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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小狗(近代现代)——余几风

时间:2025-06-24 09:15:02  作者:余几风
  裴铄执行力很强,说做就要做。林司言人还是蒙的,就让裴铄打扮一番后按到车里,就这样出门去。
  —
  林司言来过巴黎很多遍,每年生日都会来,但从未像今天一样认真感受这座城市。
  裴铄当地直接买了新的单反相机,随即开始绕着林司言各种拍照录像,还特别讲究角度,特别讲究蹲下来拍,这样会显得人的比例好上加好。
  老婆这么漂亮,每一个瞬间都值得记录下来,裴铄这么想的。
  塞纳河游船之时,趁林司言望向河畔出了神的片刻里,裴铄喊了一声:“林司言。”
  林司言闻声回头,被裴铄抓拍下一张照片,这次是用手机。
  林司言凑过来挨着他,目光定在裴铄的手机屏幕上,想看看裴铄拍得如何。
  “呐,”裴铄将手机递到他面前,“言言怎么拍都好看。”
  林司言被说得不好意思,用手肘撞了裴铄一下。
  看到林司言被夸得不自在,裴铄决定要多夸夸好让他习惯,于是又道:“我是认真的,言言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漂亮的存在,没有之一。”
  说罢裴铄冲林司言得意一笑,林司言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也就你会这么形容我。”
  裴铄笑着凑过来,在林司言脸颊特别响亮地亲一口:“说明他们没品。”
  这张照片裴铄越看越喜欢,当着林司言的面就设置成手机壁纸。
  林司言一愣:“你真要把我设成手机壁纸?”
  “对啊,”裴铄三两下就操作完成,退出程序欣赏起手机桌面,“以后一打开手机就能看到你,多好啊。你不也想要我小时候的照片,还把和我相关的数字设成自己的密码吗?”
  他转过头,似笑非笑看着林司言的样子很是温柔,“在不由自主就想将对方融入到自己生活细节的这件事上,我们都是一样的,这就是喜欢的表现之一。”
  “而且嘛,我喜欢人就是这样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说。
  林司言不说话,他又挨过来将下巴搁在裴铄的肩膀,和裴铄一块仔细地看着自己这张照片,似乎在消化自己的照片变成裴铄手机桌面这件意义重大的事。
  “我的保险柜密码,”船缓慢向前,塞纳河吹来阵阵凉风,林司言在风里冷不丁一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裴铄转头看向他。
  林司言这次没回避他的目光,“就是想告诉你这个,但保险柜密码不能告诉全世界。”
  裴铄对着林司言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
  “不怕我偷光你保险柜的东西吗?”裴铄调侃他。
  林司言认真想想,回他说:“如果有你喜欢的,可以拿走。”
  裴铄反问:“那如果我喜欢的是你呢?”
  林司言看了他一会儿,慢慢钻进裴铄的怀里:“那你也拿走吧。”
  从他第一次见裴铄,就注定了要和他在一起的。
  —
  肌肉起伏收缩,气息混乱交缠,林司言在这场风暴之中缺氧了,攀在裴铄身上像深海中抱住唯一一根浮木。他极度依恋地在裴铄脸上蹭了蹭,“……我们还拍照吗?不是说要让全世界都看到吗?”
  今天裴铄给林司言拍了一堆照片和视频,走到哪就拍到哪,连林司言喝个咖啡都要拍。毫不夸张说,今天拍照的数量是林司言过去人生的总和。
  “这个不行,”裴铄按住林司言的腰,手掌自上而下抚摸他滑顺的脊骨,声音有些喑哑,“只能留在我的脑子里。”
  此时此刻被情欲淋湿的林司言太过迷人,裴铄甚至不舍得让除了他的眼睛之外的存在,比如镜头,触摸这样的林司言。
  林司言整个人陷在被褥里,听着裴铄贴在耳边不断说起甜言蜜语,中文或法语都有,像轻盈的糖霜洒在空气中,甜到了心坎里面去。说好了明天后天大后天直至永远都要一直说,裴铄从来不会食言。
  怀里的人却咬他下巴堵他嘴唇不让他说,一刻不停说留着明天说,“不要这么爱我……”
  裴铄捧住他的脸亲吻,低沉着声音反问:“可我就是这么爱你啊,怎么办呢?”
