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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病娇前妻总想复婚(GL百合)——橘兔南波万

时间:2025-06-23 07:17:45  作者:橘兔南波万
 
“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过渡,我保证,我已经在开发新的手段了。”明姨仰头看明春山,气势却没有一点输阵的意思,“替代血液的抑制剂已经开始使用,探索设备也在更换可再生程度更高的材料,异能师学校也在加强训练……”
她话没说完,明春山已经打断她:“那净化异能呢?”
 
这问话似乎出乎了明姨的意料之外,她看了一眼明春山,答道:“实验室也在推进这项研究,但是——春山,暂时有你这个可再生异能库,我认为暂时不用担心。”
 
明春山面容平静:“我最近有控制不住的异兽化表现,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现象。”
 
“只是一些外在征象,你要是在乎指甲可以……”之后的“剪掉”两个字没有说完,明春山已经稳稳地接上了自己的意思:“有时候吸收阿姊的血液来控制自己的异兽化时,我常常有想要把阿姊吸干的欲望。
“这一部分当然是我的原因,又或者这是因为阿姊帮助了太多人,留给我压制异兽化的异能纯度已经不够了呢?”
她摊开双手,甚至肩膀都张开了更多:
“也许下一次阿姊借助我的力量进行净化的时候,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将你们所有人全部吸收干净。”
 
明姨答:“我会让你休息。”
她顿了顿:“我一直也想让平芜休息,我不是楚瑜,这你可以放心。”
 
明春山缓缓露出了笑来,就听明姨接着说:“宁旋一直在用阮烛筠的尸体进行实验,正在尝试如何用污染物在可控的范围内人工诱导她的异兽化,让她以异兽化的形式获得第二次生命。”
 
*
 
“你用自己的异能操纵那些死去的异兽,会不会影响你的污染值?”长廊里,夏平芜这样说着,已经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分装盒,“这是加了抗凝剂的血液,肯定没有实验室保存得那么好,但肯定要比抑制剂浓度大,你可以喝一些。”
她将分装盒塞到纪捷的怀里,笑了一下:“当然新鲜的血液会更好,但是我答应只给春山一个人的,也许下次你来我家里,可以现场给你倒一点。”
 
“谢谢。”纪捷接过来,没忍住,补了一句,“这已经很好了,我还不想领教明队的身手。”
 
夏平芜慢慢收敛笑容,语气郑重了一些:“你的能力是天赋,很珍贵,你要好好保护它才好。”
 
“你的也是。”纪捷的指腹不自觉地抚摸着分装盒表面,“毕竟我们的生命也就这么长,能多发光一天是一天……”
 
“如果能结束就好了。”夏平芜很难得打断了对面的话,语气也非常平静,“如果有办法结束这一场灾难就好了。”
 
纪捷看了她一眼:“污染物从地表而来,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许,就像洪水地震一样,是一种自然灾害,激发人类在此进化……”
她似乎想要什么,磕绊了一下,补了一句:“当然,我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全员污染这条路了。”
 
“也许可以直接结束也说不定呢。”夏平芜对上纪捷的目光,“有了龟背竹的帮助,这次探索队发现,污染只集中在地下20cm的位置,也许,只要清除这些污染就可以……”
她突然停住,像怕被发现什么一样看了纪捷一眼,却见纪捷不相信一般笑了一下,道:“怎么可能呢。”
纪捷将分装盒往口袋一丢:“连明渐鸿和楚瑜那样的人变成龟背竹也只是抵制住娲皇峰的侵蚀,能有什么办法清除污染呢。”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如何不可能呢。
 
毕竟她是天才啊,拥有天赋的净化能力,在其位,谋其职,也许……
 
两个人已然走到了门口,夏平芜冲她摆了摆手,道:“那我走了。”
 
……
 
明春山回来的时候,夏平芜正在透过窗户盯着天空。
 
没有在半山腰处那样的阻挡,天空看起来极其澄澈,几乎看不见什么杂质。
 
她听见驾驶座那里有了动静,明春山小心翼翼坐进来,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这才转过头道:“你回来了。”
 
