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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反派教成师姐控(GL百合)——偷颗星

时间:2025-06-25 07:33:16  作者:偷颗星
 
兰山君微微蹙眉,目光复杂。
 
谢清霜收了剑,眉眼平静:“再看。”
明郁站在谢清霜身边,好笑地看着面前的几人,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谢清霜话落,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再次转向她刚刚斩腰的人,只见本该死在剑气之下的人竟然重新站了起来继续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根本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里是一处幻境,天河镇上的人也并非是现在存在的人。”
谢清霜解释着,然后看了一眼明郁,两人对了眼神准备离开天河。
 
擦肩而过时,兰山君叫住了谢清霜。
“谢师姐。”
 
谢清霜停了下来,声音冷清:“兰山,你想说什么?”
 
兰山君思索片刻,最终摇了摇头。
女主是重生的,经历过前世的事,今生性格有些偏差也是正常的。
况且她说过,不让自己干涉她和明郁的事。
还是不要多嘴了。
 
“谢师姐也多小心。”
 
谢清霜低嗯了一声。
 
走得远了,明郁手摸上谢清霜的腰,语调勾着暧昧道:“你和你那兰山师妹似乎很有话说?”
谢清霜任由她的手放肆,回答她的话:“没有。”
 
“没有吗?”明郁看了一眼天河的方向,勾着谢清霜靠近贴着她的唇威胁:“最好没有,谢师姐可记得,你自愿做我的炉鼎,若是敢对别的女人动心思,我就……”
谢清霜打断她的话,眼眸深深地望进明郁眼中:“你就如何?”
 
明郁忽然顿住了。
她就……她能如何?
杀了谢清霜吗,那太便宜她了。
 
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女人的下唇,明郁笑着伸手摸着谢清霜后腰敏感处:“我就用废你。”
谢清霜舌尖舔过下唇的伤口,能清楚地感受到齿印,她微微垂首亲吻了一下明郁,低声道:“永远不会。”
 
明郁挣脱着躲开,两步拉开距离,眼神奇怪地看着谢清霜,仿佛她是什么鬼东西变出来的。
“谢言之,你两幅面孔吗?”
之前可不是这样啊。
 
谢清霜抬手抱着剑,一步步朝她走过去,眼神十足的压迫,仿佛她才是那个逼人做炉鼎的人。
明郁后退了一步,转头跑得飞快。
 
而天河瀑布之下,刚到的几人还注视着水面。
兰山君准备下去看看。
苍梧哪肯让她自己下去,不管说什么也要跟她一起下去。
 
宋清成在两人身边留了法阵,如果发生意外情况,可以直接通过法阵将两人拽出来。
除了法阵作保,兰山君还将不尽的另一头绕在了苍梧手上以防万一。
 
轻微的响声过后,兰山君和苍梧沉入水面之下。
而陵光她们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明明眼前的水如此澄澈。
“看来这水下确实另有空间。”
 
入水之后,兰山君忽然感到一阵失重感,她似乎在不断地下落,速度越来越快。
右手下意识拉紧连接着苍梧的链条,而有力的怀抱比她的动作更快。
 
“师姐。”苍梧双手穿过女人的肩背和膝弯紧紧将人抱在怀里。
兰山君心跳加速跳动着,陌生的环境令她紧张。
 
直到不再下落,苍梧仍然没有将人放下,她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地方。
天河镇。
 
入镇,熟悉的馒头铺,熟悉的人。
“九婴。”
 
九婴撑着下巴看还抱在一起的人,笑得眼睛弯弯如月:“哎呀,兰山,又见面了。”
 
兰山君耳尖微热地拍了拍苍梧的肩膀让她放自己下来。
苍梧弯下腰把师姐放了下来。
 
兰山君看着九婴,疑惑道:“这里是?”
“天河镇啊。”九婴摊手,“你们不是见过吗?”
 
