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灼听到他的声音,还以为自己醉的太厉害出现幻听,他扭头盯着莫塔的脸,神情呆呆的,把眼前晃来晃去又冷又俊的脸也当成了幻觉,伸手一把捧住:“你怎么……你怎么阴魂不散……”
小醉鬼口齿不清,被一言不发神色冷冽的alpha横抱起,带回房间。
被丢到床上时凌灼依然觉得他是幻觉,直到对方站在床前,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缓缓的抽出来,又用皮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才猛的清醒。
“!!”
艹,他怎么找过来的?!
“还认得我吗?”莫塔屈膝上床,膝盖顶进凌灼腿间,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他神色很冷,一看就是在生气,见他跑丢的狐狸张着嘴,眼睛瞪的溜圆,惊诧的看着自己,就更来气。
偷跑,要不是他早看出来凌灼有这打算,一直暗中盯着他,他恐怕又要像在联邦大陆时一样,一声不吭就把自己丢下。
心还这么大,什么人给的东西都敢吃。
看来不给点教训是不行了。
冷沉的alpha俯下身,虎口掐住发呆的狐狸清瘦的下巴,用力的吻下去。
凌灼嘴本就微张着,这下极轻易就被莫塔的舌侵入,敏感的上颚带着酒香的舌尖都被他狠狠的扫过。
他吻的又凶又急,唇瓣被碾红,舌尖更是被吮吸到发麻,呼吸也呼吸不过来,只有被亲吻出的水声啧啧作响。
分开时凌灼醉酒的症状更深了,脑子有一瞬的放空,不知自己在哪,而莫塔掐着他的下巴,性感的喘了声气,哑声问:“Rose Port(桃红波特),晚安酒,你看不出那人想对你做什么吗?”
第68章
“……不知道, ”凌灼呆呆的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回答。
他说的是不知道那个酒的名字,莫塔以为他回答的是不知道那人想做什么,眉间不悦的拧紧几分, 沉沉的盯着他。
被绑在床上的人仰着一张迷蒙勾人的脸,水光潋滟的眸子缓慢的眨了下, 愣愣的回视,不明白这个alpha怎么突然看起来更加生气了。
“好, 那我来让你知道。”
低沉的听不太出情绪的话,让人察觉不到危险,但平静的疯子往往最可怕。
莫塔松开了掐着凌灼下颌的手, 拇指漫不经心的从他唇上揉过,将上面因亲吻带出的水痕擦掉, 随后手指毫不留情的伸进凌灼口中, 略一用力扣住他的下巴。
他嘴被迫打开,有些不适, 微微晃着脑袋想挣脱, 却被一句“别动”制止。
强制不准他闭合嘴的男人冷漠的极其不近人情, 冰灰色的眸子落在他软湿的口中, 眼神依旧锋利,但不似他所表现的那么平静。
他欣赏了会儿,才暗哑着嗓音开口:“嘴唇很软, 唇色稍微弄得重点就发红,虽然喉咙浅了点,你可能会不舒服,不过弄到这上面一定很好看。”
“??”凌灼水雾雾的眼睛看过来,还没弄明白他说的喉咙浅是什么意思,莫塔就松开了手。
他发酸的下颌得到拯救, 可下一瞬被他口水浸湿的那只手就不疾不徐的下滑,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莫塔手指修长,掌心有些薄茧,碰到omega纤嫩的脖颈上有些痒,他很好的避开的了那个颈环,怕他疼,但好像又怕他不疼似的,掐脖子的手微微用力。
“高。潮有很多种,听说很多人追求性。窒息的快感,大脑缺氧带来的刺激会平时更加剧烈……挺想和你试试的,脖颈这么脆弱,掐着弄应该会很爽。”
依旧是那种冷静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依旧是让凌灼听的云里雾云的话,只是这下他连疑惑的心思都没了,他的手用力掐在脖子上的感觉令凌灼有些恐慌。
他的大脑本就因为酒精而晕眩,这下更加混沌,眼睛本来还在盯着莫塔看,这下不自觉的放空,盯着船舱客房内某处,失神。
轻皱的眉头看起来像在难受,可突然急促的喘息又不太像,眼角湿了,红艳的嘴角更是有水流出。
像印证着莫塔的话,在轻微的窒息中他身体打了个哆嗦,嘤咛了声。
这一声轻的厉害,更多的是气音,动听至极,堪比顶级春。药。
莫塔明显愣了下,盯着凌灼高。潮的神情几秒,缓缓呼出一口气,将手上的力道撤去:“坏狐狸……”
才这样就爽了。
要是真做起来,得舒服成什么样?