  “你爱我少一点,”林司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小声请求,“这样就能爱我久一点了。”
  裴铄却一意孤行,又一次深深地亲吻他嵌入他:“不要,我要用尽全力爱你,爱你直至停止呼吸的那一天。”
 
 
第38章
  小陈能明显感觉到,老板飞了一趟巴黎回来后整个人舒展了不少,明明出发前一天还气压特别低。甚至签文件的时候,主动给小陈看了几张他在巴黎拍的照片,都是穿着打扮格外抢眼的小狗,有的甚至戴着拉风的墨镜和华丽的项链,不知道还以为是在走秀。
  “巴黎挺有意思的,要多去几趟。”裴铄收起手机这么说的。
  方才裴铄滑动屏幕的时候,小陈不小心瞥见手机屏幕。能让老板心情舒畅的不是巴黎,而是一同去巴黎的那个人。
  发现裴铄去了趟巴黎就升华了的不止小陈,还有贺非池。
  主要是因为裴铄一整个会议都在有意无意摆弄他的新腕表,坐在他隔壁的贺非池想不注意到都很难。尤其是那腕表价值不菲,贺非池一看就知道是某高奢品牌的全球限量款。
  这特别不像裴铄的作风。裴铄这从小就什么都不缺的大少爷,反而物欲不怎么高,平时用度都主打一个够用就好,更不会买用什么贵得要命的奢侈品。
  “谁买的?”贺非池随口一问。
  裴铄就等这一句:“老婆买哒!”
  就知道是这样,贺非池翻了个白眼,出于人道主义还是很敷衍附和一句:“那好棒棒哦!林司言居然送你这么贵的礼物,看不出他还这么大方呢。”
  “你这说的什么话,他对我一直很大方啊,”越来越愿意自己最可爱的真实的一面给他看,而且只给他一个人看,能不大方呢……裴铄转了转镶钻的腕表,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表情瞬间变得温柔缱绻,嘴角勾起漫出几分笑意,“言言说这是用来拴住我的。”
  当然,他对林司言的话进行了中译中,林司言的原话是,不要羡慕巴黎的小狗,现在你也有。
  贺非池:“……”
  他有点儿无语,“拴住你,不就是狗链吗?”
  “是又怎样,”裴铄一脸无所谓,他本来就是林司言的小狗啊,“是也挺好的啊。”
  贺非池嗤笑一声:“谈个恋爱,连人都不做了是吧。”
  裴铄却说:“太理智是谈不了恋爱的,我觉得你应该深有体会吧。”
  “去你的,”贺非池被踩到尾巴似的,一句话就炸毛,“我那才不是什么谈恋爱!”
  哪有人谈恋爱跟他一样憋屈,完全让对方牵着鼻子走。
  裴铄问他:“那你这叫什么?”
  “叫犯病,”贺非池没好气,“是谈恋爱的一种变态形式。”
  贺非池撂下这句,就神经兮兮走了。
  裴铄转头就给自己的新腕表拍了张靓照,特别突出腕表之,发给林司言。
  ——好看吗,我老婆送的。
  林司言刚开完会的时候就收到裴铄的消息,没忍住有些想笑。苏珊端来一杯热咖啡,是他从巴黎带回来的咖啡豆。闻着苦涩的香气,他拿起手机点点戳戳。
  ——我在上班。
  ——你就说好不好看嘛?
  ——好看。
  ——谢谢老婆。
  林司言后知后觉,自己被裴铄套路了。
  不过,叫老婆……其实也挺好的,林司言低头露出一笑。
  其实这块手表源于一个小小的误会。在巴黎的时候,林司言看裴铄一直拍街头那些打扮得很有意思的的小狗,还无心说了一句它们脖子挂的项链blingbling的很有意思。
  林司言以为裴铄羡慕小狗,也想要属于自己blingbling的项链,于是偷偷挥掷千金买下腕表,在回国的飞机上亲手给他系上。
  裴铄不用羡慕任何人,因为他想要什么,林司言都会努力为他办到。
  —
  晚上烛光晚餐,裴铄下厨尝试新菜式,林司言翻出珍藏许久的红酒。两人不知不觉聊了两三个小时,从天文地理聊到人工智能,裴铄本就是健谈爱聊的人,而林司言虽然沉默又慢热,但在裴铄感染下也聊开来了。
  俩人其实在很多方面都特别契合,只是从前林司言不表露而裴铄也不靠近,两人才生生错过这么多年。
  林司言一高兴就喝多了,头重脚轻回到卧室,裴铄跟在他身后捡起他脱掉的睡衣外套。
  一沾床就抱着被子,双颊红扑扑的等着裴铄过来,裴铄拿着热毛巾蹲下给他擦了擦脸。明明酒量一直很不错,今天才几杯红酒怎么就醉醺醺的。
  他捏了捏林司言的脸,话里带笑;“今天这么开心吗?”