兰山君皱起眉,天河之下为什么还会有一个天河镇,两个天河镇,那她看到的妖兽尸骨又是怎么回事。
很快,兰山君便发现了两个天河镇的不同,九婴所在的这个天河镇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既然找到这里来了,不如我偷偷告诉你雪长老为什么要让你们过来吧。”九婴对兰山君眨眨眼睛,笑得明媚动人。
兰山君敏锐地察觉到他眼神的不对劲,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苍梧。
 
“兰山,我和你说话,你看这小青龙做什么。”九婴笑着,“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姐姐,不如你跟我一起吧,除魔就让她们忙活去,我带你快活去。”
 
苍梧脸色阴沉得要滴水,她刚要动,手腕就被女人轻柔地握住了。
兰山君拉着要气疯的人,找到了九婴话里的关键:“除魔?雪长老不是说除海妖吗?”
 
九婴眨眨眼睛,然后像是后知后觉自己说漏了嘴抬手轻掩了唇:“呀,我说了吗?”
 
兰山君:“……”
装得一点也不像。
 
“师姐我们走。”苍梧看不下去了,想一爪子挠花那女人的脸,让她再也对师姐笑不出来。
 
兰山君却还想从九婴知道更多,手顺着手腕牵住苍梧的手,主动地和她十指相扣。
察觉到苍梧的劲小了一些,兰山君就知道这一招是有用的。
“这个魔是人还是……”
 
九婴笑着打断她的问话:“叫姐姐我就告诉你。”
 
兰山君:“……”
 
叫一声应该也没关系吧,兰山君心里正犹豫着。
一个称呼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不许叫她姐姐!”苍梧立刻催动了两人身上的法阵丝毫不给兰山君反应的机会。
另一边的宋清成察觉到动静,准备捞人。
 
在法阵运作时,九婴还没放弃,她倏地来到兰山君面前,手掌抬起要抚上她的脸,柔媚地开口:“兰山,跟我吧,我是大妖,比这小青龙有味道多了。”
 
“滚开!别碰她!”
苍梧一掌打过去,落了个空,给萧酒吓了一跳。
“苍梧你干什么!?”
 
陵光和宋清成见苍梧眼睛都气红了,以为两人是在下面遇到了什么。
陵光紧张地围着她们看了一圈:“没事吧?”
 
兰山君小心地捏着苍梧的手哄她,一边回着陵光的话:“没事没事。”
“我们遇见了九婴。”
 
苍梧正心里窝火,听到这个名字就要再回去一趟:“我去杀了她。”
兰山君拽住她,然后就看到苍梧又生气又委屈地看着自己。
“……”
 
陵光敏锐地嗅到了一丝酸气,不对劲。
她盯着两个人看,这酸气很明显是苍梧散发出来的。
遇到了九婴,苍梧又气又酸……
陵光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些什么,她一拍手:“难不成九婴看上兰山了!”
 
兰山君幽幽地看着她。
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聪明吗。
 
苍梧咬牙切齿,怒火一瞬间落在陵光身上。
陵光拉着宋清成挡在自己前面。
 
“先别吵先别吵。”萧酒忽然惊讶,“你们看。”
这一声引得几人看过去。
 
萧酒伸了手在水面上,明明之前还能入人的水池忽然凝实,只有浅浅的一层水覆盖了萧酒的手背。
“什么情况?”陵光从宋清成后面探出头,踮起脚把下巴搁在宋清成肩膀上,诧异道:“欸,不让下去了?”
 
苍梧挥出一道灵力出去,攻击性的灵力碰撞到水面被挡了回来。
这天河应当是被九婴给封了。
 
一声低低的冷呵在耳边响起,兰山君已经在想该怎么哄这位祖宗了。
九婴对她说的那些话明显是故意逗弄,起先是逗她,后来看到苍梧对她的在意和占有欲,便开始逗苍梧。
可以苍梧的性子,这些话是一点都听不得。
 
哄人也不能现在当着这么多人面哄,兰山君面皮还是薄的。
她动了动指尖勾着苍梧的手心。
苍梧倏地用力攥紧她的手,握得兰山君指骨有些疼。
 
碍于她们现在在天河镇都是有“身份”的,几人商量了一下偷偷来到照尘小姐的后院,关了门在屋里开了结界说话。
 
“除魔?”
兰山君点点头,她将九婴说的话重点挑出来复述一遍。
总共也不过这一点,一句话的事。
 
萧酒疑惑道:“谁是魔啊?难不成是谭真救下来的那个女人?”
 
