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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穿成豪门小可怜(穿越重生)——岺三今

时间:2025-06-22 08:13:03  作者:岺三今
  光风霁月、芝兰玉树。
  连灵魂都随之飘远,有种熟悉的,失而复得的荒诞感。
  他想,他要的是一位能够灵魂共振的爱人。而不是物欲得到满足后,基于季卿完美皮囊产生的冲动。
  更何况这位画技如同阎王索命。
  该离人远点。
  “演杨贵妃的陈老师,你有他的微信吗?”季卿问。
  席沉衍思绪空白一瞬。
  要微信做什么?
  他声音有些哑,“问这个做什么?”
  季卿瞥了眼对方沉下来的脸色,到底不熟,想着等下次再来要人微信也可以,回了句,“算了。”
  然而,古怪的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好似随着这些看似没有问题,细究下,又全是问题的对话,慢慢地沉寂下来。
  直到季卿拿起桌上盛着茶水的折腰杯喝了一口。
  清香甘甜的滋味吸引了他的全部心绪。
  等结账时,季卿瞥了眼账单。
  是白毫银针。
  女士笑着把小票递给席沉衍,问:“席先生,今天的这出《贵妃醉酒》陈老师加了一些创新,您有什么建议吗?”
  席沉衍保持沉默。
  想到季卿,又想到玄清。
  完全忘记关注戏曲。
  “抱歉。”席沉衍收起小票,“因为一些私事,没能好好欣赏,我不能提建议。”
  女士微愣。
  往日里,席沉衍碰到陈老师的戏,总是要克制的夸赞一番,又或是提一些不大不小但看得出用心的建议。
  如今,这个回答却是她料想不到的。
  她隐晦的视线扫过在一旁没什么表情的季卿。
  漂亮又勾人,垂着眉眼的模样,透着一股冷淡疏离。
  是因为他吗?
  “下次陈老师排这出戏,麻烦通知我。”
  女士回神,笑着回答,“好的。”
  两人结完账,就分开了。席沉衍回了公司,季卿慢悠悠地走回画廊。
  张倩优等候多时,一见季卿就迎了上来,“老板,季大少在办公室等你。”
  季卿闻言扭头就走。
  张倩优幽幽道:“他说别躲。”
  季卿:……
  “麻烦。”他越过张倩优往办公室走去,才走几步,回头道:“帮我定五人份外卖,少油少盐,钱我明天转你。”
  季卿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
  回来的时间太短,以至于他没有养成随身带手机的习惯。
  现代社会,没手机没卡,简直寸步难行。
  就连原先说好的请席沉衍吃饭,也变成了席沉衍请他。
  季卿深吸一口气,抛开重新学习炼器弄一个储物袋出来的想法,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径直走向老板椅,坐下后往后一倒,皮质座椅晃了晃,尽职尽责地托着他的背部。
  他看向季严俞,率先发言,“季严俞,你接什么朋友,要我等这么久?朋友没弟弟重要?”
  季严俞极快地笑了一声,“心虚的人往往先发制人。”
  他注视着自他说话后就保持沉默的季卿,“张倩优说你遇到了危险,选择独自迎难而上,在国外待久了,喜欢个人英雄主义?”
  声音低沉,透着股古板的严肃劲。
  季卿挑着重要的回答,“我没受伤。”
  他来到季严俞的身旁,漫不经心伸手,揉开对方紧锁的眉,又在哥哥挥开他的手时,侧身躲开。
  用极轻的声音道:“别担心。”
  季卿双手一撑,轻而易举坐上宽大的办公桌,“季严俞,你带我去揍季沐思好不好?”
