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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但娇气[快穿]——中原逐鹿

时间:2025-06-25 07:28:46  作者:中原逐鹿
  当然他也不是不愿意:“那我有什么奖励?”
  雪辞脑袋歪了下,眼睛圆钝,迟疑道:“我把漫画书分你一本。”
  陆修楠:“那本来就是我送你的。”
  雪辞松口气,他其实也不情愿给的。
  陆修楠见他想不出来:“再喊我一声‘坏狗’呢?”
  “……”
  雪辞朝他发出了一个拒绝的眼神,幸好周启泽主动问询后,表示很乐意去地里帮忙除草。
  陆修楠冷冷:“我家里的地,我自己不会弄?”
  周启泽:“我是雪辞的朋友,肯定愿意帮他。”
  相比之下,陆修楠像是个没眼力见还嘴硬的懒鬼。
  雪辞已经决定让周启泽帮忙,没理陆修楠。
  周启泽小时候也帮家里干过农活,现在还记得。拿了除草用的镰刀和锄头后,见雪辞也要去,让对方带上外套和草帽,小心被锋利的草刮伤。
  九月末的温度正好,微风和煦吹在脸上,三人前去的路上正好遇到屠户过来送水果,听到雪辞说要去苞米地,脚上拐了个弯,一同前去。
  一段时间没去地里,原本只到腰的苞米杆子直接蹿到两米,一个个长得比雪辞还高,密不透风。
  雪辞想要钻进去,却被周启泽阻止。
  “苞米叶子粗糙,你进去皮肤肯定被刮得不舒服。”
  周启泽把外套脱下来,找了一块平稳的石头铺上去,让雪辞坐在上面。
  “我们几个去除就可以了。”
  农具足够,三个男人没再说什么,很快就钻进地里,身影都会高大的苞米遮挡住。
  雪辞坐在那里,闲得都快睡着了,他拎着猎户带来的篮子,找了附近的小溪洗了一串葡萄。
  这年代的小溪还没遭到污染,流水清澈。
  雪辞洗完后,朝四处的树丛看了眼,摘下一片宽大树叶,折了几下就成了一个小圆锥,倒过来可以放葡萄。
  他带着葡萄回到苞米地时,几个男人都从地里出来,每个人脸上都很焦急,似乎都在找他。
  雪辞跟他们挥挥手。
  周启泽松口气:“吓死我了,喊你没声音,还以为你跑去哪里了。”
  “我去小溪那里洗葡萄了。”
  雪辞见陆修楠脸色不善,嘴巴张开,似乎要批评他,立刻往他嘴里塞了颗葡萄。
  堵嘴成功。
  陆修楠咬葡萄,没说话。
  “这葡萄很甜的。”雪辞在洗的时候就偷偷替他们尝过了,便将树叶筒递到周启泽和阿辉跟前。
  结果两人都一动不动。
  雪辞不解:“你们不喜欢吃吗?”
  陆修楠看出两人的目的,露出嘲讽的表情。
  非亲非故,还想让雪辞喂?
  “我爱吃,多喂我一颗。”
  雪辞:“?”
  陆修楠说完,周启泽就开始为自己想得到的福利而找到合理借口:“手上都脏了……雪辞。”
  雪辞没看出他的目的,小小懊恼了下。
  “我忘了……”
  纤细的手指捏着葡萄,白生生的,朝嘴巴送过来时,周启泽有把雪辞整根手指都含住的冲动。
  可惜他只敢想一想,雪辞已经有丈夫了。
  吃完葡萄,又喝了半壶水,几人一边暗地争风吃醋一边劳作,直到快傍晚才把活干完。
  *
  赵鹰这趟去省城花的时候比预料要久。
  不过看进度条飞速涨到80%,雪辞就知道对方事业进展顺利。
  他最近没什么任务,醒来就有人照顾,就这么偷懒度过好几天。终于,在双胞胎生日的前一天下午,赵鹰才从省城回来。
  这一趟去了五天,男人黑了点,瘦了点,轮廓更加深邃,眉宇间褪去了几分朴实和憨厚,变得更加成熟稳重。
  他好久没见到雪辞,一进家门就把人紧紧抱到怀里。
  像是有什么渴肤症一般,将脑袋埋在雪辞的脖间,深深嗅着属于小妻子的气味。
  “小辞,我好想你。”
  男人声音微哑,带着几分舟车劳顿的疲倦。
  雪辞本想让他好好休息,可赵鹰说想抱着他睡。
  看着赵鹰充血的眼,雪辞不忍心,答应了对方。
  他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大概是真的劳累,赵鹰的呼吸很快就平稳下来。
  睡了一下午后,赵鹰明显变得有精神。
  他从带回来的袋子里拿出两个熊。
  雪辞惊喜,他都忘了这回事了。
  “谢谢老公!”
