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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近代现代)——七夜永央

时间:2025-06-22 08:03:30  作者:七夜永央
  霍承光懂,所以喝得特别干脆。
  周瑾瑜瞟一眼岳平谣,敢情诓着他出面帮忙,人根本没那意思?
  岳平谣谦逊地笑,给周瑾瑜敬一杯,自己也一口闷:“瑜哥,猜我上次在会所碰着谁了?贺家那个哈佛回来的小公子!见着我还问起瑜哥,让搭桥牵线,什么时候约出来玩呢。”
  周瑾瑜抿口酒:“你老做搭桥牵线的活儿,也不看看牵的都什么人,到最后还得我纡尊降贵求着人。”
  这就是当着霍承光的面,说他当年不识抬举了。
  霍承光摇着杯中酒,没说话。
  岳平谣:“贺祁一进圈就惹眼,192,身材没话说,瑜哥真不看看?”
  周瑾瑜就喜欢高、身材好,精英范儿的男人,否则当年怎会一眼看中霍承光。不过两年下来,也知道这人是个不好撩的硬茬,不如趁此机会找台阶下:“倒是听起来更好,你攒个局,见见咯。”
  旧爱彻底没戏,周瑾瑜又灌两人几轮酒,见好就收,带着骄矜走人。
  “这哥们就这德行,要不是有个身居高位的爹,能混那么好?”
  等珊瑚厅没旁人,岳平谣收笑,恨铁不成钢:“你就是太低调,不肯高举你们霍氏大旗,人脉自己拓,创业自己来,搞得外面很多人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跟小岳岳有什么好解释,知根知底的发小,喜欢替他操心罢了。霍承光笑了笑,上洗手间,回来见岳平谣离开吧台,靠着沙发,有些酒意上脸,就问他要不要去休息。
  岳平谣拍拍身边,让霍承光坐,看他半晌说:“阿光,你酒量真好,我就没见你醉过。”又愤愤举杯:“总有一天我们也闯出名堂,周瑾瑜算个什么东西,谁都别瞧不起谁。”
  霍承光把他手里酒抽走,叫侍应生换武夷岩茶,慢条斯理泡好给他斟上:“我没想走周瑾瑜的路子,你非给叫。”
  “你又不要进公安系统,否则我还能让我爸递个话。”岳平谣喝茶,喝完又说:“越看不上的人,手里资源越要用,不用白不用。原本你要走三步才能达到目的,现在就一步,何乐不为?”
  霍承光在茶香袅袅中放下杯子:“谢了啊。”
  “谢我啥?你看不上他,我帮你叫,最后酒还不是你自己喝?”岳平谣顿了顿,酒没醒似地笑,凑近问:“不过周瑾瑜这样的你都看不上,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什么样的我都帮你找。”
  “别搞得自己像拉皮条的。”霍承光推开他:“我没这心思。”
  “我就拉皮条啊!我特别想帮你拉皮条!”岳平谣幸灾乐祸:“你,每次来我会所就看鱼啊?”
  这人明明也是个大少爷,老整得自己多廉价,霍承光知道岳平谣怎么走到今天,特别疼惜他,居然点头:“就看鱼。”
  岳平谣翻个白眼,悄声问:“你不会那方面,不太行吧?”
  霍承光面无表情斜他一眼,起身去水缸前,看珊瑚和鱼。
  岳平谣对着霍承光背影笑出声:“我知道你志不在此,什么圈里第一第二的,你都看不上。谁能把我们清高的霍二少拿下呦!”
  霍承光背影寂寥,在繁花似锦的光影里沉默。
  岳平谣是真懂他啊!唰地直起身:“心里有人了?”
  霍承光指尖在玻璃上拨弄,逗着游到近旁的小海鱼,动作和某个喜欢逗哈基米的小朋友一模一样:“怎样算有人?”
  这回答,有戏啊!
  岳平谣过去肩膀顶顶他:“真有情况?”
  霍承光收手,无言片刻,低声说了句:“时机不对。”
  五彩珊瑚在岳平谣单眼皮下的瞳孔里投射霞光,他兴奋了:“要你动个凡心千难万难,喜欢就上啊,管什么时不时机?”
  “我爷爷,你知道的,成精了。”霍承光说:“什么事都没有呢,已经开始敲打我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岳平谣摸下巴:“其实你爷爷知道你性向?”
  “不会。”霍承光说:“我一直小心瞒着,我们家知道的只有小意。”
  “唉,你爷爷……”岳平谣摇头:“是连我爸都发自内心尊敬的京圈大佬,在他眼皮底下玩花样,你不一定玩得过。”
  “没想玩。”霍承光说得坦荡:“我拿实力出来给他看,我要的是时间和机会。”
  岳平谣深知他家情况,同病相怜,替好友担心:“你哥太强了。”
  “家门之幸。”霍承光从不怀疑这点:“他一直都很强。”
 
 
第34章 一时意乱情迷真没什么大不了
  医生说只要涂药, 过敏一周能好,陆溢阳掰着指头数日子,果然瘙痒一天比一天好, 到初十,背上红痕基本全消。
  陆溢阳想,霍光总不见得算好日子, 等他不再涂药, 才出去办自己的事?