  “开心,还有惊讶,”林司言眼睛汪着水似的看他,“我原来话可以这么多的,”
  “有件事我现在才敢确定,你之前是不是吃醋了,因为谢峤和辛瑾,对不对。”
  他其实不敢将裴铄那时候的反常表现往这上面归因,只觉得裴铄或许是占有欲发作。可后来他因为辛瑾和陆澄而吃醋,才想明白占有欲或许也是爱的表现之一,才慢慢愿意相信裴铄对他或许也是喜欢的爱的,就像他对裴铄一样。
  难得如此坦白,似乎是真的经过好一番深思熟虑才得出的结论,
  裴铄拧干了毛巾给他擦手:“你是怎么总结出来的?”
  “因为我也是,”林司言直勾勾地看着他,不加掩饰,“而且从很早之前就是了。”
  “想让那个人只属于自己,也想让自己只属于那个人的感觉,”他闭起眼睛,像是在回味这样的感觉,“其实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看来这些天温水煮青蛙有效果,林司言越来越愿意向他袒露心声,好事。
  裴铄目光定在林司言的脸上,问他:“那你在我出国前趁我睡觉偷亲我,经常飞去伦敦蹲在中餐馆偷看我,也是因为这样吗?”
  林司言一怔,睁开了眼睛:“你、你知道啦?”
  裴铄笑了笑:“我对林司言无所不知。”
  “所以我说其实林司言什么都会,只是被压抑了忘记了,我会让你通通都记起来的。”
  他俯下身,在林司言额头烙下一吻。
  林司言笑了,眼睛像是漫起雾气的池塘。他在床上坐起身,招招手让裴铄凑过来:“我要送你一些东西。”
  他所说的一些东西并不止于一些些,而是一大箱子。
  或许是裴铄那句谢谢老婆给刺激到了,林司言在送裴铄礼物这件事上尝到了甜头,接连又给裴铄买了好几块腕表,外加高定西装、皮鞋、皮带、袖扣之类的奢侈品,一副挥掷千金搏美人一笑的昏君模样。
  他想啊,自己赚钱这么辛苦,不就是为了让裴铄吃好穿好过好么。
  林司言让裴铄俯身给他一块一块地戴在手腕上,另一块才买了没几天的限量款腕表被当场无情抛弃,因为喝醉了许久才勉强戴好,他拉着裴铄戴满了腕表的手晃了晃,撒娇道:“好不好看,你快说啊……”
  要说什么呢,裴铄捏起林司言的下巴亲他一下,笑着说:“谢谢老婆。”
  林司言如愿以偿笑了,他额头抵着裴铄胸膛,跟打开了话匣子似的念叨起来:“我以后都会努力工作认真赚钱,会认真吃饭睡觉,会好好学习天天爱你,会当一个很好很好的老婆。”
  他仰脸看着裴铄,“你能不能一辈子不离开我?”
  这是他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他不相信世界上任何的爱,但他想要相信裴铄给的爱。
  “那天在巴黎你是不是以为我羡慕其他小狗,所以也给我买blingbling的腕表拴住我,”裴铄摸上林司言的脸,欣赏他爱着自己的眼神,林司言也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腕,侧着脸蹭他的掌心,裴铄勾起嘴角很温柔地笑了,“你真把我当小狗了?”
  林司言望进裴铄一双微微泛着波澜的眼睛,“你难道不是吗?”
  “你是从小就专属于林司言的小狗,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帅气、最能干的小狗。”
  林司言愿意为了他的小狗做任何事情,只要小狗永远不离开他,这是他唯一的心愿。
  他细细碎碎地吻着裴铄的脖子和嘴唇,还在喉结咬了一口,低低地说:“我们做吧……其实我一直很想你这样对我,从以前看你演讲视频的时候就很想了。”
  裴铄突然觉得,能听到林司言的心里话,今天这顿酒喝得很值。但他没有立即化身为狼将人吃干抹净,他将贴上来的林司言推开了些,扶住他的肩膀叫他的名字:“言言。”
  林司言侧着脸蹭蹭他的手背,双眼迷蒙看着他。
  “汪汪。”裴铄带笑叫了一声。
  醉酒的Omega缠人得很,一吻起来就跟燎原之火似的,根本舍不得分开片刻。
  线条清晰的肩胛骨如同振翅的蝴蝶,裴铄覆上来咬了一下林司言发烫的耳朵:“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你的小狗。”
  —
  林司言第二天醒来时,裴铄已经做好了早餐、洗了被单兼给望鹤兰浇水。林司言时常觉得,裴铄一天天似乎有用不完的劲儿,不管是床下还是床上。
  早餐有烤得脆脆的面包片,林司言小心翼翼咬了口,用碟子接住掉落的面包渣。
  “没事,洒了我收拾。”裴铄看着林司言吃得秀气斯文,不怎么在意地笑了。
  “那不行,”林司言却认真道,“家务我也有份的。”
  “家、务,”裴铄让这两个字在唇齿间慢慢流转、细细,忽而勾起唇角一笑,“言言,你终于肯承认这是我们的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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