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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穿成豪门小可怜(穿越重生)——岺三今

时间:2025-06-22 08:13:03  作者:岺三今
  更别说他大学学得是工商管理。
  “ 不要脸了。”季卿掀起眼皮,在一旁的沙发坐下,语调漫不经心。
  “毕竟同父异母的弟弟只比我小了八个月,这件事足够不要脸。老不要脸总得生一个小不要脸出来。”
  空气变得安静,难言的沉默缓缓蔓延开来。
  季老爷子不为所动,季洪峰却是双唇紧抿。
  他对这个孩子含着愧疚。
  在他带回在外的私生子季沐思后,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差,几乎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但是儿子不给他弥补的机会。
  他侧头打量许久未见的儿子。
  季卿穿着一身简单栗色休闲西装,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内搭,半高领松松垮垮地堆在脖颈处,显得有些柔软。
  然而对上那双寒意浸染的琥珀色眸子,却觉战栗感从脚底升腾。
  “你变了很多。”
  季洪峰心中酸涩,多年前活泼开朗的孩子如同受到巨力捶打的镜子,骤然碎裂分散,只余下若有似无的扭曲轮廓。
  “嗯。”季卿冷淡地应了一声。
  季老爷子扫了一眼两人,“我不管你们怎么安排,不能在外面丢季家的脸。既然选了美术行业就好好做事,我不想听到外面有人说我的孙子,是只会追着男人跑的蠢货。”
  季卿对最后一句话置若罔闻。
  男人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至于国画。
  因为徒弟喜欢山水,他曾经学了百年。
  任何一个技能练习百年,总能有一些成就。
  季卿瞥了一眼仍旧专心作画的季老爷子,语气随意,“这一笔,收势需要更轻些。”
  季老爷子一怔,手下的力道立刻重了,浓淡适宜的水墨画,被这一笔搞得一塌糊涂。
  他正想教训季卿,却发现不服管教的孙子已经没了踪影,转而瞪了一眼像根木头杵着的季洪峰。
  “你教得好儿子!”
  什么收势要轻,就是故意给他找不痛快。
  一会儿功夫还能变成国画大师不成?
  季卿把针锋相对的两人甩在脑后。
  到了二楼时,席沉衍和他的朋友已经不在,他继续往下走,远远听见季沐思和他拥护者的交谈声。
  季沐思抱怨道:“你怎么不拦着季卿,竟然让他给我扣纽扣!”
  这是季卿给他的羞辱。
  而他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反击……
  拥护者有口难言。
  那时候他被季卿推了一下,转瞬间察觉到肩膀处传来的剧烈疼痛。为了对上季卿不落面子,他极力忍耐。
  难道他要告诉季沐思,‘我被你哥哥推了一下,感觉肩膀都要碎了。’
  这也太没脸了。
  季沐思可怜巴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季卿好看,也向着他!”
  “没,没有!”拥护者连忙解释。
  季沐思滚烫的眼泪好似落在他的心上,像是有成百上千只虫子啃食他的血肉。
  他着急地在季沐思周围绕圈,不经意间对上了,居高临下打量他的季卿。
  拥护者心脏停跳一瞬,骤然缩小的瞳孔只余下季卿冷淡的眉眼,源源不断涌来的清列雪松香气侵占鼻腔,好似星火燎原。
  烧得他呼吸一滞,脑子一片空白。
  好香——
  直到季沐思的哭声放大,拥护者猝然惊醒。
  失控的情绪转化成恼羞成怒的戾气,他高声道 :“蠢货,看什么看!”
  拥护者恶言恶语,却见季卿头也不回地离开,独留他在原地跳脚。
  又觉得心中空荡荡。
  为什么这么快离开,为什么不多看他一眼。
  人还是这个人,脸还是那张脸,为什么变化会这么大?
  而被惦记的季卿已经来到半山别墅的车库。
  他坐在黑红相间的布加迪驾驶座,回忆推拥护者的那一下。
  没用灵力,但是力道不轻。
  这并不合理。
  季卿的视线穿过贴着防窥膜的车窗,落在面前灯火通明的别墅,思绪飘远。
  穿回现代后,千年修为付之一炬,除了过于凝练的魂魄让他耳聪目明,几乎和穿越前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力气会突然变大?
