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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穿成豪门小可怜(穿越重生)——岺三今

时间:2025-06-22 08:13:03  作者:岺三今
  看起来很软——
  洛开宁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唇瓣。
  又见季卿冷冷扫来一眼,“往哪里看?”
  洛开宁认错态度良好,“……抱歉。”
  季卿不置可否,问:“有糖吗?”
  进食后口中的黏腻触感,令季卿下意识蹙眉,他小幅度摩挲指腹,压下心中的不耐。
  席沉衍:“右侧的储物盒里有糖。”
  “谢谢。”季卿翻出一包薄荷糖,撕掉包装后,一颗透明的浅蓝色糖果在喉间流连。
  清新淡雅的甜味缓缓在车内荡开。直到黑色帕加尼停下,车门被打开。
  季家别墅到了。
  下车后的季卿回头,视线越过驾驶座下降的车窗和席沉衍对上。
  “席先生,今天麻烦你了。”
  “嗯。”席沉衍应了声,凝视季卿离去的背影。
  视线拉远,恍惚中眼前浮现出一张清冷又勾人的脸。
  双颊微鼓,绯红的舌尖在隆起的唇珠一扫,水光潋滟。
  然而,画面很快翻转。
  季卿手段低劣,昏招不断,不知羞耻地钻进——
  “沉衍,想什么呢?”洛开宁的声音唤回了席沉衍的思绪。
  席沉衍骤然回神。
  两年来,他已经还清了季卿的救命之恩,现在对方不过是昏招频出的陌生人,没必要在意。
  席沉衍踩下油门,引擎发动的声音轰然一响,他回答洛开宁的问题。
  “不知真假的薄荷糖。”
  等到口中的薄荷糖完全化掉,季卿也踏进了季家老宅。
  客厅里,季洪峰端坐在中央,旁边是泫然欲泣的季沐思。
  季卿定在原地,这个位置能够很好地把两人的表情和动作尽收眼底。
  他几乎不用思考,就能推断出他们的下一步行动。
  季沐思会率先上前,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握住他的双手。
  季卿低低笑了声,不动声色地避开季沐思伸出来的手。
  “我累了。”要休息。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令季沐思进退两难。
  怎么会这样?
  不该是他亲昵地挽住季卿的手,而后一脸担忧地询问,为什么二哥不声不响地离开他重要的生日宴会。
  再用似是而非的一句话,点出对方是出去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一切都变了。
  在他诬陷季卿推他下楼之后。
  季沐思眸色渐沉,表情委委屈屈。
  “二哥既然累了,就快些休息。后天画廊开业,我看哥哥什么都没准备,要不要我找朋友借一下名家画作,给哥哥撑场面。”
  “不用。”季卿声音平静无波,抬脚往楼上走去。
  与此同时,季沐思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爸爸,二哥是不是不喜欢我,我是不是做错事情了?”
  季卿回头看了眼。
  暖黄的灯光打在容貌相似的父子身上,添了几丝温情。
  季洪峰揉了揉季沐思柔软的黑色发丝,安抚道:“哥哥只是有些累了,沐沐不要多想。”
  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季卿不再犹豫,往楼上走去。
  季洪峰正巧收回手,转而注视脊背挺直的二儿子。
  两年前的季卿不服管教,那仿佛要把整个海城掀起来的架势,令他心力交瘁。
  出车祸醒来后的季卿更是行为浪荡,不知所谓。
  但是他没想到最近的季卿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好似一夜之间长大,学会了隐藏情绪。
  是因为昨天他罚了季卿吗?
  时间还短,季洪峰分辨不出这种改变是好是坏,只是心中憋闷,仿佛吊着一口气,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季沐思注视着一切,指甲嵌进手心,成片的恶意从心底涌出。
  为什么爸爸要一直盯着季卿看?
