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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霍总被气死了吗?(近代现代)——七夜永央

时间:2025-06-22 08:03:30  作者:七夜永央
  结果还是他自己放不开,在霍承光耳边小声说:“我明天还有课。”
  霍承光也学着他的样子小声回:“一样,我明天要上班。”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起来,霍承光招呼吧台里的酒保小哥:“Martin,来四件套两份,shot。”
  小哥又高又酷,说Dylan你好啊,好久没来了。手里变戏法一样倒酒,两个托盘放面前,每个托盘四小盅。
  “承哥。”陆溢阳说:“你平时喝得多,今晚别喝了吧。”
  霍承光答应:“今晚不喝多也不喝杂,混着喝容易醉,每种你就抿一口,辨个味。”
  递来第一杯:“威士忌。”
  陆溢阳接过一口闷了。
  “就让你抿一口,谁让你这么喝?”霍承光问Martin要来惯常盛放威士忌的酒杯,教陆溢阳正确的拿杯姿势,又说:“有机会点一盘生蚝加一杯纯麦芽的威士忌,威士忌淋在生蚝上,你会感受到村上春树说的简单又辉煌的人生。”
  第二杯,陆溢阳听话,只抿一口,放下杯子嫌弃地扁扁嘴:“这味道……”
  不知怎么形容,相对威士忌,他不喜欢这一杯。
  霍承光也跟着拿起托盘里的尝一口:“这是金酒,我也不喜欢这种苦涩味,但金酒加奎宁水就是金酒补汁,还可以的。你看过《老人与海》了,下次给你推荐海明威的短篇,你就知道金酒补汁在他小说中的地位。”
  Martin在给客人调酒,耳朵竖着这边,上了几款小食给陆溢阳,对霍承光笑,插嘴说:“你只喜欢老汤姆。”
  霍承光说声谢了,让陆溢阳吃点垫一垫,又跟他解释,老汤姆金酒味道比较特别,甜辣味,自己确实更喜欢些,不过今天还是算了,下次再带你尝试。
  见Martin走开给周围客人上酒去,霍承光举起第三杯:“来,尝尝酒中爱马仕,墨西哥国酒。”
  陆溢阳接过闻了闻:“什么酒?”
  “龙舌兰。”霍承光让他先别喝,撮起托盘里备好的盐碟,撒点在手背虎口处,取过同样备好的鲜柠檬片,夹在长指间:“像我这样喝。”
  他抬手,轻轻舔下盐,把白色龙舌兰一饮而尽,又咬口柠檬。
  一气呵成又有腔调,把陆溢阳眼睛都看直。学着他的样子喝完,差点一口吐出来。
  霍承光失笑,问Martin要湿巾给陆溢阳,自己也抽一张,慢条斯理擦手:“喝不惯是吗?不加盐和柠檬,你更喝不惯。”
  陆溢阳脸开始发烫,觉得这口要吐不吐的样子有点丢人,硬撑着说:“也…还好,味道挺特别。”
  霍承光坐着高脚凳,一腿驻地,大长腿在小腿处交叠,淡定微笑:“乔治克鲁尼,就你喜欢的ER里的罗斯医生,很喜欢龙舌兰,可惜他自创的龙舌兰品牌被国际酒业公司收购,以后带你去比弗利,应该还能喝到最后一批Cassamigos。”
  陆溢阳眨下眼,向往地看着他。以后吗?
  还剩最后一杯,白兰地。
  这次霍承光略略垂眸,注视着陆溢阳先喝了他那份,说:“在弗兰克葬礼前夜,斯嘉丽偷偷喝的就是白兰地,我记得书里这么写的——白兰地带给她一种火辣辣的快感,当你需要这玩意时,没有任何东西能替代它,为什么女人只喝果子酒而不喝烈酒才合乎体统呢?”
  火辣的感觉一路从舌苔烧到喉管,陆溢阳凝视面前人,霍承光黑曜的瞳仁有一种压迫感,如端抢捕手。
  陆溢阳放下杯子,一直搁在台面的胳膊悄悄往前伸,在吧台上方射灯转至背面的刹那昏黄里,指尖缠了一下霍承光的,烧烫的舌尖轻吐:“你今晚是来炫技的?”
  霍承光勾起唇角:“当然不是。”
  “村上春树会生活,海明威很执着,乔治克鲁尼能在不同领域获得成功,没有任何人规定,好好学习才合乎体统。”他摸摸陆溢阳的头,声音温柔已极:“走自己的路,不要有心理负担,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花田。”
  如果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喜欢,一定要有一刻,非常明确的一刻,被确认为爱,那么陆溢阳觉得就是现在。
  陆溢阳爱上霍光,不止喜欢,是爱!
  【作者有话要说】
  29+32+33+37.4=1314
  小太阳可鬼呢,真挺花的
 
 
第40章 二锅头代表我爱你!
  头上大掌带着鼓励, 陆溢阳垂颈,祈求昏暗光线不要暴露眼中酸涩。
  陆溢阳拨下他的手。如果可以,真想虔诚地亲吻霍光手背, 让满腔柔情表现于此,可知道现在不行。
  看向吧台后琳琅满目的酒架:“威士忌、金酒、龙舌兰、白兰地……都尝了,鸡尾酒呢?”
