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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乱臣贼子恋爱后(古代架空)——黑兔hetui

时间:2025-06-18 09:20:41  作者:黑兔hetui
  江清淮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人,又朝后缩了缩,一只手背在身后,继续委屈求饶:“你若是放了我,助我回京,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老子现在只想要你。”男人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扯开上衣的背心,露出傲人可观的胸肌。
  江清淮额了一声,垂了垂眸子,宛如可怜无助的小白兔。
  但下一秒,枪声骤然响起。
  紧随其后的,是男人略显痛苦的短促呻吟声。
  但很快,便被一声癫狂的笑声打断。
  看着笑得开怀的男人,江清淮不自觉蹙起眉头,他举着枪,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开枪时,才看见男人手臂处开始缓慢渗出鲜血。
  但男人仍旧在笑,他似乎根本不关心身上的伤,只是盯着江清淮:“早听说是个性子烈的,没想到能这么带劲。”
  他瞥了一眼手臂上的血窟窿,轻嗤一声:“手里那玩意就是火枪?”
  “你见过?”这下轮到江清淮惊讶了。
  “老子叫昇。”
  男人弯腰扯过江清淮身下的被单,一只手便将被单撕开,动作利落地捂在流血的伤口上,又坐在床边,看着江清淮,“小美人,你叫什么?”
  “你既然连枪都认识,没道理不认得我。”
  江清淮神色警惕地看着他,枪这个东西,见过的人少之又少,除了裴牧,便多是宫中的人。
  但裴牧不可能背叛他,江清淮眸子冷了下来,一时半会却想不到会是谁。
  林大将军?林珏?还是齐时村……
  这船上的人多半身强力壮,何况他会晕倒还是枕余干的好事,能有如此布局……真是林颂今?
  “你心里在想谁?”昇看着江清淮的眼睛,“林颂今,是不是?”
  见江清淮神色有变,他立刻笑出声来,“可惜不是。再想想,你最信赖,最信赖的那个人……他的名字,是什么?”
  “叶从南?”江清淮开始病急乱投医。
  “谁是叶从南?”昇愣了愣。
  江清淮却眯起眼睛,觉出一丝不对劲来:“你想让我怀疑裴牧?”
  他冷哼一声:“前朝都没了多少年了,你们却到如今都不肯放过裴牧,如此耿耿于怀,到底是多怕他啊?”
  “好歹得给这位如今的武林第一些许尊重。”昇耸耸肩,“一个被流放至远疆的孩子,摸爬十年,混成如今的天下第一,还勾搭上你这位……美人,我们哪里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什么武林第一?”江清淮有点糊涂了。
  “你就不好奇他一个被流放的罪臣之子,凭什么文采武略处处在行?当然是因为主子栽培!”昇的眸子突然红了起来,死死盯着江清淮,“他该是我们最忠诚、最锋利的刀,如今却因为你……”
  “屡次三番违背主人的命令,违背当初的誓言……”
  “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若是真爱他,识相点,替他去死,不然……”
  “真是服了。”江清淮翻了个白眼,左手抬枪抵在昇太阳穴位置,“你是不是觉得老子长得好看,所以也好骗啊?现在是你落在我手里……”
  与此同时,右手快速操作,买下一剂麻醉剂,照着昇没流血的胳膊来了一针。
  而后他气定神闲地收回枪,起身站到昇面前,看他抽搐着面部肌肉,立刻坏笑起来。
  他抬指轻点昇的额头,看他震惊地倒在床上,活动不能,才道:“我是不认得你家主子,但我很快就会知道。而你们……对我的了解,只怕还远远不够呢。”
  “RMB,买铁链子,得把他栓紧了。”
  他看着躺在床上,连说话都开始大舌头的男人,笑得越发狡诈:“现在已经不会疼了,是不是?等会让你小弟过来,帮你把那玩意剪了,如果真的很大,你爹我亲自下厨,炒炖菜喂给你吃,行不行?”
  “乖儿子。”
  他一下一下轻拍昇的脸。
  看昇终于露出惊恐的神色,才满意地站起身,推开门走出房间。
  上了甲板,江清淮又摆出弱不经风的可怜模样,去找了那位单纯好骗的年轻人:“大人嫌我太脏……一个人在屋里……”
  他不好意思地低下眸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又用手背揉红眼睛,才慢吞吞道出自己的请求:“你能带我去洗澡吗?”
