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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穿成豪门小可怜(穿越重生)——岺三今

时间:2025-06-22 08:13:03  作者:岺三今
  从“好的”就开始存在的怒意无处发泄,横冲直撞地击打胸口。
  以至于呼吸微滞。
  他忽而不想忍了。
  季卿举起包扎完美的小臂,转移话题,“你处理伤口的手法很熟练,真厉害。”
  分明是夸奖的话,却能被他说得像是乌龟壳。
  梆硬。
  席沉衍保持沉默。
  季卿觉得这沉默有些危险。
  他侧身靠近,试探道:“不开心?谁欺负你了。”
  离得近了,鼻腔里满是清冽的薄荷香气,季卿浓密的眼睫好似能扫到他的鼻尖。
  席沉衍眸色更沉,墨一般洒着。
  “在担心陈钰?”季卿又问。
  他垂眸去看,装了好一会哑巴的席沉衍头更低了,拳头紧紧攥着,细看之下还有些抖。
  真生气了?
  季卿缓慢眨眼。陈钰两次拿话刺他,他用拳头讨回来。后面推人,是他故意而为之。
  说来说去,算是两清。
  对方对席沉衍的爱慕几乎不能遮掩,如今修功德,不好毁人姻缘。
  季卿:“我去和他说清楚,他不会因此讨厌你。”
  太阳西斜,日光不在,房间有些暗。
  弓着背的席沉衍,倏然抬头。
  逆着光,季卿看不清席沉衍的神情,却觉对方像是绷紧了的弦。
  克制又危险。
  “你的身手,我在ONE CLUB的监控里看到过。陈钰不是你的对手,为什么不躲?”
  席沉衍半垂着眼,神色不明,“因为严俞在生气,你想着受点伤,他就舍不得对你说重话?”
  “拍受伤的照片,是为了给严俞看。甚至想掉几滴眼泪,让他心软?”
  “打得一手好算盘,却又不怕人看出来,装都懒得装。你觉得只要严俞不知道,他人无所谓?”
  季卿没应声。
  尸山血海里磨炼出来的危机感,令他保持沉默。
  他偏头,避开席沉衍过近的脖颈。
  受伤的小臂升起皮肉生长的痒意,大约不用多久,伤口就能完全愈合。
  消耗大,有点饿——
  席沉衍睨了一眼,轻轻地摩挲着层层叠叠的纱布,偏头缓缓道:“在走神?”
  这个动作将席沉衍后脖子处细小的伤口,完全呈现在季卿面前。
  浓烈的香气强势入侵鼻腔,仿佛将灵魂都碾成碎末。
  季卿瞳孔倏然放大。
  “席沉衍,你好香。”
  席沉衍愣在原地,耳边传来低哑的声音,像是小羽毛,酥酥麻麻地让怒意烟消云散。
  而后眼前一黑,再回神,是跨坐在他小腹上的季卿,以及贴在他脖颈的温热的掌心。
  黑夜放大触觉。
  绵绵密密的燥意攀上脖颈。
  “季卿!”
  季卿没应。
  诡异的饥饿感强势侵占大脑,把理智烧得灰飞烟灭,而后在脊背处攀上蚀骨的痒意。
  眼前是殷红的血,混进来一点黄,像是切开的番茄,沉甸甸地将胃搅成一团,带来作呕的窒息感。
  又是一声骤然拔高的“卿卿”。
  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有种灰飞烟灭的错觉。
  金闪闪立即钻出来,疯狂撒着小金点,急得在空中绕来绕去。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席沉衍托着季卿的腰,声线有些颤。
  他直直地盯着季卿。
  青年琥珀色的瞳孔黯淡地睁着,有些失焦,衬衫的第一粒扣子不知道蹦到哪里,余下棉质绳子可怜兮兮地耷拉着。
  随着动作晃荡一下,贴上了细腻绯红的锁骨。
  像是露着粉红肚皮的小刺猬。
  “季卿。”
  季卿一秒清醒,想起身。
  席沉衍按住,不敢让他往后挪,碰到什么,扯开遮住龌龊心思的幕布。
  以至于季卿身体不稳,条件反射地往席沉衍胸口一撑。
  手下传来硬邦邦的触感,有点硌手,还漏出缕黄色。
  什么东西?
  季卿面不改色转移话题,“硌手,你戴了项链?上面是黑色的编绳,是黄金?”上次的无事牌?
