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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哄我不要哭(近代现代)——一KE灵药

时间:2025-06-21 07:13:47  作者:一KE灵药
  乔玉鹤从一开始就没把他当人,或者说会喜好男色的男人,而是空气,物件,桌上的盆栽摆设,所以才会这样无所顾忌。
  林承清楚,两人之间的差距已是今非昔比。
  不过人各有命,他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是乔玉鹤先来招惹他的。
  “小乔总有什么事儿还是快说吧,我还赶着回家给老婆做宵夜。”林承说。
  他今天来这一趟只是为了会会乔玉鹤,要是能揍上几拳解气最好,揍不上也没关系,事情的重点从来不在第三者身上。
  乔玉鹤脸上的假笑终于消失了,冷的能结冰。
  “林承。”
  “急什么?阿清今晚回不回家,我说了算。”
  林承脸色一沉,“你叫他什么?”
  “阿清啊。”乔玉鹤勾勾嘴角,变脸变的猝不及防,“两千万。”
  “什么两千万?”林承睁大眼睛,感觉心脏落了一拍。
  “美刀呀,要不你替你老婆还?”乔玉鹤仰头斜睨着眼,笑,“怎么样?老公?”
  “……”
  “不用这么看着我。”乔玉鹤摇着手里的空杯,“我可没有逼良为娼,是魏清他自己提出来的——卖·给·我。”
  “你也知道我是阳痿,不过你老婆他还是很卖力呢~”
  乔玉鹤笑出了声。
  林承却站在原地不能动,双脚被钉住了似的。
  两千万,还是美刀。
  阿清为什么不和自己讲?为什么要自己跑去和面前这个冷血动物做交易?
  “乔玉鹤。”林承哑着嗓子,满眼血丝,咬破了嘴也不自知,“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为难阿清。”
  乔玉鹤仍笑着,黑漆漆的眼仁里似乎冒着寒气。
  “我好冤啊,林承。”
  “我只是想帮阿清而已,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林承深吸一口气,眼前一阵阵泛雪花,感觉不到手脚。
  “好。我去问他。”
  “其实你也知道,这笔帐应该你来还。”乔玉鹤似乎看穿了他,“抛开你我之间的事情不说,你欠魏清的,可不是两千万能还清的吧?”
  林承紧抿着嘴,呼吸的声音在意识中被无限放大。
  乔玉鹤说的没错。
  要不是魏清,他林承绝不会有今天这副人模狗样。
  他欠魏清的太多太多,和经年累月的情爱誓言、争吵伤害纠缠一起,结了痂,撕开一角必带起血肉。
  魏清早已融入他的生活,他不能放手。
  “要走了?”乔玉鹤在背后叫他,“不考虑下我的提议吗?”
  林承停下脚步。
  “或者我现在就有个好主意,要不要听听?”
  林承转过身,虽然知道姓乔的必然没憋好屁。
  “你说。”
  乔玉鹤朝他晃了晃空着的玻璃酒杯。
  “尿在这里面。”
  “可以免了那两千万。”
  林承:……?!
  有病吧?
  有钱人玩这么变态的???
  “啊…不,还是一千万吧,一下抵完了我有点儿太亏了。”
  “神经病。”
  林承抛下一个白眼,插兜甩着胯,头也不回地走了。
  电梯门合上,机械运行的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听的清晰。
  ——怎么不上当呢……
  乔玉鹤仍半坐在办公桌上,长腿大开,衬衫纽扣还没舍得系上。
  ——真是无聊。
  门齿咬住酒杯边缘,乔玉鹤叼着空杯,在嘴里一翘一翘地玩了起来。
  上沿磕的鼻梁发疼,呼出的热气扑在玻璃内壁上,很快模糊了一片。
  他看向落地窗外的斑斓夜景,发呆。
  突然咔嚓一声脆响,酒杯碎了。
  “啊……”
  乔玉鹤吐出嘴里的玻璃碎片。
  有血。
  舌头顶了顶嘴里的软肉,有点疼,但是甜的。
  他看着手心。
  ——我也饿了啊,为什么没人给我做宵夜?
