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离异雄虫决定成为大帝(穿越重生)——衣上征尘

时间:2025-06-21 07:36:40  作者:衣上征尘
  骑士长的头顶悬挂着双头鹰与鸢尾花之旗,其中双头鹰是他的家族象征,鸢尾花则寓意着枢机骑士团。
  已经上了年纪的大司铎当然不可能亲身打擂,他的家族中自有其他雌虫出征。
  祭神仪式的开场一向被帝国虫族津津乐道,因为它是目睹贵族雄虫的最佳场合。
  按照传统惯例,每个选帝侯家族的直系雄虫都需派代表出场,在竞技场骑马绕行一圈,接受在场所有单身雌虫们的行礼致意,而在雄虫之后,则是这些家族的雌虫登场。
  他们同样需要骑马绕行,但却不是为了接受致意。
  因为这种古老传统兴起的时候,帝国还处于严冬纪,那时雄虫与雌虫的数量勉强还能持平,双方通力合作开拓宜居地,绕行的环节就是为了雄虫与雌虫展示风采,彼此挑选作战伙伴。
  所以雌虫的绕行说白了就是开屏求偶。
  帝国如今的风气十分宽松开放,祭神仪式虽然盛大隆重却并非人人板着脸的场合,所以由求偶演化而来的绕行仪式中,不乏雌虫直接对着心仪的雄虫大胆示爱。
  十年前厄喀德那家族的哈迪斯便在绕行仪式上,十分狂妄地表示会打败所有人,对自己的未婚夫塞涅高调示爱。
  当然,事后他就被兰因丢去了潘多拉星。
  但他确实打遍了八大选帝侯,无一败绩,使厄喀德那成为祭神擂主。
  绕行仪式打头阵的是尼普顿家族,这个家族的新生代雄虫还过于年幼,因此玛尔斯大帝不得不亲自上场。
  谢默司的雄父自然也可以顶替,但他以小辈在场,自己实在丢不起这个脸为由,坚决拒绝。
  所以当玛尔斯大帝一脸冷漠地出现在竞技场中时,坐在兰因身边的罗萨蒂亚元帅毫不留情地嘲笑起自己的兄长,连阿缇琉丝都忍俊不禁。
  绝大部分雌虫都保持静默,他们当然不敢对玛尔斯大帝起哄,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没有几个人能升起性别的概念。
  依旧有不怕死的零星雌虫跃跃欲试,但随后便是在玛尔斯大帝杀虫剂般的眼神中偃旗息鼓。
  毋庸置疑,他们上一秒敢起哄,下一秒就会因左脚先进入祭台而被赫德卫兵抓走。
  玛尔斯大帝之后,就是厄喀德那继承人阿缇琉丝伯爵。
  他穿着传统的收腰礼服,漆黑的挺括礼服显得他如一捧灼于黑夜中的新雪,紧密贴合的鱼骨束腰勾勒出劲瘦优美的腰身,线条舒展挺拔的肩背如陡峭孤崖,优雅、挺直、出众。
  紧致的腰腹之下是笔直修长的双腿,此刻正端然落在骏马两侧,阿缇琉丝神色冷淡地握着缰绳,他礼服肩部的华美披风落满马匹的背部,拖曳而下却不会妨碍坐骑的行动。
  容光绝艳的年轻雄虫慢行于竞技场中,神色淡然沉静,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时紧时松地控制着缰绳,随着骏马前行时起伏的动作,他背后火红披风上绣着的粼粼水蛇也仿佛迤逦而行。
  慵懒淡漠、美丽强大。