  赵鹰睡醒后的嗓音微哑:“小辞,明天就是我生日了。”
  雪辞这才想到什么,装糊涂:“弟弟说家里人会接我们到城里过生日。”
  赵鹰其实更想跟雪辞两个人待着:“你想过去吗?”
  雪辞点头:“他们很想帮你过生日。”
  “那晚上我们再回来。”
  晚上回来要做什么,雪辞知道,不过他知道赵鹰这次生日会喝醉,所以很放心地答应了。
  临近傍晚,陆家父母过来接人。
  赵鹰在跟父母聊天,雪辞在屋外闲逛,陆修楠从车上下来,突然朝他递来一块手表。
  雪辞愣了下:“给我的?”
  陆修楠漫不经心:“今晚要穿正式,需要配这个。”
  其实他们过生日并不正式,都是跟亲戚一起在家里聚会,聊聊家常。
  穿着也没要求。
  他只是单纯想把手表送给雪辞。
  这块手表的意义,雪辞应该还不知道。
  陆修楠也不管他知不知道,愿不愿意,就这么连哄带骗让对方收下了。
  众人出发去省城。
  陆家包了省城大酒楼的一层楼给兄弟俩庆生,给赵鹰和雪辞都提前买好了新衣服。
  两人都换上衬衫。
  雪辞身上那件白衬衫把皮肤显得更白,脸颊粉润,整个人都水灵得很。
  赵鹰对着自己老婆越看越喜欢,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朝雪辞嘴巴上嘬了一口。
  “老婆好漂亮。”
  陆家人给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庆生,自然请了很多亲戚朋友,大部分都是一个阶层,这些人也很有风度,过来跟赵鹰打招呼时不会随意灌酒。
  不过他们的视线总会在雪辞身上停留一阵。
  这跟他们想象中的乡下人完全不同,看起来像是被呵护长大的小少爷。
  他们的红包又多给了一份给雪辞。
  雪辞钱收到手软。
  但见赵鹰到现在一口酒都没喝,心里有些焦急。
  幸好很快就有人过来敬酒。
  傅允身后跟着几个年轻人,也递给赵鹰一杯洋酒。
  他一边心不在焉聊着生意,一边朝雪辞脸上瞥。
  却无意间看到雪辞手腕上带着的表,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不是陆哥的媳妇表?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他不打算结婚就一直丢在家里。
  结果现在就这么送给雪辞了?
  当着真丈夫他亲生大哥的面?
  傅允过于惊讶,无数想法涌进脑子,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又给赵鹰倒了杯酒。
  什么都不说了,都在酒里。
  这种洋酒度数烈,赵鹰喝酒又上脸,连脖子都涨红了。
  雪辞见差不多,没让他再喝。
  赵鹰的意识尚且清醒,该见的亲戚都见过了,酒也喝了,于是跟陆父陆母提出想要回去。
  陆母见天色很晚:“酒店里有房间,你跟雪辞先住一晚行吗?”
  赵鹰固执摇头:“我们还先回去了。”
  陆母拗不过他,喊了司机送两人回去。
  车里,赵鹰的酒意后劲上来,没怎么说话,一路上都紧紧握住雪辞的手,生怕他跑掉似的。
  直到见到熟悉的房屋,赵鹰才安心。
  雪辞见他醉得不轻,心里安定下来,刚推开卧室门让他早点休息,结果视线就开始摇晃。
  赵鹰把他抱到了桌子上,先是在他嘴巴上重重吮了下。
  雪辞还没来得及反应,手指就突然感觉到冰凉。
  低头,赵鹰正往他手上套戒指。
  还是金的。
  雪辞愣住:“你买的吗?”
  喝醉的赵鹰不爱说话,只是看着他,随后把他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来,扔到一旁,随后也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个金手镯,往他手上套。
  雪辞一头雾水:“你哪来这么多钱?”