  “回答我。”席沉衍盯着季卿通红的耳廓看了一会儿。
  季卿:……
  不能说想吸血。
  “这是你的房间?我看到床头柜上有你的照片,很帅气。”
  “不要转移话题。”
  季卿沉默半晌。
  僵着脸道:“衍哥,手疼。”
  两道目光在空中交会,而后一触即分。
  席沉衍收敛失控后,松开手。
  看着季卿跳着走远,又掏出口袋里的巧克力棒,用牙齿咬住,单手撕开,吃一口扫来一眼。
  “……有事说事。”
  “今天的事情,不告诉季严俞,好吗?”
  尾音有点低。
  席沉衍理好松垮的领口,嗯了声。
  “明天上午10点,空出一个小时给我。”
  季卿吐出一口气,点头。
  然而等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他想把点头收回去。
  面前是四十多岁,风度翩翩的外国教授,季卿探查时看过诊断学专家浩斯博士的照片,虽然有些出入,但是也能确定是他。
  他想走人,一左一右的席沉衍和季严俞当即按住。
  对面的张宿笑眯眯地看着季卿的肩膀被按下去,而后整个人在柔软的沙发上弹了弹。
  “我没病。”
  小外甥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与此同时,浩斯博士右手边的翻译尽职尽责翻译。
  浩斯博士:“你好,我看过你的检查报告,在身体上的确没有器质性的疾病,但是就你的症状而言,我以为精神方面的问题更大,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张宿先生会比我更专业。”
  全是英文,叽里咕噜一通。在修真界千年的季卿只听懂了‘张宿’。
  季卿沉着脸等翻译。
  半晌后,没人说话,只盯着他看。
  季卿:……
  他记起来了,‘季卿’是在美国留学,英语很好。
  浩斯博士还在继续,“季先生不要有心理负担,心理学发展很快,只有你配合,很快就能痊愈。”
  表情温和,声音温柔。
  听不懂。
  季卿试图点头糊弄。
  余光瞥见张宿跃跃欲试的表情,忍住了。
  他窝在沙发里,听着耳边张宿和浩斯博士叽里呱啦的讨论声。
  烦。
  像是蚊子叫。
  季卿看了眼时间,距离和席沉衍约定的一个小时,还有二十分钟。
  季严俞揪了揪季卿带歪的鸭舌帽,摆正后,随口道:“怎么伤的手?”
  话刚落地,季卿下意识看向席沉衍。
  季严俞同时看过去,眯着眼,漏出几丝凌厉。
  席沉衍接收到季严俞的审视和威胁。
  他叹息一声,食指和中指扣住领带上的温莎结,左右晃动两下,领带一松,喉结随之上下一滚,而后归于原位。
  缓缓道:“抱歉,关车门的时候没注意,夹到他了。赔礼稍后送到画廊。”
 
 
第39章 又撒娇
  季严俞的表情更冷了。
  季卿托着下巴, 坏心眼地欣赏祸水东引后的结局。
  他开心,席沉衍有麻烦,季严俞不开心。
  人间三幸。
  一个小时的交流很快结束, 浩斯博士婉拒了共进午餐的提议。四人一起用餐后,张宿的医院事情较多,提前赶回海城。
  别墅里又只剩下了席沉衍、季卿和季严俞。
  季严俞一言不发拉着季卿回房。
  季卿回头看了眼,席沉衍沉默着在沙发上端坐,姿势未变, 连头发丝都透着克制。
  “看什么?”
  房门阖上,身后传来季严俞平静的声音,以及皮鞋踩在木地板的哒哒声。
  很重,漏出了点秋后算账的意味。
  季卿没回头, 他放松肌肉,往后一倒。接住他的, 是季严俞硬挺的胸廓和圈住腰腹的双手。
  “撒娇?”
  季严俞收起右手, 轻轻搭在弟弟的后腰, 隔着宽大的衬衫, 摩挲着底下陈旧的瘢痕。
  “换了谁的衣服?鸭舌帽是谁的?”
