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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徒弟要关爱没让你恋爱!(穿越重生)——鹿从今夜白

时间:2025-06-25 07:45:26  作者:鹿从今夜白
  姚婪:“……嗯。”别别扭扭含糊一句。
  沈夜焰低笑,眼瞳中赤色的火焰一闪而过,清晰地捕捉到了男人头顶那代表着【羞涩】、【心动】、【欢喜】已然都变成粉红色的大字。
  姚婪见他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就知道小崽子肯定是又在偷偷用天赋技能。
  但就算人家不用,他这副又羞又恼、脸红心跳的模样,自然也是逃不过沈夜焰那双眼睛。
  少年低笑出声,眼底的温柔和占有欲几乎要将人溺毙。
  他扳过姚婪的身子,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和那双躲闪却难掩情意的眸子,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低头便吻了下去。
  浓得化不开的暧昧气氛中一个缠绵而炙热的吻,被院外突如其来的惊呼声所打破。
  “师尊!!----”
  “不好了!!师尊!!!”
  时立连滚带爬地冲进院子,二话不说破门而入,只见他脸色惨白,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和颤抖:
  “师尊!不好了!”
  “山下……山下传来消息!临渊城主柳渊集结了大批人马,联合了十几个宗门世家,朝我们凌霄派来了!”
  “他、他们指名道姓,要、要师尊……立刻交出大师兄!否则……否则不日便要血洗我凌霄派!!!”
  二人同时看向门口,冲进来的时立也愣了一瞬,但是现在已然不是顾及这些的时候了。
  自从沈夜焰体内魔魂和那份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公之于众,姚婪就知道会有今天。
  所有人畏惧又觊觎这份力量,岂能让他姚婪一个人独享,再加上柳渊这个人看似深不可测,实则野心勃勃。
  他对修仙界素有偏见,如今姚婪和沈夜焰又搞死了他的龙,他岂能善罢甘休?正好就借着这个引子,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帜,一举将魔魂据为己有。
  “师尊。”低沉的嗓音自身边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姚婪回眸,目光中带着几分沉稳坚毅,他知道沈夜焰怎么想的,想拿自己去换姚婪和天下安生,姚婪怎么能同意。
  时立身子还没暖,李鸿毅也风风火火过来了,进屋直接将一块玄铁令牌丢到姚婪身上。
  “令牌都发到我这来了!姚婪,你说你,是有多不遭人待见!”数九寒天李鸿毅甩开折扇来来回回扇风,嘴上说着:“那柳什么……柳渊,想让我跟着一起讨伐你呢!”
  姚婪垂眸看了眼那玄铁令牌,令牌上繁复的图腾隐隐散发着压迫之气,确实是临渊城的标志。
  “他倒是敢。”姚婪一声冷哼,转身朝屋内走去,几人不约而同都跟上。
  姚婪周身气压骤降,将令牌又抛给李鸿毅,李鸿毅烦躁的“啧”了一声,催动灵力,那令牌在他手中化为齑粉。
  “那柳渊也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我凌霄派的人!”李鸿毅不满的说了一句。
  柳渊言辞倨傲,毫不掩饰对沈夜焰力量的觊觎,明里暗里指责凌霄派包藏祸心,留着沈夜焰这般“力量不稳”之人必会为祸苍生。
  他要求姚婪即刻将沈夜焰交由临渊城看管,否则便视凌霄派与天下正道为敌。
  “荒唐。”姚婪突然冷笑一声,清冷的眼眸中燃起冰冷的火焰,“他柳渊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对我的人指手画脚。”
  李鸿毅:……想接话,一时不知接哪句好。
  沈夜焰心里动容,上前一步:“师尊。”
  “没事,我还在呢。”姚婪说:“他真以为养了条孽龙,就能号令天下了?”
  李鸿毅感觉这回能接上话了,难得他能和姚婪统一战线一次,掐着腰跟着一起骂柳渊:
  “就是!夜焰何错之有?不过是天生异禀,何来为祸苍生一说!”