萧酒意外的一句话说出了重点,也让兰山君想起了她刚来天河镇时九婴对她说的事。
 
拿不起剑的剑修谭真,收留了一只海妖,三日后谭真心魔突生揭开了海妖的伪装,追着海妖到了天河,同她一起点了下去。
可那时她问九婴的是海妖,所以她说的也是海妖,那除魔……
是不是可以将故事中的“海妖”换成“魔。”
 
兰山君思索着,并没有忽略“心魔”这一点。
谭真有心魔,那这个除魔中的魔会不会可能是指谭真呢?
 
“咚咚咚——”
房门忽然被敲响。
围在桌边的几人同时转头看过去。
 
照尘抿了抿唇,咳了几声,虚弱无力地开口:“何事?”
 
门外是府里的小丫鬟,她听到照尘的声音,回道:“小姐,已经申时了,是谭修士过来了,她过来为您诊治,夫人正带她过来。”
 
话音落地,萧酒伸手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她们几个。
眼神询问,怎么办?
 
兰山君心思一转,谭真?是个近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她转头看着屋里的装饰,连忙道:“快藏起来。”
说着就拉苍梧往旁边衣柜里躲,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桌子。
 
“啊?”陵光有些混乱。
藏?藏哪儿?
宋清成左右看了看,拉着陵光一跃上了房梁,用了隐匿气息的法阵。
“唉,你们藏好了,我藏哪儿啊?”萧酒左右看看也没个合适的地方。
 
“真是辛苦谭修士了,小尘最近好多了,总和我说想单独谢谢你呢”
“夫人客气了,叫我谭真就好,初到天河镇时是您帮了我,这些都是应该的。”
 
谭真和这府中夫人的交谈声越来越近,萧酒慌了,一急之下直接钻到了床底下。
一转头,对上一双同样惊慌失措的眼睛。
心跳忽地漏了一拍,萧酒差点叫出声。
这下面怎么还有个人啊!?
 
“吱呀——”门开了。
同时一张符贴到了萧酒嘴巴上,她的声音顿失。
慕扶安额头滴下一滴汗。
 
萧酒瞪大了眼睛看她,眼神里透着疑问。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慕扶安指了指外面,现在还不适合说话。
 
照尘端坐在桌边,感觉到有人进来了。
“小尘。”女人的声音温柔如水,慢慢抚平了照尘心底的紧张。
她微微点头:“娘亲。”
 
“谭真过来了,你们说说话,我就不打扰了。”说着夫人稍稍用力捏了一下照尘的手,像是在暗示什么。
 
兰山君透过衣柜的缝隙看到女人离开,然后隐约看到照尘对面站着一个人,应该就是谭真。
 
谭真个子极高,体型偏瘦,旸谷的白金法衣罩在她身上感觉空荡荡的。
 
旸谷法衣每一件都是量身定做,即便后来有些误差,穿在身上也会自行调整最合适自己的尺寸。
谭真身上这件,要么她已经被旸谷除名,要么她自身灵力太过低弱已经支撑不起法衣维持所需要的灵力。
 
兰山君更倾向于后者,在旸谷那么久,她似乎没有听说有被除名的徒生。
 
“尘小姐。”谭真开口,声音低哑,嗓子受过伤一般。
照尘有礼地点点头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谭真深吸了一口气:“我们的婚约,不如就取消了吧,你放心,取消了婚约我也会尽心尽力治好你的病。”
 
一瞬间,躲起来的几个人都竖起了耳朵。
原来照尘拿的是谭真未婚妻的身份啊。
 
照尘自己也扯了扯嘴角,但保持着身份,她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谭真:“初到时是我糊涂没有考虑清楚就答应了夫人的要求……”
 
“所以现在你后悔了?”照尘虚弱的声音带着一丝逼问。
这是她这个“身份”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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