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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非人类和救赎对象he了[快穿]——沉辞_

时间:2025-06-25 07:42:29  作者:沉辞_
  不过这种药毕竟还在实验阶段,能不能起效,效果如何都是未知,逾声这次是真的铤而走险了。
  “站着做什么?”
  就在逾声愣神的时间,时砚抬起了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逾声恪守人设,小步小步地挪到了他跟前。
  他的头抬起又垂下:“先生,晚上好。”
  时砚眼神沉了沉。
  受吸血鬼身份的影响,在逾声走进房间的第一秒他便闻到了鲜血的味道,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诱着他去索取,去掠夺,甚至还能挑起吸血鬼内心深处的暴戾和占有欲。
  不对劲。
  时砚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竭力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渴望。
  他在以往的任务世界也当过吸血鬼,清楚地知道一只正常的吸血鬼对血液的渴求不会到达这种地步,高阶的吸血鬼控制力更强,更不会有这样的冲动。
  61悄悄冒出个头:“宿主,要我帮你检测一下吗?”
  “不用。”时砚眼底闪过一丝微妙的笑意,“我心里有数。”
  他看向桌前不安站着的少年,按照系统给他的资料,逾声应该已经二十岁了,但天生长得显小,极其有欺骗性的外表让他看上去像是十七八岁不谙世事的学生。
  这是劣势也是优势,不然血猎联盟就不会将这个任务派给他了。
  时砚放下手中钢笔,身体向后靠,眼睛盯着自己的猎物,修长手指示意了一下,淡声开口:“过来,走近一些。”
  他的瞳孔在水晶灯的映衬下闪烁着红色妖冶的光,让逾声无端地打了个哆嗦。
  他克制着身体本能,低着头慢慢迈开步子,绕过宽大的暗红色书桌,站在距离时砚仅有一臂之遥的地方。
  在这个位置,只要面前这只吸血鬼想,他可以在瞬息间取自己的性命。
  时砚将逾声的小变化都收入眼中,大概猜到了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逗弄人的心思又占据了上风,他伸出手,在逾声紧绷的状态下——握住了他的小臂。
  距离突然拉进,逾声瞪大了眼睛,站在红发吸血鬼分开的大腿中间不知所措。
  “别紧张。”冰冷滑腻的触感在小臂到手腕之间流连,红发吸血鬼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就像在估测一件物品的价值一般。
  他冰冷妖冶的红色瞳孔向锁定猎物一样锁定了逾声,在少年紧张得手心都冒出细密汗水的时候,悄然俯身靠近。
  那象征着力量与掠夺的尖牙贴在颈侧,让少年不禁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偏了偏头。
  凑近之后血液的味道更加清晰,那种道不清说不明的冲动也更加明显,时砚勾了下唇,假装不在意少年的身体僵硬,大手不知何时绕到了身后,勾着人往自己怀里送。
  稳稳嵌了个满怀。
  逾声无声地瞪圆了眼睛:!
  手臂被束缚着,身上是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吸血鬼,那吸血鬼像个变态一样在自己颈侧嗅来嗅去,却不张嘴咬,而是……抱着他。
  抱着他?
  逾声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时砚不知道他的小猎人脑子里想了些什么千奇百怪的东西,在那股无形冲动的加持下,他对逾声的渴求几乎快要无法抑制,但在饥饿与情\欲的冲动之前,先扑面而来的是思念。
  所以他抱住了逾声。
  他们胸膛挨着胸膛,人类少年的心脏在规律跳动,吸血鬼则是浑身冰凉,心脏的地方很久才会缓缓跳动一下,提醒着逾声面前人的身份。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总是逾声感觉自己僵着的腰已经开始发酸的时候,吸血鬼终于放开了他。
  红发红瞳的吸血鬼从旁边的推盘上拿起一把匕首,慢条斯理地消过毒后递给逾声。
  他有些困,半阖着眼,显得有些散漫:“你来。”
  那托盘上还有一个透明的高脚杯,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逾声握紧了那把匕首,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试探自己?寻常人类应该下不了手割伤自己;或是单纯的恶劣玩弄?想看猎物恐惧害怕,自己将自己的鲜血献上。
  逾声深吸了一口气,将匕首横在了自己的小臂之上。
  高脚杯里的液体慢慢升高,逾声割的伤口很小,血液一滴一滴地滑落,他为了营造单纯少年的人设故意如此,但吸血鬼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也没有催促。
  直到盛满了小半杯,他才懒洋洋地开口:“行了。”
  逾声看了眼托盘,上面并没有止血用的东西,也没有纱布,他簇了下眉,刚想直接用衣服捂住伤口,手腕却被拽住拉了过去。
  吸血鬼俯身吻住了那里。
  不,不是吻,是舔。
  时砚再抬起头时,嘴唇上沾了一点血迹,不过还未等逾声看清就用舌尖扫去了。
  “回去吧。”
  用完就扔的吸血鬼无情的说。
  *
  原模原样地回到地下一层,隔壁房间的陈述看着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讶,就连狄不言也抬头看了他片刻。
  管家并未和逾声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他走进房间,将门锁上便离开了。
  逾声躺在床上,举起手臂横在眼前,刚才自己亲手割开的伤口已然消失不见,那片皮肤光滑得看不到一丝痕迹。
  吸血鬼的唾液能加快伤口恢复,但是为何用在了自己身上?
