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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病娇前妻总想复婚(GL百合)——橘兔南波万

时间:2025-06-23 07:17:45  作者:橘兔南波万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专心盯着面前流淌的水流,不知道在想什么。
弄得明春山觉得,阿姊再这样盯下去,水可能要直接沸腾了不可。
 
明春山终于喊了声:“阿姊?”
 
夏平芜一个晃神,立刻偏头:“春山,我这里的菜洗得差不多了,你是不是要洗烤架,我让给你。”
水,就是水。
她要利用的就是水。
 
她立刻后退一步,将蔬菜码好,而后往外走:“你等我一下,我去卫生间尿个尿。”
 
尿的速度很快,夏平芜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鬼使神差往卧室走了过去。
 
站在卧室门口,她做了几个大大的深呼吸。
 
然后,她拉开柜门,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尿垫——
认真铺在了床上。
再拉开另一个柜子,扒拉了一会儿,拿出了几盒不同品牌的指套——
非常认真摞在了床头柜上。
 
而后,她走到卧室空调面前,望着温度显示器,迟疑了一下,打开了手机搜索——
“性/行为最合适的温度。”
 
喉咙有点干,夏平芜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实话说,第一次这么做,她有点紧张。
 
“阿姊,烤肉的装备我弄好了,肉也切好了,你要来炒麻辣香锅吗?”
 
春山的声音。
 
是了,春山。
现在她想获取信息,只能看她。
 
前提是,她得先取悦一下春山。
 
……
 
明春山站在客厅,有些坐立不安。
 
阿姊为什么进房间了?
房间里到底有没有摄像头?如果地牢能够有密道,那卧室会不会有一天也有?
 
阿姊,会真的有一天选择彻底离开她吗?
 
心乱如麻之际,卧室门突然开了。
 
夏平芜慢慢地来到明春山面前,抬起了眼。
 
明春山下意识屏住呼吸,慌乱之间,就连“麻辣香锅”这个借口都忘了。
 
然后。
她听见夏平芜问:
“春山,你想和我一起要个孩子吗?”
 
……
 
“你……你还炒麻辣香锅吗?”
窒息的沉默里,明春山错着眼,终于问了出来。
 
夏平芜又一次被她带歪了思路:
“哦,麻辣香锅更能取悦你吗?”
 
取悦。
 
不自觉的,明春山感觉自己有点热,嗓音有点干:“阿姊,你……想取悦我?”
她与夏平芜对视:“为什么?”
 
为什么?
夏平芜觉得,现在并不是说这话的好时机。
 
于是她索性直接唤她:“春山。”
 
明春山定定看她。
 
这一时,明春山才发现,夏平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睡衣。
 
因为长久没有户外锻炼过,夏平芜的肤色白得病态,而这一动作,也裸露出了大片苍白的肩颈肌肤和同色的小腿。
 
而后,夏平芜踩着温热的地板,走近了几步。
 
明春山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知道脑子里的嗡鸣声越来越大。
所以她又退了一步:
“你换了衣服?
“要不今晚先不炒麻辣香锅,我去把食材冻起来……”
 
而后声音卡住。
 
因为夏平芜微微低头,轻轻啄吻着明春山的脖颈。
她的唇瓣仿佛带了火似的,眼见着明春山的肌肤上瞬间泛起了一阵显眼的红晕。
 
明春山低眉,手指不由自主攥住夏平芜的手腕,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阿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夏平芜没说话,只加重了些亲吻的力度。
 
明春山攥紧的力度不由得重了些,声音甚至已经带喘了:“阿姊,不行。”
 
可夏平芜正在慢条斯理勾开着明春山身上的围裙,闻言,她只慢悠悠顿住,而后水盈盈抬眼,不动声色地问:
“不行吗,春山?”
 
防线一瞬间崩塌。
 
下一刻,明春山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后者的小腿顺势缠住明春山紧绷的腰间,夏平芜却缓缓停了动作。
 
她像之前很多次那样,抚摸着明春山的脸颊,和她额头贴着额头:
“不过,你这么说,我也发现,我好像……
“是有点饿了。”
 
……要结束了吗。
明春山手一僵,心里已经开始有了隐隐的后悔。
 
但夏平芜没接着往下说,只依旧紧紧盯着明春山。
她的指腹慢慢摩挲着,悠悠地画着圈圈,而后,一声轻轻的笑突然自她的喉头溢出。
她轻轻地喃喃:
“所以我现在想尝尝厨师的味道,可以吗?”
 
*
 
明春山抱着夏平芜倒上床的时候,后知后觉地开始担心——
屋内的温度会不会太高了,等一下阿姊出太多汗怎么办。
 
正想伸手去摸遥控器,明春山突然觉得腿下一凉。
自己的衣服被夏平芜顺手拉了个干净。
 
她低眸,却只能看见夏平芜毛茸茸的发顶。
电光火石之间,一股酥人的电流刹那间窜到了头顶,明春山立刻死死抓住*夏平芜的肩膀:
“阿姊,等一等!不要——”
 
底下的夏平芜抬眼,眼底有朦胧的水汽:
“不要什么?怎么了?
“春山,是我弄疼你了吗?”
 
