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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近代现代)——鹤梓

时间:2025-06-18 09:21:52  作者:鹤梓
  午饭刚吃完,床垫就送来了。
  因为小区门禁严格,季空青得下楼一趟接送货人员上门。
  鹿蹊把碗筷收到厨房洗了。
  就是洗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他,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很奇怪,和摄像头监控仪之类的不一样,就是一种很微妙的,正在被注视的感觉。
  鹿蹊背对着目光投来的方向,低头洗碗,水声哗啦啦,洗着洗着,冷不丁回身。
  黑白色的闪电瞬间起跳,零帧起手蹿进沙发下面,连根毛都没留下。
  鹿蹊:“?”
  哇哦。
  他觉得这只猫咪有当特工喵喵队的潜质。
  鹿蹊来了兴致,转过身继续洗碗,实则心思全放在身后的小猫咪身上。
  但在外流浪过还没养熟的小猫咪显然警惕心很高,被抓包了一次后,十分谨慎地没有再出沙发。
  鹿蹊擦干手从厨房出来,走到阳台阴影处放着的猫粮碗前面瞅了瞅,想起前两天季空青说的有在医院给小猫买一些冻干零食,就在粮碗附近找。
  果然被收在阳台柜子里。
  流浪的小猫咪不知道打开柜子就会有冻干,哪怕鹿蹊把冻干袋子晃得吱哇作响,沙发底下的猫崽子也没出来。
  鹿蹊挑眉,人类性格中偏向狗的那一面邪恶冒泡。
  包装袋里的冻干是适合小奶猫的小颗粒,鹿蹊特别有耐心地在沙发旁边摆了一个标准的心,然后把冻干之路延伸到了客厅没有遮挡的正中央。
  大概是嗅到了味道,一只白色的猫猫爪探沙发缝隙,一下子抄乱冻干爱心,往沙发下面扫进了好几颗。
  鹿蹊蹲在原地,一动不动,假装自己是个会呼吸的棒槌。
  没听到声音,冻干又过于美味,没过多久,几根长胡须探出来,然后紧接着是戴着中分面具的黑白猫猫头。
  这猫崽子看上去是真的很小,算上尾巴也不过只有手掌加小臂的长度,身上的毛都是炸着的,看上去有种没睡醒的懵态。
  但吃东西的架势却凶得很。
  粉色的小鼻子耸动着,一秒一个冻干地炫,颇有种有了上顿没下顿,一次吃到撑的架势。
  吃着吃着就吃到了鹿蹊身前。
  鹿蹊手里的冻干包装袋已经被他捏好封条,藏到电视柜上了。
  这猫看上去才这么大一点,吃东西怎么看都有种不知饥饱的劲儿,还是不要多给了。
  大抵是冻干的味儿太过美味,亦或者是过了一天一夜到底熟悉了些,小猫崽子看到鹿蹊,闻了闻鹿蹊的手,确认了冻干的味道,不但没跑,还朝着鹿蹊张嘴哈气。
  鹿蹊眼疾手快,把手里仅剩的一颗冻干塞进猫嘴里。
  啧,瞧这小.嘴张得,跟响尾蛇似的。
  吃到上天的馈赠冻干,黑白花的猫崽子一懵,嘴巴下意识吧唧吧唧,眼神都清澈了。
  鹿蹊压低声音,嗓音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夹子音:“吃了人类的冻干,是会被人类亲的知道吗?小~猫~咪~”
  咪字的尾音还在客厅抑扬顿挫地回荡,大门就被打开了。
  猫崽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个炸毛夹着尾巴就往鹿蹊身上蹿。
  事发突然,鹿蹊手忙脚乱地炒了一遍猫,动作最终变成了人努力弯着腰保持平衡,猫挂在人的肩膀上两眼圆睁,两只前爪还牢牢勾着人的衣服。
  场面一度很是混乱。
  站在玄关的季空青却是神色古怪。
  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还要各方面了解关于鹿蹊乳胶过敏的各种常识和养护,完全没有空闲回想凌晨时发生的事。
  然而现在,早晨的一幕却冷不丁在他面前重复上演。
  虽然主角变了,但姿势简直一模一样。
  就连猫崽子的表情都和当时的鹿蹊十分相似。
  唯独不一样的大概是鹿蹊这个时候穿着季空青给他穿上的衬衫长裤,不像当时的季空青,睡衣被掀开,内裤边边被勾着玩。
  “季先生?”