身体这么敏感,还敢在这种丧失战斗力的状态下,撇下自己偷偷跑走,真是不可饶恕。
正在气头上的alpha,铁了心要给自己老婆一点教训,手没有一丝停留的滑至腰际,将他身上薄薄的旧T恤推上去。
衣服堆叠在锁骨处,没了遮挡,那白净漂亮的身躯画卷一样被展开,因为双手被绑在头顶上方的床头,他整个胸膛都舒展开,崩起的每一道肌肉线条都比以往更加清晰。
船舱内空调的冷风吹过来,凌灼才从刚才的刺激中回神,一垂眸就发现莫塔的指尖正在缓慢的临摹他的肌**壑。
所过之处都掀起了一番蚂蚁啃咬般的痒。
“唔,手拿开……”就连脑内敏感的神经都好像在被蚂蚁啃咬,凌灼终于从醉酒中感到丝恐慌,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躲开他的手。
再继续下去,他预感自己会变得非常……非常不对劲,会像求欢的兽。
这个alpha太可怕了,他仅仅是用眼神,用手,用语言,就把自己的脑子搅成了一团糊糊。
凌灼感觉他似乎非常了解自己的身体,可能比凌灼本人都更清楚哪里会让他更加舒服。
可他的要求没有被满足,莫塔的手非但没拿开,反而更加紧实的贴上来,有力的揉动像在把玩一块上好的玉。
“你处处都生的好,身体更加,肌肉多一份累赘,少一分缺乏力量感,腰细的十分好掐,臀上又有肉,很适合……”
“……别说了!”
更加不堪入耳的话被打断,alpha冷俊阴沉的脸上露出了个笑,如他的愿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弓身一手捞起凌灼的腰将他臀抬高,一手勾着他的裤子,慢慢的往下脱。
“你……”
“嘘~”
狐狸被他的举动惊懵了,他却笑容逐渐加深,食指轻按在唇上,不让他说话。
被扒光了……凌灼大脑迟钝的意思到这一点,在莫塔低头审视的目光中耳尖飞速爆红。
他飞快的并拢双腿,曲到自己身前想挡住身体,可一动才发现这个姿势似乎更加利于对方欣赏,于是悬起来的腿一顿,索性踩在莫塔胸口,将他往后推。
他用身体抗拒,但对方纹丝不动,黑色的衬衣衬着他白皙的不见光似的脚,更像一种色。情的暗示。
莫塔这么认为,也这么说:“小醉鬼,你这是一种性。暗示。”
说完后像是料到他会把腿收回去,先他一步抓住了那细细的脚踝,继续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不放。
凌灼收不回腿,干脆用力踹了下,“这样也算?”
“算,在我看来,这是情。趣。”
alpha饱满的胸肌被雪白的脚踹的凹陷,又随着力道撤去而回弹,他低低的笑了下,胸腔的震动传达到凌灼的脚心,痒的他整条腿都软了。
“……你真是个大变态。”
这点程度的评价,对莫塔的杀伤力约等于零,他不为所动,只是看着他身上被堆在一起的衣服:“谁让你穿成这样就敢出门。”
凌灼:“……”
这样?哪样?
这不就是件普通的短袖和沙滩裤吗?
有什么问题?
况且,“是因为这上面你的信息素最浓我才……”
脱口而出的话说到一半,居高临下看着他的alpha眉尾微挑,眼神捉狭的看过来,于是凌灼选择闭嘴。
但莫塔被这话愉悦到了,勾着唇笑:“这也是种性。暗示~”
“……”虽然凌灼本意不是,但一个omega穿着满是alpha信息素的衣服,还说那种话,他还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这何止是暗示,说是邀请也不为过。
他有些懊恼和来气,干脆跳过这个话题,挣了挣被绑着的双手,说更要紧的:“总之快把我放了!”
话一出口面前这alpha脸上的笑消失的无影无踪。
“都这样了,还敢乱喝酒吗?”莫塔没头没尾的问道,抓着凌灼的腿盘到腰上,手撑在床上往前膝行几步。
黑色工装裤粗糙的表面磨着凌灼大腿的皮肤,迫使他的腿不断的往后退,直至抵上他自己的胸口。
凌灼受不了他直直看过来的目光,也不太敢看两人现在的样子,偏开头,不想露怯,便咬牙切齿的回他:“敢,有什么不敢的!”
