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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尸体会自己系鞋带吗(玄幻灵异)——二十四始

时间:2025-06-23 07:03:09  作者:二十四始
  当时他挤完早高峰,将将抵达工位,叼着面包片打开背包准备工作,就见这玩意儿躺在最上面。
  安安静静的,封皮花纹凸起,折射出冰冷的弧光。
  方恕生浑身汗毛一炸,心不在焉熬到下午,思来想去,第一次翘班赶来联会。
  “真是,”乐知年缓慢笑起来,拊掌道,“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江诵已经上前把那本子接过来了,却发现那东西翻不开。
  “我试过了,书页像黏住似的,打不开。”方恕生见状说。
  江诵说:“我等会拿去技术组,谢了。”
  方恕生摇摇头,拉过背包带子,偏头要走:“那我先回……”
  乐知年眼珠一转,一把拽住他胳膊,把人拉进门,笑意盈盈地说:“生啊,听说你进明枫了?”
  江诵眉头一皱:“你进明枫了?什么时候的事?”
  “那公司不是很难进吗?”乐知年附和。
  方恕生却说:“我不知道啊,那天我看他们急招,我就投了,后来就面了,稀里糊涂就过了。”
  江诵&乐知年:“……”
  江诵要说什么,被乐知年开口打断:“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方恕生一脸郁闷,“我现在发现通宵赶稿挺好的,贫穷和自由不可兼得,但是牛马和猫咪可以。”
  “你是不是养不起露露了?”江诵戳穿说。
  方恕生抬过眼镜,冲他咬牙微笑:“不,我只是去找找灵感。”
  “你新书准备开职场文学啊?”乐知年半捧场半不捧场地说,“相信我,上过班的牛马是写不出甜蜜职场文学的,和同事或者上司谈恋爱是什么恐怖故事。
  方恕生:“……”
  江诵说:“没关系,但可以在发泄状态下输出草字头职场文学,现在市场风向挺好的。”
  方恕生:“……”
  他眼神在两人间来回走过一遍,叹了口气,说:“你们到底想干嘛,直说好不好。”
  乐知年立马顺杆爬:“是这样的,生,打个商量呗,我们有个案子……”
  “乐知年!”江诵反应过来,沉声喝道。
  后者噤声。
  方恕生看过他们一眼,想了想,居然松口道:“可以,不过这次立功的话,直接把我收进来成吧?”
  “当然没问题,”乐知年一副会里福利颇好的表情,甩出重磅炸弹,“外面七十五岁退休,联会四十五就退啦!”
  方恕生闻言双眼突然放光,以一种死人微活的声音,颤抖道:“真的吗?!”
  “真的啊!”乐知年掷地有声,“因为不一定能安稳活到下一年生日啦!抚恤金也超高的哦!”
  方恕生愤然甩开他的手,扭头就走:“回见,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真的不约饭吗?”乐知年扒着门框遥声问。
  方恕生摆手说:“下次吧,请的小时假,还要回去加班呢。”
  “我问过我家老爷子,乐家人为什么这么短命,”乐知年关好门,啧声回头,“他支支吾吾好久,才憋出来一句,这是天罚。”
  江诵一脸你给我说这个干什么的表情,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话题转这么快,感同身受了,要我安慰安慰你?你放心,你会让你们平安活到退休的。”
  “我谢谢你。”乐知年梗了一下,嘴角抽搐,片刻正经下来,“老大,我只是想再次提醒你,有的事非外力可为,亦不得解。”
  江诵没说话。
  “这东西存在这么多年,最早的记载能追溯到东晋十六国,正史上只一句‘人相食,白骨遍野’带过,什么都不敢细说,留下一些稀奇古怪的疑难杂症也可以理解。”乐知年说,“说不定罅隙就和日月食一样,是有一个固定周期的,生灵无法抗衡,只能熬过去。熬过去就好了,几千年,人类文明也没有断带嘛。”
  江诵摇头:“我知道,但有些事,我暂时不能和你们细说。”
  “预知梦是吧,我明白了,有些东西说出来就变了。”乐知年扬扬手里的资料,翻到一页,反手亮给他看,“不过你发现没有,有趣的是,这个传说中的创始人之一,其署名姓常,名字旁边的徽记很像一只猫爪。”
  “有趣的是,你们乐家的传家宝,庾穗庾女士,活了这么久,”江诵只看了一眼,没接茬,“对罅隙没有任何见解吗?”
  “我问过她,于是发现了更有趣的事情。”乐知年拉开椅子坐下。
  “什么?”
