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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反派揣了我的崽[穿书]——之灯灯

时间:2025-06-21 07:12:07  作者:之灯灯
  傅柏宁看得出来这叔侄俩不太对劲,但没有多问,请了两人上楼,多少聊了会儿两家的合作。
  送走余兴泓,他看向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谢存秋,问道:“这会儿感觉怎么样?”
  说实话,谢存秋感觉并不好,情绪的大幅波动让宝宝受了惊,在本就因为束腹导致分外逼仄的孕囊里翻腾来翻腾去,让他总想干呕。
  他连口水都喝不下去,语气略微僵硬道:“没事,胃里稍微有点难受,现在已经好多了。”
  傅柏宁可不觉得,“我送你回家?休息休息,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做。”
  谢存秋却没吃东西的胃口,心里烦乱得好像一团乱毛线,他皱起眉,问道:“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傅柏宁顿了下,“我确实有些疑惑,不过不着急,可以边吃边聊。”
  谢存秋明知躲不过去,忍了忍腹中微微的涨疼,道:“不用,现在就说吧。”
  见谢存秋神色不虞,傅柏宁没坚持,坐到了对方身边的圈椅里,顺着问道:“那我们就说完再回。
  “余董对余总很信任,早就不管公司的事情了,不太可能为了了解一些合作而专程跑过来,而且以他的脾性,不会不打招呼就过来,这话一听就是遮掩、借口。
  “除了他,存秋,你也很不对劲,叔侄俩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呢?”
  谢存秋缓了缓呼吸,紧盯着傅柏宁的眼睛,道:“叔叔无意间知道了我的一些想法,他很难相信,今天来见你,大概只是想打探打探。”
  想法?打探?
  傅柏宁思索了半分钟,当即明白过来今天这一遭是什么情况了。
  谢存秋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有种预感,对方或许是被余兴泓的一些话刺激到了,有戳破窗户纸的想法?
  不,不该这样。
  他起身坐回到对面的主人位,放平语气道:“余董现在已经看到了,让他放心,不过,存秋,有些话永远不要说出口比较好。”
  谢存秋攥起微微颤抖的手,傅柏宁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听得明白,但是!
  为什么?
  为什么连个机会都不能给他?
  他不甘,他怎么能甘心!!
 
 
第42章 章四十二
  谢存秋不无苦涩地笑了声, 腹中越发难受,一直压抑的情绪在看见傅柏宁若无其事去倒茶的时候,有些绷不住了。
  好像这份感情无足轻重。
  他近乎咬牙切齿地开口道:“为什么不能说出口?是这份感情见不得人, 还是有着这份感情的人让你觉得不堪, 甚至是厌恶?”
  傅柏宁心里一沉,“胡说什么?怎么就用上这么严重的词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以后也不会。”
  谢存秋冷哼一声,“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正视?你在回避什么?在怕什么?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别人不行, 你就觉得自己也不行?也做不到?
  “你商场上杀伐决断的魄力呢?胆小鬼——”
  “存秋!”
  傅柏宁皱起眉, 道:“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举个例子,比如说我, 我自己不打算结婚, 是独身主义者,我可以有家人,但绝不会有爱人。
  “我尊重你的想法, 也希望你能尊重我。
  “有些事情强求不来,越强求,越是可能将局面推向无可挽回的境地,你也不想那样,对不对?”
  对个毛线!
  谢存秋简直想掀桌!!
  他能觉察到自己的情绪正在失控,不能再说下去了, 不然真有可能闹到没法收场的地步, 今天……今天本来不该说这个的。
  可真的听到傅柏宁的回应,失落、难过、恼火,种种情绪混杂着压在心头, 让他越发喘不上气来,腹中的酸、涨、疼,这些无一不在冲击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防线。
  他起身就走。
  脑子里纷乱的思绪纠缠在一起,根本理不清楚,干脆、干脆把孩子打掉算了!一劳永逸!
  傅柏宁又不喜欢小孩子,他一个人遭这份罪干嘛?有什么意思?跟对方就做朋友、做家人,这样不好吗?不行吗?!
  坐进车里,他用颤抖的手胡乱地扯掉了束腹带,霎时涌上来的酸胀和涩涩的疼,让他红了眼眶。
  他一下一下安抚着伸展手脚的孩子,感受着那丝奇妙的震颤,半晌,他抬手遮住了眼睛,是他说胡话了。
  对不起呀,宝宝。
  他才不会打掉这个孩子,孩子爹不要,他要。
  傅柏宁看着谢存秋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刺疼,但没有叫住对方、阻拦对方。
  过了一小会儿,他缓步跟到电梯口,注视着面板上的楼层数字一点点变小,直到停在一楼,谢存秋今天是直接从大厅进来的。
  他就这么长久地注视着,很难说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
  难过,也担心。
  还有些他无法说出口的沉闷。
  他不喜欢这样,不想跟谢存秋争吵,却明白把话说清楚的阵痛无法避免。
  谢存秋那些话几乎就是没说出“喜欢”两个字的表白,他听得一清二楚,可怎么回应呢?能回应什么?
