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银
作者:临川
简介:
宁煦偷窃库银被知府大人抓现场,以为会被下狱,结果大人看上了他的美貌
第一章
自入秋后,这雨就绵绵秘密下个不停,这不,昨夜里就又下了一场。雨水将泥土地淋得湿哒哒的,落叶黏在泥里,一阵风吹来也吹不起来几片。
宁煦打帘送李大夫出门,陪着走了几步,李大夫停下来,转过身看着宁煦,有些不忍,虽说生老病死乃是世间常态,但他是知道宁家的情况的—宁煦幼年失怙,孤儿寡母日子过得千难万难,这好不容易宁煦刚在衙门谋了个看守库银的好差事,宁周氏却越病越厉害,眼看就要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李大夫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宁煦肩膀,转身走了。宁煦自己往屋回走了几步,脚下踩着泥泞和枯叶,唧唧作响。宁煦忽然不走了,双手对插进袖子里,低下头,佝偻着背,肩膀一耸一耸的,哭了。单薄的身子可怜巴巴地立在秋风里。
“李大哥,诶,李大哥!”
宁煦追在李岩后面细声细气地喊他,喊了好几声李岩才听见停下步子转过来看他,问他有何事。
宁煦张了张口欲说,话临到嗓子眼,又咽回去了,抿起苍白的嘴唇,显出几分踯躅的模样来。
李岩看着眼前的男子面色惶惶、神态不安,磨蹭半天一句话也憋不出来,便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找我有何事情,再不说,我走了!”
“诶别!”宁煦一听,急急伸出一只手李岩的腕子,不让他走。
“嘶!”李岩被他这么一抓,感觉腕骨都快碎了,生疼,赶紧甩开他——这小子看着瘦弱,可一身怪力,两人合抬的一箱银子,他凭一己之力就可抬起来。
“李大哥,对不住。我、我……”宁煦一咬牙,“李大哥,可否、可否让我与你们一同、一同……”
即便他不说完,李岩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了。他们能进来看守库银,都是事先给管事的人交过银票的,为的就是进来后的油水。而宁煦是因一身怪力被刚好路过的新任知府大人亲自点进来的。本来嘛,进来了就进来了,油水也有他一份,只要给管事的一个事后甜头就行,可这宁煦却从未同他们一起过,现如今突然来提起此事,倒是让李岩有些讶然。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这事也不是立即就可以做的,得先做些准备才行。”
宁煦小心端着一碗药进屋,放到桌上后,烫得直搓指尖。
“娘,娘,该起来喝药了。”宁煦轻拍着宁周氏的肩膀,将她叫醒。
宁周氏费力撑着床沿坐起来,宁煦赶忙扶住她,在她身后垫上枕头。
“娘您放心,儿子一定请大夫给您用最好的药,娘您的病会好的。”宁煦一边喂药,一边宽慰她。
宁周氏就笑了,虚弱无力的,“傻孩子,咱家哪来的钱给娘看病呢……煦儿啊,别给娘治了吧,娘知道自己没多少日子可过活了。”
宁煦喂药的手停住了,顿在那里半天,看着他娘凹陷的眼眶里滚出两滴泪珠,划过消瘦的脸颊、下巴,落进药碗里。
“娘……”他颤着声喊,“您会好的,我已经有、有弄钱的法子了……”
第二章
宁煦刚当差没多久,没多少钱,玉势买了一个玉质最劣的,但这雕的倒是栩栩如生。玉势又粗又长,顶端龟头饱满硕大,柱身上甚至还有暴起的根根经脉。
宁煦不自觉咽了咽,秀气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想到要把这样狰狞可怖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屁股里就有些害怕。且这东西又是个男根模样,这让他觉得极为羞耻。
宁煦抖着手指解开裤带,将外裤与亵裤一同褪下,深吸一口气,却忘了吐出来。他将搁置在一旁一盒脂膏取过来,挖出一大坨,均匀地涂抹在玉势上,又挖了一坨抹在后庭处。
抬起一只脚踩上凳子,弯下腰,一手扶住桌沿,一手握住玉势向身后探去。玉势顶端顶上穴口的一霎,宁煦浑身都是一颤,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因太久没呼吸他胸口都憋疼了。
宁煦急喘几声,然后沉下一口气,手上用力将玉势往里顶。但他本就一身怪力不说,那后庭处又娇嫩得很,这一下就疼得他一哆嗦,额头直冒冷汗,眼眶一下就红了。
他疼得不行,也不敢硬往里顶了,只能对着穴口一下一下地浅浅顶弄。这么弄了一会儿,原本紧紧缩着的肉穴也放松了下来,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
宁煦试着再次将玉势往里送,才抵到穴口想起刚才的疼痛又犹豫了。顿了一下,他把玉势放回桌上,改为用手指摸到穴口,缓缓将食指探了进去。
宁煦呼吸一窒,待习惯了屁股里的异物感,便开始动作,只是毫无章法,只要有容得进去的缝隙,就又伸进另一根手指去。到最后,虽把自己弄得疼得很,但也总算进了三指了。
宁煦重又拿起那玉势,挤进已经湿软非常的后穴,破开紧窄的肠肉,深深插入到只余两指长度在外面。
抽插几下,他抖颤着呼吸,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又胀又痛,但又好像不止胀和痛。
