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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恶狼养花指南(古代架空)——妃鱼

时间:2025-06-25 07:39:30  作者:妃鱼
  仙尊对他……的确有别的心思。
  并非仅仅是师徒之情,还有爱侣之间才有的喜欢。
  而他自己,好像也是一样的……对仙尊有别的心思。
  想着想着,时绫脸又烧了起来,用力摇摇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二师兄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就如此笃定他喜欢仙尊?
  时绫哼哼着躺倒,胳膊砸在柔软的被褥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时绫循声看去,抬起胳膊举到眼前,是鲛王的珠串。
  粉白珠串光泽依旧,当时鲛王厚脸皮地说喜欢上他后才能摘掉。后来齐渊告诉他,并非如此,而是他自己有了喜欢的人才行。在凡间河边浣衣时他本想摘下来试试,结果谢墨卿正巧来找他,于是便忘记了。
  现在若能摘下来,不就说明他真的喜欢上了仙尊?
  时绫咬着唇,伸手去摸那串珠子,指尖刚碰到一点,又像被烫着似的缩了回来。
  几次三番伸出去又缩回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能摘下来和摘不下来,这两个结果似乎都不能让他满意……
  时绫本就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爱侣之间肯定要很喜欢很喜欢才会像荒炎说的长长久久不分彼此,他也很喜欢很喜欢酸溜鱼片。
  他甚至开始觉得,爱侣的喜欢应该跟他喜欢酸溜鱼片差不多?
  胡思乱想一番后,思绪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无论如何逃避最终都要面对。
  时绫闭上眼睛抓住腕上的珠串,狠了狠心,使劲一拽。
  “哗啦!”
  粉白珠子如同雨点簌簌洒落在地上弹跳,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时绫猛地坐起身,一地的珠子让他彻底傻眼了。
  怔愣了许久,时绫慢吞吞地从床上下来,跪坐在地上,把珠子一颗颗捡起来。他的动作一度停顿,但很快又低头继续。
  他将全部珠子小心藏在被褥下,再爬回床上时,夜已过半。
  时绫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瞪着房梁发呆,直到天边微亮,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泽夜自回房后便呆坐在床沿,失魂落魄,神情恍惚,纹丝不动像个木偶,从深夜坐到天光渐渐亮起。
  身旁的葵葵咂咂嘴睡醒了,打了个哈欠,用爪子轻轻扒拉他。
  见泽夜看过来,小家伙立刻站起来,冲着时绫厢房的方向呜呜低叫。泽夜摸了摸它的头,哑声道:“好,我们去找他。”
  说是这么说,真到了时绫房前,泽夜却踌躇不决,任凭葵葵怎么不耐烦地咬他衣摆,就是抬不起手敲门。往常这个时候,时绫早和他一起在院中练剑了,今日却迟迟不出来,显然是在躲他。
  葵葵气呼呼昂起头看他,用爪子扒拉了下门。
  泽夜神情有些许不自然,“……再等等,他应该还在睡。”
  葵葵:“……”
  泽夜在时绫门前反复整理着衣袖,连葵葵的毛发都被他梳理得油光水滑。然而一墙之隔的小花精对此浑然不知,正蜷在被窝里睡得香甜。
  不多时,恪谨、荒炎和裴逸风陆续从各自房中走出。
  他仙尊穿得极其隆重规整,正杵在时绫门前,看得裴逸风满头雾水。
  荒炎和恪谨则交换了个眼神,昨夜荒炎辗转难眠,实在是想不通,于是跑到恪谨房里将他从被窝里拽出来说了来龙去脉,结果两人琢磨半宿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仙尊这身太气派了!”裴逸风凑上前,围着泽夜转了一圈啧啧赞叹,“可是又有哪家仙门设宴邀您前去?”
  泽夜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作答。裴逸风早已习惯泽夜的冷淡,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纳闷道:“都这个时辰了,时绫怎么还没起?往常他不是最早起来练剑的吗?”
  荒炎和恪谨没吭声,不约而同地扫了泽夜一眼。
  对一切全然不知的裴逸风见今日时绫反常,心中顿生忧虑。他性子急,怕出了什么事,话也不说,抬手就推门闯了进去。
  屋内静悄悄的。
  他前脚刚进,门外三人一狗也跟着涌了进来。
  时绫正缩在被窝里,露出小半张脸,睡得正香。
  泽夜眉头一皱,快步走上前,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并无病气。
  裴逸风凑过来,小声问:“仙尊,他染了什么病?”
  泽夜收回手,语气淡淡:“……睡着了,都出来。”
  裴逸风哪里肯走,低声嘟囔:“不对劲啊,没病怎么现在还不起?”
