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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乱臣贼子恋爱后(古代架空)——黑兔hetui

时间:2025-06-18 09:20:41  作者:黑兔hetui
  “哎呀哎呀,朕知道了。”听他越说越可怕,江清淮连忙打断,连叹气,“三日,顶多再留三日,若试探不出什么,朕便同你回京。”
  听他如此担保,叶从南才勉强作罢。
  等回到客栈,裴牧果然还没回来。
  江清淮动作迅速地毁尸灭迹,躺在床上继续怀疑人生。
  他问RMB:“不是说好的基建就行?怎么这么多人暗中找事?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看不惯我当皇帝,能不能直接来篡位啊,我也不是很想当皇帝啊。”
  RMB还没回话,裴牧推门而入,带进一股冷香。
  江清淮立刻装睡,等着裴牧上床抱他,等了片刻,他自己都快睡过去了,裴牧却仍旧没有上床。
  这个裴牧在干什么啊!
  江清淮偷偷问RMB,RMB却描述得不清不楚:“没干啥,就是坐在窗边,看月亮?”
  “是不是进入大贤者模式,开始思考人生了?我听说人类都会有这个习惯。”
  “裴牧才不会进入贤者模式。”
  江清淮嘟囔了一嘴,假装睡不安稳地翻了个身,巧妙地翻到床边,偷偷睁开眼瞧裴牧。
  裴牧确实坐在窗前,窗外正在下雨。
  雨夜的月色朦胧暗淡。
  不过江南水乡的古镇错落有致,一眼望过去甚是好看。
  但裴牧静静立在窗前,似乎无心此景,他只是在出神。
  窗外的雨声很大,屋内却安静得让人窒息。
  江清淮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开口道:“裴牧?”
  裴牧轻轻嗯了一声,回过头来。
  黑暗中,江清淮不大看得清他的神色,只觉得他的眼睛亮地惊人,像狼。
  “怎么醒了?”裴牧问他。
  江清淮啊了一声,并不回话,只是问:“你怎么不上来睡?”
  “就来。”
  裴牧虽这样说,却并没有过来的意思,窗外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完全牵挂住了他。
  江清淮便赤着脚下床,顺着他目光去看。但除了鳞次栉比的屋顶,并无什么稀奇。
  “你在看什么?”江清淮忍不住去问。
  裴牧却一把抓住他的腰,将他抵在窗沿处。他的身子压上来,脸凑得很近很近,目光在江清淮脸上盘旋,像是寻找什么似的。
  江清淮不明所以:“怎么?”
  他脑子闪过一个离谱的猜想:“不会是因为刚才没陪你,生气了?”
  不过这话说出口,江清淮自己先否决了,裴牧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但他还是将手臂攀上裴牧的肩膀,让原本就极近极近的距离变得越发暧昧:“不然,再来一次?”
  “清淮……”裴牧似是无奈地朝后退了半步,却被江清淮用指尖勾住腰带。
  “你躲什么?”江清淮凑上去亲他。
  片刻后,江清淮被压在窗前。
  窗仍旧开着,他半个身子都倚在窗框上,看着外面朦胧的雨景,感受身后炙热的温度,听着裴牧粗重的喘息声和外间淅沥的雨声,难得地有些害羞。
  他有心让裴牧慢些,还想换个地方,但刚叫了一声裴牧,却先在朦胧雨景中看到一个身影。
  倒也不是江清淮视力好,而是,在这样一个沉静的夜里,朦胧的雨中,那个在房梁上蹿下跳的身影真的很难不被发现。
  当然江清淮这边的目标也很大,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他大开的窗户,猛然停下飞檐走壁的动作,看了过来。
  视线相对,江清淮不由得紧张了一下,便听得裴牧一声闷哼,停下问他:“怎么?”
