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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反派揣了我的崽[穿书]——之灯灯

时间:2025-06-21 07:12:07  作者:之灯灯
  他没再多等,直接上楼找人,进来门,冬日稀薄的阳光从客厅偌大的落地窗投照进来,清冷也带着暖意,像谢存秋平时给人的感觉。
  高冷是表象,也是对方的一部分,这毋庸置疑。
  一体两面,恰恰最让人迷恋。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他无奈地轻叹了口气,还真是看见什么都能联想到谢存秋身上去,简直是……没救了。
  那就没救了吧,也没什么。
  他整理了下心情,径直走向卧室,开门后他悄声靠近,他惦念的人正团在被子里睡得香香沉沉,暖黄氛围灯下,对方露出来的小半张脸分外柔和静谧。
  昨晚睡得应该不错。
  他没叫醒对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注视着熟睡的人,好像想了很多有的没的,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只是看着这个人,他心里就安定。
  谢存秋这一晚睡得其实不算好,但好在后半夜做了个美梦,梦到了孩子出生后一家三口的日常生活。
  有他,有宝宝,还有他所爱之人。
  睁开眼看到傅柏宁在身边,他有些恍惚,一时间没太分清楚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下意识伸出手,呢喃道:“抱抱……”
  傅柏宁注视着谢存秋,对方的神情带着慵懒和显而易见的依恋,不再是之前什么事都非要自己扛着的小刺猬了,越发像是一朵高傲又明艳的玫瑰。
  有一身的刺,也有满花心的柔软。
  而就是这一愣神的三秒,让谢存秋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催促道:“老公抱——”
  傅柏宁的眸光暗了下来。
  谢存秋没有丝毫戒心,就这么露出了纤长的脖颈和锁骨,嗓音柔软低回,哪儿还有冷厉的高岭之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还有那个称呼,仿佛是在邀请他理所当然地做些什么。
 
 
第46章 章四十六
  傅柏宁倾身靠近, 一手托着谢存秋的后颈把人微微带起来了些,另一手轻轻抚着对方的脸颊,将人半拥在怀里,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纠纠缠缠, 不分彼此。
  他压低了嗓音,略带了些循循善诱的意味,问道:“乖啾啾,你刚才叫我什么?”
  谢存秋微微眯起眼,仔细盯着傅柏宁看了会儿, 似乎有点茫然对方为什么这么问, 但还是慢悠悠地拖着嗓音道:“老公啊,不该这么叫吗?”
  作为他的爱人,作为他孩子的父亲, 这么叫有什么问题?
  傅柏宁看着像是……不, 根本就是在跟他撒娇的谢存秋,对方那双蒙了一层水雾的漆黑眼睛眨呀眨的,像翕动的蝶翼, 也像是繁星跨越漫长光年抵达地球的那一次闪烁。
  让他情不自禁地亲吻了对方的眼睛。
  这实在是一双过于漂亮的、藏着万千风致的明眸。
  他的吻沿着谢存秋的脸颊,一路落在了对方的颈侧,唇瓣与隔着一层薄薄肌肤脉动的血管贴合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震颤,让他的胸腔随之共鸣。
  在谢存秋或许因为痒、或许因为难耐而泄露出一声紧促又绵软的低吟时,他张口咬了下去, 给怀里人盖上了一个永不褪色的烙印。
  这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谢存秋是在颈侧的一阵滚烫和刺疼中清醒过来的,他正攀着傅柏宁的肩膀,这个感觉毫无疑问是对方带给他的, 疼,但让人发自心底里觉得满足。
  被占有并不让人排斥、讨厌。
  占有预和掌控欲都是双方的,只是呈现的形式不同。
  他就想要这样不留余地的、不死不休的执念,要对方无论如何再不会留下他一个人,直到时间的尽头。
  他抬手抚了抚傅柏宁的头发,眼里是明亮骄傲的笑意,哄着还没睡醒的他喊老公的人是谁呀?哎呀,这他真不知道。
  松口后,傅柏宁在自己留下的齿痕上揉了下,一转眼,就对上了一双清明的眼睛。
  他若无其事地直起身,道:“已经十点了,我去做早午餐,你去洗漱?”
  谢存秋摸了下侧颈,默契地选择了跳过了这一茬,情难自已?多来些!次数多了,他就不信傅柏宁还能忍得住!
  就是现在没法做些更亲密的事情。
  六个多月了,好在他不怎么显怀,而且他稍微调低了中央空调的温度,盖的被子比较厚,一来能遮得住,二来晚上不会蹬被子,也就不会被喊他起床的人发现。
  傅柏宁把碗碟摆好,正巧看见谢存秋过来,对方穿了件浅橙色的毛衣,搭配米白阔腿裤,整个人看上去明朗而温柔、慵懒且随和。
  看着谢存秋落座,他把筷子递过去,道:“看样子啾啾是打算把彩虹穿在身上了?”