  恪谨荒炎正要来拉裴逸风,裴逸风已经俯下身晃了晃时绫的肩膀,“时绫,醒醒。”
  被子里的小花精动了动,迷迷糊糊睁开眼。
  睡眼朦胧中,他看到泽夜和三位师兄正站在床边,一齐望着自己。
  时绫一下子清醒了,下意识把被子裹紧,低垂着眼睛不敢说话。
  裴逸风见他这副恹恹的样子,一屁股坐下,问:“哪不舒服?大师兄在这儿呢,让他给你看看。”
  “没、没事。”时绫连忙摇头。
  小花精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泽夜心口像被钝刀慢慢割开。荒炎见状赶紧打圆场:“逸风啊,小师弟就是累了,咱们先出去让他好好休息。”
  裴逸风充耳不闻,“你昨日练完剑不是带葵葵去后院玩了吗?不可能累到现在都起不来床啊?”说着也伸手摸了摸时绫的额头,可他哪懂医法,自然什么都瞧不出。
  “大师兄,”裴逸风转头催促,“你快给他看看啊。”
  恪谨叹了口气,上前用法术将时绫从头到脚都探了个遍。
  “怎么回事?”裴逸风急切问。
  恪谨摇摇头:“没事,的确是累了。”
  “裴师兄,我没事。”
  时绫缩在被子里,声音怯懦细小,听得裴逸风心里更不是滋味,他把被子边往下拉了拉,时绫红得跟熟透蜜桃似的脸自然而然暴露出来,他一惊。
  “脸都红成这样了还没事!?”
  时绫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马晕过去。而且他能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正紧紧黏在脸上,让他更不敢抬头,生怕不小心对上那双眼睛。
  荒炎的眼神在泽夜和时绫身上来回游移,他既然做了一回“媒人”,肯定要做到底,帮到底,苦口婆心劝:“逸风啊,你小师弟在被子里闷了这么久,脸不红也红了,大师兄和仙尊都看过了,真没病,别担心了,走吧走吧。”说完便要拉他。
  裴逸风躲开荒炎的手,心疼地看了眼时绫,哭嚎道:“你们什么意思?平日里不是很疼他吗?他今日如此反常你们竟然一点也不在意不关心?”
  他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声嘶力竭地质问恪谨和泽夜:“大师兄,仙尊,你们实话告诉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所以你们才要放弃他,不管不顾了!”
  “……”
  四人皆沉默。
  裴逸风哭得稀里哗啦,见他仙尊师兄脸色各异,红着眼睛怒道:“行,你们不治,我找人给他治!”他转头冲时绫柔声道,“我带你回我们族里,族里精通医法的多,一定能治好你。”
  旋即他不由分说地想要把缩在被子里的时绫连人带被抱起来,泽夜当即上前制止,奈何裴逸风抱着被子死活不松手,怕伤到时绫,他既不敢施法也不敢生拉硬扯。
  荒炎恪谨也一齐冲上来想将死犟死犟的裴逸风拉开,但此时此刻裴逸风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时绫得了不治之症”“仙尊和师兄们都不管他了”屋内顿时乱成一锅粥。
  “逸风,快放开小时!”
  “逸风啊,小师弟根本就没病你说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是干啥,快快快,快松手。”
  裴逸风发了疯似的扑在时绫身上,非要把他扛起来。时绫瑟瑟发抖,颤声道:“裴师兄,我真的没病。”
  荒炎和恪谨合力也拽不开这头“倔驴”。惊慌失措间,时绫本能地抬头寻找那道身影。
  泽夜正立在裴逸风身侧,眉头紧锁,手忙脚乱时恰好也侧头望过了去。
  两人视线交汇的刹那,时绫不假思索朝泽夜伸出双臂,几乎是同时,泽夜也朝他倾身,有力的双臂一揽,把他从被子里抽了出来。时绫双腿自然而然地环住泽夜的腰身,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温暖的肩窝。
  原正在拉扯的三人瞬间僵住,齐刷刷扭头看去。
  裴逸风脸上还挂着泪,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床铺,又望向紧紧相拥的二人。
  怎么眨眼的功夫,时绫就跑仙尊怀里去了?