  逾声想不明白,大脑一片混乱,虽然只见了短短两面,但时砚好像和情报中的高阶吸血鬼完全不同,他不嗜血,不暴戾,除去偶尔来的捉弄心,甚至可以勉强算得上温柔。
  这是什么吸血鬼玩弄血奴的新招数吗?
  逾声怀揣着诸多疑问,不甚安稳地睡去。
 
 
第100章
  自从那天被吸血鬼舔过手臂之后, 逾声就时不时地望着那处出神。
  说来也奇怪,按照他们血猎联盟对吸血鬼的了解,吸血鬼对血液的需求量应该极大, 一只高阶吸血鬼养上十个八个血奴都是正常的,但偏偏时砚是个例外。
  那天过后,又隔了两天,管家再次来到地下一层,他取走了陈述和狄不言的鲜血, 离开时逾声瞥了一眼,两人加起来被取走的血也才只有半杯左右。
  奇怪,很奇怪。
  而逾声像是被那只红发吸血鬼遗忘了似的,再也没有被叫走过, 也没有取用他的血。
  这样不行,不能再继续浪费时间了。
  逾声在心底勾勒了一个危险又大胆的计划, 他要赌一把, 赌他这些天对红发吸血鬼的了解。
  赌他不会要自己的命。
  这属实是一个很冒险的举动, 就连他的联络员都表示了不赞同。
  “逾声, 这次计划本就是极度危险, 联盟也并不希望你冒着生命危险去做一件希望渺茫的事情。”耳麦那头的人叹了口气,“这边行不通我们还可以另想办法,不能再搭进去一个你了。”
  逾声轻轻地提了下唇, 笑容有些勉强:“我明白, 但是他们等不得。”
  被吸血鬼抓走的血猎, 即便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逾声做不着眼睁睁看着同事去死,也做不到说服自己另做打算。
  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
  “我有把握。”
  “你能有什么把握?!”
  “我……”逾声无言,他总不能说时砚这只吸血鬼对他还挺好的, 更像是把他当成了逗趣的小玩意儿,应该不会杀他?
  逾声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但内心深处就是有这样一个声音,说:去做吧,不会有事的。
  最后,他抿了抿唇,将耳麦关闭,扔进水池看着它被水流冲走,销毁了证据。
  就算自己被抓到了,也不能让吸血鬼有机会打探到他联络员的信息。
  *
  而另一边,在书房处理完大量工作的时砚拄着脑袋闭眼假寐,61在他书桌上找了个凹槽将自己嵌进去舒舒服服地躺着。
  “宿主,友情提醒一下,你再不行动,任务目标可就要主动出击了。”
  61知道时砚在乎什么,幽幽地说:“到时候万一受伤了怎么办呀,万一被其他吸血鬼闻到血腥味占便宜了怎么办呀,宿主你真的不在乎……”
  咚。
  61被钢笔盖准确地丢中了脑袋。
  时砚睁开眼,伸手在桌边敲了三下,下一秒书房门便被推开,管家走进来站在书桌前,垂首:“先生。”
  “今晚子时,让看守古堡的吸血鬼全部退下,嗯……留下几个吧,把人给我引到……”时砚转了转手上的钢笔,在白纸上画了几条线,最后在终点处画了个圈。
  管家低头看着上面的路线,知道自家主人要做什么了,他带着微笑双手捧起那张纸:“先生,容我多嘴一句,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时砚抬起眼,锐利的目光直直看向他:“不许让他受伤。”
  管家浑身一寒,明白这句话里的重量,他立即严肃表态:“是,先生。”
  这只血奴目前看来是先生的心头好,得罪不得,也伤不得。
  “行了,不必紧张。”时砚对这个管家还是很满意的,聪明好用且不自大,他弹了弹纸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心想自己也应该为爱人的事业助一下力,“艾薇儿那边不久后要举办宴会?你去知会一声,我要带一个人去,让她多准备一份邀请函。”
  千年都不曾带血奴出席宴会的时砚要带人参加了,管家都不用思考,就知道这个消息会在初代吸血鬼圈子里掀起怎样大的风波。
  先生既然如此看重逾声这只血奴,又怎会将他推到台前,成为众矢之的?