  他一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走进一段感情,连爱人都不会,更遑论走进婚姻、组建家庭?
  他不能耽误谢存秋,说清楚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应对,只要没有完全说开,就都还有余地。
  他在电梯门口站到心里都泛起了钝钝的麻木,才给余佳霖发了消息,让对方多照看下发小。
  他不放心谢存秋一个人待着。
  他没着急离开公司,一个人坐在茶台边,喝完了那泡茶,冷冰冰且十足无趣。
  直到快八点时,电视台那边发消息提醒他录制录制的采访马上播出,他才兴致缺缺地打开了笔记本,黄金时段台网同步播出,排面给够了。
  他漫不经心地听着,播放到最后环节时,听着屏幕里的自己说不考虑感情问题,他心情复杂。
  如果……如果遇到了合适的人呢?
  真的不能试试吗?
  真的、不行吗?
  说实话他不知道,在爱情方面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刚入学的新生,没有经验,也没有底气,开始一段感情,很可能会毁掉目前的关系,这样的结果他没办法接受。
  谢存秋这边,一个访谈听得他心烦意乱。
  傅总够帅吧?气质谈吐都没得说吧?对这样的人动心再正常不够了,但是!看前面那部分他有多欣赏,看到后面时就有多生气、多难过。
  这就是个实心儿的榆木脑袋,是个铁疙瘩!
  余佳霖把发小的状态看在眼里,劝都不知道从哪儿劝,只能道:“所以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要不先保持点距离?把孩子好好生下来再说。”
  谢存秋皱着眉,仰靠在沙发上,半晌都没开口。
  在余佳霖以为对方睡着了的时候,那边才悠悠道了一句“冷静下再说”。
  他长叹一口气,以他对好友的了解,真喜欢上一个人了没那么容易放弃,哪怕撞得头破血流,哪怕飞蛾扑火。
  看上去冷冰冰不讲人情,实际上真走到对方心里去了,就会发现那里有着最纯粹、最真挚、最热烈的感情。
  希望这难得的第一次动心,能有一个好结果。
  在此之前,傅柏宁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心境。
  没有一个人能让他牵挂到现在的程度,才三天没联系,就有点坐不住了,只要闲下来,他就会忍不住去想,想谢存秋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按时睡觉、能不能睡好……
  他丝毫不否认自己的在意,但确实没办法再往前一步了。
  想念吗?
  很想,很想。
  可在那天的争吵之后,他居然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由头去联系对方,平时最寻常不过的约饭,现在根本张不开口。
  对此他相当无奈,踟蹰,这是只在面对谢存秋时才有的情绪。
  他在感情上不顺,事业这边倒是如火如荼。
  不管是原本傅氏的大机械制造,还是在生物科技领域开拓的新事业,取得的成绩都十分耀眼,蜚声国内外。
  另外新投资的青松科技也是前景大好,目前一切顺利,甚至连需要投资人过问的事情都没有,要不创造一点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好找谢存秋商量商量。
  这时候潘钰恰好递来一份接洽的邀请书,来自一家国内一个数一数二的企业家协会,有官方背景,邀请他担任名誉会长。
  他很清楚,在经过一系列事情之后,这是看中了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一个年轻的、能撑起门面的、还不参与实际管理的名誉会长,对协会而言是锦上添花。
  对他一样有好处,可以考虑。
  他转手就把邀请函发给了谢存秋,询问对方的意见,顺带约了饭见面详谈,那边十几分钟后简单回复了一个字,“好”。
  这就行,还愿意见面就好,见面三分情。
  他提前下了班,先去了趟烘焙工作室,又专门换了身衣服才出发去餐厅,而且早到了快半个小时。
  坐在包间里,他盯着桌上水晶花瓶的黄玫瑰出神,觉得自己有点子……
  好笑?