她有点想问她与明姨之间说了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停住,只指了指座椅后方:“回去之后,我们把驾驶座找人改造一下吧——你的尾巴看起来,放得并不太舒服。”
 
尾巴。
 
明春山一僵,只默默点了点头,尾巴却下意识在屁股后面蜷缩成一团,背也愈发挺直了一些。
 
车子平稳启动,重新开回了安全区边缘的家里。
 
明春山说要出去看看有没有菜肉卖,想要做一顿火锅,夏平芜也点了头,自己回到了房间里。
 
她们的住处搬到了一楼,阳台外面有一个小小的院子,说是为了让她们多接触一下新鲜空气——
夏平芜也不确定,是不是为了让她们更早地发现渗上来的污染。
 
但她并不在意这些,只蹲下身子,手掌朝下,牢牢贴住地面——
她没有异能,所以没办法使用异能。但她还有被污染的血液,只要心念一动,血液在四肢百骸中流淌的感觉便愈发明显,而后,便是骨骼层层剥离、蜕变的声音。
她的手臂逐渐变粗、变得斑驳粗糙,就像那些已经生长了多年的树根。
 
夏平芜却面色不动,只往下按压的力气更重了一些,再然后,她的五指便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逐渐变得修长、变得愈发有力,而后直直向地下穿刺而入——
一瞬间,自刺入地方起,周围瞬间泛滥起一层薄薄的清新的水雾,狭窄面积的土壤倏忽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不知道何时埋下的青草种子茵茵而出,摇曳生姿。
 
可惜这样生气的土地面积却太过狭小,可哪怕是这样浅淡的些许,夏平芜却也顷刻靠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手臂上的粗糙也随之变化,有一丛一丛的叶子郁郁葱葱地绽开,随着夏平芜喘息的起伏,互相“沙拉拉”地碰撞着——
 
俨然与半山腰的龟背竹一模一样。
 
家里的大门已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被人打开。
 
夏平芜已经回到了客厅,拢起袖子,正在收拾家里的锅碗瓢盆:“我们去厨房吧,我给你打下手。”
 
“你在房间里休息吧,我自己去就可以。”明春山摇头,已经侧过身要进厨房了,夏平芜于是也点了点头:“好,那你有事情叫我。”
 
明明遂了明春山的意,但夏平芜刚想要改转方向,余光却看见明春山站在原地,没有动。
 
……春山是有话要和她说吗。
但她现在,还有更想做的事情要做。
她想知道,以生身之躯,能否有办法操控龟背竹的生长方向。
 
她不确定解决办法是不是就在地下20cm,甚至不确定这一场污染是不是就是她所想象的原因。
 
但起码她要试一试——
如果活着无法操控,那就死掉。
 
下定这样决心的夏平芜,重新进了房间,绕到厨房去,看向了在其中游刃有余的明春山。
 
难得用火,厨房的油烟机似乎有点年久失修,有些许油烟顺着萦绕在厨房之中。而明春山则站在其中,带着围裙,短发利落而干净,随着切菜的动作,大臂的肌肉也流畅地舒展。
 
随着她眉眼轻抬,夏平芜的眼光也顺着她的胸背脖颈往上,看到她莹润的下巴,和……
和嘴套。
 
明春山戴着嘴套,那牢固的护具、将她的整张嘴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夏平芜立刻迈开步子:“春山,你受伤了吗?”
 
“没有。”带着围裙的人躲开了半步,“这里油烟有点大,阿姊你出去吧。”
 
“要不然就不做了吧。”夏平芜拉她,“我们一起喝营养液也可以的——坐在沙发上,我们俩一起。”
 
明春山顿了顿,还是抽回手,答:“没关系,阿姊。”
 
她背过身去,将火焰调大,有扑簌簌的火烧火燎的味道传出来,明春山低头盯着锅铲,却猝不及防后面有人又伸手摩挲着她的脖子。
 
后面人的手微凉,摩挲着她的脖子,慢慢往上,直到她的侧脸,然后把她整个人扭转过来——
 
夏平芜用手托住明春山的下巴,直直望进后者的眼睛里,问道:
“春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了吗?”
 