  “她的记忆很不对劲,当然,你不能奢求一头活了上千年的梦貘十分对劲,她没精神错乱或者反社会已经很好了,但她的记忆是断层的。”乐知年想了想,改口,“或者说,是需要引子触发的,毕竟我只要换着关键词问,她就像突然检索到什么似的,回答也有所不同。但是很遗憾,我们不知道准确的关键词,而且不能切片分析她的脑子,所以有些事不得而知。”
  江诵盯着他,缓缓皱起眉:“你说这话,不怕和她离心吗?”
  “我前几天又不死心地翻过电子族谱,乐家历代监护人就没活过35岁的,”乐知年摊手,话语里含着一点不可控的怨气,“我最多再陪她7年,区区7年,对你们而言,不过眨眼之间。我觉得,这点小事,她是不会记得的,就像她已经忘记了,我前面的前面那位监护人,到底叫什么名字。”
  江诵说:“我也不能活上千年,别扫射,也别拉上我举例子。”
  “可是老大,”乐知年笑,“相比起人类,除却我,就算是在生生面前,你也是能活很久的。”
  他在江诵黑脸前转移话题:“除此之外,我认为我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有鱼身上,这些事太过巧合了不是吗?”
  “天底下不止一家姓常,又不止一个常家人养猫。”江诵持保留意见,“再说了,他是被收养的,而收养他的这一支常家人,很干净。”
  背景很干净的常家养子,正带着背景不怎么干净的骨头猫猫,来联会登记的路上。
  这一路,邰秋旻的状态都很奇怪,看上去若有所思就罢了,还时不时看着有鱼若有所思,搞得后者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到底在想什么?”离联会三百来米的地方,有鱼忍无可忍,说,“你别告诉我,你后知后觉开始慌了,变吧,现在变回猫说自己不会化形还来得及。”
  邰秋旻拖着尾音反驳:“那我岂不是要一直偷偷摸摸做事,见不得光?麻烦,不行。”
  有鱼停下脚步,有些烦躁地说:“那你在想什么?不服气让我当你的监护人?”
  “不是,”邰秋旻回答得很快,“反正你又管不了我。”
  有鱼无语:“这种话,以后不用说出来。”
  “有鱼,”邰秋旻突然很正式地说,“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邰先生,”有鱼一哂,“这种搭讪方式已经过时了。”
  邰秋旻看着他不说话。
  有鱼被他盯得受不了,有些不安地问:“你觉得在哪里见过?”
  邰秋旻意料之外地没说民国,却是直言不讳:“床上。”
  有鱼堪称惊悚地瞪着他,撂下一句“我看你是脑子有病”,折身就走。
  他走得很快,跟有鬼在后面撵着似的。
  关键姓邰的长发艳鬼还在后面叭叭:“床上又不代表床上,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和方恕生待久了,脑子不干净了。”
  有鱼心里大骂那厮是神经病,跨进联会大门时蓦然想起来——庾穗见过邰秋旻。
  遂转身把人死命拉住,往外拖,边偏头低声说:“你快换个样子。”
  邰秋旻皱皱眉,断然拒绝:“不要。”
  推搡间,有人踩着小方跟从外面回来,靠近时招呼过一句:“鱼哥?”
  邰秋旻比他更快地转过了头。
  有鱼直呼完蛋,第一反应不是放开姓邰的,同他拉开距离,而是脑子抽掉似的,把人往身后侧拉,同时探指抵住袖口内侧,夹住了早前裁好的锋利塑料片。
  谁知庾穗目光只是扫了邰秋旻一眼,没有过多的反应,道:“你家猫猫?”
  有鱼木木点头。
  “很漂亮,”庾穗随口夸完,路过他们时提醒,“登记在三楼,走廊最里面。”
  有鱼机械应过,直到小方跟踩地的声音远去,都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方恕生不认得邰秋旻是因为不太记得他的长相,那么……庾穗为什么不认得?
  他们当时的确没有在庾穗面前说过邰秋旻的名字,但是……莫非……
  “我开始有些好奇,”有鱼抓着人往楼上走,“你在别人眼里,到底是什么样子。”
  邰秋旻没说话,注意力落在其他地方——他似乎嫌弃这里很破,一路都在蹙眉,那种嫌弃直到抵达登记点时,才稍微消散那么一点。
  “姓名?”