……当然不是!
明春山的脸已经烧得她说话都开始磕巴了,她蜷起身子,手掌从夏平芜的腋下穿过,把她拉了上来:
“等一等,阿姊,不要用口……很脏的。”
她抖着声音,往床头柜伸的手胡乱搅着,直到带翻了好几个盒子,才勉强找到了一盒最常用的:
“这个,你用得最舒服的,我给你套上。”
 
夏平芜已经迅速爬了上来,伏在明春山的胸口,乖乖伸出自己的手指。
但她的眼睛却不闲着,牢牢盯着明春山,有些困惑:“你是不是嫌热?”
她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出风口:“我特意调低了温度啊……”
 
明春山的脸更红了,明明做过很多次,可她的动作却还是手忙脚乱了几分。
套好之后,她故意装作检查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转回来托住夏平芜的脸:
“阿姊,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我在取悦你。”夏平芜很肯定的声音,“而且,是我单方面的。”
 
虽然……但是,她不是在问这个。
明明夏平芜什么都还没动,明春山却觉得自己的动作要托不住了:
“这不一样,阿姊,你刚刚和我说要一起要个孩子,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
 
“别担心,我特地查了,现在已经普及社会化抚养了,我们可以平衡工作和家庭的。”
夏平芜已经伸手环住明春山,将她搂紧怀里,另一只手正在往下探。
 
明春山只觉得自己的脊椎骨都在刹那间麻了一下,她伸手想去捉夏平芜的手,可是夏平芜却像是突然开了窍一样,轻拢慢捻,就是不让明春山碰到她的手。
 
……
 
室温盘旋升高,伴着浓重的水雾,但暖气却被一次次按低了温度,仿佛激情之后的静谧。
 
明春山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一滩泥,整个卧室里应该都是她的喘息声。
但是夏平芜俯在她耳侧、轻轻喘息的声音却几乎占据了明春山整个大脑。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明春山觉得,自己必须要把问题搞清楚。
她转头,再次很认真地问:“阿姊,你到底知不知道……”
 
夏平芜打断她,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你舒服吗,春山?”
 
……这个问题上,明春山无法违心,点了下头。
 
夏平芜也点点头,继续问:“那我说要和你要个孩子,你开心吗?”
 
……?
这个问题上,明春山只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夏平芜眉眼轻轻地弯起来,总结发言:
“你开心就好。”
 
激情过来,意识终于逐渐回笼,明春山攥住夏平芜的手腕,认真问她:
“阿姊,你和我说实话,今天……”
 
夏平芜突然凑上来,很轻很轻地又啄了下明春山的唇,而后,拖长了音调继续道:“既然你开心了,那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明春山蓦然一惊,但还是尽力维持着放松的面部表情,很慢地回答道:“当然可以。”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片刻的沉默,明春山抿了抿唇,故意撒娇一样地板起脸:“不过阿姊,其实我也没那么开心。”
阿姊要问什么呢?是关于她来围堵她的事情?还是问她失去异能的事情?又或者……如今她和抵抗派的关系已经暴露,她再也不需要利用她了?
 
明春山心乱如麻,但耳畔已经响起了回答——
 
“那、你回答完我的问题,我们再来一次,这次肯定让你开心,行不行?”
夏平芜将下巴搭在明春山的肩膀上,声音听在明春山耳朵里,有些软绵绵的,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写离婚协议书给我?
“你之前说要重新追我,是不是你哄我的假话?”
 
……
 
“当然、不是。”
明春山伸手去够夏平芜的胳膊,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力气不够的原因,只感觉到她的卷发在自己的指关节滑动了一下。
带着轻飘飘的凉意,急得明春山想起身,可腰酸背痛,怎么也起不来。
 
而后,是温凉的手指搭在明春山的唇瓣上,夏平芜盯着明春山,眼底还有未散的水汽:
“好。”
她说:
“你许诺你没有哄我,这就可以了。”
 
明春山没来得及再多说,下一刻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人抱了起来。
夏平芜半抱着她往浴室走,一边摸索着开了灯,手掌却不安分地摩挲着明春山的脊背。
 
……阿姊今天,到底要做什么。
但明春山已经没工夫去细想,被这简简单单的动作一撩拨,她的声音都已经哑得不成样子:“阿姊、够了……”
 
“好吧,我以为你还想要。”
夏平芜言语平静,脸上也很正直,只是低下身子把明春山放进浴缸里的时候,手指微拢,在明春山的脖颈下捻了一下。
而后,没忍住,借着放水的动作,掩饰住了唇角的笑意。
 
浴室的水声终于响起了,水波荡漾的浴缸里,夏平芜从后环抱着明春山,很耐心地给她搓着每一个地方。
 
阿姊的指尖很软,接触之间仿佛又有电流而过,明春山下意识闭了闭眼,但还是撑着浴缸壁想要坐起来:“阿姊。”
 
夏平芜动作不缓,轻轻地“嗯”了一声,尾调微扬,像带着钩子一样。
 
明春山险些就因此住了嘴,但她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些理智,抬眼企图对上后者的眼睛:
“阿姊,你听我说。
“你不要听明姨的话,也不要被楚瑜干扰,你不要听她们所有人的话,她们都想利用你……”
她重复着这些已经说了很多遍的话,再细的事情滑到嘴边,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她不知道明姨开出了什么条件,但她知道楚瑜,那些诱惑人的字眼如同潘多拉魔盒,只要听到了,很难不为之心驰神往。
 
明春山望着夏平芜,望着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笑:“我知道的,我只信任你,你说过很多遍的。”
她说:“我已经很久没这样给你洗澡了,只有在咱们还小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日子。”
 
明春山晃了下神。
明明确信知道阿姊已经失忆了,可她最近总觉得,阿姊流露出的神情,说出的话语,却好像已经走过了这十年,莫名让人揪心。
 
于是她也回应一样伸手攥住了阿姊的手,很用力地答:“以后还会有的,以后都会有的。你现在没有异能,所以去了山顶我就辞职,我一定会……”
 
明春山絮絮叨叨着,听在夏平芜的耳朵里却有点远。
她尝试着抬手,揉搓了几下自己的耳朵,似乎想要努力听清,可是刚抬起眼,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盛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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