  …………
  ————
 
 
第3章 你老婆不要你了,嘻嘻~……
  林承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
  在后院车库停好摩托,用干抹布简单擦了擦灰,他才进了屋。
  只有客厅里的灯亮着,魏清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老婆?”林承试探地叫了一声,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
  “老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边说边脱了鞋子走进玄关过道,林承抬了抬手里提溜着的纸袋子,朝着魏清毫无动静的背影,“你爱吃的那家灌汤包。马上我再做两个小菜,整点儿啤酒,咱……”
  “林承。”
  魏清打断他,平静的语气宣告了事情的败破,对方连他努力维持的表面和睦也不想要了。
  “先过来坐吧,我们该聊一聊了。”
  空气一时凝滞,林承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
  “不是……带会儿汤包就凉了,我还是先去厨房做菜,咱可以边吃边聊。”他企图拖延这场判决,在临刑前用好吃好喝贿赂审判人,想借着酒菜里十年来两人同甘共苦的回忆,这样得到的结果会不会能让他好过一点儿?
  可魏清否决了他,“过来坐吧。”
  犹豫了几秒,林承选择又一次妥协。
  他走进客厅,将手里的袋子撂在茶几上,坐到魏清斜对面的单人沙发里。
  魏清放走了怀里的猫,俯身将洗好的一小盘草莓推向他,“吃?”
  “不了吧。”林承感觉嘴里有些苦,“草莓已经过季了,你不是老说过季的东西吃了不好。”
  说完才反应不对,魏清不喜欢吃草莓,只有他喜欢吃,这是给他买的,他立马找补,“不过吃一两次也没事~”说着捡了颗草莓一口咬去大半,“谢谢老婆。”
  魏清没有应他,也没像往常一样笑着看他,满眼都是欣悦。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林承看看草莓又看看魏清,发现对方从始至终都垂着眼睛,没有看向他。
  “我直说了吧。”
  林承感到绝望。
  “我想离婚。”
  气氛再次凝结,直到他承受不住,埋下头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咱先不谈这个。两千万的事儿,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林承语气突然强硬,他不想承认自己在恼羞成怒。
  魏清滞了一下,“已经解决了,小乔总帮的忙。”
  “那他妈的是帮忙吗!”林承突然暴起,双眼睁红。
  可立马反应过来自己不该这样,像个无能吠叫的疯狗,僵硬地又坐了回去,一口吞了剩下的半截草莓来掩饰失态。
  “对不起,刚才太激动了。”
  “那姓乔的就不是好东西!两千万美金说多也不多,大不了我把几套房子卖了补一部分,咱先租房子住,后续再说。”
  “远不够的。”魏清笑笑,第一次做出表情,“再说,这两千万和你也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林承提高声音,“你是我老婆!”
  那些死生不弃的誓言,难道抵不过两千万的债务吗?
  “不光是两千万的事。”魏清抬眼,终于直视他,“我弟弟在国外的工程出了状况,他赶过去的时候正好发生了暴乱,势力政变,我弟弟是被人故意坑去那里的,没办法求助大使馆,不然回国会直接判刑进去。时间紧迫,两千万只是放人的赎金,把柄仍在对方手里。”
  魏清顿了下,垂下眼睛,“要不是小乔总出面,后续还会有无尽的麻烦。”
  “林承,你也有弟弟,应该能理解我的处境。但是没必要因为我家的事情拖累你。”
  “你也托不起。”
  是啊,他只是个普通人。没有小乔总那样通天的本事……
  林承虚无地看着魏清,语气干瘪了下去,“那你弟弟他……他现在咋样了?”
  “没事了已经。”魏清也拿起一颗草莓,“起码现在在国内,人是安全的。”
  “那就好,那就好。”林承重复着,“没事就好。可是为什么要跟我提离婚呢?”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好好过日子不就行了吗?
  魏清出轨的事情,他可以不在意的……阿清也是迫不得已。
  “你今天晚上见到乔玉鹤了吧?”魏清问。
  林承僵了下,点了点头。
  “你觉得,他还需要什么?”
  什么意思?
