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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近代现代)——鹤梓

时间:2025-06-18 09:21:52  作者:鹤梓
  季教授显然被震住了,下意识追问:“没有户外活动吗?”
  鹿蹊绞尽脑汁:“倒垃圾……算吗?”
  这还是海女士特意嘱咐阿姨留下的,逼迫鹿蹊每天出门遛弯的日常项目。
  季空青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十年后的鹿蹊骑一会儿马就会累的四肢酸疼了。
  鹿蹊也知道自己的确是很缺乏锻炼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说话的两人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完全没发现餐桌和餐椅中间的空隙里,悄无声息地探出一对毛茸茸的尖耳朵。
  季空青去倒水,有了刚才的对话调侃后,鹿蹊稍稍放松了些,正准备在客厅走走看看,就感觉裤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
  嗯?
  鹿蹊低头,当场抓获一只还挂在案发裤子上的白手套猫爪。
  黑白色的小猫从餐桌下探出一整个脑袋,对着鹿蹊短促喵了一声。
  鹿蹊被毛茸茸的小家伙迷得五迷三道的,因为小家伙的指甲还勾着他的裤子,鹿蹊没敢蹲下,而是微微弯腰,用手指捏住了犯罪嫌疑猫的前爪。
  好、可、爱!
  鹿蹊的动作十分自来熟,大概是习惯了另一个人类的保持距离,黑白小猫显然被捏懵了,两秒后唰得收回手,又蹿没了影子。
  果然,黑白配色的动物,身手都很矫健。
  鹿蹊后知后觉意识到季空青捡的这只小猫是在互联网上,以聪明和需要驱魔为著名标签的奶牛猫。
  但他看了眼端着两个水杯走过来的季教授,觉得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季教授绝对属于那种天塌下来都淡定自若,连比格都能轻松驾驭的绝世好性格,区区黑白花奶牛猫而已。
  不足为惧。
  鹿蹊接过季空青递过来的水杯,完全没意识到,婚后真正要和奶牛小猫长时间相处驱魔的根本不是季教授,而是宅在家里的自己。
  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下得很大。
  雨水将玻璃冲刷出光怪陆离的感觉,没有开窗的房间空气有些沉闷。
  两人努力了一会儿,谁都没能叫出藏起来的小猫。
  原本计划的看小猫后空翻当然也就没能成功。
  季空青定了定心神,提议道:“要不要去书房看看?”
  鹿蹊眼睛一亮:“可以吗?”
  “当然可以。”季空青看出鹿蹊的感兴趣,虽然也有高兴,但更多是害怕鹿蹊觉得没意思,“只不过,可能会有些无趣。”
  在季教授看来很无趣的书房,鹿蹊几乎是一寸寸扫描了一遍。
  就连放在桌面玻璃板下方的课程安排表,都引得鹿蹊盯了小二十分钟。
  季空青看了眼课程安排表,没发现什么东西,但鹿蹊的表情却又很不一样,不由问:“怎么了?”
  鹿蹊:“唔……”
  他的手指划过冰凉的玻璃护板表面,抚过安排地满满当当的课程,声音很轻。
  “你怎么,周内周末都有课啊?安排得好满。”
  季空青的课程安排根本不像是鹿蹊以为的清闲,甚至可以说的上很忙碌。
  周内的五天在本市校区上课,周末的两天居然经常需要去外地带课,然后周一再赶回来。
  这还只是课程安排,没包含季教授肯定会有的实验室带项目和学生的论文指导、备课等等。
  “学校这两年在做一校三地,老师不太够,我过去给一些在职研究生上课,只是这两年会比较忙。”季空青恍然,解释道,“之后就好了。”
  鹿蹊点点头,没说话。
  过了十几秒,他抬头看了眼季空青。
  男人背对着鹿蹊,正将放在旁边的几本书放回书架。
  鹿蹊的手指隔着玻璃戳了几下季教授的课程表。
  ……
  鹿蹊当天晚上留宿在了公寓。
  季教授的作息很规律,而没有板子和笔的鹿蹊也准备早早睡觉,争取第二天不要赖床。
  所以两人不到八点就先后洗了澡。
  鹿蹊来之前没想过自己会留宿,所以什么都没带,穿的是季空青找出来的,一套清洗干净,还散发着淡淡洗衣液味道的睡衣。
  质地柔软,长袖长裤,一排纽扣。
  很规矩的款式。
  但重点不是这个。
  洗过澡,里外都换了一身的鹿蹊只是站在那,都觉得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指甲盖都不自在。
  内.裤是新的,但尺码大了。
  可恶,这对成年男性来说实在是一种明显且过分的压迫感。
  不过鹿蹊顾不上多纠结内.裤的大小问题。
  更严峻的情况摆在他们面前。
  季空青的公寓虽然有两间卧室,但其中一间被改成了书房,所以只有一张床。
  鹿蹊刚才看过了,是一米五的床。
  不是实打实只能睡一个人的一米二,也不是两个人可以泾渭分明的一米八,而是一个人绰绰有余、两个人捉襟见肘的一米五。
  就跟他和季空青一样。
  是领证的合法夫夫关系,却是第一次同处一个屋檐下生疏过夜。
