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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反派揣了我的崽[穿书]——之灯灯

时间:2025-06-21 07:12:07  作者:之灯灯
  何旭战战兢兢提起一口气,尽量镇定地开口道:“谢总,酒会这边交给我,您先回,不用担心。”
  傅柏宁扫了眼何旭,作为助理,对方在谢氏的权利相当大,在副总之上,这次谈合作时就能看出来这位助理的能力和地位是相匹配的。
  而且对谢存秋很忠心,除了是上下级,大约也有点朋友那意思吧。
  谢存秋却没听何旭的话,目光依旧黏在傅柏宁身上,径直道:“不要司机,你送我。”
  这话说出口,在场三人都是一怔。
  傅柏宁最先反应过来,看了看攥着自己衣服的那只纤长白皙的手,视线又往上看了看对方淡定坦然的面容——眼角这会儿微微泛红,大约是酒意上来了。
  他停顿了十秒钟,接着看向何旭,问道:“谢总之前喝醉酒,也是这样粘人吗?”
  闻言,何旭直接瞳孔地震!
  傅柏宁这个眼神可一点都不友好,沉沉的,甚至带着些对方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占有欲与醋妒。
  旁观者清,他能看明白。
  那个……汗流浃背了好不好!他没想到自己职业生涯的滑铁卢危机竟然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第7章 章七
  酒店侧门外一片寂静,和里面的热闹喧嚣比起来好像两个天地。
  何旭难得有些紧张地扶了下眼镜,他很清楚谢存秋对傅柏宁的观感变化很大,也直言过很欣赏现在的对方。
  另外,是相当相当在意。
  想到这儿,他定了定神,稳着声音解释道:“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谢总很少喝多,真的喝醉了也话很少,今天这样是第一次。”
  听到回答,傅柏宁的心情微妙地上扬了一个阶梯。
  他注视着谢存秋,话却是问何旭的,“谢总这么说,何助的意思呢?我倒是有空,基本上忙完了。”
  何旭思量了会儿,按理来说不该麻烦对方,但是……喝醉酒说不定不是坏事?
  他从善如流道:“那就麻烦傅总了,地址我发给你。”
  “好。”
  傅柏宁丝毫不排斥当一回司机,尤其是在谢存秋主动坐到副驾驶之后。
  上车后他扫了眼何旭发来的地址,是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高端公寓楼,一层一户,私密性很好,比好些独栋别墅的价格都高。
  他放缓语速好让身边人能听清自己在说什么,问道:“谢总偏爱这样的公寓?”
  谢存秋放松地靠在座位里,轻声哼了哼,嗓音里透着些倦懒与惬意,“喜欢……这里够高,能看到大半个城市,有世界就在脚下的感觉……你不喜欢吗?”
  世界就在脚下?
  傅柏宁听着,眼角蔓延开了一丝笑意,尽管这话听起来有些张狂,但从谢存秋口中说出来就让人信服,而且,这样的感觉谁能不喜欢?
  哪怕高处不胜寒。
  而这本就是身居高处的代价。
  不过若是有人陪伴,就弥补了唯一的这点不足,堪称完美,奈何他是个单身主义者,注定和这样的完美无缘了。
  他收回思绪,附和道:“高处确实让人喜欢,能者居之。”
  谢存秋点点头,沉默了会儿,然后垂眼盯着自己的手,换了话题,掰着手指数道:“你以前是真的恋爱脑,非要倒贴的话你也找个好的,贾书宁要感情给不了你感情,要演技没演技,什么眼光啊你,还有……”
  傅柏宁仔细听着,身边人絮絮叨叨的嗓音越来越低,说到后面有些听不清,只听到什么下手太狠之类的,总而言之全是吐槽不会错。
  可可爱爱。
  谢存秋说了一路,他就听了一路,哪怕后面大部分都没听清楚也很有兴味,这样低低哑哑的嗓音听着很舒服,像一根羽毛撩扫在心尖尖上。
  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在车子停到地下停车场时,他恰好捕捉到了谢存秋问完他“是不是到了”这句话的尾音,心头霎时好像过电一样。
  这声音和腔调很耳熟,感觉也熟悉。
  他看向身边人的目光微微沉,半晌,下了车给对方打开车门,道:“是,已经到地方了。”
  谢存秋抬起头,皱着眉,盯着傅柏宁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这才慢慢悠悠地下了车,但喝醉了酒的人脚步虚浮,没站稳,脚下一软就要往地上栽。
  傅柏宁就在旁边,下意识拉着谢存秋的手臂扶了把,眸光闪烁不定,叮嘱道:“小心些。”
  谢存秋摇了摇头,压在嗓子里的笑声有些模糊,顺势又靠近了半步,道:“抱一下,抱一下我就回去乖乖睡觉了。”
  嗯?
