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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但娇气[快穿]——中原逐鹿

时间:2025-06-25 07:28:46  作者:中原逐鹿
  也好像公主。
  萦绕在鼻间的香味让傅炀逐渐失去意识,开始被最原始的欲念支配。
  “小辞……”
  他的嗓音哑得吓人,视线逐渐移到雪辞的唇瓣上。
  小小的两片,肉鼓鼓的。
  看起来很好亲。
  唇缝因为受不了车里的温度而微微张开,露出很小的软舌。
  傅炀像是荒漠里求生的旅人,还没贴近就拖拽住雪辞的舌头。
  很用力的吮,再凿口腔。
  黏黏糊糊的口水全是香的,混着他从额头砸落下来的大颗汗珠。
  “唔……”
  雪辞被舔到口腔很深的地方,酸得眼睛一闭,瞬间就冒出更多。
  ……
  车里的温度早就高得吓人了。
  雪辞已经被亲得晕晕乎乎,大脑缺氧,只知道张开嘴巴呼吸,连被拽出的舌头都忘了立即收回。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被男人逮到了可乘之机。
  可越亲越燥,越亲不觉得渴。
  还要喝更多的甜水。
  傅炀凑过去,像是狮子做标记那样,用自己的脸不停蹭着雪辞,嘴一直没闲着,又亲又啃。
  雪辞身上的衬衫早就被撕成好几条,可怜散落在车座各处。
  “我的衣服……”
  漂亮少年带着鼻音抱怨着。
  傅炀这种时候还不忘回答:“我给你买。”
  “我的钱都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他抬眼,雪辞已经被折磨得不上不下,停在那一口气上,头发乱糟糟的,脸颊湿红,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
  “宝宝,想不想要?”
  雪辞咬唇,眉眼羞耻别开了脸,不愿跟对方对视。
  可傅炀不会放过他,低头。
  ……
  雪辞被欺负地眼睛都红了,可男人却突然坏心地问:“宝宝。”
  “……干什么!”
  连续被中途打断,雪辞浑身都挂满了细汗,难受地双眸失焦,整张脸上都泛起潮红,现在骂人都比平时要辣。
  涩死了。
  傅炀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他,看着对方因自己而露出各种难以看到的神情。
  这简直是最好的兴奋剂。
  “宝宝,说‘老公帮我’,好不好?”
  雪辞光是听到这种话都羞得快要晕过去,更别说亲口说。他咬住唇瓣,尽量忽视掉在自己身上使坏的手。
  可……男人真的好坏。
  “呜呜呜……”他终于忍不住哭出来,连哭都是一副惹人欺负的可怜模样。
  “你是坏人。”
  “是坏狗。”
  傅炀从来都不是好人,被雪辞这么骂之后更兴奋了,脊背战栗,连声音都发出愉悦的颤抖。
  “我是坏狗,我给你当一辈子的狗好不好?”
  坏狗又开始用嘴巴使坏。
  雪辞撑不住了,全然不顾羞耻心,声音黏黏糊糊,带着急促:“老公,帮帮我,好不好?”
  傅炀觉得差不多了。
  再过就是真在欺负人。
  ……
  骨髓被野狗吸出来,却说那是雪辞在他身上做标记,那他一定也要在雪辞身上留下什么。
  可怜雪辞只能任其摆布,坐在男人腿上。
  车里空间太小,可待得时间过长了,导致两人都气喘。
  尤其是雪辞,最后只能发出低软的颤音,语句支离破碎,说不了一两个字就要被颤抖绵长的意义不明的词挡住。
  好酸啊。
  休息间隙,雪辞渐渐恢复了理智。
  想到傅炀这么疯都是药效所赐,他有气无力张开唇瓣:“……可以了吗?”
  然而下一秒,他的整只脚都被宽大的手掌握住。
  而最嫩的脚心,即将也要遭受到过人的折磨。
  雪辞原本还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傅炀被羞耻还能露出一副爽上天的表情。
  比起他,他刚才喊老公帮忙这种话,根本算不上什么。
  也许,很快就会被忘记。
  他等待着对方结束,可到最后脚心彻底麻了,傅炀却还是保持着药性。
  傅炀又是喊老婆,又是喊宝宝。
  “可能要老婆用其他地方帮我了。”
  雪辞要是再听不懂了,那就是真蠢了。
  他用手指勾住自己的裤子,伸手就要去开车门。
  然而没力气的小猫如何怎么样都是逃不出来。
  是要被带回家亲,亲完再被弄满肚子。
  雪辞手指湿滑,可怜只能在车窗上抹几道湿洇的水痕。
  男人从身后锁上车门,顺势抵住。
  雪辞愣住,这……这是要……
  然而很快,他就来不及思考。
  车窗上的指痕越来越多,雪辞只能趴在边上,哭泣发出的雾气,让窗户很快起了层雾。
  ……
  雪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
  好累。
  他颤抖地用手指揪住男人的头发:“……药、药效还没到吗?”