  观众席上的雌虫已经陷入狂欢,如巨浪般席卷而来的欢呼声将一切奏乐彻底淹没,数不清的雌虫们朝阿缇琉丝脱帽行礼,在这无可匹敌的艳光之下,无数雌虫都是他的信徒。
  这艳色冲击无法用言语形容,于是干脆把他当作神来崇拜。
  神明是不需要用言语形容的,你只管交上信仰。
  在祭台上声势浩大的疯狂呐喊中,唯有尼普顿的雌虫保持静默。
  卢卡斯偷偷瞄了眼自家长官的神色,很好,看上去没生气。
  谢默司如无数其他雌虫般,对下方美丽的雄虫脱帽致敬,他穿着华丽隆重的军礼服,周身气质一如既往的内敛优雅。
  英俊的尼普顿族长起身而立,脱下军帽,含笑对着阿缇琉丝遥遥倾身行礼,骨骼分明、深邃立体的完美面容因此朝向他自己的脚尖。
  标准的信徒礼仪。
  此刻,他也不过是阿缇琉丝万千信徒中的一员。
  他只是信徒中的一员,却不会泯然于众。
  因他自身的强大出众,因阿缇琉丝朝他投来的一瞥。
  而除了阿缇琉丝,这个雌虫也再未对任何雄虫行礼,即便按照惯例而言,未婚雌虫应该对绕行的所有雄虫致敬。
  “为什么沉默?”正当卢卡斯心惊胆战地纠结该不该朝阿缇琉丝行礼时,他听到自家长官云淡风轻的声音,“礼炮就是这个时候用的。”
  他要让阿缇琉丝的绕行,成为所有雄虫中最热闹最盛大的。
  于是比教皇出场更为盛大磅礴的礼花在此刻遍布天空,不仅是教堂,甚至有来自安提戈涅各个方向的礼花与此呼应。
  缤纷绚烂的庞大礼花让整座城市进入梦幻的世界,斥资恐怖的盛大礼花会在绽开的刹那自我燃尽,震耳欲聋的訇然巨响后,不会给这座城市带来任何清洁麻烦。
  首都星看了一场免费礼花秀的虫族们纷纷猜测,这是哪位大佬在逗雄虫开心。
  仰头看着空中不同寻常的礼花,阿缇琉丝好笑地有些无语,他当然知道这是出自谁的手笔。
  朝谢默司投去一瞥后,他的绕行也来到厄喀德那的区域。
  所有虫族中依旧英俊到醒目的副官,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副官没有行脱帽礼。
  他痴迷地盯着自己的主人,右手无名指轻按嘴唇,随后落于左胸之上,他行的是吻心礼。
  寓意着至高无上、纯洁至极的信仰。
  帝国的虫族们只有在面对万能在上的主时才会行吻心礼。
  阿缇琉丝就是夏盖的主。
  除了阿缇琉丝,他没有任何信仰,也不对任何神明行礼。
  所以在祭神仪式中,他会为阿缇琉丝打败所有敌人,包括象征着神谕的枢机骑士长。
  当阿缇琉丝的绕行结束后,代表了芬尼尔的佐伊闪亮登场。
  佐伊同样穿着传统服饰,但他没有选择礼服,而是穿了一身干练飒爽的猎装。
  这个雄虫一登场就抬手示意播放背景音乐,被他提前打好招呼的芬尼尔雌虫死死皱着眉头,咬牙让侍从放起佐伊强烈要求的鼓点舞曲。
  很想划清界限,但这货已经顶着芬尼尔的名头上场了,谁让整个芬尼尔就这一个未婚雄虫。
  好命苦。
  对自家雌虫心理活动一无所知的佐伊表示:如此盛大的仪式,不好好装一把怎么对得起帝国之狼的称号!
  他故作矜持地朝观众席做了一个冷静的手势,示意大家不要太激动。
  没错,他要展示的便是——
  帝王舞步!