  “面对他那样的人,我能用什么去还这两千万?他又凭什么会帮我弟弟?”魏清把问题说的更直白了些。
  林承语塞。
  “我家公司现在的状况你也知道,我爸年纪也大了,得知我弟弟被绑之后直接心脏病犯了送了医院,我这个做长子一直游离在外,什么也帮不上。”
  确实。当初魏清为了和他在一起,差点和家里断绝关系,现在只是干着朝九晚六的普通工作,没能给家里帮什么。
  “总不能再添麻烦吧…”魏清说。
  “那也不能离婚啊。”林承有些急了,“不就是欠了那个姓乔的吗?管他两千万还是多少,我帮你还!”
  “我理解你,阿清,就算这段时间我看出你对我的变化,可我真的从没想过要和你分开,我们可以好好的,好不好?真的没必要离婚,真的……”
  魏清缓缓吞咽,吃完了那颗草莓,坐直身子,自嘲地哼笑了一声。
  “林承,你可以生气,可以发火。”
  “是我出轨了,你不必觉着欠我的。”
  林承咬住嘴唇,怕自己再说出更糟糕的话来。
  他们谁欠谁现在还重要吗?
  “不对,这样不对……”林承感觉到头痛,针刺一样难受,“我爱你,阿清。你想怎样都行,就是不能和我离婚。”
  “可我只想要离婚。”魏清再次冷漠地打断他,“我不爱你了,还不明白吗?”
  “……喜欢上姓乔的了?是吗?你爱上他了?”林承不相信。
  “现在讲这些爱不爱的有什么用?”魏清突然抬高声音,怒着眼睛看他。
  “林承,表面上你是个好男人,好丈夫,会照顾人是你的优点。可这些有什么用?”
  “我出轨了,我跟别的男人睡了,你还这么卑微做什么?!”
  “你说你爱我,你真的爱过我吗?你想要的是‘老婆’这个角色,是我魏清吗?”
  “别骗自己了!”
  这是在说什么?林承发着懵,他的阿清在说什么啊?
  “当初我是对你好,帮了你很多。”魏清脸色苍白,“可那是我自愿的,我不觉得你欠我,我只想你能好,你值得。”
  “可是你不会爱,林承。你不爱我。”魏清声音微颤,“你对我只有责任,没有爱。”
  林承彻底糊涂了,“阿清……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就不爱你了,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也很痛苦,林承。”魏清似乎要被他摧毁了,红了眼睛。
  “我不怪你,林承,你经历了太多痛苦,在遇到我之前。是我没能治好你。”
  什么意思?……明明是魏清救他于水火,他有家了,他早就好了啊,眼角的疤已经很久没疼了。
  “你以前说的没错,我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太过理想主义。”魏清抹了下眼角,低头错开视线,“可我不想要糊涂忍耐一辈子、表面过去的就可以的婚姻。”
  “我……”林承想说辩解,他是真的爱魏清,可害怕魏清再次否定他,现在他只想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能让对方收回离婚的想法——他好不容易才有了家,不能说散就散。
  “就当放过我,我不想再做你的恩人了。”魏清似乎在求他,“我们分开可以各自过的更好。”
  林承摇头,胸口阵阵发疼,“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阿清,你告诉我,我改,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再提那两个字了……”
  魏清没说话,拢着羊毛薄衫从沙发上站起身。
  “阿清……”
  “太难看了,林承。”魏清的脸一半隐在黑暗里,陌生极了,“以前的你可不会这样。”
  林承愣住了,他不觉得自己卑微或者难看,是他在求人,脸皮厚也是他的优点。
  “离婚协议我放了一份在你桌上。”
  说完魏清转身离开了,走上二楼卧房,留林承一人独坐在客厅。
  墙上的时钟秒针滴答,漫长地敲在他干枯的孔洞上,发出耳鸣般的回音。
  魏清说的对,他确实太破烂了,至今也没能被治好。
  一切都是装的,把自己都骗进去了。
  他爱魏清吗?
  他不敢确定了。
  ……
  当夜,林承离开了。
  打包好的灌汤包终究凉的彻底。魏清需要时间和空间去冷静,他也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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