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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古代架空)——月趻

时间:2025-06-19 08:32:02  作者:月趻
  也不愧是系统颁布了凌辱任务来,只是一进门,便冤家路窄遇上了熟人。
  宋朝辉与一行狐朋狗友正巧遇到了他们,他面上还有疮疤,不过瞧着淡了不少,尚书令寻了不少神医才治回来他这张脸。
  一看见白御卿,宋朝辉的脸色便极其难看,再看到陆煜行,脸色更是阴郁。
  大病一场,他看起来阴暗极了,嗓音嘶哑,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看起来世子将这罪奴养得不错,也是能领他来醉仙明月楼消费了,这种没尊严的贱骨头我能赏他吃个狗食便不错了。”
  宋朝辉身后的锦衣公子们也笑着,神色流转之间带着对陆煜行的鄙夷。
  他们自然瞧见了宫宴那天,陆煜行是如何跪在白御卿身旁卑躬屈膝备菜被泼酒的。
  白御卿微微挑了挑眉尖,原来这便是系统所说的“饱受鄙夷”。
  他身旁一身墨色的陆煜行微顿,凌乱的墨发刚刚由风吹了,带着几分松散的不羁,脖颈上的绷带缠绕着勾勒出喉结,他晦暗的漆黑瞳孔没有什么波澜,只是转向了白御卿。
  不知为何,白御卿硬生生从他的面无表情里看出了几分刻意装出来的可怜。
  白御卿嗤笑一声,指尖捏着折扇拍在了陆煜行的额头上,惹来他一声闷哼。
  随后哑然,似是讥讽他道,“你莫不是想让小爷帮你讨回公道?想得太美了,陆煜行。”
  见白御卿没袒护的态度,宋朝辉顿了顿。
  但他还记得当时他卸磨杀驴令他爹差点抽死自己,语气更是阴阳怪气,平时都是口口声声“白十七”,如今一口一个“世子”。
  人瞧着阴郁了,这张破嘴一点也没好。
  “一个贱奴还轮得到世子费心啊?竟痴心妄想还想要世子帮你讨回公道,咱们陆大少也是愈发胆大包天了——”
  他与周围的狐朋狗友嗤笑着。
  白御卿略微放空了思绪,指尖摩挲着手中的玉扇,想着这龙傲天的专属炮灰何时侮辱完,他不想在这里站着了。
  “宫宴那日世子如何逗狗我们都看着呢,那往日不可一世的陆大少跟条狗一样乖呢。”
  “哈哈哈哈哈哈……”
  “世子可管不了一个贱奴的尊严,不如你给我玩两天,跪在我脚下求求我,我还能斟酌斟酌给你道个歉——”
  [任务完成!将龙傲天主角带去醉仙明月楼令贵族子弟们侮辱……]
  两道声音同时在耳边重叠。
  随后,一柄玉扇便精准地掷到了头上,玉制成的扇柄狠狠敲在了头上,刺痛一片。
  “白十七!”
  宋朝辉的话咽进嘴里,痛呼一声,怒声吼道,可抬头怒目圆睁。
  ——抬眸看见的便是他薄冷的脸上挂着嗤笑,桃花眸略微半阖,带着晦暗的冷意,嗓音也倦懒漫不经心。
  “……你也配玩?”
  宋朝辉怔然,一时竟被那眼神吓到了。
  又只觉得白御卿此人喜怒无常,分明刚刚还任由人嘲弄陆煜行,如今又是猛然翻脸。
  “尽数说完了?”他淡声道,扫视了一下面色骤变的贵族子弟们。
  “我没说完——”宋朝辉不甘道。
  可白御卿懒得分给他一个眼神,只垂眸看了陆煜行一眼,这小子倒是识趣,已然弯腰捡回了那掷出去的折扇,捧在手心上递给他。
  白御卿轻笑,拿起那玉扇一瞬散开遮住下巴与微勾的唇角,“说完了便领罚吧,冒犯世子,什么后果尽数知道——”
  所有人面色骤变。
  令墨玉每个人都甩两巴掌未免太过于浪费精力,白御卿才懒得看,反正如此人来人往,这些纨绔子弟做了什么惹了他不愉自然有人通报,家法少不了。
  他刚刚能似笑非笑看着众人冷嘲热讽陆煜行,如今骤然翻脸,他们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谁让他是宁国公世子呢?
  “白十七你又这样!总是卸磨杀驴、翻脸耍我,白十七你真不是个东——”
  可宋朝辉得罪的起他,捂着红肿的头,反驳怒骂着。
  又瞧见白御卿似是要上楼,在路过他的一瞬间,猛然用折扇抬起他的下巴,止住了他的话语。
  倨傲垂眸,墨发垂在脸庞,衬着他俊美的玉脸。
  轻蔑又嫌恶打量着宋朝辉脸上淡下来的疮疤,薄唇轻言。
  哑声道了一句,尾音磁性上扬。
  “……真丑。”
  宋朝辉一顿,尾椎骨传来一股酥麻的颤栗,在瞳孔紧缩之间蔓延全身。
  他好不容易从那场没缘由来的大病缓和一些,难得出门一趟,谁曾想碰到了白御卿。
  被如此侮辱,哪怕只是一声“真丑”,心高气傲的宋三也受不了。
  他这辈子只听过追捧,何曾听过居高临下的恶意?