  “还早。”傅炀都不会哄骗,说还早就是今晚都不会睡。
  他舔掉雪辞的眼泪,单手拿起一旁震动的手机。
  挂断傅周轩的越洋电话后,他直接调成静音,倒扣在桌子上。
  ……
  雪辞被抱出卧室的时候,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无意识发出呓语,感觉自己被人抱着,便搂住对方的脖子。
  傅炀跟条吃不饱的野狗似的,蹭了蹭雪辞肩膀。
  刚走两步,他听到什么特意落在地上的声音。
  低头,待看到地板上掉落的污渍时,他的眸色变深,像是无法餍足。
  雪辞正在半梦梦醒的迷糊状态。
  睫毛还在不停地抖,脸颊上都是湿软的泪痕。
  皮肤上的斑驳红痕,浅牙印,藏都藏不住。
  “老婆。”傅炀确实是一条不要脸的坏狗,他凑到雪辞耳边,“老婆肚子好小,都没吃下。”
  “都落在地板上了。”
  “一会儿帮老婆洗干净,好不好?”
  雪辞困倦到极致,却被他这几句话羞恼到立刻清醒。他经历了好几个小世界,从来没有人会把这些事情完全描述给他。
  他羞得快要背过气了。
  幸好浴缸里的洗澡水温度适宜,雪辞身体舒服了,自然不想去追究对方。
  漂亮少年闭上眼睛,舒服得不想抬胳膊,便彻底放松下来让傅炀帮忙洗澡。
  傅炀赤裸着上半身,至于为什么会围上一条浴巾,那是因为还没彻底消去。
  他怕吓到雪辞,以后要是躲着怎么办?
  带着甜橙气味的水流轻轻覆过全身,雪辞歪着脑袋,任凭让傅炀用掌心在自己身上画圈。
  傅炀这些动作很正经,然而说帮他清理的时候,雪辞细伶伶的腿立刻并拢住。
  “要清理的。”
  “还是你想把那些存在肚子里。”傅炀调侃,“想生宝宝?”
  “……”雪辞无视他的厚脸皮,板着小脸,“我自己来。”
  傅炀:“在很里面,你碰不到。”
  雪辞哆嗦着将手缩出去,紧皱着眉:“你好烦……”
  傅炀强调:“需要清理干净的,不然会生病。”
  然而真准备后续清理工作时,傅炀发现,他对雪辞干了一件不可原谅的事——
  好像肿了。
  他的表情瞬间紧张愧疚:“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雪辞委屈:“有点疼。”
  看到雪辞那副小表情,傅炀恨不得穿回去,抽当时的自己两巴掌。
  “老婆,对、对不起,要上药。”
  其实雪辞没有太疼,他觉得嘴巴和胸口更不舒服。
  不过看到傅炀愧疚的表情,他难得气通,开始哼哼唧唧,一会儿说肩膀不舒服,一会儿说手指酸。
  傅炀按摩的手法很有技巧。
  雪辞被他按了半小时后,困得眼皮都黏在了一起。
  *
  这一觉睡得很沉。
  雪辞身体像是散了架。
  出力的那个一夜没睡,反而像是打了鸡血似的。
  很早就起来,起来了也不像平时那样去公司。
  趁着雪辞睡觉,他偷偷把雪辞的项链吊坠换成了早就订好的戒指。
  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雪辞起身对着镜子刷牙都没发现。
  而傅炀却突然挤过来,也要一起刷牙。
  “腻不是照上刷过了吗?”细小碎末含在口腔里,雪辞吐字含含糊糊。
  傅炀怎么看都要被可爱死,贱兮兮学他的发音:“照上刷了,寨刷一遍。”
  雪辞:“?”
  他瞪大眼睛,想要谴责对方,却怕自己又是那样奇怪的发音。
  干脆扭过头,没搭理。
  而傅炀在看镜子里的雪辞,盯着盯着就突然提起唇角:“老婆,你怎么连刷牙都那么好看?”
