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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银(古代架空)——临川

时间:2025-06-23 07:10:17  作者:临川
  “还有一事,”宁煦谢过了王顺,正要转身往门里走,王顺又叫住了他,“大人还让小的再提醒您一声,记得晚间要早些过来。”
  “嗯,我记得的。”宁煦应了声,眼里满是欢欣与期待。
  宁煦提着食盒进到里屋去放下,宁周氏问起,按着孙道瑛的嘱咐,只说是用月银买了让酒楼里的小二送来的,宁周氏一直以为宁煦这个差事酬薪丰厚,便也没多问。
  “婶子,您就在这和我们一块吃吧。”宁煦邀张婶留下。
  “我便不留了,得回去了,你们母子快吃吧。”张婶往门口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过身乐呵呵地对宁周氏说,“对了,我这记性哟,方才被一打岔就给忘了,宁煦的婚事我会留意着的,一定会给他想看一个好姑娘。”
  宁煦不自觉往前追了两步,“婶子,不用,我、我不要……”
  “哎哟,脸皮可真薄,这怎么还能不要呢。”张婶只当宁煦是不好意思,笑着走了。
  宁煦无法,只能回来。他将食盒打开,取出里面的几碟简单却精致的菜肴与两碗白饭。“娘,我还不急着娶妻。”宁煦低着头摆桌。
  “这如何能不着急呢,婚姻可是大事啊,”宁周氏还想再说,突然想起什么,有些欣喜的样子,“煦儿啊,你说,你这一个多月以来,早出晚归的,可是已有了中意的姑娘了?你跟娘说,娘托张婶帮你去姑娘家里说媒啊。”
  宁煦听了,脸一阵红一阵白,因着紧张,唇角抖颤着绷紧,“没有,我哪里去找中意的姑娘,府衙里有事,我忙着做活呢。”
  宁周氏听了虽是不信,但也没再说了,倒是宁煦,颇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心不在焉地吃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说话。
  “娘,我一会儿出去看灯,或许晚些回来,你早些歇息。”宁煦捏着筷子在米饭上戳了戳,有些支吾地说。
  宁周氏就笑了,“还说不是有中意的姑娘?”
  “没有,”宁煦停了片刻,“娘,没有,我喜欢的不是……我没有喜欢的……”宁煦咬了咬下唇,还是没敢说出来。
  宁周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到底是没问,让他只管去,不必担心。宁煦从胸腔深处呼出一口气,对于宁周氏没追问他而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难言的失落与愧疚。
  用完饭,宁煦收拾了碗碟,还是洗净了方才放进食盒里装好。宁煦陪着宁周氏简单祭了月,又看天色尚早,便伺候了她洗漱歇息,正关上门要出去,正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宁煦以为是同福楼收食盒的跑堂来了,连忙拿上食盒带出门去。
  拉开门,外头却是孙道瑛。
  他少见地着了一身浅色衣裳,碧青色,衣襟和袖口处用银线勾勒出精美的云纹,一手提了一盏灯,一手向他递过来,脸上晕着浅浅的笑意。
  “大人!”宁煦又惊又喜,笑得眼睛弯起来,瞳仁儿里映着灯笼的暖光,亮得如同天上的星子,伸出手去却不握,只像个小孩子一样捏住孙道瑛的食指和中指晃了晃,“大人,您怎的来了?”
  “自然是来接你啊,”孙道瑛又将手中做工精巧的雕花灯笼递给他,俯身拾起他随手搁在地上的食盒,“令堂可是睡下了?”