“……没有。”明春山回望过去,很快地解释着,“你知道的,我只是很偶尔控制不住自己的异兽化,所以、我需要戴着她防止一下。”
 
“防止什么?”
夏平芜牢牢看着明春山,
“我的异能可以净化,哪怕当下无法使用,流淌在我身上的血液也可以净化。
“我不害怕污染物,更何况只是你身上偶尔多得溢出来的那些。”
 
“不只是……不只是那些……”明春山磕磕绊绊的,“我现在可能不只是偶尔。”
 
“不只是偶尔也没关系。”
夏平芜接话很果断,
“我在你身边,而且你自己——是了,你自己,你自己也拥有着消化吸收污染物的能力,你要相信我们两个。”
 
“但是阿姊……但是……”
明春山像说不出话一样,用自己的额头死死顶着夏平芜的额头,连声音都在慢悠悠地发颤,
“阿姊,我就是太相信我的能力,也同样相信你的能力了。”
 
夏平芜心里倏忽一跳,她难得困惑地望着明春山,用手指轻轻解开她的嘴套:
“我不明白,春山,你在为什么而害怕?明姨说了,我们的能力是上天的恩赐,如果我们也没有办法,那么那些民众也更没有办法……”
这些话在夏平芜的心里口里过了无数次了,她觉得自己说出来应该像背诵异能师誓言一样简单,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捧着明春山的脸,看着她四下躲闪的目光,突然又不确定起来。
 
明春山很低地回答道:“我不喜欢你说这些话,阿姊。
“我现在很难过,我需要你,但我不想你还对我说这些大道理。”
 
这一次,明春山没有再躲,她顺着夏平芜的力道往前走了半步,而后伸手环住夏平芜的腰,又轻轻往这里一带,紧接着便毫不客气地俯身亲了上去。
 
两唇相碾,明春山收紧手臂,亲吻的力气又狠又执拗。
她像有一些激烈的情绪想要表达出来,索性直接将夏平芜抵在了门板上,手臂撑在两周,好似将那些“人民”、“伟大”全部隔离在了外面。
 
夏平芜却一躲不躲地受着,她慢慢让自己换了个舒适些的姿势倚靠在明春山和门板之间,溜着一条细细的眼缝,直勾勾地盯着明春山看。
 
在明春山又气又急地无意间咬破了她的唇瓣时,她也很自然地伸手牢牢圈住明春山,用舌头卷住明春山后退的动作,让两人贴得更近。
 
可明春山像是尝到了血味,下意识又要往后退,夏平芜却不依不饶的,步步紧逼的,甚至间隙还能腾出手将火关掉。
 
终于,是夏平芜将明春山抵到了灶台上,用唇瓣摩挲着唇瓣,含含糊糊地道:
“是我错了,对不起,春山,我不应该把话说得那样重。
“虽然我本意是担心你,但我应该记得,你不喜欢我用那些漂亮的词汇裹挟你,是我做得不对。”
 
明春山没回应,只回手紧紧抱着夏平芜。
下一刻,夏平芜只感觉到唇瓣上有丝丝缕缕的刺痛感,是明春山微微低下头,重重地吮着夏平芜唇上的血口:
“……阿姊,你好香啊。”
顺着脖颈滑到锁骨,而后用犬齿径直破开皮肤,在深深浅浅的伤疤上用嘴唇牢牢地覆盖住。
明春山紧接着呢喃道:
“我每用一次我的能力,我再闻到你的味道,就特别、特别想这样做。”
 
夏平芜抬起手臂,很轻地抚摸了一下明春山的头顶:
“我没有说你不可以这么做。”
她看着明春山错开身子,很轻声地问后者:
“不做了吗?
 
“可是,你自己想做吗?
“你想在这个环境里做吗?
“你想在这个情绪里做吗?”
明春山回望着夏平芜,
“阿姊,我不希望你喜欢我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也不希望我们上/床是因为好像本该如此。”
 
二人默默相互看着,夏平芜却突然越过她的肩膀,用勺子搅了搅锅里的东西,而后道:
“我的确现在不太想。
“不过,是因为我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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