  这要求……认真的?傅柏宁放轻了呼吸,谢存秋这会儿说话的嗓音低低哑哑慢吞吞,好像在撒娇一样。
  他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捏住谢存秋的下巴尖,“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跟我要抱抱?”
  谢存秋晃了晃脑袋,皱着的眉一点没松开,没挣开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索性放弃了,颇有点愤恨道:“当然知道,姓傅的混蛋一个……”
  说完他又补充道:“爸妈在的时候,晚上睡觉前总会给我一个拥抱,给我一个吧好不好?”
  傅柏宁听见“混蛋”俩字的时候被对方的语气逗笑了,听到后面,笑意不由得收了起来。
  他抬起另一边的手臂轻按在谢存秋后颈处,对方一瞬间的有些战栗,轻哼了声,旋即咬住了嘴唇,没再发出一点声响。
  他眉眼微垂,眼里沉沉的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的手贴着谢存秋的背一路往下,划过弧度流畅的脊柱,最后落在了对方腰间,把人搂紧在怀里,臂弯里熟悉的触感让他再鲜明不过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不告而别的人找到了。
  这个触感,这一弯清俊的月牙,这个拥抱,都让他不会错认。
  覆着一层冰霜的、充满蛊惑意味的野玫瑰,确乎是眼前人,那一晚,从反抗到热情接纳他的就是谢存秋,够冷够狠,也够热情,宛若冰原下灼灼燃烧的火焰,将他一并点燃。
  共坠沉沦的爱河。
  哪里想得到呢,床下如此高冷的人,在床上却是那样的热情生动,让人欲罢不能,让他想要完全占有这朵难以驯服的玫瑰。
  不过他确实没想到,谢存秋那晚看上去醉得那么厉害,实际却没什么酒量。
  他收紧了怀抱,心思略沉,初次见面时对方看着他的咬牙切齿,还有刚才在车上他听到的只言片语,就都对得上、说得通了。
  对方当时的反应很生涩,应该是第一次,想来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大概都没人敢亲近。
  他无声地笑了声,末尾又带上了叹息。
  多诱人的一朵玫瑰呀。
  但是。
  他最后用力抱了下怀里的人,接着松开手臂,注视着眸光灿然的谢存秋,对方的眼睛这会儿像是聚集了一个秋日的落叶,飒飒,也灿灿。
  这样专注看着他的时候,让人很难拒绝。
  他后退了小半步,语调缓和道:“好了,上去吧,进门了给我发消息说一声,晚安。”
  谢存秋被酒精泡糊涂的脑子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乖觉地道了晚安。
  目送着谢存秋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后他侧过身靠在车上,眼神里几番思量。
  他不打算戳穿这件事,当时谢存秋的反应,以及对方知道他没认出来却依旧没挑明的态度,就已经足够明显了。
  谢总跟他一样以事业为重。
  把那晚当做一场旖旎的梦就好,是个美丽的意外,哪怕两人在床上很合拍,在床下他也很欣赏对方,但他不想因为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床伴而失去一位优秀的合作伙伴,或者说是朋友。
  那一晚翻篇了。
  等收到谢存秋发来的消息,他才叫了车离开。
  只是尽管他做好了打算,做好了心理建设,这晚上做的梦却有些……让人意外,没关系,没关系的,应该是刚知道那晚的人是谁有点、有点应激?
  缓两天就好了。
  中午的时候,他收到了谢存秋发来的消息,道了歉、道了谢,然后问他昨晚上对方有没有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情。
  他单手撑着脸颊,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一会儿,想到昨晚上对方喝醉酒之后做的事情,他的嘴角悄无声息地翘了起来,这是在试探。
  他淡定地回了没有。
  两分钟后,谢存秋又问他周末有没有空,他回了有空,那边很快发来了下一条信息,邀请他去叔叔的私人葡萄酒博物馆参观,他用电脑查了下,这家藏馆知名度很高。
  其实还是试探。
  用他感兴趣的葡萄酒相关的事情来邀约,如果他答应,那应该没什么问题,证明他说的“没有”是真的。如果拒绝,那就代表着八成有猫腻。
  他不排斥跟对方相处,反倒还挺高兴,所以为什么要拒绝呢?