  管家摸不清时砚的心思,但知道再问就是越界,他只需听令去办就是。
  “是,先生。”
  时砚微微勾了勾唇角,笑容很浅,但那张得天独厚的脸瞬间增添了一分耀眼。
  如果是其他人,成为众矢之的下场或许会是死,但逾声不会,他只会抓住一切机会去做自己要做的事。
  *
  入夜,逾声很轻易地打开了门上的锁,长长的锁链移动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些响声,但对面房间不知是睡熟了还是刻意装作没听见,总之逾声没有惊动任何人走出了地下一层。
  从地下一层上来直接便是一楼大厅,但逾声这些天凭着出色的耳力听清楚了古堡内应该没有除了时砚和管家之外的吸血鬼活动,所以此时他并不怎么担心被撞见。
  现在这个时间,管家和时砚应该都在二楼的书房内,只要他隐藏住自己的气息,就能悄无声息地离开古堡。
  二楼书房内,管家本来站在一旁等候吩咐,突然他的耳朵动了动,转身看向时砚。
  时砚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一根手指抵在唇上,意思是不要声张。
  夜里古堡总是灯火通明的,换句话可以说古堡里时时刻刻都燃烧着烛火、亮着水晶灯,逾声沿着大厅边缘尽可能不发出声响地朝外走,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知道吸血鬼的五感有多优越,也从未想过能在真的不被发现就逃出去,他要做的只不过是吸引那只红发吸血鬼的注意力,从而获得站在他身边的机会。
  而逾声确实成功了。
  当他来到古堡外,看到空无一人的前院时,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时砚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并且默许了,被撤掉的守卫就是最好的证明。
  逾声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古堡,厚重的窗帘阻挡了里外任何光线透过的可能,所以他现在只能看见一片漆黑,但莫名的,逾声知道,二楼的某个窗户后面,那只吸血鬼正在看着他。
  逾声露出了一个有些挑衅的笑。
  时砚的地盘不止一座古堡,还有以古堡为中心向外扩散的一大片区域,逾声顺着无人小路一直走,直到闯入一片红玫瑰园,才停下脚步。
  这里是古堡的背面,可以称之为红发吸血鬼的后花园。
  逾声站在一片血红中央,扬了扬唇角,倏地转身。
  对上了红发吸血鬼的目光。
  时砚挑了下眉:“我有只不听话的小兔子跑掉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逾声背在身后的手有些颤抖,但他还是谨记自己的计划,踉跄着后退一步,垂头不语。
  时砚抬脚,几步便走到了玫瑰花园之中,站在了逾声的身前。
  他伸出一只手,掐住少年的下巴,抬起,打量。
  他的红瞳在月光下似乎有所变化,像是猛兽的竖瞳一般,令人遍体生寒。
  红发吸血鬼微微俯身,几丝长发擦过逾声的脸,有些痒,但更多的是紧张。
  他几乎无法控制地咽了咽口水。
  太近了,全身的细胞都在提醒自己,太近了,十分危险。
  但逾声没有躲,他在吸血鬼冰冷的注视下露出一个微笑:“先生,我没有看到什么小兔子,但是我可以把自己赔给先生。”
  他的手指在吸血鬼的胸膛流连,充满了暗示与挑逗。
  一双圆圆的杏眼似乎也带上了诱人的魅惑,他呵气如兰:“先生,我不比小兔子更好么?”
  背在身后的那只手触碰到了玫瑰的茎叶,逾声突然用力,一股极其勾人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时砚钳着他下巴的手更加用力,疼得他不由得“嘶”了一声。
  红发吸血鬼语气难测:“你是真的不怕死。”
  逾声轻轻地笑出了声,大胆地攀上他的肩膀,语调轻快:“先生,我很怕死的。”
  嘴上说着怕死,手上却一刻不停地撩拨。
  时砚如他所愿低头挨得更近,鼻尖抵着鼻尖:“很好。”
  余下的话淹没在一个突兀的吻里。
  “那就如你所愿。”
  逾声在此之前做了无数种设想,自己可能会失败,被愤怒的吸血鬼撕成碎片;也可能会成功,被涌起情\欲的吸血鬼掠回床上这样那样。但是他从没想过迎来的会是一个吻。
  怎么会是亲吻呢?
  逾声有些慌了神,忙不迭地伸手推拒,但吸血鬼的力量远在他之上,时砚不放,他就挣脱不开。
  “不、先生,请等一……”
  “嘘。”时砚抵着他的额头,满头的红发落了逾声一肩,从远处看就像披上了红色的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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