  这些目光都该是他的。
  “爸爸,我会好好照顾哥哥的。”
  小儿子熨帖的话拉回了季洪峰的注意力,他欣慰地对季沐思道:“你有心了。”
  季卿不知道两人的对话,到了二楼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干净整洁,陈设没有丝毫变化。
  季卿深呼吸一次,转而看向床头相框里和他有七分像的女士,眼神逐渐柔和。
  “妈妈,我回来了。”
  熟悉的老照片,放松了季卿千年来紧绷着的神经。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他是在李管家的敲门声中清醒的。
  “少爷,老爷让您下去吃饭。”
  季卿隔着门板含糊的应了声。
  二十分钟之后,他来到餐厅。
  还未坐稳,季洪峰在餐座上耳提面命,“不要给我惹麻烦,在外面乖一点。”
  哄小孩的语气令季卿侧目,他拧开装着牛奶的玻璃容器,灌了一大口,“知道了,惹了麻烦我就说我叫季沐思。”
  表情冰冷,语气漫不经心。
  刚从楼上下来的季沐思喉间一哽。
  他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乖顺地坐在季洪峰的身侧,轻抚爸爸剧烈起伏的胸廓,“爸爸别生气,二哥是在开玩笑,他一向这样的。”
  火上浇油用得炉火纯青。
  季卿掀起眼皮瞥了眼季沐思,他一边用金属叉子固定餐盘里的黄油西多士,一边听着两人的谈话。
  “逆子屡教不改!”
  “二哥也不想这样。”
  季卿右手微微发力,叉子上的西多士倾斜一瞬,金黄的外皮立刻裹着熔化在餐盘上的黄油和炼乳。
  咸甜的奶味和酥脆的吐司饼皮在口腔中交织,在味蕾中迸发,刺激着早起有些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
  “沐沐,你的学校离季卿的画廊很近,多看着他一点。”
  季沐思状似一脸为难,却仍旧咬牙应下,“爸爸,我一定竭尽全力保护好哥哥。”
  “你是个乖孩子。”
  季卿充耳不闻,加快了进食速度,大部分的食物进了他的肚子。
  等两人交谈完毕,却惊觉面前的餐盘已经空空如也,只剩几颗用于装饰的小番茄。
  甚至于,不久前被他们言语刺激的季卿,也不见踪影。
  季洪峰怔愣一秒,而后拔高音调,“李管家!你就是这样准备我们的早餐的?”
  年近六十的李管家急忙上前,扫了一眼瓷白空荡的餐盘,心中一惊。
  季家虽只有四人用餐,但他皆是按七人份的食物准备的。
  今天怎么这么短的功夫就没了?大少还没下楼呢。
  李管家隐晦的目光落在季洪峰以及季沐思的小腹上。
  这么能吃?
  还小腹平平?
  罪魁祸首季卿早已离开餐厅。
  金属的入户大门阖上时,里面的交谈声还能漏出几缕。
  季沐思:“爸爸,我上学快迟到了,好饿。”
  季洪峰气急,对李管家道:“还不快去给小少爷准备食物!”
  拿钱办事,他出了这么多钱,手下的人就是这么办事的?
  季卿勾唇一笑,揉了揉半饱的胃部,向花园走去,撞见着急忙慌直直朝他而来的司机。
  “什么事?”
  司机没应声。
  他深呼吸几次,试图平复因为跑动而狂跳的心脏,又把掌心在裤缝一抹,擦拭手心冒出的汗珠。
  过了半晌,才听到司机小心翼翼的声音,“二少,大少知道您没有画具,特地嘱咐过让我今天务必带您去画具店。”
  他吞咽口水,干巴巴道:“他说别听您废话。”
  说完,司机忐忑不安,即使是转达大少的话,他也弄不清季卿会不会因为这句不客气的话迁怒与他。
  实在是对方太过肆意妄为。
  季卿在季家的所作所为,他早有耳闻。
  人嫌狗厌,只差把季家老爷子的假发摘下来,抛着玩。
  司机空咽唾沫,偷偷抬眼打量好整以暇的二少爷。
  季卿穿着一件浅咖色的连帽卫衣,同色系的条纹休闲裤规规矩矩地套着。他的腿很长,踩在栏杆围起的台阶上,显得空间狭小逼仄。
  裤腿上缩,露出被细白皮肉包裹的外踝骨。
  漂亮又勾人。
  司机看直了眼,直到季卿冷冷扫了一眼,才骤然回神,额间不受控制地出现细密的汗珠。
  他……他怎么敢这么肖想季卿。
  “不去画具店。”
  季卿收回视线,瞥了眼大哥房间半开着的玻璃窗户。
 
 
第4章 不要,季沐思该被揍……
  沉默半晌,季卿对司机说:“你可以走了。”
  在司机开口前,他补充,“大哥会同意,别让我说第二遍。”
  声音不疾不徐。
  司机却被其中的寒意冻得心脏停跳一瞬。
  他在季家做了二十年司机,形形色色的人见了许多,那些气势骇人的总裁也见了不少。从未见过如季卿一般,漂亮又危险。
  好似他不答应,下一秒利剑就能刺进他的胸膛。
  “好。”司机低低应了声。
  等人走后,季卿倚靠着木质栏杆。
