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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哄我不要哭(近代现代)——一KE灵药

时间:2025-06-21 07:13:47  作者:一KE灵药
  “你!——我操.你妈!”陈家小公子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五官狰狞着扑向呛他的男人。
  只见那男人扭身一撤,轻松躲了过去,陈家小公子再次扑倒在地。
  男人身高腿长,是个生面孔,耀眼的蜜色皮肤配上一张带劲儿的帅脸,眼角的扭曲疤痕也难掩其模样出挑。
  这股子荷尔蒙十足的野性气质不像是上层圈子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脸上那么显眼的疤,也不可能会出现在荧幕上。
  这人什么来头?敢在小乔总的庆功宴上打人。打的还是陈老爷子最宝贝的小孙子。
  “你敢躲?!”陈小公子‘顽强’地再次爬了起来,不过着实是摔懵了,歪歪扭扭地指向林承,“信不信今儿晚上…”
  林承翘脚,等着对方说完。
  “今儿晚上津湾大桥下面…再多一个沉底的水泥桶!”
  “陈小历你闭嘴!”
  林承耳熟这训斥的声音,是刚才那个被他赶走的眼镜男。
  一扭头,目光却瞬间锁定在一众人物中打头的男人身上。
  男人身型高挑,宽肩窄腰,看起来比自己还要高上大半个头,肤色却白的突兀,比银色领夹反射的光还要冷,梳着一丝不落的背头,鬓角利落干净,后面留着稍长的狼尾。
  一张脸无可挑剔。
  乔玉鹤。
  男小三!
  脑子里嗡的一声,林承炸了,眼前一片红。
  下一秒再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揪住了对方的领口。
  周围一片倒抽凉气的惊呼而后噤声,刚还咋呼的陈小历也乖乖闭嘴退到了边上,除了几个拥上来的保镖,现场没人敢动。
  男人正垂着一双狭长的眼睛看他,高挺的眉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眼神阴郁冰冷,闪着鳞片的寒光,如毒蛇般缠上他的脖颈……
  “林承!你想干什么!”眼镜男呵斥,“快放开小乔总!”
  因为林承正死死拽着领子,几个保镖也只能将人架起来,一时间还真没办法让他松手,要是误伤到小乔总就难办了。
  林承梗着脖子,满眼血丝,死死盯着面前的乔玉鹤,一脸狰狞疯狂,像是咬住不撒口的疯狗。
  情况僵持,直到一只修长苍白的大手抬起,摆了两下。
  “没事,放开他。”
  乔玉鹤的声音同他的长相很不般配,极其沙哑低沉,喉间滚着沙砾,挑起的气音仿佛吐着信子。
  林承被松了开,脚后跟刚落地就挥起拳头,直冲对方面门。
  !
  林承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手腕被乔玉鹤单手钳住控在半空,再发力拳头也近不了分毫。
  自己再怎么疏于锻炼也是个成年男性,甚至不谦虚的说,他林承一辈子干架没输过。
  对方这是什么怪物力气?
  乔玉鹤似乎捕捉到了他眼里的诧异和一瞬的无措,嘴角牵动了一下,是只有林承能看见的细微弧度。
  这小子,在笑话我?!
  林承咬牙,恶狠狠地盯着,“松手。”
  乔玉鹤没动。
  “老子叫你松手!”
  乔玉鹤张开手掌。林承这才感觉手腕一圈火辣辣的疼。
  妈的,这家伙属螃蟹的吗?手劲儿大的要死,钳的他生疼。
  ……等下。
  林承盯着乔玉鹤,突然感觉到哪里熟悉。
  正看着自己的阴郁眼神,带着一股子让人不适的湿冷黏腻,似乎要将他吞咽下去。
  乔玉鹤的右眼角下,也有一颗泪痣。
  “林承。”乔玉鹤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
  原来是他。
  竟然是他。
  那个学生时代总躲在角落里偷窥自己的小垃圾,又脏又恶心,谁都可以踹上一脚的野种……
  竟然是面前这个抢了自己老婆的男小三。
  不过……那又如何?
  松开了对方的领子,林承不由得笑出声。
  “乔田。”
  “或者说,小乔总。”
  “下面那根东西治好了么?居然还敢来勾引别人老婆?”
  话一出口,四周像是安静翻滚的热油里掉进了水滴。
  看到了吧?你们口中了不得的‘小乔总’,其实是个吊没用的阳痿男!