孙道瑛很快又看完一卷案宗,卷好与其他卷宗堆放在一起,身子往后倾,靠在椅背上,抬起手用食指与拇指按揉睛明穴。按了片刻,还是觉得双眼酸涩得厉害,便站起身来,想要出去转转。
孙道瑛一边走,一边想上午时看的案宗—这些案子都是还未结案的,但如今他既然在此地任职,那就必然要将这些案子了结了。
不知不觉走过了大半个府衙,孙道瑛抬起头来时正好走到库房前,看到库门前有一间小屋,裱糊工整,门窗紧闭,方圆二尺都围着木栅栏。
孙道瑛感到有些奇怪,建在库房前的屋子,不是用于堂官休息,就是给库兵们休息的,但既是休息,何必建得如此严实,四周甚至围上栅栏呢。他缓步走到栅门前,推开栅门踱向屋子。
即便晨间已经扩张过了,塞入的也是表面光滑且没有棱角的江西锭,宁煦还是只能夹带一锭,再多一锭,就只能勉强容纳进一半了,且也疼得紧。不过宁煦也并不贪多,每日能带一锭五两的银子出去,他只要带够四天,再给管事的一锭,给宁周氏看病用好药也已是绰绰有余了,还可让她吃食上好过一些。
宁煦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探到后穴里去,因为害怕银子掉出去,推得有些深,他摸探着用两指夹住银锭慢慢往外带,刚带到穴口,曲起手指准备取出来,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宁煦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倏的抬头看过去,又下意识夹紧屁股,却让本来就在穴口的银锭彻底被挤了出来,“咚”一声落在地面上。
许是被吓得懵住了,宁煦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
“大、大人……”宁煦像被抽去了浑身的骨头,身子贴靠着墙壁,软软滑跪到地上。
孙道瑛把视线从银锭上移开,看着眼前跪都差点跪不住的人。他是震惊的,震惊于这些库兵们盗取库银的肮脏法子,但他看着那双眼睛,虽然饱含惊惧,却又清透干净,竟叫他生不出什么恼意来。
孙道瑛仔细打量起眼前人来,一张清秀的脸,并不怎么惊艳人,勾人的是那双眼睛,浅浅一汪泉水一样,清澈剔透,所有情绪都漾在里面。他全身都很白,跪在那儿,像是一尊白瓷像。适才放在后庭处的手轻轻搭在膝盖上,手指湿漉漉的,正在细细颤抖着……
猛地闭了闭眼,孙道瑛沉着呼吸转身就走,把那扇小门摔得震颤不已。
第三章
自那天在小屋卸银被知府大人撞见,这段时间,宁煦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突然有差役过来以偷窃库银的罪名将他下了大牢。
不过这样过了将近半个月,五两银子本就给出一半孝敬管事,用在宁周氏身上,也已去了一两了。想到以后还有一个冬天要熬,若不用好药,宁周氏的病情势必会加重,且府衙那边也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宁煦咬咬牙,决心明日便再去了。
宁煦过得心惊胆战,孙道瑛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这半个月来,一到夜里,孙道瑛便发些绮梦,全是那天在小屋看见的那个库兵。他梦见他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但并不像那天那样跪得远远的,他就跪在他身前,细白的手指去拽他的袍角,纤瘦的身子软软地靠在他的腿上。他扬起那张秀净的脸,下巴正正好抵在他小腹上,眼睛泛着水光,张合着泛着水红色的双唇唤他——大人。
孙道瑛猛地醒来,鼻息浊重,一身热汗,亵裤里一包黏腻湿热的东西。他平缓了一下呼吸,手肘撑起身子缓缓坐起来,下床去换了一条亵裤,然后坐到桌前,在黑暗中双手撑着额头呆坐。
他简直是——疯魔了!
今日一上午,孙道瑛都有些心神不宁,案宗看了半响也只看完两卷,且根本理不出清晰的头绪来。终于,就在那天的同一时刻,他两手撑着圈椅的扶手站起身,动作沉缓,仿如身上压了千斤重量。
孙道瑛走到那间小屋门前,沉下一口气,伸出手去推门,在指尖触到门上的那一刻又想,若今日在里面的人不是他呢,咬咬牙,不是他,就押去下狱!
猛地一推门,却没推开,可不知怎么的,孙道瑛知道,这定是他在里面了。
宁煦这次进去后先插上门鞘,再小心除去身上衣物,只是才刚脱下上衣,屋门便猛响了一下,似是有人在外用力推门,宁煦一下转过头去紧张地盯着门口。
又停顿了片刻,门框被叩响了,门外响起一道声音,那声音说,开门。
“大人……”宁煦当然认得出这声音,一月前,就是这把声音的主人,站在堂前,轻飘飘一句“把他收进来”,便给他定下了这再好不过的差事。
宁煦本想求他,妄想他再次网开一面,但才不过喊了一声,就听他不耐地沉下声音说“赶紧”。
宁煦便不敢再耽搁,只能连衣服都没穿就去开门。刚拉开门跨出一脚,什么都未来得及说就被按着两边肩头推进门里去,木门随即在身后阖上。
“大人?”宁煦被推至墙角处后很快被放开。
“你是本官亲自点进来的。”孙道瑛盯着眼前被吓得惨白的脸。
宁煦不知说什么好,大人这语气分明就是肯定了的,既然这样,又何必再发问,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一声“是”了。
“为何要偷,嗯?”