 
 
第113章
  清清爽爽洗过澡,换上年轻人找来的干净衣服,江清淮才开始干正事。
  其实有RMB在,江清淮只要传送去找裴牧就行了。
  但昇放出的消息,实在让他有点放心不下,何况背后做局之人如果当真是宫中的人……
  便无论如何不能放过。
  不过有回溯锚点在,江清淮完全可以先传送去找裴牧,再立刻回来。
  但这样又不好跟裴牧解释……
  正在他思索该如何是好时,先听见甲板上传来争吵声:“你是谁?我们只是下江南的货船,有官府引发的凭证,你想干什么!”
  “啊,他杀人了,救命啊,围住他,围住他!”
  “老大,有人入侵,老大,你……”
  江清淮立刻往晟所在的房间跑,抢先在船员发现异样前锁上了门。
  他狠狠瞪着被五花大绑到连个手指头都挪动不了半分的晟:“你这是得罪了谁?”
  晟大着舌头:“不……”
  “废物。”
  江清淮翻了个白眼,正摸索手枪时,身后的门却被猛然撞开,强大的力道让离门不算远的江清淮几乎被扇倒在地。
  他踉跄了一下,扶住床沿才勉强稳住身子,正要回头看,却先被一只手紧紧抓住了腰。
  湿漉漉的冷意如蛇一般瞬间缠上江清淮。
  “清淮……”
  但下一秒,热腾的气息喷薄在江清淮耳垂,却引得他一阵腿软,忍不住轻喘了一声。
  是裴牧!
  江清淮不由眼前一亮,欢喜地转过头去,却先见裴牧脸上带着一道血痕,眼圈发紫,眼眸泛红,身上湿漉漉地滴着水,带着一点海水的腥甜味道。
  “你没事吧!”
  江清淮伸出手指,却不敢去碰裴牧的脸。
  “别人的血。”裴牧凑上去亲吻他的下巴,抱着江清淮的力道极大,“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江清淮不明所以地拍了拍他肩膀,感觉到他细微的颤抖,又放软声音,“我一点事都没有,倒是你……冷不冷?”
  裴牧不说话,死死抱着江清淮。
  “好了,我们去洗个热水澡吧。”
  江清淮轻声哄他,又将身后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晟指给他看:“这是他们的船老大,已经被我制伏,这人你认得吗?”
  裴牧点点头:“师兄。”
  “师兄?”江清淮瞪大眼睛,看看晟,又看看裴牧,仍旧不可置信,“他是你师兄?”
  “叛……叛徒。”床上的晟盯着裴牧,大着舌头仍旧骂骂咧咧。
  “他怎么变这样了?”裴牧挑了挑眉,“你切了他的舌头?”
  “啊?”
  “抱歉。”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裴牧立刻轻吻了一下江清淮:“不是故意吓你的。”
  “先去洗澡吧。”江清淮叹了口气,“后面的事我们慢慢说。”
  “和我一起。”
  裴牧却不肯撒手。
  他的目光在江清淮身上转了一圈,又放慢声音强调,“和我一起。”
  ……
  两人足足洗了一个时辰,才从狭小的浴室出来。
  江清淮是被裴牧抱出来的,因为腿脚发麻,走不了一步,只能窝在裴牧怀中,轻轻喘气。
  他有点不大高兴,因为刚才的事,所以即便很累,即便有点喘不上气,还是要坚持发表抗议:“我都说停了,你为什么不理我?”
  裴牧却不说话,只低头亲他,却被江清淮侧开,最后只亲到脸颊。
  江清淮得意地哼了一声,继续抗议:“我问你师兄的事,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你不专心。”
  这下裴牧有话说了。
  “还不是你拖了太长时间。我都累了,喊你好几次停,你都不听。”
  又被江清淮绕回到第一个问题,裴牧再度沉默,低头亲他。
  江清淮这次倒是没躲,只是小声抱怨:“这衣服磨得我身上好疼。”
  “今下午船就能靠岸,上岸买衣服。”
  “这么快就到江南了?不是才过去三天左右吗?”
  “整整三天。”裴牧忍不住纠正他,“身上全是淤血,刚才碰一碰都说疼,怎么现在全给忘了?”
  “是你力道太大了好不好!”