 
 
第9章 躲什么
  季严俞定定望着季卿晃荡的双腿,鞋带松松垮垮地垂着,一长一短,一前一后,让他挪不开眼。
  他钳制季卿的小腿,蹙眉,“下来,危险。”
  季卿没有立刻回答,转而望向门口。
  脚步声和敲门声先后响起,随着季卿的一句进来,张倩优端着茶水探出脑袋。
  “请用。”两杯咖啡被放在办公桌上。
  张倩优顶着这两道如有实质的目光,小心翼翼撤退。
  视线扫过双手撑着桌子的季卿,不可控制地想起对方的传言。
  一位智商堪忧、手段毒辣、虐待动物的顶级恋爱脑。
  蠢笨嚣张这几个字,基本每天都烂在二代的们的口中。
  可是现在。
  二代们争相送礼,季卿不屑一顾。
  漂亮又有礼,冷漠又正直,私下里会毫无顾忌地冲着哥哥撒娇。
  令人目眩神迷。
  玻璃门阖上前,张倩优最后看了一眼季卿。
  他正拉开季严俞的手,懒懒道:“别转移话题。去不去,我想揍季沐思。”
  从小就想。
  穿越到修真界修习无情道后,这种心思就淡了。
  兜兜转转回到现代,又没了无情道的束缚,心思开始活泛。
  “不准去。”季严俞按住季卿的小腿,等对方不晃荡后,快速解开松垮的鞋带,打了个规整的蝴蝶结。
  “兽穷则啮,保护好自己,别像今天一样独自上前。”
  他轻拍季卿的大腿侧边,起身往外面走去,“晚上我会回家,不要闹事,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季卿眨眼,在季严俞离开之前乖巧地笑了一下,而后招手让门口鬼鬼祟祟的张倩优进来。
  提着五人份外卖的张倩优刚放下勒手的包装袋,就听季卿道:“没事别打扰我,账单先发给季严俞,我没带手机。”
  张倩优打量季卿,左脸写着摸鱼,右脸写着好烦。
  极好的职业素养让她识趣离开。
  没人打扰,季卿平静地在薄荷画廊度过了剩下的工作时间。临近下班点,让张倩优点了多人份的晚饭,慢悠悠吃完才在五点回家。
  别墅里佣人们各司其职。
  季卿瞥了眼,回了房间,一头栽在柔软的床上。
  困——
  办公室的沙发不够软,要换。
  季卿缓缓进入梦乡,又在恍惚间听到一声不甚清楚的呼唤。
  “玄清——”
  谁在叫他?
  季卿倏然睁眼,看见的不是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灯,而是三天前被他捅了一剑的魔尊楼思危。
  青年穿着一身花纹繁复的黑色长袍,银白的长发顺着浓密细长的眼睫散落,划过微微颤抖的指尖,了无生气的垂在雪地上。
  “你醒了。”
  “嗯。”季卿低低应声,感受着渡劫期身体不全的灵脉,偏头环视四周。
  雪山之巅,绿色的藤蔓在秋千上缠绕,忽有风吹过,晃荡两下,发出细微的簌簌声。
  “你搞的鬼?我能待多久?”
  “半个时辰。”
  季卿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笑。
  半个时辰。
  浪完就跑。
  他窝在楼思危的怀里,偏头避开对方扎人的头发,半晌后又坏心眼地揪了揪。
  “黑发变白了?”
  “嗯。”楼思危任由季卿揪着,侧头把头发送过去,而后小心翼翼地圈住季卿。
  “轻点,你现在的身体不稳定。”
  季卿漫不经心的表情骤然变冷,猛地钳制楼思危的腕骨,单手撑住他的肩膀,转瞬间把楼思危按在雪地上,双膝紧紧抵在腰肢两侧。
  “楼思危,我让你动了吗?”
  嗓音清冽,夹杂着急急涌起的雪花。
  楼思危殷红的双眸骤然紧缩,小幅度眨动两下。
  他伸出还能活动的右手,轻轻拍了拍季卿抵在雪地上的小腿和膝盖。
  “冷,别放地上。放我肚子上,暖和。”
  季卿没理,即使只有短短半个时辰,他和楼思危见面,该是水火不容。
  没见血,不合适。
  他不再犹豫,当即招出通体黑色的本命飞剑,往楼思危乱动的手腕刺去。
  果然刺中,殷红的血液飞溅,铁锈味染了满怀。
  楼思危瞥了眼被捅穿的腕骨,神色不变,“轻一点,想刺哪里和我说,我帮你。气力用太多,时间会缩短。”
  “疯子。”
  “你的灵脉还没修复完全,不要妄动灵力,会疼。”楼思危短促地笑了声。
  黑色的雾气涌出,刹那间圈住季卿的腰,又顺着往上缠住持剑的手腕,而后盖住怒意上涌而鲜活至极的珀琥色眸子。
  季卿脸色沉沉。
  视角被剥夺后,其他感观骤然放大,他察觉到手腕处森冷的触感,紧接着是利剑从血肉中抽出的响动,铁锈味几乎充斥鼻腔。
  他下意识侧头避开难闻的气味。
  紧接着是楼思危喑哑的声音,“躲什么。”
  空间有片刻的安静。
  又在倏然间,乱七八糟的声音拔高。
  “玄清——”
  “别走!”
  季卿猛地惊醒,他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手掌处空无一物,却无端升起难以抑制的捅人冲动。
  做梦了?