  “我们等下……”鹿蹊鼓起勇气开口。
  季空青抢先道:“我睡客厅。沙发很大,明早我应该会起很早,这样不会打扰到你。”
  鹿蹊背在身后的手指互相捏来捏去,低低回应:“好。”
  果然,他之前的感觉没有错。
  再如何主动追求,在某些方面,季教授就是一块冰清玉洁的木头。
  一个人去到主卧,鹿蹊将卧室门关上,并没有反锁什么的。
  不论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还是卧室本来的所属权,鹿蹊都觉得锁门这个行为太奇怪了一些。
  主卧风格和公寓整体的装修没什么区别,深色的床上三件套,收拾齐整的个人物品,房间的感觉和季空青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
  禁欲,绅士,又克制。
  穿着季教授的睡衣,鹿蹊摸了摸睡裤边缘冒出头的内.裤边边,伸出手小心掀开被子,躺上了季教授的床。
  ……
  鹿蹊好像做了一个很热很烫的梦。
  梦的内容很模糊,但那种浑身无力的灼烧感却被他从梦里带了出来。
  鹿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脸颊,同样高温的手判断不出温度,但过去的习惯足以告诉鹿蹊他在发烧。
  糟了,太久没有过敏,以前又很少有留宿其他地方的需求,再加上昨晚心绪复杂,鹿蹊完全忘记自己乳胶过敏,而大部分床垫都多少会有乳胶成分这件事了。
  他必须立刻去医院。
  鹿蹊挣扎着坐起身,从床上慢吞吞滑下来,朝着卧室门口走去。
  客厅沙发上,前半夜根本没睡着,后半夜半睡半醒的季空青听到细微的动静,敏锐睁眼。
  主卧方向传来的脚步声听上去有些跌跌撞撞。
  季空青表情一变。
  他掀开盖在腹部的薄毯,三两步冲到主卧门前,正正好捞住了晕晕乎乎倒过来的鹿蹊。
  季空青的手擦过宽松的睡衣下摆,抵在鹿蹊的后腰。
  触手滚烫。
  
 
第21章
  “鹿蹊?”
  季空青将怀里的人捞着固定在手臂间,隔着睡衣都能感觉到鹿蹊体温的异常,伸出一只手去碰鹿蹊的前额。
  鹿蹊现在的状况很奇怪。
  他的神志似乎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怎么了,应该干什么,但灵魂就好像被困在大脑里,只剩下眼睛在接触外界的讯息,身体变得又沉又重,完全不听他的指挥。
  鹿蹊的理智知道季空青是在试体温。
  但身体的本能却追逐着那只宽厚又温度舒服的手掌,两只手霸道抱住季空青的手臂,额头贴过之后再用脸颊贴,感觉手掌升温了就嫌弃地推开,继续寻找其他可以降温的东西。
  季空青看着像是小猫崽子一样扒拉着他的手臂,一会儿蹭蹭左脸,一会儿蹭蹭右脸的鹿蹊,深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
  说不动容是假的。
  由喜欢蔓延而来的欲.望是最不讲理的。
  因为不论从心理还是生理,他都对怀中的人充满了渴望。
  但鹿蹊现在很不舒服。
  珍重爱惜带着理智压过所有的躁动,季空青垂眸注视怀中不仅不回应他的问题,甚至还在挣扎寻找什么的鹿蹊。
  即使状态明显不对,在生病,但鹿蹊的力气却很大,看似乖巧的脸上满是不服输不低头的执拗。
  像是嫌弃手掌被染上了滚烫的温度,把脸埋在季空青掌心的鹿蹊皱起眉,甩了下脑袋,哼哼唧唧地顶开挡路的手掌,朝着季空青的脖颈贴过来。
  季空青抓住这一瞬间的空挡,一只手护在鹿蹊背部,动作干脆地屈膝矮身,另一条手臂横过鹿蹊腿弯,力道强硬地将鹿蹊像是小猫一样轻松捞起。
  但鹿蹊到底不是小孩子,更不是小猫崽子。
  是个身高一米八的成年男人。
  再怎么清瘦,属于大个子的骨架也摆在这。
  所以他整个人被迫挂在了季空青的肩膀上。
  一瞬间视野天旋地转,鹿蹊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发现这个动作下他根本没办法用力。
  两条腿被季空青的小臂手掌稳稳按住,身体倒是可以挣扎,但那种即将头着地的不安全感让鹿蹊不仅没敢动,反而用两只胳膊抱住了季空青的腰,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懵的。
  在鹿蹊抱上来的那一瞬,季空青的身体不由一僵。
  贴过来的不仅是滚烫的呼吸。
  季空青能感觉到,软趴趴被他抗在肩上的人,从开始的不知所措到乖巧依恋地伸手抱住他,隔着两层同样单薄的睡衣,对方的小腹紧贴他的肩膀,滚烫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掠过他的脊背,后腰,撩拨起让他头皮发麻的战栗。
  按抱着鹿蹊双.腿的手臂一紧,早已将克制写进骨子里的男人再度深呼吸,憋着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什么都不想,以最快但最稳妥安全的速度,将鹿蹊放回到主卧的床上。
  拦腰公主抱的确会更舒服,但季空青不能百分百确定在鹿蹊挣扎的情况下,他能顺利将人放回床上,所以扛过去是最不会出现二次伤害的措施。
  但扛过去这个动作,出现了实施上的问题。
  僵在床边的季空青哑声道:“鹿蹊,你先松手,好不好?”