  “嗯,睡了。”宁煦接过灯笼,嘴上嘟哝着做什么送花灯又不是小孩子,可眼里脸上却明明白白地漾着欢喜。
  孙道瑛失笑,摇了摇头去捏他因为秋夜里的凉意而有些泛红的鼻尖,将宁煦捏得皱起鼻子往后躲,然后牵着他转身往巷子外走。
  他们沿着街道走,一路见到不少小摊儿整整齐齐列着,买各种样式的小玩意。孙道瑛记着宁煦方才嘀咕的自己不是小孩子,有心逗他,便给他买了许多的孩童才该用的小玩意。
  宁煦抱着满怀的虎头鞋、竹蜻蜓、拨浪鼓、陀螺还有糖人之类的东西,颇有些无言地撇着嘴角去看孙道瑛。
  孙道瑛面上是宁煦从未见过的笑,惬意又恣肆,面部线条也温和起来,削薄的唇勾起柔软的弧度。宁煦呆呆看着他,又红着脸颊垂下眼皮,指了指一旁叫卖糖葫芦的小贩,说想吃,让给买,孙道瑛就笑他果然是个小孩子。
  孙道瑛招呼小贩过来,从袖袋里取出钱袋来,给宁煦买了两串,自己用帕子裹着竹签拿了,一颗颗拨下来喂给他吃。
  糖葫芦其实不占胃里什么空当,只是吃个甜味儿,所以虽是买了两串,但两人走到府衙门外时,宁煦已是吃得差不多了,还剩最后一颗,撒娇耍痴着喂进了孙道瑛嘴里,看着孙道瑛皱着眉头咽下去。
  “大人,这便回了吗?”宁煦站在府门前,尚且意犹未尽,不是很愿意进去。
  “自然不是了。我们先回府里将东西放下,再祭了月,便去河边的画舫坐一坐,据说今晚河边会燃焰火,你可曾看过?”孙道瑛将手中的竹签递给守门的小厮,再吩咐王顺将宁煦怀里的小物件接过去回屋里放了,自己牵着人进去了。
  “小时候爹爹带我去看过,后来爹爹去世了,便没再去过了。”
  宁煦早前便已经告诉了孙道瑛家中的事情,此时孙道瑛一听他这般说,便将手掌覆上他后颈,指尖轻轻揉捏他后颈处凸起的骨头,算作是安抚。
  “往后,只要我尚在此地任职,便在回回有焰火时都与你一同去看,等到哪日回京述职了,便带你去看一看京城中的焰火。”
  宁煦倏地转头去看孙道瑛,眼里是不敢置信的欢喜,“要……带我去京城吗?”声音很轻,轻得甚至微微发抖。
 
第十二章
  “自然是要带你去的。你我如今已是行过床笫之事了,便可算作是夫妻了,”孙道瑛停了一下,嗽了嗽嗓子,故作肃然的说,“怎么,本官回京述职,难不成还不许带上家眷了?”
  “什么夫妻啊,你、你胡说八道。”宁煦从脸红到了脖子根,连耳朵都红了。宁煦觉得耳朵烫得很,连忙抬手去捂,想要给耳朵凉一凉。
  “哦?你既说不是夫妻,那该是何种关系呢,本官可只与自己的妻室行房事的。”孙道瑛挑着眉梢朝他轻笑,伸手去捏他红珊瑚一般的耳朵。
  “那、那为何你是夫我是妻呢……”宁煦声音越说越小,自己都没底气。
  “这我可就不晓得了,你说说这是为何呢?”孙道瑛从胸腔里闷出笑来。
  宁煦就低着头小声地、毫无底气地说是因为自己让着他的,顿了顿,又让他别再说了。孙道瑛听了简直是乐坏了,摇了摇头环过他的身子去握他抱着大纸袋的手,另起了个话头。
  “以后咱们回京去过中秋了,我带你去将我屋前院子里埋着的桂酒挖出来,那时就大约该是埋了有四年了。你尝一尝,定要比今日给你送的同福楼的桂酒更有滋味。”
  宁煦就脆声应了声“嗯”。
  两个人就这么身子贴着身子、手指缠着手指,腻腻呼呼地一路走回了主屋。宁煦将怀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分明也不是什么磕碰不得的贵重玩意儿。
  放下东西,两人还是又走着去了河边。孙道瑛本是不急的,想着路上还可以看些杂耍、猜些灯谜的,倒是宁煦许是十分想看焰火,拉着孙道瑛一路快走,孙道瑛既是挣不过他的力道也是不想挣,只是无可奈何地笑着被他拉着走。
  河岸边泊着许多画舫,艘艘都点满了灯火,同白玉一般的月轮一起将黑沉沉的河面映得光华璀璨。
  孙道瑛在宁煦身后走着,护着他登上船舫,又去牵他的手带他登上楼梯上到二层。王顺已经在包间门外等着了,此时见他们上来,便小跑着迎过去,将他们带进包间里去。