  如两人心意的事情是水到渠成的。
  他欣然答允。
  到了周末这天,谢存秋说他上次当了司机,这次换对方来,要来接他,他思量了会儿,答应下来,不就是把新住址撂出去了嘛,小问题。
  这家私人博物馆今天只接待了他们俩。
  鉴于谢存秋本人对叔叔的这些藏酒和葡萄酒相关的器具如数家珍,连导游都不需要,管理员只打了声招呼就去忙别的了。
  两人一边参观一边品尝了各种风味的葡萄酒,他留意着同行的人,大抵是有了前车之鉴,对方今天没喝多少。
  从博物馆出来,车子交给了谢存秋的司机来开,午餐则是他安排的一家私厨。
  两人从上午的酒一直聊到双方的合作,还有最近的一些其他工作,他的兴致相当好,尤其是在注意到谢存秋早早就把甜品吃完的时候。
  荔枝玫瑰小蛋糕,他特意点的。
  而他这边则是一份海盐芝士蛋糕,当然,他对甜品没有特别的喜好,非要吃也能吃两口,但大多数情况下并不感兴趣。
  这顿饭吃到末尾,他的蛋糕还没动一下,不过坐在对面的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扫过来好几眼了。
  他放下筷子,不疾不徐地擦了嘴,一边手肘撑在桌上,歪了歪头,把自己那份甜品往对面稍微推了一点,轻笑道:“啾啾,这个要不要?”
  谢存秋听见了。
  扎扎实实地听见了!!
  但一时之间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柏宁的语气很柔和,尤其是那个叠字的称呼,从唇齿间吐露出来的时候好像带着无尽的亲昵,让他的心尖上倏地蹿起了一簇小火苗。
  心跳都有些快了。
  他缓了缓神,看傅柏宁还是笑眯眯的,似乎没觉得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要命话,他微皱起眉,确定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傅柏宁叫得出口,就不会吝于承认。
  而且还敢再叫。
 
 
第8章 章八
  四目相对,傅柏宁能看到谢存秋眼里闪动的光点,这双漆黑的眼睛分明足够生动,可不是一味的冷寒。
  只可惜其他人无福可见。
  而对方现在的目光分明是在提醒他,再给他一次机会组织言辞,不然就等着迎接冰峰与怒火吧。
  他嘴角翘起,压都压不住,也不想去压抑,进一步端起了蛋糕碟,重复道:“我说——
  “啾啾,这份小蛋糕也给你吃好不好?”
  谢存秋一怔,这次没法再糊弄自己是听岔了。
  说实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没人敢这么大胆这么放肆地用这样黏糊糊的变了音的叠字来称呼他。
  也就只有父母在他小时候会这么叫。
  他略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冷淡地笑一声,紧盯着傅柏宁,反问道:“我们很熟吗,还是你当我是三岁小朋友,这么称呼一个跟你同岁的成年人,还是你的合作伙伴,傅总,合适么?”
  傅柏宁大大方方地看进谢存秋的眼睛里,认真道:“我觉得……这么称呼一个想吃蛋糕又顾及脸面不肯直说的人很合适,真的、真的很合适。”
  “我没有!”
  “哦~”傅柏宁把蛋糕碟子往谢存秋那边递了递,眨了下眼睛,换了个说辞道,“我没动过,谢总不吃的话,这么可爱的小蛋糕大概要为没人品尝而伤心了,说不定等我们走了还会哭鼻子呢。”
  谢存秋瞅了瞅那快软绵绵的、看起来十分无辜可怜的小蛋糕,突然觉得……傅柏宁说的在理。
  小蛋糕有什么错!
  在沉默半分钟后,他表面上不情不愿地接过了蛋糕,绷着脸色道:“确实不该浪费。”
  “这才对嘛。”
  傅柏宁看着谢存秋慢条斯理地吃着小蛋糕,嗯——好看的人吃个东西都赏心悦目,跟谈工作的时候一样认真,不过眼底里却多了几分柔软可爱。
  应该没什么人见过对方这样。
  哦,不对,他的目光略微暗了些,有个何旭,还有谢存秋的发小,但没关系,他来得晚怎么了,好缘不怕迟。
  只要肯努力啊。
  谢存秋吃掉最后一口小蛋糕,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海盐芝士,怎么比他刚才吃的荔枝玫瑰的还要甜,甜到了心底里,还一点都不腻。
  他清了清嗓子,道:“你如果不吃,下次就少点一份。”
  傅柏宁配合地答应着,目光在对方的唇瓣上流连了几秒钟,本来是淡色的,这会儿泛着微微的桃粉,很好看,很好亲的样子。
  在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后,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转开了眼,对于美的欣赏很正常嘛。
  两人又聊了会儿就结束了这顿午餐,司机先送他去傅氏。
  下车前他温声道:“过去已矣,以后我们除了是合作伙伴、是盟友,还可以是朋友?如果能有谢总这样的朋友,是我的幸运。”
  谢存秋微微眯起眼,做朋友?
  正合他意。
  他叠起腿,眼里是略带调侃的笑意,道:“只要傅总别再乱说什么奇怪的话,我也觉得多个你这样的朋友很不错。”
  冷淡惯了的人突然露出来一点笑模样,就如春水融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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