  “邰秋旻。”有鱼以手机打下这几个字,亮出来,“也叫海苔。”
  “年龄,”登记员顿了顿,“我是说外表年龄,本体年龄作为隐私可以不告知。”
  有鱼侧身看了邰秋旻一阵,回头说:“您给他记26岁吧,谢谢。”
  邰秋旻略一挑眉。
  “原种族?”
  “朏朏。”有鱼脱口而出——他想了一晚上,觉得朏朏无害又是瑞兽,还和长毛猫咪外型相似,除却毛色,简直太符合了。
  “好了,”登记员分别递给两人一块刻着名字的方形手牌,又把他们引到身高板前,“牌子放在胸前,再照张相就行。”
  邰秋旻瞥一眼那黑白身高标尺墙,讽笑一声,不怎么情愿地说:“这是在监狱登记么,就差身衣服了。”
  “你闭嘴吧。”有鱼抓过他肩膀令人站好,后退开一步,示意他先照。
  在邰秋旻盯着摄像机,展露的笑容不算友好且过于张狂时,轻轻“呲”了一声,权当警告。
  登记员咔嚓拍完两人,笑着说:“还要拍张合照呢,到时候放在工作牌背面。”
  有鱼往旁边走了一步,给邰秋旻让出位置,后者顿了几秒,靠过来,举起手牌。
  “这个不用牌子。”登记员提醒说。
  但邰秋旻没有放下的意思。
  有鱼只好把放下的手又抬起来,手牌怼过去,正好碰到对方的,说:“不好意思,他有点病。就这样拍可以吗?”
  咔嚓——
  随后有鱼在两张登记单上签好自己的姓名,两个字龙飞凤舞,像是向光生长的枝桠。
  邰秋旻懒得写字,只在枝桠旁分别按了一只猫爪。
  “没问题了,”登记员怼齐登记单和乱七八糟的资料,笑着伸出手,“欢迎两位,我们的生日礼很丰厚的。”
  有鱼机械握手时,没明白这茬,但直觉不是什么馅饼。
  
 
第34章 道观
  有鱼发现了,邰秋旻连头发丝都在厌恶联会。
  “才几天没见,这里变得这么寒碜了。”他以手牌虚虚掩着口鼻,眼瞳从左移到右,挑剔地嗤了一声,“好旧,异控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种厌恶不单局限于此地太破——楼道粉尘过多,两人并肩下楼时,邰秋旻偏头打了好几个喷嚏,成功把自己打回了挖煤工形态——而是一种出于本能的留意和紧惕,近乎于动物在潜在危险环境下的轻微应激。
  有鱼垂眼瞄过一眼,觉得猫咪有些紧绷。
  他没告诉过邰秋旻这里用着效果华丽的障眼法和空间术,怕对方一气之下把人家地盘给掀了——虽然掀不掀得动犹未可知——主要是他暂时也没有权限,说了当白说。
  他弯腰把猫咪抱起来,顺手整理过毛发,放在脑袋顶瘫着,又准备充分地从兜里掏出个布袋子抻开,看也没看,把衣服裤子一股脑塞进去,边揶揄道:“你以后就准备这么时不时地变来变去?”
  人变猫还好,从衣服里滚出来就行,毛绒绒拥有特权,大多数情况下都能被原谅。
  猫变人就不太行了,裸奔可是会被治安拘留的。
  “我记得……”有鱼含糊带过医院两个字,只说,“当时你能自己直接变衣服。”
  不过变的好像不是现代服饰,是什么制式来着……
  猫咪拿尾巴勾过他脖颈,打了个哈欠,牙尖嘴利,血盆大张,差点带着点私人恩怨把他脑袋直接嚼了:“这里磁场不舒服,我有些困。”
  有鱼不确定“这里”指的是办公大楼还是整个人世间。
  他顶着巨型猫猫流饼稳步下楼,边拿以前的话涮对方:“你是睡美猫么,一天要睡十几个小时哦?”
  【你知道神降么?】邰秋旻盯着某根翘起来的头发,眼瞳竖起,突然换成了心音联系。
  有鱼随口怼道:【怎么,你又想改口了——睡了一晚想起点别的,你恐怕是神之类的?】
  【不同空间的生灵难以无限制来回穿梭,不管是能力还是原型,都会靠近原有物种或者出现形态压缩。】邰秋旻嘲讽道,【我认为这是常识,有鱼,哈,你在联会老人眼里肯定是只生脆的大白瓜。】
  大白瓜嘴角一抽,冷淡道:【你信不信我立马把你扔出去?】
  邰秋旻拿尾巴尖骚他的下巴,胡须轻抖,傲慢道:【什么哦,你居然敢跟我比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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