  哈哈!
  林承眨也不眨地盯着面前的乔玉鹤,想从对方的脸上捕捉到怒火或者窘迫,品尝起来会是胜利的甜美滋味。
  可乔玉鹤却没有生气,只弯着狭长的眼睛笑。
  “治不好了。”
  “所以林承,你要为此负责。”
  ………
  ————
 
 
第2章 有钱人玩这么变态的???……
  哈?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要他负责?
  早干嘛去了?再说当初他们家又不是没掏钱。
  “你有病吧?”林承呲着牙笑,犬齿尖的醒目。
  “确实,患有勃.起功能障碍,俗称阳痿。”
  “……”
  林承笑不出来了。
  这姓乔的该不会是疯了吧?竟然当着所有人亲口做实了自己患有难言之隐。
  男人如果连这方面的尊严都不在乎了,那可真是可怕的很。
  周围更是安静的诡异,一时间没人敢喘气。
  突然扑哧一声,乔玉鹤竟然笑了。
  牙齿森白,长眼睛笑成了两道缝。
  哈哈的大笑声响彻整个会场,带着独特的令人不舒服的沙哑气音。
  这下所有人都懵了,又惧怕又疑惑,一个个噤若寒蝉。
  传闻还真是没有丝毫夸张。
  都说小乔总性格阴晴不定,难以捉摸。心情好时就是活菩萨,大好的项目随手就送,品貌出众的应家公子朝他笑一笑,2亿的注资隔天就签了,心情不好的时候……津湾大桥的下面,真的捞出来过印有乔氏集团标志的水泥桶。
  “又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大病,你们这么严肃干嘛?”乔玉鹤还在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似的,“而且这不算是秘密吧?我不信没人听说过~”
  可依旧没人敢去应和,哪怕假笑两声——万一下一秒小乔总再一变脸,削的就是出头鸟的脑袋。
  “好了,今天是来高兴的,大师特意选的吉日吉时。”乔玉鹤抹了把眼角,收起笑容,冷的似乎与两秒前那个狂笑的人毫无瓜葛。
  “各位叔伯前辈,玩的开心,晚辈这边先不打扰了。”
  就在林承还一脸懵时,突然被眼神指了一下。
  “带走。”
  林承:?
  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给架了起来,林承的双脚跟着自动但非自愿地走。
  “乔……!”林承刚要发作,却被一下捂住了嘴巴。
  “嘘!不想死就别说话。”眼镜男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瞪着他警告。
  僵持了两秒,林承点了点头。
  确实。
  不能和神经病一般见识。
  眼镜男这才放下手,“别怪我没提醒你,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碰到小乔总。”
  林承:?
  “字面意思,不·要·碰·到·小·乔·总。”
  林承:哈?
  “刚才抓领子那一下是你这辈子的极限了。”
  林承:……
  “切,谁稀得碰他似的。”
  不愧随主子,这个也有病。
  就这么一路上被架着,林承屡次为自己争取自主走路的权力都没人搭理他。
  不过也算体验了一把小乔总的私人电梯——有限的空间里空气味道着实不错,那香味闻着就高级上档次。
  林承不懂什么前调后调的,只知道比魏清给他买过的那些个香水都更合他喜好,于是忍不住多吸了好几下。
  很快,电梯在大楼最高层停下。
  好家伙,办公室又空又大暂且不说,这冷气也开的也太足了吧?
  林承被冻的一哆嗦,抱起胳膊,“你家小乔总喜欢住冷库?”
  眼镜男再次刀了他一眼,“闭嘴”两个字写在脸上。
  “丁殊。”
  乔玉鹤走在前面,眼镜男立马靠了上去接过小乔总脱下的外套。
  “拿件新衬衫来。”
  “下一季定制款还没送到,浅色的话…”丁殊扶了下眼镜,“公司这边现在只有品牌方送来的那几件,您看行吗?”
  “随便。”乔玉鹤冷脸皱着眉,往那儿一站开始宽衣解带。
  林承:?
  这是要干嘛?
