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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但娇气[快穿]——中原逐鹿

时间:2025-06-25 07:28:46  作者:中原逐鹿
  那样的位置,会让肚子都彻底鼓起来。
  他们还是面对面的。
  秦无臻肯定都看到了。
  他全程的模样……
  雪辞脸颊湿红一片,像是坏掉了,时不时会从喉咙间呛出一声哭嗝。
  他闭着眼,软手软脚被抱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睡着。
  此时耳边却传来低哑的声音。
  “小辞这回没尿床。”秦无臻咬住那一小块软肉,感觉到对方在哆嗦,才满意松开,“都尿在了我身上。”
 
 
第160章 需要冲喜的小郎君(26)
  秦无臻终于用到了床。
  带着潮气的风透过窗纱,吹散两人之间混杂的气味。
  湿漉漉。
  雪辞讨厌这种黏糊的感觉,他讨厌被秦无臻撞出的这层细汗,也讨厌男人覆过来时滚烫的热汗。
  又困又累。
  明明全程都被动得很,雪辞却一副累坏的模样,沾染泪花的睫毛可怜垂下,被吻肿的唇瓣散着浓艳的香味。
  连身体都懒得动弹,最多从秦无臻的怀抱里挪到角落。
  他软手软脚,皮肤透红,浑身都散着熟透的果实香味。
  一看就被弄熟了。
  可他自己偏偏不知。
  秦无臻又浑身滚烫地贴过来,凑到雪辞耳垂边上,像是牲口一样边咬边亲。
  雪辞嫌热,躲开。
  对方贴过来。
  躲开。
  又贴。
  雪辞忍无可忍,凶巴巴道:“……别太过分!”
  秦无臻总算消停了会儿。
  雪辞的眼皮有点肿,粉粉的,一看就是哭过了。
  他闭上眼睛,窗外的小风吹进来,身体稍微舒坦了些。
  昏昏沉沉睡了很长的一觉。中途能感觉到秦无臻把他抱起来清理身体。雪辞太困,全程都乖乖被抱着,偶尔洗澡时被擦拭到某些地方会轻声哼两句。
  翌日一觉睡到中午。
  雪辞醒来时人还是懵的。
  房间很干净,不仅没有任何奇怪的气味,桌上还摆放着花。
  要不是那双放在他身上帮他揉腰的大手,他都要以为一切是个梦。
  “还难受吗?”
  秦无臻的指腹温热,也很会认穴,很轻易就缓解了雪辞身体的不适。
  雪辞没躲开:“我饿了。”
  秦无臻任劳任怨端来午饭。
  雪辞吃完饭后脸色稍微好了些,可看到95%进度条就来气。他起床后先后去了花园和后院,跟小白马待了一下午。
  秦无臻全程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他身后。
  雪辞看他在眼前晃就想到昨晚他说的那些话,脸色发僵:“你不去药房跟着我干什么?”
  秦无臻的回答肉麻得很。
  说想他。
  雪辞手臂上的小疙瘩都被激出来了,复杂看他一眼,自己溜回屋里。
  宋家人都没看出端倪,只觉得雪辞气色好,嘴巴比平时红了许多。
  雪辞恹恹回房,陷进枕头里。
  他在极力挽救错过的剧情。
  听到11说一个月后山匪会再次在那条山道上出现,心里稍微松口气。
  商量期间,秦无臻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
  雪辞瞥了眼,在看到他手里握着的那一小盒膏药时眼皮狠跳了下。
  “你来干什么?”他故作镇定。
  “上药。”
  雪辞窘迫地拒绝:“不需要,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秦无臻眯起眼睛,又开始说奇怪的话了。说他明明吃得很辛苦,就算不疼为了以后也要上药。
  雪辞不愿意听,直接打断:“……知道了!”
  上药的过程有点吃力,雪辞的脸颊陷入枕头里,鼻尖沁出一层细汗。
  两人都很安静,可“咕叽咕叽”的水声却很大。
  雪辞的耳尖都是烧的。
  上完药,秦无臻也没离开,坐在床边提成亲的事情。
  雪辞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秦无臻:“还是说,你要跟秦灼成亲?”
  雪辞闷闷道:“嗯。”
  秦无臻面上僵住。
  房间的气氛停滞。片刻,他语气生硬:“我知道了,我陪你去江南找他。”
  “等天气好了就出发。”
  雪辞倔强道:“我自己去找。”
  秦无臻的脸色终于阴沉下来,紧紧攥住雪辞的手腕:“你这是要彻底丢下我?像丢掉一条狗那样丢掉我?”