  不过霍光一走, 陆溢阳是大大松了口气。
  他自认算法是他强项, 网络安全方面做过软件,但算不上精通。自从上次抗黑产,对这方面也产生兴趣, 白天和汤逢山通电话, 探讨网络安全和大数据结合的开发方向。
  汤逢山说,这就是现在很火的“AI网络安全”概念。
  人工智能就像黑匣子,可以自行构建模型,但很难提取如何做出防御决策的信息, 再加上目前市面上一些AI解决方案,和现有的安全系统存在集成方面的问题, AI网络安全这个概念还处于发展初期, 如果陆溢阳感兴趣, 现在着手钻研, 将来很有用武之地。
  陆溢阳就给汤逢山分享农残检测APP, 感叹道:“个人做大数据模型开发真难, 数据采集和预处理都有限制, 我现在只能靠爬虫扒点数据, 数据量差远了。”
  “小陆神, 你全局通杀啊?”汤逢山看过后在电话里兴奋说:“长得可爱,野心十足。你就说,究竟哪个领域你不擅长?”
  可爱?侮辱他呢?陆溢阳:“说人话。”
  “你说得对,大数据开发不是小老百姓能搞定。”汤逢山恢复正常语气:“一台算力服务器就要两百万,真正有实力搞大模型的公司,单服务器就要两三百台,哪个项目不是十亿起板?别人要用这些公司做出来的模型还要商用许可协议。不过也有好消息,听说有公司已经开始搞开源,国内面世的两百多个大模型如果都开源,我们国家这个领域发展必定加速。”
  这方面的消息真要问汤逢山,陆溢阳问清是哪几家公司,谢过后挂了电话,自己上网查,决定长期关注这几家公司的新闻,以便开源后第一时间弄到免费模型。
  兴趣爱好如今成了陆溢阳逃避感情问题的港湾,至少沉浸期间,他废寝忘食,心无旁骛。
  从光辉灿烂的小世界里出来都到晚饭时间了,给霍承光发消息,问什么时候回,到九点对方都没回复。
  看书、喂乌龟、浇花、打扫卫生,全数弄过一遍,终于在晚上十一点听到门铃声。
  开门,就是一股扑面酒气。
  陆溢阳赶紧把喝醉的霍承光扶住,见他面色还正常,脚步略踉跄,不知喝了多少醉到这程度。
  把人扶去沙发坐,给他脱鞋脱大衣,跟他说话,霍承光都不应,只嘀咕头疼。陆溢阳只好使力,把人架房里去。
  醉酒的人身体沉,手臂架在肩上,陆溢阳扶着他腰,气息缠着气息,费力把人放倒床上时都出汗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室友喝醉,也不觉得累,反而有意思,像是终于得了反过来照顾人的机会。
  让霍光躺舒服了,陆溢阳坐在床头轻声问,要不要喝水,要不要上厕所,要不要脱衣服……一连问了几个要不要,霍承光一句都没回,闭着眼呼吸平稳,睡断片了。
  不知他今天去了哪里,为什么喝酒,但在陆溢阳心中,大仙女一直是工作上特别努力的人,所以总觉得今晚喝醉,多半是为公事应酬,这就让他有点心疼。
  把房间空调打足,搅把热毛巾回来给人仔细擦脸。
  霍承光今天穿了件套头毛衣,露着里面的休闲衬衫,陆溢阳犹豫着还是跪上床,俯身揽过他肩,在清冽木质香中抬起他身体,费力把毛衣脱了。
  剩下的,嗯,陆溢阳有点犯难。
  好脱,但不敢下手。
  心里坦荡时,手下就无情,如今心中有情,把心上人脱光这种事,像趁机揩油似的。
  陆溢阳把大灯关了,开盏小夜灯,坐到床边看霍承光睡颜。
  很多事没经验,总告诫自己要守着分寸,可眼下这情况,怎样才算有分寸,陆溢阳也不知道。
  不脱,怕人穿着睡不舒服;脱,他不坦荡,有瓜田李下之嫌。
  正踌躇呢,霍承光倒伸了手。
  人没醒,大概就是觉得不舒服,下意识想把胸口扣子解开。
  陆溢阳就不犹豫了,上手帮他,从上到下一粒扣子一粒扣子解,露出里面贴身的黑色高领衫。
  霍承光素有衣品,搭配简洁又时尚,如今脱到最后一件,光线那么暗,都能瞄到薄薄布料下带有肌肉轮廓的结实胸型,随呼吸缓缓起伏。
  从“非礼勿视”一路默念到“阿弥陀佛”,把衬衫扒拉下来,陆溢阳鼻尖都带出心虚的汗。
  瞥一眼霍承光下身,陆溢阳喉结滚动,只敢抽个皮带,裤子真没法帮忙脱,这事陆溢阳做不了,做了今晚更睡不着。
  最后扯过被子给人盖上。该走了,可陆溢阳被心中翻涌的情愫定住了。
  这晚清醒的就他一个,机会难得,就不能允自己几分钟吗?