  运输床垫的师傅也在这时候从电梯拉着推车过来,见这家的主人没进门而是站在玄关,疑惑问了句。
  季空青回神,走进客厅,客气道:“麻烦了。”
  贵的东西有贵的道理,也有贵的服务品质。
  几个工作人员戴上鞋套,干脆麻利地将主卧的旧床垫连同床上四件套全部打包带走,连个枕头都没留下。
  季空青伸手把猫崽从鹿蹊身上摘下来,抱在怀里顺了顺毛。
  小猫崽估计是认得季空青,又因为冻干外交对鹿蹊放下戒备,这会儿趴在季空青怀里,眼神好奇地仰头看鹿蹊。
  鹿蹊想张嘴,但害怕一出口就是夹子音。
  众所周知,人类在面对小动物的时候,会自动切换语言系统,发出“嘿嘿嘿”“嘬嘬嘬”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刚才没人就算了,现在季教授还在这呢!
  等明天季教授上班了再吸小猫!
  而且……
  今早发烧时的记忆不受控制地闪回,鹿蹊的眼神一下又一下地往身边瞥,费尽洪荒之力才忍住了把头埋进季教授怀里吸猫的冲动。
  很难讲这股冲动是冲着谁的。
  毕竟“春色没有售价,小猫入口即化”。
  可恶!这个家里怎么到处都是诱.惑。
  地板烫鹿脚。
  等到送货的工作人员全部离开后,鹿蹊去到主卧,看着只剩下床架床板床垫,显得有些光秃秃的卧室,瞳孔地震。
  “都要换吗?”
  “嗯。”小猫崽在季空青的肩膀上踩了两下,纵身一跃,跑开了,季空青站在房门口,用词严谨又认真:“我买了新的枕头和四件套,那边会在傍晚前过水干洗后送过来,这样不会残留过敏源。”
  虽说床品这些并没有乳胶成分,但毕竟铺在床上那么久了,又是肉眼看不见的东西,还是全部换掉比较安全。
  “喔。”鹿蹊摸摸鼻梁,“谢谢。”
  不得不承认,季教授真的很会照顾人。
  两人对视一眼,不知怎么的,就双双安静下来。
  鹿蹊有点尴尬,开始没话找话:“其实,我之前就一直觉得季教授是那种生活上特别讲究的人,还挺有压力。”
  “因为我就生活习惯还蛮……年轻人的。”身边的毕竟是新婚的理想型男神,鹿蹊在说话的时候还是给自己留了那么几分面子。
  季空青显然没料到鹿蹊会这么想,有些意外,他既高兴鹿蹊会同他说这些,又不想让鹿蹊有这种距离感,追问道:“讲究指的是哪些方面呢?”
  “就比如穿衣服特别一丝不苟,会自己做饭吃,会每天打扫房间……”鹿蹊掰着手指头列举季空青的讲究,越说越觉得季教授真的是绝世好男人。
  季空青犹豫片刻,选择实话实说:“公寓的衣柜不大,我只放了八套衣服,都是买的时候搭配好的,一天穿一套,周末会送干洗店,或者回市里房子那边换一轮。”
  “一个人住的时候,我很少做饭,买菜做菜洗碗都很耗费时间。所以我会选择去食堂,这样更有效率。”
  “至于打扫房间,”季空青顿了顿,观察着鹿蹊的反应,“我只是不太喜欢陌生人进家里。”
  “但以后搬了家,房间大了,是该请个阿姨打扫的。”
  鹿蹊有种完美男神啪叽一下开始接地气的下坠感。
  倒不是失望或者滤镜破碎什么的,而是……
  鹿蹊抬手捂脸。
  完了,他怎么觉得季教授更可爱了。
  衣柜里搭配好的衣服轮换上岗,甚至还有备选方案,这样真的有种季空青每天打开衣柜,玩奇迹教授的感觉啊!!
  某个破画画的劳斯,闻着味儿就支棱起立了。
  鹿蹊咽了下口水。
  他、他也想玩。
  以后,他是说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能不能搞点什么,cosplay的制服……
  啊啊啊啊住脑!
  鹿小蹊你在想什么呢!
  谁要和你玩制服play啊!
  季教授那么正经的教书人!
  “鹿蹊?”
  季空青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近,近到对方的手甚至碰触到了鹿蹊的脖颈。
  鹿蹊差点一蹦三尺高。
  “怎、怎么了……?”
  鹿蹊避开季空青的手指,满脸惊慌错愕。
  虽说的确有那么一种说法,说是在老师面前没办法撒谎,越是厉害的老师越是能够看穿脸上的伪装,但没道理季教授能看到他心里的黄色吧!!
  季空青悬在半空的手指微勾,慢慢收回。
  他本意是想拉开鹿蹊领口确认红疹情况,没想到鹿蹊对他的碰触反应会这么大。
  果然。
  即使有了早上的那场意外,他和鹿蹊的关系还是没有那么亲密。
  季空青压下心中失落的不甘,提醒自己在鹿蹊面前注意分寸,语气比起之前有微妙的转变:“你开始起红疹了。”
  鹿蹊:“哦,哦……红疹啊,红疹好,红疹没啥事……”
  鹿蹊虽然感觉到季空青的语气有些不对,但也没多想,毕竟季教授就是这么一个礼貌斯文的人设。
  他这会儿更在乎自己有没有藏好差点露馅的黄。
  季空青看着鹿蹊从脖颈蔓延而上的红晕,以及冒出来的红疹小疱,疑惑:“不痒吗?”