  他的面前是一个老旧的秋千,包裹在铁链子上的漆面被时光弄得斑驳,深褐色的铁锈附着而上,隐隐约约传来类似于潮湿地下室的泥土气味。
  季卿有些恍惚,久远的记忆破土而出,迫不及待地昭示存在感。
  一双带着薄茧的手,牵着他在花园里漫步,又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秋千上。
  “卿卿,乖一点好不好,哥哥会保护你,别去和那些人打架。”
  秋千架开始规律又小幅度地晃动。
  视野里颜色浓艳的鲜花开始摇摆。
  季卿听见自己说:“不要,季沐思该被揍。”
  记忆如潮水般褪去。季卿回神,才发现窗边已经不见大哥季严俞的身影。
  他挪动久站有些僵硬的双腿,抬脚走回别墅,在季严俞的房门前停顿一秒,又转身往三楼的书房走去。
  这个书房季家人很少来。只有季老爷子来老宅小住时,才会在里面写字画画打发时间。
  以至于里面的作画工具完整。
  季卿取了两小杯水放在桌前,把做旧过的生宣平铺在桌面。
  一时间,静谧的空间只有毛笔尖拂过纸张的轻微沙沙声。
  笔走龙蛇下,风景画渐渐成型。
  白雪皑皑的山顶,凛冽的风呼啸而过,翠绿藤蔓编织成的秋千随风飘荡,打在飘落的雪花上,猛地散开。
  最后归于一片沉寂。
  季卿收手,琥珀色的眸子长久地凝视画作里生活了一千年的地方。
  片刻后换了一支小一号的毛笔,落下署名。
  笃笃——
  敲门声。
  他动作极快地抽出另一张干净的生宣,右手一挥盖在刚完成不久的作品上,“进来。”
  房门打开,李管家走了进来,“二少,孔家少爷孔知智拜访,他在主客厅等您。”
  顿了顿,他又道:“孔家虽然比不上季家和席家这些老牌家族,但在新贵里排得上名号,二少收着点脾气。”
  季卿无所谓点头,扫了一遍记忆,试图找出和孔知智有关的画面。
  数秒后一无所获。
  “嗯。”他冷淡地应了声,离开书房,又在房门关上前,对书桌旁的李管家道:“桌上的东西别碰。”
  李管家准备收拾书桌的手顿住了,尴尬地悬在半空。
  直到脚步声走远,一阵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来,卷起轻薄的生宣,在空中晃荡一下,又簌簌落下。
  他低头一看,藏在空白生宣下的画作,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完完全全地呈现在眼前。
  笔触细腻,用色大胆而和谐,冷色调下的那抹绿色藏着浓重的生机,令人豁然开朗。
  李管家呼吸一滞。
  他跟在季家老爷子身边将近三十多年,对国画早就耳濡目染,鉴赏能力不亚于市面上的专家,却仍旧因为这幅画作有短暂的失神。
  谁画的?
  这么厉害?
  是季卿吗?
  他的眼睛急忙往右下角去找署名。
  是‘玄清’。
  李管家舒了一口气。
  果真不是季卿。
  那位鉴赏能力为零,不知人间疾苦的少爷又怎么会有立意深刻的画作。
  应该是老爷子赏画后,忘记收走。
  他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准备之后问一问季老爷子。又把吹开的生宣重新盖在上面,而后离开书房。
  与此同时。
  季卿没有第一时间去主客厅见孔知智,而是去了厨房。
  国画消耗了他大部分的精力。
  奇怪的饥饿感卷土重来。
  他敲了敲厨房的玻璃推门,等门内两位女士转头,才道:“姐姐,我需要一碗海鲜面,少盐少油。”
  两人一怔,耳畔传来的声音清冽沉稳,像是淡雅的水墨画,徐徐展开,悄无声息地吸引走全部的思绪。
  令人目眩神迷。
  择菜的女佣盯着那张清冷又勾人的漂亮脸蛋,看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好……好的。”
  等人走后,才敢大口呼吸。
  “他,他叫我姐姐唉。”
  一旁的同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子,从冰箱里的养鲜舱拿出保存的活海鲜,“张欣,一句姐姐就把你骗走了?你忘记他推三少下楼的事情,好歹是同一个父亲,二少怎么能这么狠心。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恶毒。”
  择菜的手一顿,张欣微微垂下脑袋,想着那天躲在储藏室摸鱼听到的响动。
  除了手机里传来的First blood的机器播报音,她并没有听到任何重物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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