有点太啰嗦了?算了,给你们磕个头啊,拜托了拜托了。”
  江清淮抬起头,深深看了一眼殿上的佛像,才开始磕头。
  他心想要把神佛记清楚些,若是不灵验,日后可得回来算账。
  想罢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大不敬神明,忙又在心中找补:“对不住,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我这人是有点小气,还护短得厉害……”
  “这毛病天生的,改不了一点,所以记得优先办理我的心愿……呃,又开始啰嗦了……”
  “清淮……”
  裴牧失神地看着他的神明垂下头颅,不由轻声喃喃,下意识想上前拉他,却先被枕余拉住。
  枕余警告地看他一眼,示意他安静,带着他往静室外走,确定不会被江清淮听见,才开口:“他来求姻缘,你来做什么?”
  他似是才想起裴牧问的问题,摸着下巴思量片刻,却摇起头:“你不是一向不信神佛,怎么最近突然对这种事感兴趣?”
  裴牧仍在出神,心下震撼不已,好似万马奔腾,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宁静。
  他也朝枕玉竹摇头:“已经不重要了。”
  说罢他便笑出声来,眼角红痣烨烨似火般烧灼:“不是不信,只是莲未开尽。”
  “莲花早败了。”枕玉竹看傻子一般看他,“你怕不是被蛊虫伤了脑子,终于开始发疯了?”
  裴牧却笑得更灿烂,他甚至来不及同枕余分辨,只急急转身,带起一阵秋风,发尾扫过长空,须臾功夫,便走出去好远。
  “你去哪?”
  枕玉竹在后面追问。
  “回家。”
  他的声音散在风中,雀跃地像只不合时节的鸟儿:“做糕点。”
  给清淮。
  *
  江清淮走过所有流程,正是午饭时间。
  他迈出殿门,抬头瞧见一个披着斗篷的白面僧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不由纳罕:“我认得你?”
  枕玉竹朝他行了一礼:“吾乃枕经寺主持枕玉竹,施主上次同裴施主同往,可还记得?”
  “你是主持啊。”江清淮上上下下打量他,只觉得这人年轻得有点碍眼,“你和裴牧很熟?”
  “相识多年,姑且算得上吧。”
  枕玉竹笑起来,露出与形象颇为不符的一对酒窝:“此刻正是寺中用膳时间,施主不妨留步片刻,一起吃个斋饭?实不相瞒,我对你和裴牧相识的过程,很是好奇。”
  “你个和尚还挺八卦。”
  江清淮瞥了他一眼,思索片刻却没有拒绝,“那你得告诉我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这是自然,贫道一定知而不言。”
  寺庙的斋饭一贯清汤寡水,江清淮吃过一次倒是没抱太大期待,但这次和主持吃,到底还是有点不同。
  位置选在单独的静室,室外便是竹林,竹叶常年碧绿丛丛,十分宜人。
  午膳是精米、简陋版的白玉豆腐汤,配上一小碟腌萝卜。
  为招待江清淮,枕玉竹还另外准备了一壶花酒。
  江清淮看着他将酒壶打开,嗅到一股浓郁的槐香味,不由眼前一亮:“槐花酒?”
  枕玉竹给江清淮倒了一杯:“虽然佛家戒酒,但请施主喝上一杯,佛祖想来不会怪罪。”
  “但我只能喝一杯。”江清淮接过酒杯,“我下午还有事。”
  “一杯足矣。”枕玉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江清淮。
  ……
  再醒来时,四周一片昏暗。
  江清淮只觉浑身上下像被火车重重碾过一般,别扭地想直起身子,却先撞到了头。
  他有点无措地捂着额头,试探性碰了碰四周,却只摸到粗糙的木壁,方方正正,像个大箱子。
  “RMB?”江清淮意识到不对劲,“我这是在哪里?”
  “宿主啊,你总算醒过来了,你被绑架了。”RMB幽怨的声音缓缓响起,“那个该死的光头给你下药,你才喝一口就直接晕倒了。”
  “他跟那个人,那个……那个放蛇咬你的美女,他们两个勾搭着把你塞进一个大箱子,运上一艘海船……”
  RMB话音刚落,江清淮便感觉到一阵不算剧烈的摇晃,确实和乘船的感觉很像。
  他慢吞吞啊了一声,很快接受了现状:“距离我晕倒,过去多长时间了?”