  耳边有笑声, 不是霍承光的, 是去而复返的Martin。在霍承光绅士地做出“请”的手势后, Martin为他解释:“鸡尾酒不是基础酒, 是混合酒,就是把你今天尝过的这些酒打底,和不同的果汁、咖啡、糖一起调出来, 那才是鸡尾酒。”
  陆溢阳脸更烫了。
  “今天Dylan带你喝的, 才是真正的基础酒。”Martin对霍承光抛个媚眼:“教弟弟呢?用心良苦啊。”
  霍承光笑着让他去忙。
  Martin到吧台另侧招呼客人,陆溢阳瞅瞅他背影,又看看霍承光,实诚道:“我没喝过什么酒, 没机会喝,我只知道上台面的是茅台, 东北人都爱二锅头。茅台我尝过, 二锅头没有。”
  霍承光问另头, 有没有二锅头?声音不轻不响, 周围客人转头看来, 零零星星的笑声。
  Martin真从酒架下层掏出一瓶未启封的:“你家弟弟实在可爱, 来, 二锅头代表我爱你。”
  客人开始起哄, 一股撺掇的劲:“二锅头代表我爱你!”
  霍承光在Martin拿来的空杯中各倒半杯:“我没请酒吧的人喝过二锅头, 现在很想请。”
  吧台一圈客人热烈起来:“请!请!请!”
  霍承光笑着跟Martin说:“记我账上,包括二锅头。”
  哨声,哄笑,“谢谢帅哥请酒”的高呼让整个酒吧的人都看过来。
  今晚酒吧二锅头存量告罄。
  如此热闹的氛围中,霍承光递来一杯,待陆溢阳接过,他才拿起自己的。凑近,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问:“二锅头,代表什么?”
  陆溢阳目眩神迷,擦着霍承光温热的耳廊轻吐:“代表我爱你。”
  霍承光退开,凝视陆溢阳眼睛,抬头喝光杯中酒。
  今晚要叫代驾,刚刚关闭应用就有电话进来,让陆溢阳稍等一会儿,霍承光离开吧台,熟门熟路往洗手间去。
  廊上灯光清冷,人声隐去。霍承光接通,就听周瑾瑜在电话里呼吸浓重:“你,霍大少,很好!你真的很好!”
  电话那头应该是个酒局,能听到有人敬酒,就是不知明显喝醉的周瑾瑜来电意欲何为,霍承光沉声:“周公子醉了。”
  “等等。”那边大舌头。
  步行,门声,杂音消去,大概找了个地方,现在也是一个人。
  周瑾瑜喘息,一直叫“阿光”。
  霍承光在洗手间门口站定:“有事说事。”
  电话里瞬间静音,片刻才听对方呢喃:“那个贺…什么,贺祁!唉,不行!看着人模狗样,没你那味。”
  “阿光,谁都比不上你,谁都没你带劲,我就要你!”
  “谁说我经不起操?小看人啊?王府井到八达岭,能把我操晕的就没有!”
  “阿光,你来好吗,你来操/我,我等你……”
  霍承光啪地挂断电话。
  神经病哪儿都有!
  一秒不到,电话又来,铃声疯狂催人。霍承光打开通讯录,把周瑾瑜拉黑,手机这才消停。
  索性去洗个手缓一缓,他在水槽前沉默地想,要是换个人跟他说……
  满腔恶心顿时一扫而空。
  看向镜中,朦昧的冷调蓝光下,是因虚妄压不下去的唇角。霍承光好笑摇头,小太阳纯情,哪来胆子?
  擦干手,顺廊道回喧嚣处。Nine Night欢乐夜已至,酒吧换了强劲舞曲,璀璨光影中群魔乱舞,霍承光绕道回吧台。
  远远看去,眸色一沉。
  他位子被人占了,高大背宽的金发老外倚着吧台,举着酒杯,正和小太阳说话。
  走近听一耳朵,就知是猎艳式的搭讪,霍承光在国外多年,太明白了。
  过去拍人肩:“Hey buddy,he's with me.”
  老外像酒精上脑,没让位,回头瞥霍承光:“Yours?”
  搭肩的手压出几分力,霍承光:“Mine.”
  “Hoho, he's cute.” 老外拎着酒杯摊手,这才起身,挺遗憾地颠两步,撇撇嘴离开。
  霍承光看眼陆溢阳,皱眉,对附近的Martin投去不满的一眼。
  Martin无辜耸肩:“真不怪我,他自己点的伏特加。”
  霍承光在高脚椅上坐下,把陆溢阳手里喝掉大半的酒杯抽走:“我才走多久,你怎么回事?”
  陆溢阳散漫的眼神从群魔乱舞上移开,支着头扫回来,含糊地叫声承哥。
  “还笑。”霍承光胸闷。
  没打算让人喝醉,谁知他一走就失控。
  前有递情书,后有见网友,现在更赞了啊,就在他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电话进来,代驾到了,霍承光买单,指指Martin。
  后者缩下头,知道自己不地道:“Sorry Dylan,下次一定帮你看住人。 ”
  没下次了!