  雪辞皱眉:“你不要胡说,我没随便丢过小狗。”
  秦无臻沉默半晌:“我就当你不会丢我。”
  他来回摩挲着雪辞的手腕,又将脸贴过去。
  雪辞有些恍惚,心想这兄弟俩还真像,以前秦灼也喜欢这么蹭他。
  秦无臻一直待着不离开,晚上就赖在他房间。
  隔天雪辞正常去学堂。
  他给秦灼写了封信,让对方好好工作,说自己喜欢有能力的男人。
  果然,半个月后进度条又涨回了99%。
  为了剧情能够顺利进行下去,他打算先吊着秦无臻,对方现在很听他的话。
  还有谢乔司。
  更听话。
  “小白就先放你这边养着了。”雪辞将自己所剩无几的零花钱掏出来,“你要好好照顾他哦。”
  谢乔司将钱推回去:“我们俩提这些就见外了,别说养你的马一辈子,就是养你一辈子我都愿意!”
  见雪辞迟钝的表情,他又失落道:“不过你肯定也不愿意给我养。”
  “你是不是跟秦无臻在一起了?”
  谢乔司想到最近频繁来学堂找雪辞的秦无臻。
  先前也经常来,可最近明显不一样了。
  那样占有欲强烈的视线,以及带着欲念的眼神……作为同样对雪辞有想法的男人,谢乔司很明确一件事——
  “你给秦无臻了吧。”
  “给他亲了,也给他吃过了。”
  雪辞被戳穿后:“没、没有……”
  谢乔司根本不信,咬牙切齿道:“他肯定爽死了!那么大年龄才开荤,就跟野狗遇到骨头一样咬着不肯松口。”
  “你那天过来,我看到你脖子上都是痕迹。”
  “胸口肯定也被啃破了吧。”
  谢乔司没有忘记自己要当小三,无论正宫是谁。
  开始自荐:“他那么大年龄还能伺候得起来吗?小辞你是不是一点都没舒服?要不要试试我?”
  “我很干净,也很年轻。”
  “虽然没经验,但我在书上学了很多。”
  雪辞脸颊都被他说得滚烫,尴尬别开视线,却不小心瞥到了不远处的秦无臻。
  看男人的脸色,估计是听到了。
  他还没说什么,秦无臻就迈着急步走来,毫无往日风度地打断两人对话,将手中的木盒放到雪辞面前:“这是宋夫人让我带来的。”
  言下之意——他已经被雪辞家里认可,地位不是一般人可以撼动的。
  谢乔司听出来了,可也装作没听懂:“小辞,今日已经吃饱了吧,再吃甜食晚上去学堂要犯困了。”
  两人明里暗里争风吃醋,一遇到空气中就满是醋意。
  他们丝毫没想到,雪辞谁都不在意,一个月后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
  ……
  最先发现雪辞消失的是秦无臻。
  在药房忙碌几日后,他匆匆沐浴完,带着几分湿意来学堂找雪辞。
  正在偷雪辞里衣的谢乔司被逮个正着,心虚道:“你、你怎么来了?这么晚!”
  秦无臻皱眉,朝房间里扫了一圈,没找到雪辞的身影后,冷声道:“雪辞呢?”
  “他不是回家了吗?你不在家待着跑来这里做什么?”谢乔司默不作声将里衣塞进口袋,“难道没回家?”
  秦无臻心底一沉。
  谢乔司看秦无臻脸色不好,也察觉出什么:“雪辞不会不见了吧?他去哪里了?”
  “去江南。”秦无臻语气冷冷,“找秦灼。”
  房间里寂静下来。
  被抛弃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当然,他们也不会任由雪辞独自离开云枫镇,去那么远的地方。
  *
  秦无臻并没有惊动宋家,谎称雪辞还在学堂里。
  云枫镇很小,去往江南的路只有一条,路途艰险。
  两人连夜骑马赶出云枫镇,一路都没有雪辞的身影。
  就算雪辞比他们提前半日出发,夜里也需要休息。不会一次性跑这么远。
  两人意识到已经超出范围,又折返,开始在沿途的店家和驿站询问。
  按说雪辞这张脸,见过的人都会有印象,可店家几乎都说没见过这类神仙似的小公子。
  秦无臻琢磨片刻,改了问法,问对方有没有见过一位轻纱帽的小公子,身上是粗布衣,可人却很白。
  他这么一描述,店家突然就有了印象:“在我这里买茶呢!还说要温的。我记得身上还香香的,我还以为是哪家姑娘为了方便出门女扮男装呢!”