  谢存秋咬了口香酥甜润的苹果派,反问道:“不好看?”
  傅柏宁看着谢存秋因为吃到合口味的东西而微弯起的眼睛,轻笑道:“很好看,非常衬你,这样穿跟正装是两个风格,我都很欣赏。”
  谢存秋点点头,正装的话,短期内还真是多穿不了。
  修身的正装想要别人看不出来,束腹带要收到最紧,本来腹部现在偶尔就有点紧绷,被束起来更难受,好像肚子里不是个软软的小生命,而是揣了块沉甸甸的石头,让人坐立难安。
  好在现在需要他出席的公开活动不算多。
  两人边吃边聊,傅柏宁前一秒刚跟谢存秋说好下午再去看展,后一秒对方的眼泪就开始顺着脸颊往下淌。
  他一怔,起身两步迈过去,弯腰扶住了谢存秋的肩,“怎么了?好端端的。”
  谢存秋有些茫然地看着傅柏宁,直到对方抬手给他擦眼泪,他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突然掉了眼泪。
  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抹了下眼睛,“没事,没有不舒服,我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能是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昨晚上前半夜没睡好,主要是因为腿脚水肿得难受,泡泡脚只能缓解,哪怕他睡觉的时候把下半截床调高,也没办法安然入睡。
  折腾半宿,那些无法开口的委屈在夜里悄然蔓延,直到这一刻,直到傅柏宁就在眼前,他们就处在这样安然平和、再寻常不过的日常的氛围里,情绪一下决了堤。
  他都没意识到,更遑论控制。
  他想要傅柏宁能多陪陪他,可现在的情况下他不敢,也不能,相处越多,露马脚的可能就越大。
  两难全。
  傅柏宁微抬起谢存秋的脸颊,给对方仔细擦干泪痕,不由得再次担心起对方的情绪问题。
  刚认识的时候,他不觉得谢存秋有这样情绪化,眼泪说来就来,这几个月,对方的情绪波动很明显,哪怕一件小事也会有显著影响。
  他直起身,把谢存秋搂进怀里,一下一下细致又耐心地抚着对方的头发,哄道:“没有不舒服就好,什么都别担心,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陪着你。
  “待会儿给你做个小蛋糕吃?焦糖海盐加巧克力,这个口味怎么样?”
  谢存秋把脸埋在傅柏宁怀里,过了两分钟才闷闷地应了声。
  等谢存秋缓过来这阵情绪,傅柏宁松开怀抱,捏了捏对方的脸颊,轻笑道:“之前怎么没见你泪窝这么浅呀?”
  谢存秋斜了傅柏宁一眼,就是泛着红的眼睛没有一点儿威慑力就是了。
  他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烦人?”
  “不烦,”傅柏宁坦言道,“如果换了别人,我不关心他们一天哭几次,哭出个东海来我都不在意,但你掉一颗泪珠子我就要心疼,那里会烦,只会担心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或者心里难受。”
  谢存秋眨了眨眼睛,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对方的话没有指责和质疑,只是理解与宽容,好像有魔力一样,那些莫名涌上来的情绪就这么被安抚了下来。
  他一只手轻轻放在腹部,嘴角翘了起来。
  喏,即便傅柏宁根本不知道他的情绪起伏是怎么回事,也不会厌倦,总是愿意耐心地哄他,好像他动不动发脾气、说掉眼泪就掉眼泪不是什么缺点,反而还挺可爱一样。
  对方虽然被蒙在鼓里,但依旧是个出色的伴侣和父亲。
  他宽慰道:“放心,我真没事,身体和心理都没问题,我跟你保证,最多再过三四个月就好了。”
  医生之前跟他说过,以他的身体条件,最多最多撑到足月,也就是三十七周。
  看谢存秋言之凿凿的,傅柏宁总觉得不太对劲,但实在抓不到头绪,反复确认对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快,真没不舒服之后,他暂时松了口气。
  再看看。
  今天太阳不错,吃了早午餐后,他去做小蛋糕,谢存秋就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裹着毯子晒着太阳看着书,彼此一抬眼,都能看到对方。
  等他把小蛋糕做好,都不用叫,谢存秋自己就闻着香味儿晃悠过来了。
  两人一起分吃了一个蛋糕,哄着对方睡了午觉起来又吃了个简餐,接着出门看画展,看完在外面吃了饭,最后把谢存秋送回来,今天这一天才算是圆满。
  傅柏宁看着对方上楼的背影,从后视镜里意外瞥见了自己上扬的嘴角,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这都是不自觉的。
  是的,喜欢的人。
  他确实喜欢谢存秋,不仅仅是动心,而是在思考他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在一起的可能,奔着一辈子去的那种。
  听起来很让人向往。
  周末他没在出门,在家待了一天,偶尔放空一下,能帮他理清楚思绪,不管是烘焙还是看书,甚至只是发呆。
  晚餐时他把白天做的小饼干都安排人给谢存秋送了过去,放车上、放办公室都行,饿了垫垫肚子,心情不好也能来两口。
  周一早上。
  临出门前,他给谢存秋发了消息,叮嘱饼干不能一次吃太多,收到那边乖觉的回复才心满意足地开启了新一周的工作。
  上午十点,他正在跟几个副总开会,潘钰急匆匆进来时他就知道没好事,果不其然,是桩意外。
  公司中层的一个经理利用职务之便,昨晚偷偷拷贝了好几个项目的内部资料,现在才发现,而对方今天没来上班,已经联系不上了。
  经理应该是跑路了,资料呢,给了谁?