  扶起陆溢阳,发现小朋友比想象的还醉,不扶都走不顺畅。霍承光头疼,掺人出酒吧到路边停车位,把人小心放后座。反正有代驾,他索性也陪在后面。
  陆溢阳喝醉很安静,眼睛却不安分,靠着霍承光肩,直愣愣盯着他瞧。
  霍承光一开始没察觉,以为人睡着,车子开到半路一撇头,才发现哪睡呢?眼睛睁得可大了,角度对着他侧脸,那么近,不知在看什么。
  霍承光被他看笑,低沉的笑声让代驾小哥都从后视镜里瞥来一眼。
  霍承光微抬肩,让人靠舒服点:“难受?闭会儿眼,快到了。”
  颈窝处很轻嗯一声,奶猫惺忪式的。
  霍承光反手揉陆溢阳脸,心里一句靠,这让人怎么受得了?
  车子停回金源名府地下车库,这时间点车库没人,霍承光等代驾走远,下车绕到另头,开门把陆溢阳打横抱出,一路抱上电梯回十一楼。
  与其扶着他要走不走,不如直接抱走。
  一臂牢牢揽住后背,一手稳稳托住腿弯,让人靠在怀里。照平时霍承光不可能这样公主抱,陆溢阳更不会这么乖得埋在怀里让他抱,今晚怪酒。
  抱得轻松,还能腾手按密码开门,霍承光就着抱人姿势换鞋回房间。
  Berserk窗帘敞着,房里整整齐齐,没一样摊出来的杂物。霍承光把人放床上,挂着脖颈的双臂却不松,霍承光好笑:“放手,帮你脱鞋。”
  陆溢阳眼睛发直地瞅他,长臂猿似的,就是不放。
  霍承光连说两遍都无效,没办法,只好就着脖子被套牢的姿势,勾手帮人把鞋脱掉,把陆溢阳重新抱起来一点,在床上放正。
  拍拍他侧腰:“醉成这样,明天起得来吗?还要上……”
  没机会说下去了……陆溢阳忽然抬头舔他唇。
  霍承光想撑起身,可陆溢阳手臂使力不给起,霍承光就挠他左腰,果然醉鬼的痒痒穴不会因为酒精而麻痹,陆溢阳啊哈笑出声,那口气就泄了,两臂松开饶人一命。
  反正都挠了,索性右腰也戳一戳,霍承光惩罚似地玩他,当算酒吧里的滥情账。
  左右开弓的骚扰下,陆溢阳笑得左支右突,涣散的瞳仁沁出水光,把辣手摧花的人看愣。
  霍承光心里忽升一股无法遏制的烦躁,转身想走。
  还没起身,被一句话生生定住。
  “承哥,我想要……”
  陆溢阳想说,承哥,我想要水,被霍承光悍然回头的表情卡断片,一下停那儿了。
  差不多就那意思,他动作迟缓支起身,搭着霍承光肩想借力下床。可下什么床啊,猛然被人一把按回去。
  霍承光俯身压紧,掐着他下巴,语气发沉:“你想要?要什么?”
  胸膛压着胸膛,气息摩擦气息,要什么从陆溢阳脑子里飞了,手脚动不了,抬嘴就吻。他只有这招。
  就这一招,成了今晚的油火,烧着霍承光。
  他心里有刺,不知道陆溢阳在另外一些时刻是否也这么纯真撩人不自知。他压抑太久,无论欲/火还是怒火。是陆溢阳自己说想要,他还能冷静走人就不是男人。
  陆溢阳一直在叫“承哥”,有一刻霍承光不得不捂上他的嘴,可是捂上了他还能用泛红的眸子杀你,就这么盯着你,不知道是因为醉还是因为别的。情绪太满了,满的霍承光亲吻他每寸的时候,恨不得连他眼睛都捂上。
  最后陆溢阳又能叫“承哥”了,承哥叫的堪比伟/哥,把霍承光素来引以为傲的定力叫得丝丝不剩。
  狠狠探索两人共鸣的区间,脱缰野马般撒蹄跑一场都嫌不够。下嘴失了轻重,手掌滚烫掐着,会弄出乌青,霍承光都没撒手。
  二加二等于四,互相激烈地问候过,表达相当清晰,反馈绝对真诚,以至于床头面抽纸都不够用,纸团扔了一地。
  在陆溢阳被拨弄的剧烈喘息中,霍承光还是生生刹车。今晚绝非计划中,手边除了纸巾一穷二白,什么都没准备。他可以用激情的方式给予欢愉,不能用硬来的方式让人受伤。
  抽最后一张纸巾给陆溢阳擦脸,汗太多,这会儿倒想起把他当宝宝照顾。
  刚历情事的嗓音沉着几度,霍承光问得惑人:“你是真醉呢,还是偷欢啊?”
  陆溢阳似笑非笑,虚脱也不妨碍他双臂一揽,深深拥抱:“承哥…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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