  “满打满算三天时间了。”
  江清淮轻轻点头,试探着推了一下头顶的木头,果然推不开。
  “外面锁上了。”RMB提醒道,“我帮你打开可以,但需要一点积分。”
  “开吧。”
  江清淮话音刚落,头顶的木箱盖子便自动打开,与此同时脑海中传来系统的提醒声:“滴,扣除积分三十。”
  视野突然亮了起来,江清淮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缓了片刻,才缓缓挪动早已经发麻僵硬的身躯,站起身来。
  他放眼望去,看周边堆放着一个又一个大箱子,嗅到满屋弥漫的海腥和潮湿气味,大概猜出自己在船舱的囤货区。
  他迈出那箱子,循着风声找到一个破旧不堪、吱呀作响的小门,正要推开,RMB又道:“宿主,你小心啊,万一外面有坏人……”
  江清淮推门地动作一顿,转而从系统背包中掏出平底锅,这次才轻轻推开门。
  门外却只是一个同样阴暗潮湿的狭小楼梯,蜿蜒而上。
  江清淮寻思这地方大概通往甲板,正准备往上走,却先有个男子从旋梯拐角处出现。
  四目相对,那男子也有些懵,指着江清淮问:“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江清淮眯着眼睛打量那男子,年纪不大,穿着破旧的麻布裤子,赤着脚、裸着背,皮肤被晒得黝黑发亮,看着江清淮的神色甚至算得上慌张。
  他心下瞬间有了计较,轻轻咳了两声:“救命……求你救救我……”
  说罢,江清淮身子一歪,柔弱无骨地往前摔去。
  那青年果然吓得上前扶起江清淮,只是僵硬,不知所措:“你没事吧……”
  江清淮半阖着眼睛,低低抽噎了两声,委屈又惶恐:“我这是在哪?你们是谁?”
  青年扶着他,不自觉吞了一口唾沫,慢吞吞道:“下江南的货船……你没事吧,我先带你去……去甲板上吧。”
  他谢过那青年的好意,仍旧装作一副病弱模样,走两步便要停下来急急喘上一回,足足走了十几分钟,才总算来到还算宽阔的甲板上。
  青年将江清淮安置在一处货箱上,确认他坐好坐稳,才朝站在船头的一名男子招手:“老大,我货舱找到个人,你快来。”
  江清淮循声看去,站在船头的男子脚踩鹿皮靴,腰间系着一道极粗的红绳,上身的麻布背心被海风吹得鼓动不已,健硕的肌肉一览无余。
  男子回过头,露出一双极淡的眸子,紧盯着江清淮的神情像极了狼。
  江清淮有些心惊地收回目光,没看见男子微微扯扯唇,快步来到江清淮面前。
  他一把捏起江清淮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圈,才道:“把他洗干净了,送我屋里去。”
  江清淮瞪大眼睛,抓着男子的手开始挣扎,谁料那人力气大得惊人,不仅一只手扼住了江清淮反抗的动作,甚至另一只手揽上江清淮的腰,一把将人扛到了肩上。
  江清淮身子凌空,吓得惊呼出声,与此同时平底锅照着男人面盘子砸去。
  但手腕还是被一把抓住。
  见他这般抵抗,男人却愈发来了兴致,一边扛着江清淮朝船屋去,一边仰天大笑:“是老子喜欢的性格。”
  “你妈的放开我!”
  江清淮仍旧不放弃挣扎,奈何比起男人,他的力气简直算得上挠痒痒,直到被一把扔在床上,他才稍微安分一些。
  这货船老大的船屋不算小,内里装饰干净,床上铺着柔软的被单,江清淮被扔上床,立刻往床脚缩。
  他手里抓着平底锅,面上做出惊恐模样,却已经开始跟RMB购□□支。
  说出的话却可怜至极:“我是上京司马府的公子,你这样对我,司马家不会放过你的。”
  “司马府?官很大吗?”那男子将江清淮扔到床上,倒是没有进一步上前的动作,听见江清淮的话后,他只轻蔑一笑,“老子也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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