  手腕处传来的瘙痒感拉回了季卿的思绪。他拉开袖口,解开缠绕着的白色纱布,刚回现代见到的狰狞伤口已经变成浅淡的痕迹。
  伤口愈合速度也不合理。
  他深吸一口气,从尾椎骨蔓延开来的点点痒意再次爬上脊背。
  好饿——
  对食物的渴求驱使他从尘封一千年的记忆,揪出驾驶机动车的方法。
  布加迪以一种极慢的速度,晃悠悠从半山别墅的车库驶出,又在十分钟后接近刚拿驾驶证的新手水平。
  直到前车骤然刹车,布加迪没有丝毫悬念地撞了上去。
  这么一耽误,更饿了——
  季卿垂眸,等耳边对他而言过于刺耳的刹车音散去,才把有些发软的右脚从刹车上移开。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后动作迅速把银行卡塞进被撞车主的口袋。
  “密码……”他顿了顿,回忆数秒,而后道:“6个6,卡里有一百万,足够你去修车。其中的五万对追尾的歉意,剩下的别乱动。现在带我去附近的餐厅。”
  话落,季卿平静地拍了拍司机的西装口袋,以此来彰显他的诚意。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片刻后身侧传来一声哼笑。
  这声音有点耳熟,季卿这才掀起眼皮扫了一眼,抬头和被他塞了银行卡的司机对视。
  是席沉衍。
  对方的个子很高,季卿需要仰头看他,以至于脖颈处传来一阵酸胀感。
  他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脖子上的不适感褪去,才后知后觉地补了一句,“抱歉,我不是故意撞你。”
  ‘只是着急去吃饭。’
  季卿没说后面这句话。
  虽然他已经忘记席沉衍,但是从回来之后听到的只言片语之中,也能推测出他对席沉衍的死缠烂打。
  说了,席沉衍也不会信。
  甚至于会认为他是欲盖弥彰,本就是故意撞上来的。
  “上车。”
  低沉的嗓音拉回了季卿的思绪,他垂眸一瞥,发现席沉衍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驾驶座。
  高个子青年骨相优越,眉骨略微突出,鼻梁高挺,一双浅棕色的眼睛垂着眼睑看人时,带着疏离的距离感。
  他微微后仰,真皮椅背有小幅度的下陷,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
  “不去餐厅了?”
  去,当然要去。
  季卿觉得他快饿晕了。
  以至于绕过驾驶座来到后座时的脚步都有些不稳,直到在后座坐稳,才呼出一口气。
  “席先生,去最近的餐厅。”
  副驾驶座的青年闻言探头过来,满脸诧异,“真稀奇,以前你不是只喊沉衍哥哥?”
  季卿:……
  现在的这张嘴喊不出‘沉衍哥哥’这种黏糊糊的称呼——
  他深吸一口气,翻了会记忆,才缓缓道:“洛开宁,你很想听我这么喊?”
  洛开宁挑眉,闭上了嘴。
  季卿变化太大,这让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
  今天之前,这位季家二少还追着席沉衍屁股后面跑,费尽心机的创造一天一次意外偶遇。
  没有自尊没有自我,像是一块糜艳腐烂的死肉,甚至不惜伤害自己的弟弟,也要哥哥喊个不停。
  恶毒又卑微。
  但是现在——
  洛开宁通过内后视镜看向后座端坐着的季卿。
  车窗外快速掠过的暖黄灯光,打在季卿濡湿的黑色发丝,在发尾留下点点星光,又顺着瓷白莹润的肌肤往下,贴在绯红柔软的唇瓣,镀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
  令人目眩神迷。
  “我不喜欢有人盯着我的脸看。”季卿掀起眼皮,对上了洛开宁肆无忌惮的目光。
  看得洛开宁心中一紧,下意识地错开视线,低低应了一声。
  又忍不住回头去看。
  季卿一派淡然。
  清冷又勾人的脸庞波澜不惊,好似刚才冷凝的目光不过是随意一瞥,好似现在坐着的不是心心念念之人的车子。
  席沉衍成了最普通的陌生人。
  短短一天真的能改变这么多?
  还是这只不过是季卿的伪装,吸引席沉衍注意力的新方法?