  江清淮晃了晃身子,脸更红了,小声道:“裴牧,有人。”
  裴牧俯身上前看去,瞧见屋檐上的黑衣人,却突然发狠欺负起江清淮来。
  他将江清淮抱起,不许江清淮的脚沾地,却也不肯出来,更不顾江清淮的惊呼和可怜的求饶声。
  他一只手便托起江清淮的两条腿,另一只手则从桌上捞起茶盖,指尖用力,那茶盖便如飞镖一般直直砸向黑衣人。
  与此同时,裴牧抱着江清淮往床边去。
  转身的那一刹那,被弄得几乎神志不清的江清淮恍惚看见那黑衣人从屋顶翻滚而下。
  他忍不住替那人揪心一把。
  但下一秒,江清淮也翻滚而下,直直摔进床榻之间。
  ……
  裴牧今晚很凶。
  在彻底昏迷前,江清淮只有这一个想法。
 
 
第116章
  第二天江清淮起来,先跟裴牧打了一架。在床上。
  说是打架,也不完全。
  因为裴牧不跟他动手,只抱着他的手,牢牢把他箍在怀里,江清淮比力气比不过,挣扎不开,气地只想咬人。
  可咬了,裴牧也不松手,反倒抱地更紧,觉得痛了便闷哼一声,却也不肯让步。
  江清淮听见他闷哼就舍不得用劲,只是心里还气,索性换个地方咬,咬地裴牧满身牙印。
  虽然每个都没出血,但牙痕明显,又属脖子处受灾最重,倒像是他们暧昧纠缠时留下的痕迹了。
  于是江清淮又想起昨晚,昨晚裴牧真的太过分了。
  都被人撞见了,裴牧居然还不停下来,还抱着他去床上。
  到了床上居然还堵他的嘴,还绑他的手!!!
  想到昨晚裴牧像看艺术品一样上上下下把自己看了个遍……听见他哭和抗议,居然还打了他……他那……那里一巴掌,江清淮简直要气疯了。
  裴牧却看不见自己脖子如何,只是看江清淮在他怀里挣扎,□□他的肌肤,觉得有些头疼——
  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要在床上好好和江清淮打一架了。
  好在没一会,江清淮咬累了,松嘴,趴在裴牧怀里喘气。
  裴牧被那热浪吹到喉结,还是逃不过被勾引到的宿命,忍不住抓住了江清淮的腰:“别闹了。”
  江清淮还在生气,被他这么一凶,简直要炸了:“我哪里闹了,我很生气你没看出来吗?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肿了知道吗,很疼的!”
  “江清淮。”
  裴牧突然直呼起江清淮的大名,弄得正气呼呼抱怨的江清淮明显一愣。
  “干嘛?”
  江清淮有点委屈,以前裴牧才不会这样对他,结果现在不仅不关心他,居然都开始凶他了。
  他眼圈瞬间就红了。
  这是江清淮管用的把戏了。
  裴牧沉下眸子,这次却没有心软,他压着江清淮往自己身上坐了坐,看他猛然瞪大双眼、震惊不已,下一秒又害羞地躲开他目光。
  他下意识的反应真情实意到可爱至极,裴牧突然有些不确定:“江清淮。”
  “干嘛啊?”
  又被直呼大名,江清淮却没心思生气了,毕竟被某个更有存在感的东西抢走了注意力。
  “你为什么同意跟我在一起?”
  裴牧突然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
  “啊?”
  突然被提问,江清淮一时有些懵,但对上裴牧认真的眸子,他也不自觉认真起来。
  “其实……爱是很广泛的定义……兄弟之间也有爱啊,你是我在上京遇到的第一个……好人。”
  “其实也有点见色起意吧,我是挺喜欢跟帅哥美女交朋友的。这个以前也常有人说,哈哈……”
  “我也没想到你喜欢我……一直当你是最好的兄弟,这个好能到什么程度呢?额,大概就是,哪怕让我为你去死,也没什么大问题。”
  “后来我感觉你喜欢我,其实也有点逃避的意思,但我们已经……额,就已经到这个程度了,难道我能忍受余生没有你的日子吗?肯定不行啊。”
  “也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那段时间你老是来梦里骚扰我,然后就是中秋的时候了,谁知道我喝醉了直接强吻你啊……”
  “反正……吻上去的,我第一念头是,卧槽这么软?”
  “第二念头便是,跟兄弟谈恋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事实证明,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在我们在纯睡觉的基础上多了一些……额外的活动而已。”
  江清淮啰里八嗦说完,还给自己总结陈词:“总之,我认为,在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已经爱着你了。”
  “哎呀真是肉麻死了。”
  说完他又不高兴起来:“你干嘛突然问我这个!而且我还跟你生气呢!!!”
  裴牧轻轻笑了一声,他终于开始道歉:“对不起,清淮。昨晚是我……没把持住,你那么与众不同……”
  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你的替代品呢?
  裴牧坚定了下来,松了口气,仿佛云开雾明,但接着他又问:“你昨晚,去见叶从南了,对不对?”
