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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骑士(GL百合)——林海潮声

时间:2025-06-21 07:26:29  作者:林海潮声
  精神力之于一个哨兵的重要性不用多说,如果精神世界一直不恢复,她几乎等同于一个废人,更不用说对卡洛夫的思念,和冬想张口答应,但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好”字。
  两人分别前自己的决心、米娅受过的委屈,一桩桩一幕幕全都在脑海中回放,和冬无法做到心安理得。
  她在向导期待的目光中先表达了对他们的感激,“你们愿意替我冒险,我感激不尽。”
  但她说:“可这样毕竟存在很大的风险,我已经跟精神体失联,完全不清楚精神世界的情况,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朝三个人接替开放精神世界,请再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
  提出这个想法的向导站起身:“上校,您还考虑什么?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你还在等军部那完全没影子的高级向导吗?你我都知道你的情况,虽然表面完好无损,但里子说不定已经被炸成什么样了,要是有一天你再也醒不过来……”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向导打断,“上校也是对我们双方负责。”
  他们站起身依次跟和冬握手,不同于刚来时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因为和冬的拒绝,两方距离明显拉近。
  打断人说话的向导最后走,临走前犹豫一下,还是冲和冬说:“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但我们加入军队的初衷就是为了替帝国效力,像您这种实打实获得军功章的上校,我们更是责无旁贷。”
  
 
第102章 登基仪式结束后治安队已经把爆炸案操纵者控制起来审讯,治……
  登基仪式结束后治安队已经把爆炸案操纵者控制起来审讯,治安队长、治安警察署长、军部抽调的安保力量负责人,全都候在会客厅准备请罪。
  而他们等待的主人公才刚刚从大厅走出来,王冠十分沉重,普琳顶着它走完全程,等侍从小心翼翼地摘下存放到保险柜里的时候,她的脖子已经僵硬了。
  侍女拿着治疗仪过来为她舒缓颈部肌肉,普琳短暂休息了十分钟,治疗仪疗程还没结束就示意收起来。
  一个侍女为她整理被王冠压出痕迹的头发,一个替她换参加宴会的衣服,一个关了治疗仪轻声抱怨:“陛下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普琳:“我怕他们久等。”
  会客厅的准备请罪。
  宴会厅的准备开场。
  普琳漱口、伸出双手任由侍女观察自己的指甲,她们拿着指甲油、指甲锉,小心翼翼地休整甲面上的不平,侍女低声说:“宴会厅的不能等,总归是喜事,一直拖着反倒不好,但会客厅的却要多晾一晾,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们还掉链子,要是放在以前可是要被送上绞刑架的,现在就罚罚站,真是便宜他们了。”
  普琳对镜看自己的妆容、耳环,说:“你也说了是以前,以前跟现在可差得远,更何况我还只是一个向导。”
  镜子里的美人微微一笑:“如果不是父兄都死了,我还不一定能有当女王的运气呢。”
  时间到了,侍女们缓缓退下,普琳由侍从官引路踏入宴会厅。
  宴会正主还没来,宴会厅众人零零散散的凑到一起闲聊,交响乐团演奏着舒缓的音乐,等普琳开门亮相,场内灯光大亮,一个个全都挺起腰背。
  路易斯一直守在门口,见女王进来,连忙整理衣领走了过去,众人隐隐以他为首朝普琳行礼,口呼:“恭迎女王。”
  普琳温和道:“这是庆功宴,本来就是为了让大家聚一聚,不必多礼。”
  闻言,路易斯又是率先起身,在他之后是目带不甘的、曾有幸进入卡特琳宫跟女王传出绯闻的“三孔雀”,然后是庄立树家属、老牌贵族……一切井然有序,等级分明。
  路易斯今天很有“主人”的自觉,舞曲一响,率先弯腰伸手邀请女王跳开场舞,与此同时摄政王也换好行装踏入宴会厅,众人目光都聚集在路易斯等待的手上。
  只要普琳顺势搭上去,近期流传的“女王与准王夫不合”的传闻就能瞬间消散。
  经过几起几落,原本吊儿郎当的路易斯竟然也有了新的一番风貌,颇像年轻时的摄政王,恭敬有礼却又志在必得。
  但普琳只是在众人目光中垂眼看着那只手停顿,这种停顿即使再短暂也足够事件中心的主人翁心头打鼓,也不过两分钟,路易斯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抬起头。
  也就学了个皮,跟摄政王比还是差得远。
  普琳不再晾他,跟姗姗来迟的庄立树说:“不知道能不能跟您跳舞?”
  青年才俊那么多,唯独选了一个老头。
  庄立树瞠目,又在看见路易斯一张酷似调色盘的脸时大笑,当即道:“这是我的荣幸!”