  苏大伴帮他揉淤血的时候,他甚至能舒服地睡着呢!
  但这话江清淮可不敢跟裴牧说,抱怨一句,便问起他后面的打算:“你那师兄想害你啊,你知道吗?我们后续怎么办啊?你知不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
  “知道。”裴牧眸光在手腕上落了落,“师父要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他居然还沾沾自喜以为大仇得报后,便能和清淮好好在上京生活……
  裴牧自嘲地笑了一声。
  被江清淮敏锐捕捉到不对劲:“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怎么知道我被绑架到这艘船上的,又是怎么过来的?”
  “我也是坐船来的。”
  裴牧又亲了亲他:“你好好休息,我去收拾那群船员,等靠岸后,再详细告诉你,好不好?”
  “我也能帮你。”
  江清淮自告奋勇完,就被裴牧捏了一把,瞬间炸起毛来:“你干嘛!”
  “都这样了,好好休息。”
  裴牧带着江清淮径直往一个房间走去,将他放到床上,便转身从上面的柜中翻出干净的被单,将江清淮裹严实。
  看他轻车熟路,江清淮意识到不对劲:“你以前也上过这艘船?”
  “这是我的房间。”裴牧轻咳一声,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方简陋,靠岸就好了。”
  他给江清淮掖好被子,叮嘱道:“海上风大,小心着凉。”
  说罢,便转身朝外走去。
  江清淮却有点睡不着。
  他在心中呼唤RMB:“你以前是不是跟我提到过一个无名的组织,是江湖上的组织对不对?”
  “是。”因为刚被关进小黑屋,RMB说起话来惜字如金,“你怀疑裴牧?”
  “如果裴牧真的只是被流放边疆,没道理能混成晟口中的天下第一,而且他们以师兄弟相称,确实很有武侠的感觉。”
  江清淮躺在床上,认真思索道:“但我搞不明白,这个组织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又为什么非说裴牧跟他们对着干?”
  “而且就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那个枕经寺的光头也是这个组织的人,那个放蛇咬我的美女也是,还有苏洺蓝,你还记得那个人吗?她和裴牧一起出过任务,大概也是那个组织的人。”
  “最后就是裴牧口中的师父,很大概率是宫里的什么人。”
  “照你这样说,这个组织在上京渗透得很严重啊。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你家裴牧都混成皇帝男宠了,组织反而不高兴了?能干到这个份上,多优秀啊,不应该好好奖励一下吗?”
  “裴牧才不是什么男宠呢。”江清淮的关注点却偏了,“我们是真爱。”
  “那更应该给他包个大红包,好好奖励一下吧。”RMB继续没正形地开玩笑。
  “所以这个组织的目的不在于此。”
  “而裴牧来京之后,拢共就干过这么几件事——杀任宏、伤齐时村、刺杀叶从南,最后便是杀龚成……”
  “任宏和龚成都是前朝之人,属于裴牧复仇计划的一环,大概和组织的关系不大。”
  “而伤齐时村,大概率是龚成请裴牧去的……”
  “所以只有伤叶从南那次,才跟那个组织有关,当时叶从南和我在筹划科举的事……我本以为是龚成暗中使坏,现在看来……是那个无名的组织在背后推波助澜……”
  他叹了口气:“线索太少,推不出来,等一会去问裴牧好了。”
  简单的头脑风暴后,江清淮放弃了思考,但眼睛有点闲不住,开始打量这间裴牧住过的房间。
  其实简简单单并无什么个人特色,房间狭小逼仄、还有点昏暗,但好在有窗,空气十分清新。
  屋内只有一张单人床,旁边一个破旧的木桌,摆着一盏破旧油灯,再就是裴牧方才打开的柜子,也不大,只两层,其上的漆已脱落干净。
  江清淮好奇心起,上前打开柜子,除了裴牧方才拿出的被单,另还有一套深蓝色的。
  再此外,便只有一个巨大的皮箱子。
  “这是虎皮做的。”RMB给江清淮解释道,“看剥皮的手法,是个生客,上面还留了血渍。”
  江清淮蹙着眉将那皮箱子端出来,却先听见里面传来什么东西撞击的动静。
  但箱子上并没有锁。
  江清淮犹豫着打开了箱子,从里面端出一个蒙着黑布的琉璃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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