  大概是后一种。
  洛开宁得出结论,保持安静。
  餐厅很快到了。
  季卿扫了一眼黑色帕加尼的后档。轻微凹陷,尾灯破损以及些许杂乱的划痕。
  迟来的记忆告诉他,那一百万完全不够维修的钱。
  他摸了摸兜里季洪峰的副卡,一边推演季父收到扣款的表情,一边跟上席沉衍的脚步。
  “席先生,修车费我会负责,请把账单直接寄到季家老宅。”
  “不用。”
  席沉衍在服务生推开包厢门后,径直往位置走去。他解开西装外套的第二颗和第三颗纽扣,而后坐下。
  礼貌而疏离。
  洛开宁熟练点了四道菜,把菜单递给季卿,“这事也不全怪你,沉衍刚在接工作电话,才会导致急刹车。”
  季卿翻菜单的手微顿,他对交通法的记忆还算清晰。
  没有保持安全距离而产生追尾,他是全责。
  即使被撞一方在通电话,他也要占大部分的责任。
  更何况他不想和席沉衍扯上关系。
  季卿挥手招来服务生,加了六道菜,又道:“再来三碗海鲜炒饭。”
  阖上菜单,他转向席沉衍,“我请客,是赔礼。”
  席沉衍“嗯”了一声。
  洛开宁却是诧异道:“沉衍海鲜过敏,他不吃海鲜炒饭。”
  季卿以前这么追着席沉衍跑,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哪里是赔礼,这是谋杀。
  因爱生恨?
  还是欲擒故纵?
  本以为季卿已经变了,却没想到仍旧手段频出,只为了吸引席沉衍的注意力。
  洛开宁眸色微沉,刚生出的一丝好感消散,眼底多了几分轻蔑与了然。
 
 
第3章 不知真假的薄荷糖
  季卿没有回答洛开宁的问题,他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
  在凉菜和三碗海鲜炒饭上桌后,直接起身,端走席沉衍和洛开宁面前的海鲜炒饭。
  “我的。”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洛开宁面皮一烫。
  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他自作多情,另外两份海鲜炒饭不是季卿给他们点的。
  第二反应是,季卿在强撑,这是被揭穿之后的借口。
  面上一片平静看起来天衣无缝,但是实际上诡计多端,只知道争风吃醋。
  却又觉得可惜。
  季卿容貌好家世好,没必要爱上席沉衍而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
  痴情且愚蠢。
  洛开宁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劝慰,“你没有必要为了引起沉衍的注意,而选择一个人吃掉三碗海鲜炒饭,胃会受不了。”
  季卿闻言挑眉,看向席沉衍,“你朋友脑子有问题?这三碗饭是我给自己点的。”
  “他脑子是不大好。”嗓音低哑,语速不紧不慢。
  席沉衍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慢条斯理脱下,递给一旁守着的服务生。
  因为这个动作,棉质布料的衬衫袖口微微上缩,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以及颇具力量感的腰部。
  季卿瞥了眼。
  下意识伸手捏了捏上臂下侧柔软的皮肉。
  骤然安静的包间,两人的视线对上,而后一触即分。
  洛开宁没注意短暂的对视,被两人的一唱一和气得脸颊涨红。
  他不想成为两人口中的傻子,还想辩解,却被席沉衍斜睨一眼。
  这一眼太冷,令人难以直视。
  洛开宁旋即噤声,状若鹌鹑,低头规规矩矩扒饭。
  “好好吃饭。”席沉衍语调偏凉,他见洛开宁点头,才收回视线,转而落在充耳未闻的季卿身上。
  青年皮肤很白,脸颊两侧的细腻皮肉被食物撑得鼓起,描绘出圆润的弧度,水晶灯璀璨的光往上一照,显得乖巧又无辜。
  却又因没什么情绪的眸子,透着浅淡的疏离感。
  席沉衍垂下眼睑,回忆一天前的季卿。
  凶狠又嚣张,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手段低劣又恶毒。
  人真的能在短短一天,发生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
  席沉衍目光太过明显,季卿进食的动作停顿一瞬。
  他思考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对方长时间盯着,片刻后刚端来的海鲜炒饭在脑海里浮现,他晃晃了手中空掉的勺子,“想吃?”
  席沉衍扫了一眼季卿藕粉色的唇瓣,漂亮的唇珠被油脂浸润出莹润的光泽。
  他不轻不重地‘嗯’了声。
  “你海鲜过敏,不能吃。”季卿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好。”
  包间恢复了安静。
  季卿控制着进食速度,半个小时后,在洛开宁越来越频繁且难掩惊讶地注视下,才停下了咀嚼。
  再吃下去,就要被怀疑胃部构造。
  他放下筷子,确定两人吃好后,起身结账。
  而后,又懒懒地靠着汽车的后排座椅。
  黑色帕加尼行驶在大道上,有些凹陷的后档颤颤巍巍地抖了一下。
  洛开宁这时才彻底确定,季卿那三碗海鲜炒饭不是给他们点的。
  他犹豫片刻,知错就改,“对不起,刚刚误会你了。”
  不过,这也太能吃了。
  目光控制不住的往季卿劲瘦的腰肢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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