  “……嗯?”
  双手抱着季空青这个大型抱枕的鹿蹊迷迷瞪瞪回了个语气词,但手上的力气是半点都没松开。
  “唔,松手。”
  鹿蹊能听懂季空青的话,甚至重复了一遍,但仅限于脑子懂了。
  控制不了四肢。
  他好像发烧得厉害,以前过敏的时候没有这样的。
  啊……脑袋好晕。
  头朝下挂着,鹿蹊原本是抱着季空青的,但季空青的肌肉绷得很紧,硬邦邦的,鹿蹊使不出力气,于是改为死死攥着季空青腰间的衣服不撒手。
  甚至在察觉到季空青想要把自己摘下去的动作后,低头用下巴用力抵在了季空青的后腰上,一副勒令抱枕不许动的不讲理姿态。
  鹿蹊觉得自己的理智离大脑越来越远了。
  但快乐成倍增加。
  这场突如其来的生病,好像在他心里开了一口井,好多好多的委屈不受控制地涌出来,让鹿蹊想哭,想闹,就想为难身边在乎他的人。
  他才不要听话。
  他就要不听话。
  而且,他才不要回去床上。
  难受。
  “不松手。”
  鹿蹊嘟嘟囔囔着。
  他不仅不松手,还把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担心鹿蹊头朝下太长时间会不舒服,所以季空青尽可能地弯着腰。
  在床边和鹿蹊僵持了小一分钟,男人的体温也开始逐渐升高,肌肉越发紧绷。
  季教授有些后悔为什么没能多了解一些专业授课以外的知识。
  比如学前教育。
  他不会哄人,甚至都没有去学习过。
  以至于这种猝不及防要用的时刻,他全然束手无策。
  鹿蹊从倒挂的姿势变成了趴在季空青的背上,脑袋的晕晕乎乎缓解了很多。
  难受变轻了,作妖就开始了。
  鹿蹊先是用手指抠抠季空青的腰。
  劲瘦有力的腰身肌肉硬邦邦的。
  鹿蹊越抠越来劲。
  扣一下,颤一下,多扣几下还会缩起来。
  变得更硬邦邦。
  几次过后,季空青实在忍不住了,反手握住了鹿蹊作妖的手:“别动了。”
  嗓音喑哑,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
  鹿蹊的右手被制裁,眼睛眨巴了两下,找到了更有趣更吸引注意力的东西,伸出左手捏住。
  睡裤边缘探出来的,紧身的微弹布料被勾着拉高,然后猛地松开。
  打在皮肤表面,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
  来自感官的强烈刺激让季空青瞬间失控,完全顾不上要对病号温柔,飞速转身将身上耍赖皮的鹿蹊用力摘下来,用手臂隔着作为缓冲按进了被子里。
  鹿蹊懵了一下。
  反应过来自己回到了床上,最后剩余的理智告诉鹿蹊要远离这张床,于是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四肢外加脑袋都在用力蛄蛹,表达了坚决要和这张床拉开距离的决心。
  季空青单手掐着鹿蹊的两只手腕按到鹿蹊的头顶,沉声道:“就乖一会儿,听话,我马上换衣服带你去医院。”
  鹿蹊用停摆的大脑cpu努力处理了一下这段话。
  在发现反抗没有结果后,他不再挣扎,反而变得异常乖巧听话,声音都软软的,听上去毫无攻击性。
  “好哦,去医院。但不要床,会难受。”
  季空青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体温计在鹿蹊额头打了下。
  40度。
  高烧。
  即使鹿蹊说话还算有逻辑,季空青也不想再耽误。
  他顺着鹿蹊的话说:“好,不躺在床上,但不可以闹了。”
  “嗯嗯。”鹿蹊小鸡啄米式点头。
  季空青放开鹿蹊,将枕头从床上拉下来垫在木地板上,又用被子把鹿蹊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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