  他暂停会议,快速安排了应对,一部分人去找这个经理,一部分追踪泄露的资料,力求把损失降到最低。
  潘钰看着傅柏宁有条不紊地处理乱局,心里多少有些发毛。
  她总觉得老板这次好像比之前遇到问题的时候要更生气?明明有着一双再温润不过的琥珀棕色凤眼,此时此刻却比窗外的腊月冷风更为凛冽。
  有着无形的威慑力。
  到下午三点,事情原委基本上已经调查清楚了。
  傅柏宁穿越过来后就决定跟主角攻受划清界限,当即就清理了魏梓豪在傅氏安插的眼线,但是!这次盗取内部资料的人是被策反的,已经是跟随公司十余年的老员工了。
  对方把资料交给魏梓豪之后就连夜乘坐班机出了国,以为跑到国外就没事了?
  不,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
  这个时间点,国外的人手已经找到了这个叛徒,在押送回来的专机上了。
  至于泄露的资料,今天上午被魏梓豪贱卖给了傅氏的竞争对手,不过没关系,真当那些资料是随随便便就能打开的么,不用特定方式,打开的瞬间就会激活文件附带的木马。
  这个程序不止会复制对方电脑的资料并进行回传,还能毁掉那边的源文件,一举两得。
  敢从魏梓豪手里花钱买傅氏的内部资料,他就要对方赔了夫人又折兵,而且根本不担心同行报警或者报复,对方只要有点脑子,就该乖乖吃下这个亏,别总想着使阴招。
  真闹大了,不光彩的是谁?
  眼下他正待在网安小组这边,等待木马的激活。
  而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
  网安小组的负责人抹了把冷汗,悄摸摸地瞥了眼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自家大老板,跟潘钰对了个眼神,姐,他怎么觉着老板平时不这样呀!
  这简直是尊不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仅仅坐在那里就让人倍感压力的杀神!
  潘钰默默回看向平时冷酷又稳重的组长,她哪儿知道。
  之前大大小小的风浪见得多了,这次事件的严重程度跟傅柏宁的心情状态并不匹配,天杀的叛徒,估计是哪儿触怒了对方。
  晚上十点。
  骤然响起的机械音打破了满室沉寂,是回传的数据,密码已经被激活了。
  整个小组都忙了起来,尽管那边发现木马后在尽力补救,但来不及了,回传过来的资料足够他们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掌握主动权,拿捏住这个同行。
  事情进展到这里,傅柏宁的情绪却没有好转多少。
  他已经思索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两件事,一是压制住从魏梓豪手里买他们资料的竞争对手,二是把魏家收拾掉。
  他一开始不想跟主角攻受多牵扯,划清关系就算了,可对方显然不这么想,那就别怪他彻底推翻这本“书”了,渣贱作了一路还能走上人生巅峰?
  那只能是一场美梦。
  网安小组这边基本上处理妥当,只需要再收个尾。
  他正想开口让大家休息,敲门声忽得响起,接着进来了几个人,打头的是傅氏在海外一家公司的负责人,后面则是被两人压着拧送进来的那个叛徒。
  他一眼扫过去,终于到了,来吧。
  接收到老板的眼神示意,昨晚上走今晚上回的中年男人被一下推倒在空地上,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缓步走近的人,比刚被抓住时更加心如死灰。
  他在几次会议上见过傅柏宁,对方一贯温雅随和,不像是会发狠的人。
  然而现在呢?
  那一步一步好像都重重地碾在他的心头,冷沉与刺痛让他喘不上来气,直到对方抬脚踩在了他的肩上,他才哆嗦着嘴唇想开口求饶。
  但是。
  在触及到傅柏宁的目光时,却无论如何张不开嘴了。
  冰冷又淡漠,是一副居高临下睥睨蝼蚁的姿态,低气压弥漫开,压得他张口结舌,被对方俯视着,让他有种一眼看到自己惨淡结局的恐惧。
  一言不发,却已经足够摄人心神。
  旁边的潘钰和网安小组成员,一个两个都大气不敢出,他们没见过这样的傅柏宁,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潘钰跟老板接触多,知道对方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只是一味的宽和好脾气,实际上很有城府,但也没料到还有这样让人胆寒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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