  李鸿毅越说越气,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他柳渊不过是看中了夜焰身上的力量,想将其据为己有,当成他争权夺利的武器罢了!”
  姚婪点了下头,“打着正道的幌子,行的却是强盗的勾当,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吧,师弟。”说完,拍了拍李鸿毅的肩膀。
  李鸿毅别别扭扭甩开他手,“切”了一声。
  “师尊,小师叔。”少年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沈夜焰抱拳躬身朝二人礼了礼:“多谢师尊和小师叔替弟子平冤叫屈,不过他是冲我来的,为了三界太平,弟子还是跟他去吧。”
  “胡闹!”姚婪瞪了他一眼,“客套完了吗?客套完了准备迎战。”
  沈夜焰安静地看着他,看着他为了自己生气,为了世人对自己的偏见而愤愤不平。
  表面镇定,可那双总是清冷淡漠的眼眸分明盛满了怒火,却不是对着自己,而是对着那些欲将自己推入深渊的所谓“正道”。
  少年心中一动,心内暖流悄然淌过,他知道,姚婪是真的在为他生气,不是为了什么宗门颜面,不是为了什么权衡利弊,只是单纯地因为自己受到了不公的指责和觊觎。
  默默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拉住姚婪的手。
  在场的所有人目光瞬间都向他瞥去,看着他这一举动,李鸿毅一脸菜色,时立进来后就没再说过话,主要是真的插不上话,现在更是一脸惊慌。
  姚婪偏头看了他一眼,却并未甩开。
  “师尊,不必动怒,消消气。”沈夜焰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弟子明白师尊的心意。”
  李鸿毅:……这还有人呢好吗!
  “靠!服了!都这个时候了还……靠!”李鸿毅骂骂咧咧转身就走:“我最多能撑半个时辰,那么多宗门打上来,姚婪,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
  “小师叔!师尊,大师兄,那我也先走了……”时立紧追着他一起出去了。
  待屋内又只剩二人,姚婪侧目看他,少年深邃的眼眸中映着跳动的烛火,也映着自己的身影。
  那目光沉静如水,却又仿佛藏着汹涌的暗流。
  自从他重生归来,沈夜焰变了很多,不再是一开始那个小心防备畏畏缩缩的徒弟,亦不是后来处处试探、浑身是刺的少年。
  姚婪心中微动,语气却依旧冰冷:“他们要将你当成怪物,当成武器,难道你要任由他们摆布?”
  “弟子自然不愿。”沈夜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但弟子更不愿师尊为了我,与天下为敌。”
  姚婪走上前,近距离沉凝注视着他,开口声音也深沉如深海:“你是我的人,任何人休想觊觎。”
  沈夜焰心中激荡,忍不住勾起嘴角,两眼放光的看着他,一把抱住他刚想说话,冰冷的男人却挥开他,说道:
  “行了,不必多言,你去拟信,告知天下各大宗门,谁与柳渊为伍助纣为虐,就别怪我届时不顾宗门往日情分,要他有去无回。”
  -
  夜雪初霁,寒意却未有半分消减,反而如同被洗练过一般,愈发凛冽刺骨。
  凌霄派主峰之上,玉白楼阁在清冷月色与皑皑白雪的映衬下,宛如仙境琼楼,却暗藏着暴雪欲来的沉凝。
  姚婪立于窗前,手中摩挲着一枚温润的玉玦,那是沈夜焰前几日不知从何处淘来,硬塞给他的安神之物。
  他望着窗外沉寂的雪景,心中却不似景致那般平静。
  房门被打开,身形高挑的少年提着一壶热水进来,去一边煮好了茶,准备服侍男人就寝。
  沈夜焰看着窗边男人清冷的背影,心中也百感交集。
  他知道姚婪一旦做了决定,便无人能够否决,纵然自己也很高兴,只是,他为了自己做到这般,真的值得吗?