  恪谨默默别过脸去,荒炎笑得见牙不见眼。
  歪打正着。
 
 
第129章
  荒炎乐呵呵地拍了拍裴逸风的肩膀, 语重心长:“逸风啊,你瞅瞅,小师弟和仙尊这么恩爱, 要是真病了,仙尊能这么淡定吗?别瞎担心了。”
  然而裴逸风一听“恩爱”二字,非但没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疯癫失智,特别是看到时绫挂在泽夜身上不下来, 红透了的脸埋在泽夜肩窝,还蹭了蹭。泽夜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时绫的头,如此亲密暧昧的举动让他登时炸了毛。
  裴逸风哭得更凶了,两眼猩红当即要冲上去分开两人。
  泽夜气定神闲地抱着时绫站在原地, 淡淡瞥了他一眼。
  下一刻,裴逸风倏地僵住, 全身被无形的巨大力量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嘴都张不开了, 唯有眼睛能转, 能看, 甚至不能不看,一眨不眨注视着时绫趴在他仙尊怀里,心碎成渣。
  时绫听到身后已没了动静, 小心翼翼回头一看, 三个师兄神色各异。
  方才他太过惊慌失措, 脑中想到的只有泽夜。等到被泽夜抱住, 扑进这温暖的怀抱,嗅着熟悉的松木香,狂跳的心才渐渐安稳下来。
  如今冷静下来, 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和仙尊的举动过于亲密了,而且还是当着三个师兄的面,实在是不合礼数,失了规矩。
  裴逸风纹丝不动,想必是冷静下来了,时绫也放心了,于是嗫嚅道:“仙尊,我想下去。”
  泽夜心中肯定是极为不情愿的,奈何时绫开口了,他必须得听从,只能依依不舍地小心把时绫放回床上。
  时绫坐在床沿,两条腿耷拉着,正要弯腰去捡鞋,却被泽夜先一步拿起。
  他以为泽夜仅是帮他拿,正要接过,道谢的话都到嘴边了,泽夜竟直接半跪在他面前,托起他的脚。
  时绫薄唇微启,怔怔看着。
  泽夜动作极其轻柔,把鞋轻轻套上,而后一寸一寸地扶正。
  待时绫回过神,鞋子早已穿好。他抿着唇,怯怯地与半跪在地的泽夜对视片刻,又仓皇别开眼。
  他慌慌张张跳下床,走到还被定在原地的裴逸风面前,转了个圈,道:“裴师兄谢谢你关心我,但是你看,我真的没病,不用担心了。”
  他说完,裴逸风仍直挺挺站着,神情毫无变化,只有眼珠子跟着他动,也不说话。
  时绫朝他挥了挥手,疑惑道:“裴师兄?你怎么了?”泽夜起身走到时绫身旁,裴逸风身子骤然松懈下来,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摔倒。
  时绫一惊,连忙去扶,恪谨也迅速上前搭了把手,将他稳住。
  裴逸风站定后,喘了两口气,一把拉住时绫的手,急切问:“你……你真没事?”
  时绫郑重其事地摇摇头。
  泽夜盯着两人相触的手,朝荒炎递了个眼神。
  荒炎心领神会,若无其事走到两人身边,往中间一挤,厚脸皮地将时绫硬生生从裴逸风面前挤走,装模做样板着脸斥责道:“逸风,你这个急躁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掉?小师弟本就胆小,你想把他吓坏不成?”
  裴逸风张口结舌,“我、我……”
  “你什么你?仙尊和师兄的话你现在都不信了,太伤我们的心了!”
  趁荒炎“训斥”裴逸风的间隙,泽夜不动声色地朝时绫贴近,悄悄去牵时绫垂在身侧的手。
  时绫正想劝解,忽然感到自己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他愣愣转头。
  泽夜低眉垂眼,眼中满是小心翼翼和试探,还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心跳骤然加速,时绫赶忙看向三位师兄。荒炎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裴逸风,而恪谨站在裴逸风身后,视线却直直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时绫脸上火辣辣的,被大师兄看到他和仙尊牵手,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慌忙想要抽回手。
  泽夜顺着时绫的目光看去,恪谨猝不及防对上泽夜阴沉的眼神,识相地别过脸,走去加入荒炎,一起“教训”起裴逸风来。
  “逸风,你今日的脾气真有些过头了。”恪谨淡淡道。
  “就是就是!”荒炎附和。
  裴逸风被两位师兄挡得严严实实,想看一眼时绫都不行,只能不停认错。
  这边的时绫正拼命想抽回自己的手,但他哪里比得过泽夜的力气,扯了半天没扯动,心头愈发慌乱,抬眼看他,小声哀求道:“仙尊……放开吧,师兄们都在,我们这样……不好。”
  泽夜不动如山,定定看了他一会,才缓缓开口,嗓音沉闷:“为何躲我?”
  时绫心虚,语无伦次地狡辩:“没、没躲……我就、就是累了。”
  “是吗?”
  泽夜轻飘飘地反问,目光沉沉,静默片刻,忽然低声道:
  “那就亲我。”
  时绫错愕地瞪大眼,满脸不可置信,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亲我。”泽夜又重复了一遍,眼神有意无意掠过他粉润的唇,“亲我,我就相信你没躲。”
  时绫下意识又去看他三个师兄。荒炎与恪谨皆背对着他们,训斥的话一刻未停,裴逸风则被他们挡得严严实实。
  转回头来时,时绫眼中无声划过一丝抗拒。
  泽夜将其尽收眼底,心中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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