  他怎么了?
  咚咚——
  敲门声。
  “二少,先生和三少在客厅等你。”
  “知道了。”
  打发了门外的人,季卿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慢悠悠起来。
  扰人的情绪让他有些燥,背部出了一层薄汗。
  他打开落地窗,任由冷风灌进来,微凉的新鲜空气转瞬间充满肺泡。
  季卿缓缓吐出一口气,脑海里浮现出季严俞离开画廊的回头一眼。
  他说‘晚上我会回家,不要闹事,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麻烦。”
  揍人还要挑季严俞回来。
  “二少,先生催您下去。”门外的催促声再次传来。
  季卿这次没吱声,在对方敲门前,猛地打开房门。
  看着这人因为惯性,身体前倾,而后栽进房间,手上还维持着敲门的动作。
  “心情不好,你多担待,别惹我。”
  分明是礼貌的道歉话语,佣人却觉寒意从脚底升腾而起,直冲头皮,带来血液倒流的窒息感。
  原来的季卿不是蠢笨好欺,空有一张的脸的花瓶。
  如今怎么这般?
  这样的人真的会乖乖站在客厅被季洪峰训斥?
  佣人怔愣地注视面前冷然的脸,被带着寒意的双眸定在原地,又猝然回神,惊惧的退后一步。
  “二少?”
  再抬头,只能看到季卿清瘦的背影。
  季卿慢悠悠下楼,睨了眼躲在季洪峰怀里幽幽哭泣的季沐思,在季洪峰轻柔紧张的安慰声中,平静开口。
  “找我什么事?”
  他从面前的瓷制果盘里挑了一个圆润饱满的山竹。
  顺着山竹腰线轻轻一捏,黑紫色的外壳随之破裂,露出雪白的瓣状果肉。
  季洪峰脸色沉沉,感受着二儿子事不关己的态度,怒意上涌。
  “沐沐胆小,不敢阻止那些地痞流氓找你麻烦,你就要报警抓他?他甚至逃了一节课,冒了这个大风险跑去画廊提醒你,你不仅没有一点感激,还要伤害他。你就这么容不下真心爱护你的弟弟吗?”
  声音越来越高,季卿甚至能看见季洪峰手背处青筋鼓动一瞬。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季沐思,“你是这样和他说的?”
  季沐思瑟缩一下,晶莹泪珠因为惊惧,一点点从瓷白的面颊上滚落。
  他揪了揪季洪峰的袖子,假意安抚。
  “爸爸别怪哥哥,他不是故意的。”
  声音细若蚊蝇,像极了逆来顺受的受气包。
  季洪峰呼吸一滞,心疼的抚摸季沐思绷紧的脊背。
  “季卿,我不奢求你和严俞一般在商界崭露头角,只希望你能安稳度日,一家人和和睦睦。你看看你在做什么?在外面追着一个男人屁股后面跑,在家里推弟弟下楼试图害死他,你要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才满意?我这么护着你,你有把我当你父亲吗?”
  越说越气,季洪峰举起手就想给季卿一个耳光。
  季卿小腿一伸,足尖一勾。
  季洪峰当即脚步踉跄,手臂惯性一挥,巴掌抡到了自己的脸上。
  清脆的啪啪声,令气氛猛地一滞。
  而后是几不可闻的噗呲声。
  季洪峰当即起身,冷冷瞪了一眼偷笑的管家。
  又把炮火对准季卿,“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你躲什么?”
  季卿蹙眉,什么恶臭发言?季洪峰怎么没在修真界?
  说不定他能杀父证道,白日飞升。
  他看向没什么动静的别墅大门,临时压制的燥意一点点上涌。
  季严俞怎么还不回来。
  **
  季严俞取下细边框眼镜,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对司机道:“回季家别墅。”
  司机发动车子,不放心地往后看了一眼,本着打工者的良心,提醒一句。
  “季总,您这几天每天都加班到很晚,太累的话,可以先在车上休息一会儿,我给您调好空调温度。”
  季严俞重新戴上眼睛,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疲惫感好似随着揉开的眉头,飘然散去。
  “不用,回季家。”
  再不回去,弟弟会闹翻天。
  晚上八点,即使海城的夜晚带着丝丝缕缕的冷意,仍旧有年轻的行人漫步在路上。
  他们的脸上带着笑,又或者满脸哀愁,细细地和身边的朋友传递喜悦与忧思。
  季严俞收回视线,不受控制的想起季卿的脸。
  弟弟变了很多。
  但是那是他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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