  包间很大,装饰得也是非常精致,里面东西一应俱全,除却未置床榻,倒是像个起居处了。靠着窗边放置一张着很大的高榻,正中摆一张矮几,上面陈列着茶水点心还有一些时令果品。许是为了让客人更好地观赏河景,窗户也开得比寻常的窗户大了许多,一眼望出去,好似整个河面都尽收眼底了。
  宁煦踢了鞋子爬上榻席,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户去看河景,孙道瑛逮着他手臂要将他抓回来,斥他好好坐了,别一会儿摔出去。
  “怎么可能啊?”宁煦哈哈地笑,说孙道瑛大惊小怪,又不是真是小孩,但还是听话地放开抓住窗框的手,乖乖被拉了回来。
  两人都脱了鞋子毫不顾及仪态地盘着腿歪着身子靠在榻上,边用些零碎吃食,边说着闲话等着燃焰火。孙道瑛正说到待往后宁煦及冠了,请自己的先生为他取字,便听到一声尖细的啸鸣,继而是一声接着一声地响——是一簇簇焰火在暗蓝的天幕上“砰砰”炸开了,河岸边与船舫中的人一同爆发出一阵欢呼。
  宁煦还来不及为自己也能表字高兴,便被焰火吸引了心思去,“哎呀”叫嚷一声,探出身子去看,探到一半,想起孙道瑛方才的斥责来,便又默默地缩回来,只探了个脑袋出去。
  “大人,你快看啊!”宁煦转过头来让孙道瑛也看,因着兴奋,眼睛睁得大大的,映着漫天焰火的光,细细碎碎地闪烁。
  孙道瑛侧头看了看焰火,又回头去看他,正逢着一簇红色的焰火炸开,火光晃在宁煦脸上,像是素净的白瓷描了粉彩。
  孙道瑛笑了笑,手按在矮几上撑起身子探过去亲他。宁煦被孙道瑛吸住舌头,“呜呜”哼叫了两声,手指虽是抓上了孙道瑛的衣襟,眼珠子却还是斜过去努力想看外头的焰火。孙道瑛简直是又想气又想笑,伸手将窗户关了,兜住他的屁股将他越过矮几抱过来,让他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唇舌分离了一瞬,也不知是谁的唾液——拉出几道细细旳银丝,又随即断开。两人复又亲吻起来,亲得“啧啧”作响。
  孙道瑛一手仍按着宁煦的后脖颈,一手伸下去掀开他的衣摆,也不散外衣,直接扯开裤带将他的裤子一把拽下来。骤然接触到泛着凉意的空气,宁煦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软绵绵地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瑟缩了一下,双腿缠紧了孙道瑛的腰,纤细的脚踝交错着相互蹭了蹭。
  宁煦感到孙道瑛在揉捏他的屁股肉,手指同时摸到股缝间的穴口处一下下的按压,他喘息着去按孙道瑛的手,舌头尖还被含着呢,他呜呜哝哝地说,“待、待会儿回不去。”
  “回不去就不回了,就在这里歇息便罢,这儿什么都备着。”
  孙道瑛放开宁煦的舌头,转而去隔着衣服吮咬他的乳头。宁煦被弄得一阵轻吟,模模糊糊地想着孙道瑛该不是故意的吧。
 
第十三章
  宁煦跪立在孙道瑛大腿两侧,衣襟被拽得大开,却因为未去腰带而松松垮在臂弯处,被袖子遮住的双手搭在孙道瑛肩上。孙道瑛双手都伸下去在宁煦身下作乱,一手撸动他的男根,一手在他的后穴里抠弄抽插,将宁煦弄得仰着头颈难耐地呻吟,脖子折出一段脆弱的弧度。
  孙道瑛加快手中的动作,宁煦便很快出了精,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大腿打着哆嗦,跪不住,重又坐到孙道瑛身上,昂着下巴去亲他的齐整利落的鬓角。
  急喘几声,孙道瑛将宁煦放倒在榻上,下了榻去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方青瓷盒。宁煦卧在榻上,心想适才都没留意到还有这东西,小声说孙道瑛连脂膏都早就备好了,便一定是故意的。