  屈辱、恼怒、恨意一瞬间交织,让他浑身颤抖,满脸涨红,呼吸也粗重压抑。
  却看着刚刚那一瞬轻蔑的嫌恶,许是怒极,他莫名软了腿,瘫软在地上。
  只恨恨盯看着他的背影,哑声大叫。
  “白十七!你个玩男人的混账东西——!”
  “……你爹又要加十鞭了。”
  他摇着折扇漫不经心道,未曾回头一眼。
  跟在他身后的陆煜行,瞥眸扫了一眼面露死灰的几位纨绔公子哥,又看宋朝辉死死看着白御卿的背影,猛然冷了脸色。
  他饱含暴戾与恶意的看了宋朝辉一眼,又快步跟上白御卿的脚步,收敛下表情,轻声道,“公子,折扇脏了。”
  “轮到你说话了吗?认清自己的身份。”
  换来这样的冷嗤。
  ……
  在楼上将闹剧尽收的男人指尖捏着酒杯,懒懒垂眸嗤笑一声,衣襟似是因酒气燥热,略微露着精壮的胸膛,玄色的裘衣披在身上,矜贵威严。
  他将酒杯微倾,潺潺流水洒在了地上,漫不经心哑然赞叹道。
  “倒是一场好戏。”
  独孤鹤垂眸冷冷看了一眼楼下的众人,随后又将视线定格在独孤凛的脸上,嗓音听不出情绪。
  “……若皇叔想看戏,孤请皇叔去沁春苑便好了,何须在这里看?”
  漠然道。
  “——一出烂戏。”
  
 
第28章
  白合雁素来忙得紧, 容王回京后,大人物们便成堆地来醉仙明月楼,一席一席开着, 她忙着应酬管理着偌大的醉仙明月楼。
  “公子来了?”
  她拨弄着算盘的手一顿, 也令人阻了方才得罪了公子的宋朝辉一行人。
  小厮带着恭敬却不容置喙的语气, 一声声道着,“没了包厢。”醉仙明月楼背靠宁国公府,闹事也闹不出来,他们一行人只能灰溜溜离去。
  给宋朝辉浑身哆哆嗦嗦,气得够呛。
  “将李娘新配方的荷花酥端来, 妾身且拿去给公子尝尝。”
  她放下手中的算盘,面上几分欣喜, 急忙理了理衣物,拿着鎏金雕花食盒,往楼上走去。
  刚一到白御卿的包厢,便能听到白深羽的几声咋舌,“……你们私下都是这样玩的?”
  “啧啧……还能跪着接食啊?”
  “公子, 妾身给您送荷花酥来了——”
  白合雁听到白深羽的声音,微微蹙了蹙细眉,轻轻扣门,又放缓了嗓音。
  “进来罢。”
  随着熟悉宛若碎玉的清淡话音落下, 白合雁推开门,随后微顿——
  玉狐仙坐在窗边,宛若氤氲了一层月色的朦胧。
  他的手倚着下巴, 倦懒垂眸,纤长的睫毛打下一层阴影,窗口的光芒洒在他身上, 透过他冷白的皮肤,更衬出冰肌玉骨的淡。
  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放在桌下,修长骨节分明的指尖沾染了些许糖糕渣。
  处在青年与少年交汇之间的俊朗男子单膝跪在他脚边,下唇与玉狐仙的指尖一触即分,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那糕点。
  高挺的鼻梁与深邃墨色的眼眸,束起的墨色凌乱发丝,在下抿的唇角衬出几分桀骜不驯,偏偏温驯抬眸看着那人。
  随后,似是因为她的进入,那少年郎转头看向她。
  “公子,妾身带了荷花酥……”
  一瞬间的心悸盈满内心,白合雁娇媚的话语也不由得怔然。
  她瞳孔紧缩,心脏一瞬间嘭嘭直跳,震耳欲聋一般炸裂。
  心脏加快,呼吸颤抖。
  [爱!爱上龙傲天!]系统看着白合雁那怔然的样子急切尖叫着,[这次不能再失败了!一定要爱上——]
  白御卿顿了顿,垂眸看了陆煜行一眼。
  陆煜行看着白合雁炽热颤抖的视线,略微蹙着墨眉。
  雁娘捂着唇,压抑着颤抖的呼吸。
  [这个表情一定是爱上了!]它尖叫期待着。
  随后,娇媚绝色的女子猛然向前一步,将手中的荷花酥放在桌上,双眸含泪,看了一眼白御卿,随后看着陆煜行。
  “这位公子……这位公子实在是……实在是——”
  她的嗓音哽咽,眼眶发红落着泪,颤抖落下话。
  “实在是能配得上公子的命定之人啊!”