  这样的心态、状态,于他而言都太陌生了,但一想到谢存秋,又觉得都没关系。
  在对方踩着点进门时,他起身给神色冷清的人拉开了椅子,嗓音缓和,先一步开口道:“几天没见,是不是没好好吃饭?看着瘦了些。”
  谢存秋瞥了傅柏宁一眼,是啊,没好好吃饭。
  他情绪不好,影响了孩子,孩子闹腾,反过来进一步折腾他,吃不下,睡不好,今天出来还是听了余佳霖的建议,稍微遮了遮黑眼圈。
  但他没打算多说这个,也没提进门前已经在外面的车里坐了十来分钟。
  他靠在椅子里,没去动对方给他倒的茶水,闻着很清甜,看桌上的透明水壶就知道是竹蔗茅根雪梨水。
  知道他戒酒、戒咖啡、还不爱喝茶之后,两人不管是一起吃饭,还是在对方办公室茶台那儿,都没出现过茶叶,全是搭配的各种养生茶。
  如此贴心,而且是只对他一个人的。
  他抬眼看过去,道:“你干嘛不找薛总商量,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么?”
  傅柏宁知道谢存秋还在生气,既是哄、也是真心道:“可你除了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家人,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比好友亲密得多,重要到可以托付一切,这样的事情我当然更想跟你商量。”
  说着,他把桌上精致的碟子往谢存秋手边放了放,“上次见你多吃了两口,这个是我下午刚做的,尝尝?”
  谢存秋刚才就看见这碟凤梨酥了,做成了可可爱爱的凤梨形状。
  他盯着点心看了足有一分钟,才慢悠悠地拿起一块儿尝了口,香气清甜,口感细腻,比上次的更好吃。
  他撩起眼帘看向傅柏宁,这家餐厅是圆桌,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他半带调侃地开口道:“你这个手艺,如果去开店,一定做的赶不上卖的。”
  傅柏宁坦言道:“如果真要开店,我也只希望得到一位顾客的青睐。”
  谢存秋没搭茬,喝了两口暖热的雪梨水,转而道:“协会那个邀请我看了,对你们来说是双赢。”
  “那我就答应下来了。”
  谢存秋应了声,知道傅柏宁早有主意,单纯只是打了个幌子。
  吃饭中间两人跟没发生上次的冲突一样,还算和谐,他也没拒绝傅柏宁给他夹的菜。
  等放下筷子,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把话题转了回去,道:“餐前你说我是你很重要的人,不只是朋友,更是家人。”
  傅柏宁听得出谢存秋还有后话,顺着道:“对,没错,而且是唯一的,你很清楚我和所谓的父亲并没有感情。”
  谢存秋倾身略靠近了些,紧盯着傅柏宁的眉眼,一字一句地问道:“如果我还想往前更进一步呢?你打算怎么做?”
  傅柏宁神色淡定,道:“我的想法不会变,存秋,过于偏执容易酿成苦果,我确实不会爱人,并不适合走进一段感情,我了解自己,没必要强求。”
  谢存秋却有几分压抑的咬牙切齿,“你会不会爱人不是你说了算的,是跟你相处的人说了算!如果、如果我是有资格说你会不会的那个人,我一定也只会有一个回答,你会!而且做得很好。”
  傅柏宁有几分讶然。
  谢存秋注视着他的眼睛里一片坦然和笃定,也有着几乎要灼痛他的烈焰。
  他唇线微绷,开口的嗓音带着艰涩,道:“存秋,你……”
  谢存秋少有地打断了傅柏宁的话,手臂搁在桌沿,目光没有移开一丝一毫,问道:“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傅柏宁沉默下来,他能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暗流在两人之间来回涌动,带着滚烫的热切,要烧穿他的心防,要点燃他沉寂的心湖。
  这不能不让人为之震颤。
  迟疑,也期待。
  两分钟后,他反问道:“赌什么?”
 
 
第43章 章四十三
  谢存秋站起身, 上前一步,两手撑在傅柏宁那把圈椅的扶手上,目光灼灼, 道:“你知道我要赌什么, 敢不敢用一年时间赌上一赌?
  “如果我输了,我乖乖退后,当你的好家人、好朋友,再不越雷池一步。
  “当然,我赌自己能赢。”
  傅柏宁惊讶于谢存秋这样炙热的目光, 就好像……不, 完完全全就是把一颗滚烫的真心毫无保留地捧到了他眼前,问他想不想要。
  但他可以吗?
  为什么不相信他可以?
  谢存秋前几天问过他的那些话,在他的脑海里来回盘旋, 字字句句都在叩问他的心门, 如果是如此绝不背叛的炙热爱意,是不是可以信任?
  他是不是可以尝试着去做之前根本没想过的事情?
  哪怕为了这份感情去试试?
  他不信任爱情,也不信任自己会是好的爱人, 但如果是眼前人呢?
  他的心湖水几乎要因为这份情意而沸腾起来,喧嚣的,鼓噪的,要他给出肯定的回答,要他为着眼前人踏出这绝无仅有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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