  “好的,我马上叫人去拿。”丁殊毕恭毕敬,立刻背过身去拨打手机。
  乔玉鹤松了领带,随意搭在脖子上,一手撑在大理石面的办公桌,单手解着钮扣。
  小乔总的手很大,又很白,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却不过分凸显、还微微泛着粉红——这点血色证明了乔玉鹤确实是个活人,而不是冷血动物成精。
  可惜了。林承在心里偷偷地想。
  这手真是好看,漂亮的不像是能从男人身上长出来的——反正林承是没见过哪个男人长这样的手,连那些从头发丝保养到脚后跟的娇艳小母0也没有小乔总这般细皮嫩肉的手。
  还别说,这玩意儿应该是天生的。
  林承看着乔玉鹤已经完全解开的衬衫之间若隐若现的一片。
  真他妈的白。
  白的像死人。
  白的直晃眼。
  晃眼也不耽误看,林承直勾勾地盯着。
  “想看?”乔玉鹤轻笑了下,手指一勾,大方地拉开衬衫。
  白上还有两点粉。
  林承不知道害臊俩字怎么写,他相信姓乔的也不知道。
  所以眼神根本没闪躲,反而亮了一下。
  “练的不错。”林承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身体,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谢谢。”乔玉鹤眼睛弯了弯,那手像是故意似的在自己胸肌上抓了一把。
  真骚。
  林承挑眉。
  “小乔总就是这样勾引我老婆的?”
  乔玉鹤哂笑一声,“他?”
  说着放下撩起的衣服从桌沿起身,绕到后方的酒架前。
  嘁。装什么大尾巴狼。
  林承不屑。
  没一会儿,浅米色的衬衫被送到办公桌上,新的连折痕都完美平整。
  “丁殊。”
  看来小乔总没能找到满意的酒。
  “乔总我在。”
  林承看向旁边,这才发现眼镜男的脸色很是不对,怎么都成土色了?
  还用余光使劲儿划拉他,这是什么意思?
  “楼下的事情,你去处理下。”
  “明白。”丁殊立马应下,“陈老爷子心疼那孙子,乔总放心,我有分寸。”
  这话没错,确实是“孙子”。
  “嗯,去吧。”
  “是。”
  丁殊抬手一挥,“所有人,跟我下去。”
  林承:诶?!不是……
  这回轮到林承使劲儿朝着对方挤眼色了,可丁殊压根儿不搭理他,眨眼的工夫带着一溜保镖消失的无影无踪。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和姓乔的。
  冷的像是停尸间。
  这下没别人了,姓乔的不会想跟他动手吧?
  林承警惕起来,目光扫到桌上的盆栽和小型摆件雕塑。
  能干男小三一顿,他林承等的就是这一天。
  “这么紧张干什么?”乔玉鹤单手倒夹着两个空杯,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再次坐到桌边。
  “我又不会把你怎样。”
  林承有个坏毛病,兴奋的时候手抖的厉害,紧张的时候反而屁事儿没有。
  姓乔的会错意了。
  林承咧嘴,“你最好会。”
  乔玉鹤饶有兴趣地哼了一声,放下杯子,当着林承的面开始换衣服。
  妈的,又来这一招。
  可林承还是没能移开眼。
  “这里这么大,应该有更衣室吧?”
  肩宽腰窄的好底子,胸肌,腹肌,鲨鱼肌,人鱼线……白花花的,肌肉隆起又深陷,雕刻般的阴影线条比他的生命线还要清晰。
  “更衣室没有,倒是有卧室。”
  “要不避着点儿人呢?”林承在考虑,趁人换衣服的时候动手会不会不太礼貌。
  “避人?你吗?”整理好袖口的乔玉鹤抬眼笑了下,随手将原来身上的衬衫扔进了桌边废纸桶里。
  “这衬衫怎么了?”林承疑惑,好好的衣服没破没脏的,直接就扔了?那面料和设计一看肯定得五位数,还有那林承不认识的logo,这和扔钱有什么区别?
  “难道被我碰过,所以要扔?”林承嗤笑,想不到姓乔的大费周章地当着自己面换衣服,原来是在耍这种小心思,以为这样能羞辱到他?这也太可笑了吧。
  “你想多了。”狭长的眼睛弯了弯,“只是领口皱了,不能穿了。”
  林承:?
  领口皱了怎么就不能穿了?熨一熨不就好了吗?用得着直接给衣服判死刑吗?多浪费啊。
  哦,也对。
  一件衣服而已,在小乔总眼里值几个钱?换衣服的这点儿工夫都能把好几件衣服的钱赚回来。
  富人的生活方式不是他这等普通人所能够理解的,是他自己狭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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