  系统:[?]
  白御卿:?
  陆煜行:!
  白深羽:?!
  白合雁抹着眼泪,捂着胸口抽泣,“原以为公子是世间顶顶好之人,玉仙下凡,天上朦胧月,世上应是无相配之人,只怕是凡夫俗子都玷污了公子……没想到,没想到妾身竟然此生能看到配得上公子之人——”
  “妾身日日佛前祈祷公子长命百岁以报恩情,菩萨都识得了妾身,刚刚见到这位玄衣公子的一瞬,妾身心口悸动颤乱,浑身发抖,想必是菩萨下了指引,告知妾身这位玄衣公子才是配得上公子之人。”
  “瞧来妾身的祈祷有用,上天终是垂怜公子的啊,不忍公子病魔缠身,特赐下知心之人——”白合雁抽泣连连,满脸感激欣慰,抹着泪道,“妾身要给家里的菩萨再塑几座金身。”
  她一声声呢喃着感谢菩萨。
  白御卿怔然了许久,随后拿起桌上的荷花酥,味同嚼蜡地咬了一口。
  陆煜行同样怔然了许久,瞧着白合雁炽热欣慰的视线,顿了顿,呢喃道了一句,“……多谢。”
  惹来白御卿用折扇不客气地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唇角抽搐着,哑声嫌恶道,“你谢什么?认清自己的身份!”
  “……罪奴知晓。”
  陆煜行压抑不住扯了扯唇角,随后迅速敛下神情,炽热盯着白御卿手中咬了一口的荷花酥。
  白御卿:……你还有想说的吗?
  系统:[不应该啊不应该啊!是buff劲太大成电流给人电笨了吗?!这不是菩萨啊!这是系统!这应该是心动啊!]
  白御卿:我瞧你才是最笨的。
  他额角略微抽痛,面前的白深羽又用余情未了、含羞露怯的幽怨眼神盯着雁娘,跪在脚边的陆煜行又将急促的呼吸和压抑的恨意扑在他腿上,耳边的系统还在尖叫着改良buff方法,雁娘又还在抹着眼泪一声声感谢着菩萨——
  白御卿敛眸,也敛下了那分淡淡的死感。
  随后将手中吃了一口、不怎么好吃的荷花酥毫不犹豫塞进陆煜行的嘴里。
  ……噎死你。
  门口传来轻叩门声,以及一声低低的恭敬通报,“世子殿下,太子殿下和容王殿下正在隔壁包厢,相邀您小聚。”
  白御卿略微挑眉,随后调整了一下略微扭曲的表情,淡声道,“……好。”
  待他到了隔壁包厢之时,门一推开便是容王举着指尖的酒杯,挑眉与小厮道,“给世子斟酒,本王要与世子小酌几杯。”
  “……十七卿他饮不得烈酒,且换清酒来。”
  一旁矜贵淡漠的太子独孤鹤淡声开口,止住了小厮斟酒的动作。
  “多谢太子殿下。体恤臣,谢容王殿下厚爱。”白御卿的礼仪挑不得毛病,落座。
  倒是他顿了顿,瞥了一眼包厢之中一小潭清泉,几条锦鲤游动着,鱼尾飘逸艳红,有鱼有泉,有酒有菜。
  ……还真有几分风趣。
  独孤凛的视线又不着痕迹略过他身后的陆煜行,深邃的双眸晦暗一瞬,低声道,“世子好男风上京皆知,病容也是世人皆晓,本王倒是好奇这其中滋味,世子可否解答一二?”
  白御卿捏着酒杯的指尖一紧,泛着白。
  他这话与下流的调侃不相上下,话音的尾还落着几分黏腻在舌尖的低吟。
  蹙眉迎上独孤凛深邃暗色的双眸。
  白御卿与容王不熟,如今不过两面,滋味滋味,话也直白不堪,嘲他病容为阴,怕是下位者,况是在青天白日也并青楼花舫,怎得能讨论如此下三滥的话题。
  所以独孤鹤也蹙了眉,冷下了脸色。
  ——只一句话,不给面子。
  桌上的灯盏透过白御卿病玉一般的面容,他拢了拢白狐裘,抬眸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视线,淡声回道。
  “礼佛之人最讲清修、六根清净,王爷在玉佛山参禅八年,佛前檀香浸霜雪,竟也没浸去那分红尘余温。”
  嘲他八年守佛,讽他八年离京。
  讥他贪念红尘怕是玉佛山的八年不纯。
  “不过自王爷回京,上京众人皆夸您佛前侍奉八年,愈发慈悲守礼,便是晨昏定省侍奉圣上的时辰,都比漏刻还准,想来是玉佛山的规矩,令王爷如此谦逊。”
  分明是那般淡色的玉人,墨发玉仙,清冷绝色朦胧月,说的话语却愈发夹枪带棒,泛着火花与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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