  赵鹰俯身,两人距离很近,鼻尖触碰着。
  “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什么……
  雪辞还没弄清对方说的“他”是谁,就感觉嘴巴被用力咬住。
  赵鹰把他抱到腿上,强势地侵略着未曾到达的领土。
  ……
  最后,雪辞浑身薄粉,晃得整个人都熟透了。
  ……
  陆修楠把亲戚都送走,到处都找不到雪辞,一问才知道他跟赵鹰回周家庄了。
  他脸色猛地变僵,一路狂飙回去。
  半夜开始下起小雨。
  陆修楠火急火燎赶到门口,然而大门紧紧锁着。
  敲门也没人应。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而从窗户那边,却传来一阵微弱的哭声。
  心头一梗,陆修楠脸色变了又变,像是已经想象到发生了什么,却忍不住朝那边靠近。
  雪辞黏黏糊糊,跟水一样的声音传出来。
  “不是说最后一次了么……”
  “肚子不舒服……
  “我……呜……真的不要了……”
  伴随着低泣的,是一声听起来没什么力气的巴掌声。
 
 
第55章 失踪的丈夫回来了(22)
  那一巴掌钝钝的,根本就没力气。
  陆修楠几乎可以想象出被扇时的感觉——软绵绵的,纤细的手指蹭过脸颊,带来一阵清甜的香味。
  不……香味应该比平时更浓郁。
  雪辞被弄得湿湿软软,一定出了一身的细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除了香味,还会有其他的味道。
  脾气好的漂亮老实人,来回反复被吃到嘴里,折腾得浑身酸软还没有被放过。
  自己大概都懵了,为什么平日憨厚正经的丈夫在这种时候却一点都不听他的话,明明已经说了很酸不舒服了。
  小妻子捂着肚子,发现呜呜哭着求饶也没用,于是身体下意识想要推开对方,打完人说不定自己都吓懵了,还要跟对方解释清楚。
  果不其然。
  陆修楠很快就听到雪辞黏黏糊糊的声音:“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太凶了,我才、才……”
  可怜的小妻子连话都说不全,就被丈夫堵住嘴巴。
  ……
  陆修楠不知道在窗外站了多久。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一切画面,可他大概能猜到,雪辞此时是什么模样。
  漂亮的,秾丽的,脆弱的,可怜兮兮却又能轻易勾起欲念的。
  直到卧室里面彻底没了声音,陆修楠才像是泄了力气一般靠在墙边。
  额头被碎发遮住,黑夜遮住男人脸上的表情。
  陆修楠并没有抽烟的习惯,此时却很想来上一根,仿佛这样才能将那些无力复杂的情绪带走。
  他在思考是要当做无事发生敲门进屋,还是回到车上第二天再过来。
  男人四肢发僵,浑身血液倒流,等反应过来已经走到了门口。
  直觉支配着他的行为——就算雪辞跟丈夫感情好到如此地步,他也不会主动放手,也要自虐一般待在雪辞身边。
  毕竟这是唯一的机会。
  他不会放弃。
  陆修楠深吸一口气。
  对啊,他是陆修楠,就应该蛰伏、恶劣、不择手段。
  就算发生了这些又能怎么样,雪辞总会有腻的那天,他总有机会正大光明地得到雪辞的爱。
  就算得不到爱也没关系。
  而且从刚才来看,小嫂子纤弱的身体似乎不太能承受得住。
  如果赵鹰对这种事上瘾,雪辞也看清了丈夫的真面目,说不定会觉得丈夫只会索求,于是苦不堪言提出离婚。
  尽管这种情况微乎其微。
  陆修楠紧抿唇线,眉心从刚才起就一直紧拧。
  大堂的灯突然亮起来。
  陆修楠唇角淡扯出一个笑,眼底却满是妒意,随后朝门口不轻不重扣了两下。
  力道不重,指节却被掐到发白。
  村里人都睡得早,这么晚敲门大概是有什么急事。刚把水壶插上电的赵鹰过去开门,看到陆修楠发沉的脸后怔了下。
  反应过来,稍微收敛起情绪。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是开车还是司机送来的?”
  “我自己开车回来的。”陆修楠收起眼底带着敌意的情绪,勾了勾嘴角,“哥,我刚跟朋友说完话,就找不到你跟小嫂子了,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人惹你们不高兴了,就回来问问你们。”
  赵鹰此时裸着上半身,宽松的睡裤随意套在胯间,身上的热汗还没消退,小腹处的不明液体干涸了一半。
  怎么看都不太像正经睡觉的模样。
  他怕陆修楠看出什么,尴尬往门旁边站:“没什么,我跟小辞想单独待一会儿,而且小辞怕生。”
  陆修楠心底冷笑了声,面上却装作浑然不知,朝卧室的方向看了眼,门紧紧关闭着。
  “这么晚了,小嫂子已经睡了吧?”
  他没等赵鹰回答,又问:“你是准备洗澡吗?”
  赵鹰并不擅长撒谎,撇开视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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