说完后斜飞的狐狸眼自以为不露痕迹的飘过来,像那种使完坏偷偷观察人类反应的坏猫。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奇怪的alpha的管教,他会有些底气不足,就好像狐狸天生的会害怕狮子老虎一样,所以他只瞥了一样就马上把视线收回。
莫塔没有开腔,回应他的,是一道拉链拉开的声音。
下一瞬凌灼就仓促的咬住了唇,将一声低呼抑制在喉间,惊慌失措的扭头看向莫塔。
后者不语,只慢条斯理的俯身。
……
再睁眼时天都黑了,房间里没开灯,船舱外面走廊上有游客在低声交谈,还有三三两两的脚步声。
绊住双手的皮带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凌灼看了眼手腕,上面还残留着一圈红痕,但这比起他身上混乱暧昧的痕迹,反而好得多。
他肌肉酸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酒早就醒了,因为没到断片的地步,下午被那个alpha各种欺负的画面随着他的清醒牢牢的印在脑海中。
布满薄汗的身躯,发力的肌肉,划过alpha清晰下颌的汗珠,不断舔咬着自己身体的唇,沉重性感的喘息,粗暴掐在腰上的手……
还有途中停下来,诱哄他直接尿在床上的引诱语气,和那戏谑过后,忽然问他“讨厌吗”的认真模样。
自己当时怎么回答的来着?讨厌的要死?等下就杀了你?
凌灼盯着天花板回忆了下,脸倏的爆红,不敢面对的闭上了眼。
他真是坏掉了,不仅仅是身体,就连脑子都都坏掉,才会在那个时候对着那个alpha回答“喜欢”。
喜欢个屁啊,果然是跟疯子待久了!
耳畔响起了开门声,很轻,凌灼立马睁眼,气势十足的朝门口瞪去。
谁知道灯正好打开,光线晃的他双眼一眯,刚才那股要杀人的气势瞬间全无,变成了躺在洁白床榻上睡眼惺忪的红发美人。
“醒了?有哪里难受吗?”
莫塔端着吃的回来,走到床边问,被问话的人把脸埋在枕头里,凶巴巴的骂,“滚开!”
“不行,你该吃饭了,”莫塔弯腰揉了揉他后脑勺,语气明显比下午遇到那会儿愉悦的多。
说完了也没过多等待,手一伸就将闹脾气的狐狸从被窝里捞出来,轻松的抱到怀里,带着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看架势是要动手喂他吃饭。
他去餐厅前洗过澡,身上衣服换了一套,黑色的衬衣西裤,袖子依旧挽到手肘,中途为了感受凌灼身体而摘下的手套现在又戴了回去。
而凌灼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他强行抱着坐在腿上,还要被喂饭,整个人都羞耻红了,恨不得当场就跟这恶劣的alpha决一死战。
但他一开口,对方手很稳的塞进来一块烤的焦香的肉,外酥里内,肉香浓郁,鲜嫩多汁,味道好吃的狐狸一眯眼:“烤鸡?”
“嗯,再尝尝这个,”又一块肉递到嘴边。
没出息的狐狸被香喷喷的肉堵住嘴,安分下来填饱肚子,可抱着他的alpha却开始不安分。
“让我也尝尝~”
“你继续吃,别抖啊……”
“嘶,咬我的手没关系,先让我把手套摘下来?”
“好了,你继续,还想咬哪里?嗯?不咬了?胡说,你明明……哈,好,我不说了~”
……
夜深深浅浅,日光亮了又暗,船如期停靠在雨林末地的码头。
两天一夜,整整两天一夜,凌灼几乎没从床上下来过,直到下船的广播响起,那个可恶的alpha才放过他。
从大娘家穿出来的衣服早就被扔了,他只能穿莫塔给的衣服,一个连帽的短袖上衣,浅蓝色的,和一条浅灰的宽松牛仔裤。
尺码很合适,宽松舒适,很显然是按照他的尺寸买的,他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旁边穿的工工整整衬衣西裤的那人,后者俊美的脸面无表情的回视。
茶发被随意的往后梳了,露出优越的五官更加具有攻击性,压低的眉头和冷色调的眼瞳给人一种极为冷漠的感觉,尤其是右眼的重瞳,令人不敢多看。
这人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禁欲冷淡之感,凌灼简直要忘了几天前他戴着止咬器疯狂想咬自己后颈的样子。
“……”两天一夜,可不就正常了么!
凌灼默默的磨着小尖牙,哼,等找到那人取下这个限制能力的颈环后,他高低得弄死他!
他心里暗暗发誓,莫塔看着他收回的目光,忍笑,偏过头来在他唇上亲了亲:“别再招惹我了,先跟我下船。”
凌灼:“??”他是不是有病?!
老子是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成功收获了一只炸毛的狐狸。
雨林末地确实比凌灼之前所在的岛繁华得多,光是码头就有好几个,登陆的地方建的大气奢华,即便半夜登岛,灯光也亮如白昼。
周围来往的人很多,大家都是热带的打扮,穿的很清凉,这边的人大概是由于日光充足,大多都是小麦色皮肤。
莫塔在手机上查看着信息,顺手帮凌灼将帽子拉起来。
“外面很多人找你,”他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了下,随后极其自然的拉着凌灼的手,将人带到一辆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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