  舞曲悠扬,随着众人接连滑入舞池,场内气氛重新归于融洽。
  ——女王跟总理跳开场舞,再合适不过。
  路易斯僵硬的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女王,即使摄政王走到身边也没动,只是艰涩的喊:“爸爸。”
  摄政王双手和气地搭上他的肩,在外人看来是父亲正在安慰求爱失败的儿子,实际上怎么样只有这对父子知道。
  摄政王声音冰冷:“瞧你这点出息,路易斯。”他本来以为在女王手下滚几遭,这个儿子好歹能长进一点。
  路易斯在普琳登基之前跟其订婚,之后又是一副浪子回头守身如玉的痴情形象,获得帝国民众好感,即使最后女王不承认这个婚约,他们也总是占着点名分,只要好好操作,谁说不能博得一条大鱼?
  可谁知道女王刚登基,路易斯便急不可耐的想要朝众人宣示自己的地位。
  你以为女王还是公主?
  唱戏要有人捧的。
  这位明显不想捧你,看不出来吗?
  摄政王脸上挂起标准笑容,安抚般拍儿子的肩:“好了,收起你无用的自尊心,你能做的只能做的就是求得女王怜悯。”
  他从不奢望女王会爱上这个傻儿子。
  和冬在前,女王喜欢什么类型似乎显而易见。
  可惜,现在把路易斯回炉重造也晚了。
  “邀请你表妹表姐跳舞吧,我很喜欢你现在的形象,不要给我捅出什么娄子。”
  说完,开场舞结束,普琳跟庄立树相携走出舞池,摄政王再也不管自己的便宜儿子,朝人迎了过去。
  庄立树:“呦,查理这是要给自己儿子出头了?”
  历代国王登基都是总理致辞,今天普琳却把这个机会给了摄政王,即使心里知道这是她挖坑等着人跳,摄政王也情愿跳进去。
  此时面对庄立树的阴阳怪气,摄政王一副“咱们哥俩好,任由你调侃”的样子,那无耻的嘴脸让庄立树牙酸:“瞧你说的,我闻闻,这殿里怎么好大一股酸味儿。”
  始作俑者普琳就站在一旁看他们你来我往的打嘴炮,摄政王说:“将军今天怎么没来?”
  女王登基的大日子,可是表忠心的好时机,更何况荷尔博身为三巨头中的一位身份敏感,稍有不慎就会引来外人猜忌,今天不到场真的出乎摄政王预料。
  庄立树闻言下意识看普琳一眼,正要开口,就听到女王说:“将军毕竟年迈,不宜劳动,他跟我请了罪,我准他在家陪伴夫人。”
  摄政王立马改口夸普琳体恤臣子、善解人意,好像刚才有意无意的挑拨只是他们的错觉。
  庄立树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
  时移世易,阿姆斯特朗一死,整个王室就剩女王一个人,女王跟摄政王之间的平衡早被打破,更何况还多了他和荷尔博。
  摄政王想挤进来,凭一个不受宠的儿子?别逗了。
  这老头子真是见缝插针的在女王面前给人上眼药,虽然庄立树对荷尔博不过寥寥,但谁知道这孙子会不会在自己背过身去的时候也捅上一刀呢?
  他上下打量摄政王一眼:“你这老头子不会又惦记上荷尔博家里的东西了吧?这可不巧,荷尔博夫妻没有子女,你的儿子啊献不出去。”
  摄政王呵呵笑,庄立树也看着笑。
  侍者送来酒水,舞曲换了一首又一首,有人停下来说话,不断有人被领到自己面前,即使一天都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普琳也游刃有余,她想这副场面太久了。
  久到连她也不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久到真迎来这一天,只剩下平静。
  她盯着宴会厅中央的水晶灯,折射着灯光,晶莹剔透、光彩夺目,她在放空的一瞬间想到和冬,正好侍女也凑过来提醒时间:“会客厅还有人等着。”
  普琳这便说了声失陪,去会客厅见那群罚站的人。
  治安队长是老朋友。
  治安警察署长是个中间派,风吹哪边往哪边倒,滑不溜手,不管吧这么个重要的位置总是不放心交到别人手上,拉她下来吧,在那群歪瓜裂枣里扒拉一遍,嘿,还真没人能做的比她好,所以她就一直待在那里。
  至于此次军部抽调的安保力量领头人……
  易达伦看见女王越过他们朝自己伸出手,他握上去的时候还感觉自己在做梦,跟老领导肯扯天扯地撒泼耍赖的本领忘到爪哇国,事后再想起来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他只记得女王跟自己印象中完全不同,她是向导,身上却没一丝由身份带来的软弱,像军人、像战士、更像政客。
  “我听人说过你,”女王讲这一句的时候眉眼间十分柔和,“这次一见果然不凡,有考虑过留在首都星吗?”