  只见他胯/下的黑色骏马在按照鼓点小跑入场后,突然变换步伐,一颠一颠地上下小幅跳跃,无比欢快地原地快步高抬腿,在片刻的驻足颠步后,马儿又向前顺拐着小跑,在下一个选帝侯面前表演起自己的颠步。
  这个选帝侯恰好便是哈提家族。
  哈提雌虫们看着这个雄虫和他的坐骑在自己面前表演颠勺,实在忍不住面露异色。
  偏偏坐在马上的佐伊十分自得地挺直脊背,恨不得在马背上就跟着鼓点摇起花手。
  目睹了他一切行为的阿缇琉丝心中祈祷,佐伊千万不要到厄喀德那面前来这么一出。
  他当然知道,佐伊表演的帝王舞步其实对马术的要求很高,对坐骑的要求则更高,是十分高难度的优雅艺术,但是——
  任何事情让好朋虫做起来就莫名搞笑,他确信自己如果和佐伊对视,绝对会笑出声。
  这种事情不要啊。
  越不想发生的事情越会发生。
  佐伊认为自己有义务让阿缇琉丝接受一下艺术熏陶,于是他猛地策马扬鞭,纵马来到厄喀德那家族面前,然后对着祭台之上的阿缇琉丝邪魅一笑。
  救命啊。
  再这样下去的话,绝对会忍不住的。
  阿缇琉丝面无表情地看着佐伊和他的马儿随着鼓点尽情摇摆,他这才发现对方居然还和背景音乐卡上点了。
  幸而比阿缇琉丝先笑出声的人比比皆是,他们新奇地看着佐伊,为首都星竟然有这种神人而啧啧称奇。
  祭台上下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飘飘欲仙的佐伊松开缰绳,毫不谦虚地摊开双臂,做了一个当之无愧的得意动作,示意掌声来得更猛烈些。
  兴高采烈到涨红了脸的虫族们激动地吹起响亮口哨,欢呼雷动的雌虫们脱帽向佐伊掷去,没戴帽子的雄虫们急得左看看右瞅瞅,从身旁雌虫的头上揪下帽子也向佐伊扔去。
  在芬尼尔雌虫们的嘴角抽搐中,佐伊为自己的受欢迎程度苦恼地叹了口气。
  雄雌通杀,魅力就是这么大,想低调都不行。
  
 
第82章
  来, 有本事弄死我。
  佐伊就是故意舞到哈提家族面前的。
  被哈提算计了两次,再怎么软柿子也怒了,何况佐伊本身就性格跳脱, 他很乐意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哈提找点不痛快。
  深渊裁判所针对佐伊的刺杀持续了一个月, 他虽然在尼普顿的庇护下过得很安逸, 却也知道背后两个家族的厮杀有多么惊心动魄。
  每天都有虫族死去,只不过死的不是他罢了。
  而这些非常好的青年本来都是不用死的。
  “他在干什么?”教皇座下的枢机大主教疑惑地询问。
  “高雅艺术,你不懂欣赏罢了。”紧挨着教皇冕下而坐的叶菲烈尼笑眯眯地回复,他没有表现出一点对顶头上司的尊重,“但是圣父肯定懂。”
  叶菲烈尼深知教皇冕下的虚伪面孔, 这个雌虫可以忍受自己的一切行为,除了——
  除了在公开场合让他颜面尽失。
  所以哪怕私下扇了教皇无数个耳光, 甚至傲慢地坐在教皇椅上要求对方跪在自己面前,在公开场合,叶菲烈尼通常会表现得温顺服从。
  像一条美丽无害的、可以缠绕在手腕上赏玩的宠物蛇。
  教皇和枢机骑士长都寂若深渊,未曾给出一点反应,前者看着佐伊的目光仍旧温和, 后者的面甲则遮挡一切情绪。
  “骑士长有什么头绪么?”戴着漆黑纱帽的叶菲烈尼转向教皇左侧的雅利洛,语气轻快甜蜜,“我记得您的家族起源于赛马圣地伊斯墨涅。”
  这一次,教皇和骑士长都朝他看了过来。
  金发璀璨、英俊如太阳神的教皇冕下神色未变, 他平静地看着叶菲烈尼,不置一词。
  而在这短暂的凝视后,他回过头去, 继续注视着下方竞技场,全程没有看过骑士长雅利洛一眼。
  他摩挲了一下指节上的黄金狮戒,在心中淡淡嗤笑了一声。
  作为塔尔塔洛斯神教的最高领袖, 宠物和武器孰轻孰重,教皇还是分得清的。
  宠物。