“……家里娘亲病重,没有银钱医治。”宁煦低下头细声回答,嘴唇有些发抖,又抬起头,有些急切地说,“大、大人,小人没做几次,只有上回和这回,真的只这两回,往后也不会有了!”
孙道瑛没说话,垂着眼,盯着宁煦白白的肚皮看。但他默默不语,却让宁煦心中越发绝望,不想孙道瑛抬起手来直伸向他的裤带,然后慢腾腾解开。
眼看裤子要被他拉下去,宁煦一把按住他的双手,却也知道自己天生怪力,不敢用劲,“大人,这是……”宁煦眼睛都睁圆了,水汪汪地看着孙道瑛。
孙道瑛掀起眼皮看他一下,“放开。”
宁煦不敢忤逆他,也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只得迟疑着放开,眼看着他松开手,裤子落到脚踝处,然后一侧腰被用力把住,屁股上摸上来一只热烫的大手。宁煦简直是傻了,呆呆立着任他动作,直到屁股里缓缓探进来一根手指,才突地回过神来。
“啊!”宁煦惊叫出来,就要挣动,孙道瑛却快他一步,把住他腰侧的手一下拦住他后腰往怀里摁,又跨步上前把他牢牢抵在墙上——宁煦感觉到有一硬物正正抵着他的小腹,同为男子,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别动!怎么,想被押去坐牢?”
孙道瑛哑着嗓子,知道一旦他真挣动起来,自己必然压他不住,只能吓住他——果然,宁煦僵住不动了。
孙道瑛沉着呼吸又加了一根手指,搅动着往那紧窒肠道深处探,揽在腰上的手滑到屁股上揉面团似的揉捏那白软的臀肉。
手指越探越深,触到藏在深处的银锭时,两指一夹,迅速带了出来,宁煦身子轻轻一颤。
孙道瑛随手将银锭扔到地上,再次探了三指到宁煦屁股里去,抠挖着肠壁的褶皱向深处进,按到一处突起时,宁煦突然轻哼一声,一直僵硬的身子软下来,靠在孙道瑛身上,手指也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袖摆。
孙道瑛呼吸窒了一下,把手指抽出来抓住宁煦上臂将他翻过身面朝墙壁压住。喘息着掀起袍子,单手解开裤带,放出那狰狞粗大、已硬得前端流出粘液的男根,两手抓住宁煦圆润滑腻的两瓣臀肉向两边拉开,向前一步将龟头贴在湿软的穴口,又将臀瓣往中间挤,然后像真正交媾一样用力地前后顶撞他。
宁煦被顶得一下下晃动着,视线里的墙壁都是虚晃的。因为羞耻,他全身泛着粉红,眼眶里兜不住的泪水不停往下掉——他拱他,像男人拱女人那样拱他!他应该感到被侮辱的,可就这样,他竟然勃起了,甚至嘴里不受控制地“啊啊”叫着。
孙道瑛双手抱着宁煦的腰,简直发了狂般猛烈冲撞,有好几次都将龟头浅浅顶进了穴里。感受到宁煦的男根立起来,随着身子晃动不时碰到他的手背,便伸手去握住,快速撸动起来。
宁煦的叫声一下子高昂起来,受不住似的全身发抖。撸了百余下,宁煦痉挛着出了精,屁股肌肉紧缩,孙道瑛也跟着射出来,射得宁煦屁股缝里全是白浊的精液,还有些顺着腿根慢慢淌下来。
孙道瑛止住动作,神思平静下来,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身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在一间连锁都未落的小屋里胁迫着一名男子与自己交欢。这真是与野兽也无异了!
第四章
他伸手去掰宁煦的肩膀,宁煦头埋在臂弯里不愿意转过身来,但他也不能就这样让他脏着身子,只能拿出自己的帕子简单给他擦干净,又皱着眉看着满是白浊的帕子为难。想来想去,最后把帕子往宁煦手心里一塞,让他出去时带去扔了。
“往后不可再私取库银了。”孙道瑛临出门前又转过身向宁煦嘱咐。
宁煦本来背身对着他正穿衣物,听到他这句话,动作顿了一瞬,没说话,只抬手抹了抹脸。孙道瑛就知道他哭了。
“你莫哭,令堂治病所需的银钱本官会给你。今日……咳,你也不必当值了,回去好好歇息。本官会与堂官讲,让他准你的假。”孙道瑛右手轻握成拳抵在唇边清咳一声嗽了嗽嗓子说,说完没等宁煦应声,推开门抬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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