  听到这话,两人心中稍微踏实几分。
  谢乔司拿出银子递过去,急切问道:“那你知道他朝哪个方向去了吗?”
  店家往山道指了指:“他往那边去了,当时我还劝他呢,说那边最近有山匪出没,让他小心点。”
  “不过那群山匪只劫富济贫,从没伤害过普通人。”
  尽管对方这么说,两人还是心急如焚。
  动用了所有关系,他们顺着山道的人询问,半日后,在一家茶馆找到了雪辞的下落。
  “是啊,那个富商估计把你们要找的那位公子当成哪家姑娘了,坐过去调戏,对方摘下帽子,发现是男的后就换了一桌。”
  “可眼睛一直盯着人家,没过多久就又坐过去,说就算是男的也喜欢。”
  “我们老板见那小公子白生生的,也不知道回嘴,眼看着要被对方占便宜,刚要过去帮忙,结果就见富商的手指被砍了。”
  “这附近经常走镖,那群山匪也常出现,那天正好有官兵在附近,山匪临走前把那位公子带走了。”
  谢乔司立刻道:“你们知道那群土匪老窝在哪吗?”
  小二尴尬道:“这……我们就不知道了,他们当山匪的能让我们普通百姓知道吗?他们劫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官兵也拿他们没办法呢!”
  “而且这山邪性的很,阴森森的,一般人进去都会迷路,两位公子还是先报官吧,最近官兵也在找这群山匪呢!”对于百姓来说,这群山匪并不算十恶不赦的人,小二帮忙说话,“他们可能带走那位公子……也、也是……”
  谢乔司没好气道:“也是什么?”
  “那小公子估计离得太近,看到了山匪的长相,那群人就把他带走了。”小二感觉周围空气都冷凝起来,安慰道,“不过他们不会伤害普通人。”
  应该是掳去当压寨夫人。
  这话他没说,可见对面那两位面色极差,应该也猜到了。
  谢乔司转身跨上马背。
  秦无臻怕他冲动反而添乱,冷声道:“做什么?”
  “当然是去捣了他们的老窝!”谢乔司咬牙切齿,脸色阴沉,“难道要等肚子都鼓起来再去找?”
  *
  雪辞是被饿醒的。
  醒来后感觉肚子瘪瘪的。
  周围环境不算好,可以看出简单收拾过,身边还放着杂物。
  屋子昏暗,屋顶漏出几分光。
  雪辞意识到,自己得愿所偿被关进了柴房。
  他记得那群山匪当着他的面把对面男人手指砍掉后,就把他扛起来带回山里了。
  带他走的叫阿飞,根据他们的对话,雪辞猜阿飞是他们的头。
  柴房里温度都是低的,雪辞缩了缩肩膀,往墙角里靠。
  还有几天他就要死在这里了。
  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没那么病弱,估计还要被这群人折磨一段时间。
  轻声叹气,他才听到旁边的动静。
  抬眼朝右边看去——
  他吓了一跳,原来那里一直站着个人。
  光线太暗,他刚才一直没发现。
  雪辞无法看清男人的脸,可从轮廓来看,对方的体型,能单手把他举起来。
  对方显然也在看他,片刻,巨大的黑影朝他这边移动。
  雪辞蜷缩着身体。
  “你别怕我,我不伤害你。”黑影开口了,声音很低,他示好一般将手里的水果放在他面前,“我叫阿飞,你呢?”
  原来是山匪头子。
  想到砍手指的血腥画面,雪辞抱住膝盖,声音发颤:“我、我叫宋雪辞……”
  “雪,是那个下雪的雪吗?辞呢?”
  “告辞的辞。”
  阿飞是个文盲老粗,说是告辞的辞,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字,又连接问了雪辞好几个问题。
  雪辞都乖乖回答了,说自己是去江南找夫君的。
  阿飞声音生硬:“你有夫君了?”
  雪辞点头。
  阿飞没再说话。
  房间里安静地有些诡异,雪辞装模做样让对方放自己走:“我真想念夫君,你放我离开吧。”
  阿飞:“那可不行。”
  果然。
  雪辞为稳定前进的剧情定下心来。
  然而刚松懈下来,下一刻,就听到阿飞用略带羞涩的语气道:“我们家族有规定,看到我脸的人,要不被我杀死,要不就当我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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