  叶菲烈尼于他而言,不会有比这更深重的意义。
  此前与此后多年,他都是这么以为的。
  直到很多年后,直到自大而虚伪的教皇再次如前世那般,被叶菲烈尼亲自斩首时,直到他清晰地感知到滚烫鲜血溅在自己的脸上时,他才有片刻的恍惚与犹疑。
  好像不是这样的。
  他好像,有点痛苦。
  在灵魂即将脱离躯壳的刹那,肺腑心肝都黑透烂完的教皇猝然产生了一个可笑而天真的问题:
  如果再来一次,他会如何对待叶菲烈尼。
  九大选帝侯的雄虫已经全部绕行完毕,乌拉诺斯家族作为唯一一个没有直系雄虫的选帝侯,自然是满腹怨怼愤恨。
  接下来登场的是雌虫们。
  阿缇琉丝坐在兰因大公的身边,身姿端直,但心中已经感到些许无聊。
  如他所料,谢默司不仅没有亲身打擂,甚至连绕行也懒得上场,全部由他的弟弟腓特烈完成。
  虽然都是出自尼普顿家族,但因雌父不同,腓特烈和谢默司的长相有着明显差别。
  不过最显著的差别还是在于气质。
  腓特烈是一名标准的尼普顿,冷漠庄重、不苟言笑。
  阿缇琉丝轻飘飘地投去一眼,随后便不感兴趣地移开视线,目光放空地看着祭台上高耸宏伟的朱庇特雕像。
  而当夏盖即将代表厄喀德那上场时,阿缇琉丝扬眉看向兰因大公,收获后者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反正都是要见人的,不如让他提早上场。”
  这场擂台赛的胜败已经取决于夏盖,厄喀德那的荣光也已经与这名雌虫挂钩,那么他提前上场也影响不了什么。
  毕竟,他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厄喀德那恶犬。
  阿缇琉丝接受了这个解释,所以他在夏盖上场前敷衍随意地说了句加油,挥了挥手就想把副官打发走。
  然而副官临走前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他神色不变,依旧保持着冷淡与优雅,如晚风中一丛幽冷清香的雪蔷薇,不动如山、不露声色。
  除了雪白耳廓瞬间浮上的一点嫣红。
  这点嫣红如蔷薇中心的羞涩花蕊,令夏盖确信自己的主人已经听到那句低语。
  面容凶恶的副官唇角勾起一抹细小弧度,干脆利落地起身离去。
  能够下场绕行的雌虫无一例外象征了家族的精神面貌,简而言之便是长了副好面容。
  而在这些雌虫中,夏盖依旧夺人眼球,稀少的绿眸让他一进场就吸引无数视线,而以亲信身份代表厄喀德那,他在这个选帝侯家族中的地位也引发了不少贵族的深思。
  英俊桀骜的副官压着眉眼,神情冷凝地纵马飞奔绕行,而当他即将来到教皇冕下面前时,本该行吻心礼的雌虫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身姿挺拔的雌虫上身微微前倾,飞驰而过的同时,堂而皇之地无视了教皇冕下,那双冷漠寂然的绿眸如被冰冷溪流冲刷过的翡翠原石,带着未经雕琢的野蛮森然,一眼都没有朝哈提家族看去。
  观众席中传来低声哗然,已有虫族无法遏制地朝厄喀德那家族看去。
  他们迫切地想知道,这个雌虫的行为是否代表了巨蛇家族。
  此时夏盖也已经来到巨蛇旗帜之下,他猝然勒马停下,英武不凡的骏马高扬前蹄,筋肉虬结的庞大身躯瞬间挣扎直立,它嘶鸣着喷吐热气,而夏盖仅用单手便以可怖的力度精准制住这头庞然大物。
  腰身挺拔、肩背宽阔的雌虫向祭台上高坐的美丽雄虫,无比标准地行了吻心礼。
  蔑视教廷的恶犬,向高悬明月欣喜垂首。
  全场震动的静默中,反而没有虫族胆敢喧哗,他们沉默着战栗,已经预感到未来庞大战争的阴云。
  在这近似公开挑衅的对峙中,唯有寥寥几人能够保持淡然。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