  孙道瑛嗓音哑哑地低笑,也不说话,挖出一大块脂膏,裹着手指送进了宁煦的后穴。因着方才已经弄过了,此时宁煦的后穴软嗒嗒的翕动着,孙道瑛一次便入了三指,他早前便硬得不行了,边草草扩张着,边单手将身上衣衫全都脱了,然后抽出手指将宁煦翻过身去,也不上榻,就站在榻边直接肏了进去。
  宁煦上半身趴在榻上,屁股却被孙道瑛抓着胯骨提起来,脊骨处凹陷出一道沟沟。孙道瑛鬓角的汗滴划过颧骨与因紧紧咬牙而鼓起的咬肌,最后汇聚在下巴处,落在那道沟里。
  孙道瑛吐出一口热气,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那滴汗珠落到宁煦背上的瞬时,他像是被烫到似的微微打了个颤。孙道瑛俯下身去将那滴汗缓缓舔了去,挺腰送胯开始动作起来,动作又快又凶,宁煦被他顶得不住地往前耸动,乳头才被孙道瑛吸咬得红肿,又在榻上软垫的绣纹上磨蹭,宁煦感到疼得不行,又有些羞于启齿,便悄悄挪过手去垫在乳头下面。
  孙道瑛发现了,将他的手抓出来握住,登徒子一般,非逼着他将乳头疼说出来给自己听。宁煦脸皮薄,说不得这种孟浪话,也是被孙道瑛弄得只能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叫喊,哪里应他,只是不住摇头,最后实在疼得狠了,才从喉咙里憋出一声哀泣,“大、大人,求……啊!起来,要起来,抱我起来……”
  孙道瑛逗够了,也不想真将他弄伤,便兜住他两腿的膝弯将他抱起来,下体还连在一处呢,便掉了个方向,自己在榻上坐了,让宁煦坐在身上继续操弄。这样一来孙道瑛的阳根便入得更深了,宁煦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顶穿了,发出一声断气般的呻吟,摸索着抓住孙道瑛抱住他腰腹的小臂,随着孙道瑛掂弄的动作上下起伏。
  宁煦仰躺在榻上,因着孙道瑛这晚要了太多次,他实在是累狠了,困得不行,却还是努力睁大眼睛去看孙道瑛,含着泪,视线朦朦胧胧的,看不清。
  “大人,你去哪儿啊,你过来。”宁煦喊他。
  孙道瑛原是想去房间那头的立柜里取来被褥枕头晚间好睡,走到半路,听见宁煦叫他,声音雾蒙蒙的,像是快睡着了,便又折了回去。孙道瑛伸手去揉他清洗后尚还濡湿的乌发,按搓他的发根,柔声哄他,“我去取被褥来盖,哪都不去。乖一点,快睡了。”
  “嗯。”宁煦迟缓地应了声,眼皮缓缓眨动了两下,最终沉沉地阖上,很快便发出了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孙道瑛看着他睡着了方才再起身去拿来被褥,两人一同盖了,将宁煦圈在怀里睡下了。
  宁煦次日醒来时已是正午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将榻席晒得暖融融的。宁煦舒展身子伸了个懒腰,慢腾腾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四下张望一番,没见到孙道瑛人,便提高声音喊他。门外一阵脚步声靠近,孙道瑛很快推门进来。
  “醒了?”孙道瑛进来时手上拿着一封信,经过桌子便搁在了上面,走到榻边坐下伸手去摸宁煦脸上压出的红痕,“如今可真是越发会耍赖粘人了,一会功夫看不到人都不行了?”
  孙道瑛虽是嘴上说着责备的话,面上却舒展地笑着,宁煦便不怕他,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伸长胳膊攀住他的肩颈将自己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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