  雪辞已经吐掉最后一口干净的水:“我什么时候不好看!”
  他并不是自恋的人,只是为了呛傅炀,结果傅炀依旧在肯定:“你每个表情都好看,尤其是你——”
  雪辞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可总觉得并不是好听的话。他眼疾手快,立刻捂住对方的嘴。
  他的眉眼灵动,唇角还残留着些许泡沫。
  很像……漏馅的奶油泡芙。
  肚子里满满都是白色奶油,将外面的一层香甜的皮撑得薄薄的,稍微一按内馅就迫不及待流出来。
  享受过美味的人,吃过一次就会食髓知味。
  尤其是傅炀还没彻底满意。
  他的呼吸无意变烫,舌尖舔过雪辞手心。
  雪辞愣了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才立马将手抽回。
  他准备去楼下看看有什么能吃的,看每走几步都会被撞一下。
  傅炀黏人地令人害怕。
  午饭早已备好,雪辞吃到嘴里还热气腾腾。
  今天周六,原本是要在家陪父母。
  幸好昨晚看到傅炀被下药后,他就像是预知到这是个躲不过的大麻烦,提前打了电话告诉他们。
  就算这样,早上起来看手机时,他收到的电话和消息多到惊人。
  跟众人抱了平安后,雪辞打算回自己的公寓里。
  可傅炀却硬是不肯同意:“你怎么跟个渣男似的,做完那些就想跑?”
  雪辞:“……”
  他被傅炀缠得没办法,答应对方一起把周末过了。
  傅炀这两天几乎都没有离开过他的皮肤,总是要这亲一下,那蹭一下,脸颊突然贴过来贴一下。
  肉麻地雪辞直起鸡皮疙瘩。
  不过,他也发现了一些很小的事。
  傅炀将原本搬去傅清霄别墅的几盆花又搬回来,原以为这么折腾,这些花会枯萎,可男人将它们照顾得还不错。
  还有,早上一起挤在洗手台,雪辞发现,在他低头洗脸时,傅炀会偷偷用洗面奶的泡沫在镜子上画一个爱心。
  待他抬头又迅速擦掉。
  大概是怕被自己发现这样行为过于幼稚。
  雪辞很给面子地没揭穿他,周末很快过去,他身上的不适感也几乎没了。
  一整个周末都消失不见,宋冉当然知道雪辞跟谁待在一起。
  对于傅炀他从来不给好脸。
  傅炀脸皮已经练出来,在宋父宋母面前表现出一副成熟绅士的模样。
  一段时间下来,两个长辈的态度倒是软化了,而宋冉的表情更黑了。
  傅炀觉得还是得把宋冉这关过了,每天跟雪辞侧面打听宋冉有什么爱好。
  雪辞完全没明白傅炀这段时间是在做什么,他还停留在带朋友回家打游戏的阶段。聊着聊着结果就听到傅炀若有所思来了句:“你哥会不会在我们结婚那天捣乱啊?”
  雪辞以为自己听错了,露出迷茫的神色。
  “什么结婚?”
  傅炀眯起眼睛:“我们都那样了,你该不会不给名份吧?”
  他盯着雪辞的项链:“而且你都把我的戒指戴在身上一个月了,算是初步答应了。”
  嗯?
  雪辞盯着自己的手,像是想到什么,摸住脖子:“你放在蛋糕里被我不小心吞下去了吗?”
  “……”傅炀差点没跟上他的脑回路,他动作小心地将雪辞脖子上的项链从里衣拿出来,“看,这是我的求婚戒指。”
  雪辞懵掉了。
  他有一条差不多的项链,还以为自己戴得是那条。
  “可我还没谈恋爱。”
  雪辞小心道。
  傅炀一秒破防:“你还没谈?那我算什么?”
  察觉到自己声音太高,他又立刻降下来,短短几秒就哄好自己:“那你现在跟我谈不迟。”
  如果谈恋爱的话,会不会就会像上次那样…
  雪辞想到都忍不住哆嗦。
  看来要拖着才行。
  他学着11发给他的招数:“你是跟我关系最亲密的人。”
  然而只字不提是男朋友。
  傅炀确实好哄,这么就消停了。
  可他很想再跟雪辞亲密,约他去泡温泉。
  雪辞已经不再是笨蛋,完完全全了解对方的目的。
  他用各种理由,躲在学校宿舍不肯出门。
  【躲我?】
  【很好,这么快就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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