  易达伦以为自己被抽调来首都星只是撞大运,像他一样的士兵不知有多少,可荷尔博就那么一个,所以他从没考虑过这些,陡然听到这一句不免有些错愕。
  女王继续说:“我总觉得让为帝国尽忠的战士,将一辈子都蹉跎在前线实在太不人道,忠臣应该得到更好的发展。”
  
 
第103章 普琳没有在意易达伦的迟疑停顿,如果他拥有立马作出决定的能耐,现……
  普琳没有在意易达伦的迟疑停顿,如果他拥有立马作出决定的能耐,现在绝不会还是前线扛枪的大头兵,——当人面临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机遇时,大多都要思前想后,有时候甚至还会怯于前路之艰难,非要人在背后推一把才能前进。
  普琳从不为难人,她深知人无法改变别人的认知,也不愿意为无用的人耗费精力,她只喜欢在人群中挑选野心家。
  她给机会,那人借势,大家双赢。
  她让易达伦回去好好考虑:“要是决定留在首都星,就来赛普特宫找里奥。”
  女王短短几句话,就让易达伦后半场陷入前所未有的风暴里。
  权力如此美丽,如此动人。
  治安队长、治安警察署长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几秒又不约而同的错开,你一言我一语跟女王说话闲谈。
  直到治安队长张口要人附和:“达伦,你说呢?”的时候,易达伦才回过神来,他面上的怔愣都被这群人精看在眼里,这个曾跟和冬并肩作战、交情深厚的战友,在此时却展现出跟战场上截然不同的笨拙。
  易达伦说:“啊……对。”
  宴会结束,他顺着人流一起走出宫殿,王室建筑群全面禁车,即使身份再高贵的贵族也只能提着裙子、挺着大肚子走从宫门到停车点的这一截。
  如此满肚肥肠、纸醉金迷、只知压榨剥削毫不反哺民众之辈,竟然站在王座一侧,安然坦然的分享着国王赋予他们的权力。
  帝国的对外战争越激烈,普通人对为富不仁者的敌视就越重。
  昔日,刚从军事学院毕业的易达伦意气风发、嫉恶如仇、痛恨骑在自己头上的贵族,也不屑与他们为伍。
  但今天,他却不同于年少时的愤慨外露,于停车点豪车聚集处回首,恍然发觉赛普特宫金碧辉煌。
  —
  易达伦没让人久等,宴会结束第三天就来投诚。
  普琳安排他退役转岗至首都星一区的治安警察支队,军警两套系统,有不少立下战功退役的士兵都在警察队伍里,她给的职级对易达伦来说绝对不能算侮辱,甚至还比他预期更好一点。
  所以他很快就朝普琳引荐自己的战友。
  侍女抱怨这个人贪心不足:“就是装也要装出来一副尽忠职守的样子吧?刚出来谁知道他是龙是虫,还没拉出来溜溜就敢伸手讨东西,也不怕被人剁了手。”
  普琳走向观礼台,看着不远处正忙碌着拆除庆祝装饰的侍从,轻声道:“你不懂,我就盼着那些人来呢。”
  她不能忍受自己跟和冬如今相隔百万光年的局面。
  和冬的释怀决绝、行礼拒绝时的场景,即使午夜梦回也会让她感到心悸,就像抓一把怎么也握不住的沙,手紧时也如瀑布直下,丢一粒沙子都让人心痛,她只能在下面结一张网。
  就算和冬不原谅她,就算这样做还会惹人生气,但这人一定要在自己身边。
  只有在身边,只有在看得到的地方,哨兵才有可能回心转意。
  她拿和冬没办法。
  和冬可以杀敌人、杀叛徒,但会为难曾经跟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吗?
  只有他们才能捉住她。
  只有他们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回来。
  侍女即使心里存疑也不敢多问,给女王戴上首饰,见人一直看向外面,还以为她想出去走走:“今天天气不太好……”
  侍女轻声嘟囔:“气象局说是数据库抽到了灾年,这几天阴沉沉的,还总有风沙,看什么都跟蒙了层土一样。要是在塞巴斯蒂安就好了,可惜夏天已经过去,只有等到冬天您才能出去度假。”
  塞巴斯蒂安没有塞巴斯蒂安公爵。
  普琳回头,侍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低头道歉:“陛下,我……”
  “陛下!”
  侍从官站在门口:“一号驻地来电!”
  —
  和冬想回绿洲星,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她有些羞愧,自己好像只有在疲惫不堪的时候才会想起家乡,每次匆匆回去匆匆走人,从来没让和父看到自己精神抖擞的样子。
  可兰伯特就算有批准她离开的权力也不敢用。
  “你知道的和冬,”兰伯特指了指驻地另一方:“我就算放你走了,他们也能把你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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