  江清淮:“啊这……”
  ……
  江清淮怎么也没想到,裴牧会因为叶从南跟他生气。
  因为他当时装傻一般的回复,裴牧不仅不再亲他,而且今天只和他说了五句话。有两句是“嗯”,另外三句分别来叫他吃早饭、午饭和晚饭。
  其实以前裴牧话说的也不多,而且虽然是在冷战,但江清淮问他,他总还是回的。真正让江清淮焦虑不已的是,今日客栈的小二偷偷给他递信,请他去一趟知府府。
  这意思很明确了,叶从南有事找他。
  江清淮只好绞尽脑汁地想法子瞒着裴牧偷偷去见叶从南。
  RMB却十分不理解:“反正现在裴牧已经知道叶从南在徽州,你直接说有事要找他不就行了。”
  “裴牧还能限制你的人生自由不成?”
  RMB的话当然不能参考,但这却也江清淮提供了一个思路,他可以假装跟叶从南偶遇啊。
  前段时间还听店小二说过几日晚上会有花灯展,他让叶从南也一起去不就成了,等面对面见着了,什么都好说。
  江清淮心下有了想法,立刻传话给那店小二,得知花灯节就在今晚,立刻跑去找裴牧,邀请他去今晚的花灯节。
  “是庙会,拜菩萨的。”裴牧却纠正他。
  江清淮单纯凑凑热闹罢了,哪里知道这个,而且知道了他也不觉得有啥,只是问:“那咋了?”
  “我不信神佛。”裴牧突然说。
  “不信神佛你去寺庙烧香干嘛?”
  江清淮不明所以,又有点委屈:“你怎么还生我的气啊,本来我被拐到这边,宫里就肯定会派人来找。”
  “叶从南作为京官,碰巧撞见我,肯定要找我了解情况嘛。”
  “我当时瞒着你,主要就是怕你担心,他还请我住在知府府上呢,我全都拒绝掉了啊。”
  “请你住在知府府上?”
  裴牧冷哼一声:“你确定不是请你住在他家?”
  “你再这样我也要生气了啊。”
  江清淮气得都开始翻箱倒柜地收拾行李:“我现在去叶从南家住,你是不是就高兴啊?”
  “不行。”裴牧一把抓住他,被江清淮气急败坏地咬一口。
  又叹气道:“你去扮观音。”
  “啊?”江清淮懵逼地松开了嘴,看着裴牧,“我?”
  片刻后,裴牧找到当地观音庙的负责人员,说明来意后,对方立刻欣然接受,并贴心地帮江清淮修改观音服饰。
  另有人员热情地同江清淮讲解庙会的规矩——
  其实就是穿着坐在花轿上,由着众人抬他游街一圈。
  江清淮要做的只有管理好表情这一件小事。
  介绍过庙会的流程,旁边立刻有人小声道:“即便不扮相,江公子也很有观音大士的圣颜,真是太好了。”
  “您真的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
  “徽州的百姓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他们叽叽喳喳聊起来,江清淮只能求助地看向一旁看热闹的裴牧。
  裴牧便上前拉他:“我带他去换衣裳吧。”
  裴牧带他进了庙后一间小屋,这里安静异常,昏暗无比。
  只一盏老旧的烛台放在桌前,裴牧点了灯,房间便被笼在一片朦胧的暖橙之中。
  衣架上,便是观音庙的人员准备好的那身衣裳。
  那衣裳飘逸如仙,通体澄白,却又缝着华贵的暗纹,倒是和江清淮当时吊唁刘太后时的丧服有点像。
  裴牧替他解开衣扣,褪去外袍,咬着他耳垂低声道:“我打听到,以前都是叶从南来扮观音,如今他飞黄腾达,观音庙一时寻不到人,正焦头烂额呢。若他得知是你来替他,会作何感想?”
  “能作何感想啊?”
  不就是换个衣服玩cosplay嘛,江清淮有时候真的搞不明白裴牧的脑回路。
  裴牧却不说话了,他认真地帮江清淮换衣裳,系腰带的时候,他甚至跪在地上,仿佛虔诚至极。
  他抬头看向江清淮,眸中闪着赤红的光,那是烛火的倒影,却好像点燃了江清淮的心。
  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躲开裴牧的目光。
  裴牧这样跪在地上,跟求婚似得。
  江清淮正脑补,裴牧却忽然撑起江清淮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中。
  同样昏黄的铜镜中,江清淮看到自己白衣素裹,头戴璎珞宝冠,又被白纱笼下,他眼角天然下垂,似俯瞰众生之像,确有观音之貌。
  但裴牧的手正狠狠掐着他的下巴,他伏在江清淮耳边,一身玄袍黑衣,隐在暗处的面庞晦暗不明,唯一双眼睛虎视眈眈,好似势在必得。
  裴牧轻咬起他的耳垂,嗓音沙哑低沉:“你猜他会不会像我一样,忍不住扯开你的裙襟,摘下你的头纱,发了狠地吻你,咬你,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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