  他趴床边,痴痴看床上人,看线条美好的眼型,高挺的鼻梁,分明的下颌和脖颈。
  看一切能被看的地方。
  怎么就有这种人呢?身上每个部位,都像完美程序编写而成,赏心悦目又自成一体,纵使给每个部位编码,也找不出任何可以替代的语句。
  唉,咋办?
  想亲!
  好想……
  心怦怦跳,陆溢阳凑过去,用自己的唇贴上霍承光的。
  唇瓣干燥,并无酒味,让人瞬间沉迷。
  相贴几秒,锤子凿了天灵盖,陆溢阳一下醒神了。
  他在干吗?
  他居然在亲霍光?
  他竟然鬼迷心窍到心中挣扎一下都没有,就直接亲上去了?
  陆溢阳被自己的妄为吓到。
  仙女被亵渎,他该死!打手心!好歹给人擦下嘴吧。
  可怎么敢?亲吻已然胆大包天,还擦!万一把人擦醒,让他怎么解释好?
  陆溢阳颤着手关掉小夜灯,屏息起身,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倒退出去,连最后那下拧门把,都足足用了三秒。
  活像惹出一分贝,秘密就要包不牢。
  周末两天又是窝在家里,霍承光一下午都陪着陆溢阳,帮他复盘近期阅读。
  在好学生的提问下,话题发散,讨论演变为对哲学体系的梳理。
  在平板上一面说一面画思维导图,霍承光从亚里士多德说到黑格尔,从笛卡尔说到胡塞尔。
  第一次直观地接触哲学这个素来被陆溢阳视为艰深的课题,好在授课老师魅力十足,讲解深入浅出,不急不缓娓娓道来,听得他津津有味。
  霍承光最后说:“你要感兴趣,可以看这几本书,理清一些脉络。但也不用高看哲学,没经过哲学训练的人,思考可能流于浅薄,但陷在里面反而走火入魔。我觉得只有一条真理需要把握,就是尺度。”
  他一边说一边把平板和手写笔放回茶几,用夹子拨铁丝网上烤的柿子和栗子。
  炉子上煮的瓦罐奶茶开始沸,霍承光拎起壶柄,各倒一杯。
  “尺度?”陆溢阳端杯闻了闻,奶香四溢,熨地人心脾都暖:“平衡吗?”
  “对。”霍承光把瓦罐放回烤架:“小孩子执着‘是’与‘非’,成年人的思考只停留在是非上是不够的。”
  “是和非,Yes or No, 是绳子的两头,问题是我们停在绳上哪点才对?时间、地点、心理倾向、对未来的预测……改变一个外部因素,原本正确的点也会变成错误,所以找出这个决胜点才是关键。”
  围炉煮茶的用具和成双的建盏鎏金杯是霍承光前两天网上买的,看起来就很高档。此刻室内只开地暖,阳台窗户留了巴掌大的缝,两个狗窝沙发隔在寒与暖、光和暗的交界处。他们一人坐一个,颇有兴致地摆弄地上的红泥炉。
  气氛超好,适合闲聊。
  奶茶烫,陆溢阳换手,捧杯慢慢喝,垂下的睫毛又长又密,阳光下特别出挑。
  霍承光收回视线,坐在太阳照不到的另一边,喝完奶茶,目视空杯说:“做决策就是找出这个决胜点,将来你规划事业,处理感情,只要正确把握尺度,人生路就能走得顺畅。”
  陆溢阳举杯动作一顿,继而一口喝完,眼睫未抬地问:“什么是事业的尺度,什么又是感情的尺度?”
  不着力地摇晃杯子,霍承光说:“在不影响健康和家庭的前提下,全力追求事业成功是一个男人与生俱来的责任。要主动,要规划,上升通道要清晰。毕业三年、五年、十年后回头看,每一步走扎实,不要浪费时间。”
  陆溢阳嗯一声。
  霍承光放下杯子,夹个栗子剥开试吃,说好了可以吃了,又试吃柿子,说再烤烤。
  弄完这些,终于没再能够倒腾的,他停手继续前话:“至于感情的尺度,重要的是能分辨自己内心。人生漫长,一时意乱情迷不算什么。缘分天注定,得多看些人,碰到正确对象的概率才会大。”
  “承哥,这说法不矛盾吗?”陆溢阳咧嘴笑,直直看过去:“碰到正确的人,不得先意乱情迷?所以意乱情迷怎么就不算什么了?如果缘分天注定,那和多看点人有什么关系?看再多,不是你的仍然不是你的。就那一个,碰上了就是碰上了。”
  霍承光有几秒哑口,很快笑起来:“你懂我意思。”
  陆溢阳歪头瞅他,一脸纯良,闪着疑问,好像在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霍承光剥出几个栗子,放到对面果盘里:“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喜欢过人,我追了,处了几个月发现不合适,就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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