  “痒。”季卿避开季严俞的手, 转移话题。
  他从衣柜里拿出哥哥收拾的长袖分体睡衣,“哥,帮帮我, 一只手不好换衣服。”
  季严俞短促地笑了声, 一颗颗解下纽扣, 盯着季卿左手小臂缠绕的厚重纱布看了好一会儿。
  细细体会弟弟的撒娇、示弱小连招。
  很熟练。
  没少用。
  “坐下, 换裤子。”
  季严俞按住弟弟的肩膀,看着季卿一脸平静坐下,右手顺势圈住他的腰, 用温热的面颊去蹭他腰间的金属扣子。
  “哥,疼。”
  季严俞叹息一声,单手抵住季卿的脖颈,把人推开。
  “扣子冷,别乱贴。”
  “嗯。”
  季严俞垂眸。
  血脉相连的弟弟仰头看他,琥珀色眸子里氤氲着水汽,将长睫染湿,在下眼睑投射出脆弱的阴影,柔软又可怜。
  面上却冷得像一块寒冰。
  他的眸色渐暗,伸手捏了捏疏离淡漠的脸,看着冰层破裂,而后染上了些许惊诧。
  弟弟演技差。
  要练。
  季严俞:“松手,换裤子。”
  季卿收回手,任由季严俞动作。
  对方反应太过平静,他不确定季严俞是把事情揭过,还是有后招等着他。
  他试探性地揪了揪季严俞长度适中的头发,“哥,昨天你给我的树枝呢,放哪里了?”
  “衣柜里。”
  季卿舒了一口气,收回乱动的手。
  没拨开。
  哄好了。
  季严俞:“半个月后的清明节,我们回老家一趟。”
  “不去季家。”
  太阳悄无声息落下,黑夜似帷幕般铺天盖地袭来。透过窗户能看见零星的路灯,其中暖黄的光投射而下,刹那间浓重的黑簌簌褪开。
  季卿收回视线,在巡逻人员沉重的脚步声中,听到了季严俞的声音。
  “去看妈妈。”
  “……好。”
  许是在现代十八年的时光,被季严俞管得太过,季卿很少生出反抗的心思,最多给季严俞找不痛不痒的小麻烦。
  以至于思想滑坡,他总有种季严俞给他打这么多电话是故意的,算准了他不接,又会心生愧疚,从而轻而易举让他同意清明回老家这个要求。
  聪明人太多还是不好。
  季沐思这样的倒是可以多来点。
  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来到薄荷画廊上班,看到张倩优摆在他办公桌上的合同。
  一张张分开摆放,一共五份,生怕他进办公室没有第一眼看见。
  季卿瞥了眼求夸奖的张倩优,颇为自然地提供情绪价值。
  “很棒,有你这样的同事,是我的荣幸。”
  张倩优眉眼弯弯,“一共1600万,书法各三百万,玄清的国画是四百万。扣除画廊抽成和个税,三个工作日打到你的卡里。”
  “嗯,你做事我放心。”
  季卿从左到右收起合同,在第四张的时候顿住了。
  购买人是席沉衍,第五张也是。
  一共七百万。
  他想起在京市别墅,席沉衍松了领带,睨了他一眼之后的话。
  “稍后赔礼会送到画廊。”
  这就是赔礼?
  也太过。
  “昨天,席家的司机送来东西,说是给你的赔礼。”
  “嗯?”
  季卿疑惑抬头。
  就见张倩优把一个红色手提袋和一把车钥匙放在办公桌上。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B区103,我去看过了,是一辆磨砂蓝的帕加尼,市值在两千万左右,和席沉衍开的那辆是同款。不过席沉衍的车子是定做的,两排座,送你的那辆是跑车,只有两个位置。”
  张倩优掀起眼皮,去窥季卿的表情,正面突击道:“老板,他对你做了什么?送这么重的礼?”
  季卿顺着张倩优的话仔细想了想。
  没做什么。
  他还麻烦了席沉衍一晚上。
  正人君子把床让给了他,自己去沙发上对付一宿。
  衣服都是借得席沉衍的。
  “席沉衍和季严俞关系好,大概是担心季严俞生气。”
  季卿把合同捋在一起,抓住中段,对着办公桌怼了怼,而后放进抽屉。
  又顺手把席沉衍给的车钥匙甩给张倩优,“给你另一位老板,就说是席沉衍送来的赔礼,要不要收随他。”
  张倩优接住钥匙,狐疑的目光在季卿脸上逡巡。
  清冷疏离的漂亮脸蛋比她偶像的行踪还要难懂,漏不出一点情绪。
  “老板,另一个礼物拆开看看呗,满足下我的好奇心。”
  “自己拆。”
  张倩优当即勾过小红袋子,跃跃欲试拆开,而后愣住。
  “黄金?我还以为以席总裁的品位会是宝石之类,竟然是黄金。”
  季卿抬眸一瞥。
  是无事牌,和他在永福茶楼丢给席沉衍那块很像,又有些不同。上端的祥云更小巧精致一些,连着牌子的黑色编绳掺着金线。
  好看。
  “这个礼物要收吗?还是也一起给季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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