  医生特意嘱咐过鹿蹊很有可能会产生后续的过敏反应,叮嘱家属一定要及时涂药,不能扣抓挠痒,所以季空青一直在观察鹿蹊。
  刚才他在发现鹿蹊开始变红后就立刻凑近查看,果然发现了一片片小红疹。
  但鹿蹊的表现却好像并不觉得痒。
  然而,季空青不问还好,一问,鹿蹊立刻后知后觉出那股熟悉且让他抓狂的瘙痒。
  鹿蹊倒抽一口冷气,试图用理智压抑着抬手去挠的本能。
  他以前也不是没挠过,挠了的后果就是惨痛负伤,从过敏一周就能好变成半个多月都只能小心翼翼湿毛巾擦身体,一碰水就跟凌迟似的。
  正因为战损过,通过,所以……鹿蹊以前过敏,为了不让自己去挠,都是用画画来强行转移注意力的。
  鹿劳斯在创作的过程中会非常投入且激.情忘我,区区瘙痒,哪比得上在精神饱满颜色鲜艳的世界里舒爽徜徉。
  但他现在在季教授位于学校的专家公寓里。
  教书育人的大学校区,左邻右舍甚至都是教授老师,家里还有一个最正经不过的——此时的鹿蹊心里含泪,无比怀念家里的板子和电脑。
  他就说他应该回家吧!!
  唉,也不对。
  他回家了,季教授八成会跟过去。
  如果回了家,他在画室里面画……嗯,画,季教授在客厅,那种感觉就更怪了!
  红疹的瘙痒怎么好像透过皮肉直接钻进了骨头缝里啊?
  鹿蹊呜咽出声。
  太痛了。
  他以后一定吸取教训,提高警惕,再也不过敏了!
  鹿蹊耷拉着脑袋,还在试图用胡思乱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手腕忽然一热,耳边传来季空青的声音。
  “走吧,床垫还需要散一下味道。”
  卧室的窗户刚才被季空青打开了,下过雨的空气凉爽中透着冷。
  “我们先去客厅。”
  鹿蹊顺着季空青的力道往客厅走,眼神盯着季空青握着他手腕的手:“去客厅和小猫培养感情吗?”
  滋溜,这手真好看啊。
  “等下再玩。”背对鹿蹊的季空青看上去比例超绝,宽肩窄腰大长腿,“你身上的红疹得及时上药,上了药就不痒了。”
  “哦……嗯?!”
  鹿蹊陡然停下脚步。
  等会儿——要干什么?!
  给他上药?
  鹿蹊的视线从季空青的手指往上移,在和表情肯定目光询问的季空青对视两秒后,视线又缓缓下移,重新回到季空青握着他手腕的手上。
  上药,用这只手吗?
  
 
第22章
  鹿蹊趴在了沙发上。
  黑白花的小猫蹲坐在沙发扶手上,礼貌又好奇地盯着人类。
  季空青去拿药膏了,餐边柜下的药箱发出细碎的声音。
  鹿蹊不敢回头看。
  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身体趴得板板正正,脑袋用力杵在臂弯里。
  满脑袋都是土拨鼠尖叫。
  过敏最严重的时候,鹿蹊也有在医院上过药,但那会儿除了忍痒和发誓再也不接触过敏源的懊恼,脑袋里完全没有其他想法。
  但现在——
  季空青要给他上药。
  过敏不是撞淤青,一片一片的红疹会完全不讲道理逻辑地到处冒出来。
  浑身都是。
  折腾了一天,鹿蹊半长不短的狼尾披散着,发丝搭在颈边钻进领口里。
  他甚至都没去过东北大澡堂,连温泉都泡的是小汤。
  完全没有这种被看的经验啊!
  鹿蹊的脚趾对着沙发表面又戳又蹬,耳垂通红。
  “咪。”
  小猫崽子歪着脑袋,看不懂眼皮下面这个温度越来越高的两脚兽。
  两脚兽不语,只是一味地脑补自燃。
  季空青拿着两罐药膏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喵。”
  小猫崽对着季空青叫了一声,爪爪往鹿蹊的方向伸。
  季空青刚洗了手,等下要给鹿蹊上药,不能抱猫,便用平常对学生说话的语气给小猫上课:“不准跳下来。”
  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可能有点凶,对方只是一只小猫咪,季空青又放缓语气:“知道吗?”
  小猫低头舔爪,不理人类。
  猫什么时候跳猫自有决断。
  反倒是竖着耳朵捕捉身边一切动静的鹿蹊欲言又止,忍不住从臂弯间抬起脑袋。
  季教授这语气,怎么那么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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