  从前的姚婪也是这般强势霸道,却从未将这份保护用在自己身上,如今……
  沈夜焰看着窗边那映着月光的清冷身影,心中某个角落悄然崩塌,又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这种感觉比以往每一次都更浓烈。
  从某一刻起,一切就已经注定不同了。
  给临渊城的回信很快送出,措辞强硬,毫不退让。
  消息传开,修真界哗然。
  凌霄派掌门姚婪竟为了一个力量不明的徒弟,公然与临渊城为敌,这无疑是在向整个修真界的固有秩序发起挑战。
  一时间,各种议论甚嚣尘上。
  有人说姚婪昏了头,被那先天魔魂的徒弟迷惑,有人说他包藏祸心,想利用徒弟的力量一统三界,也有少数人认为姚婪此举是有情有义,但更多的是还是不解。
  毕竟沈夜焰身上那份力量太过神秘强大,留在姚婪身边,确实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谁也不敢保证它何时会落下,又会伤及何人。
  越来越多的想要将这份力量据为己有的宗门和势力蠢蠢欲动,暗流涌动。
  距柳渊散出消息已过了三日,李鸿毅放出去的眼线也没有回来禀报,集结各大宗门也需要些时间,不是分分钟就能打上来的。
  这日,姚婪亲自去罗汉峰找李鸿毅,李鸿毅正在院子里扫雪,顺便打理他种的那一地冬菜。
  “我之前差过来扫膛护院的弟子呢,没来吗?”
  姚婪好像凭空出现一样,直接闪身落到李鸿毅院子里,李鸿毅吓了一跳,举起扫帚做攻击状。
  见来人是姚婪,李鸿毅舒了口气,瞪了他一眼,说道:“用不惯,让我撵走了!”
  李鸿毅看向姚婪身后,没有旁人,挑挑眉讽刺一句:“你那挂件呢?怎么没黏你身上一起过来。”
  姚婪浅浅一笑,走上前,抬手用灵力把院子里的雪都清理干净了,径直朝屋内走去,李鸿毅在后面追着他吼道:
  “嘿!你这人!难道我自己不会用灵力吗!扫雪的乐趣你懂不懂!你进我房间干什么!”
  李鸿毅追着他刚进了屋,险些撞到姚婪身上。
  姚婪猝不及防转过身,定定看着李鸿毅,叫了声:“师弟。”
  李鸿毅退后两步,警惕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其实他早就料到姚婪是有事要跟他说,还特意支开沈夜焰,果不其然,就听男人开口说道:
  “我会尽我所能守住宗门,但必要时候,我会带他走,所以宗门就交给师弟了。”
  姚婪说着,又将凌霄大印从乾坤袖里掏出来递给了李鸿毅。
  李鸿毅又退后了两步,这印上次他给过自己了,回来后就又还给他了,姚婪这么事多,别再以为自己有别的心思。
  这回可好,他又把印拿出来推到自己面前了。
  “我不能眼看宗门陷入险境,师尊留下来的东西我们有义务保护传承下去。”姚婪说:“他们是冲我来的,只要我带着夜焰走,他们便不会再对宗门做什么。”
  “我们毕竟寡不敌众,师弟。”
  姚婪想到了一切后果,天下大乱,柳渊的目的达到了,三界开战,沈夜焰的魔魂势必会暴动。
  李鸿毅倒是没想到姚婪这个人竟然还会让步。
  他是做好了誓死一拼的打算,大不了和众人同归于尽,反正不可能交出这便宜师兄和师侄。
  没想到姚婪竟然会让步,他宁愿自己颠沛流离躲躲藏藏,也不愿让宗门陷入困境。
  李鸿毅蹙着眉头,默默叹了口气,正了正身子,覆手而立。
  “师兄,”李鸿毅状若无事淡淡开口,姚婪一愣。
  “宗门我自然会守,”李鸿毅说:“印就算了,师尊传给谁不是传啊,没区别。”
  “凌霄大印在你手里和在我手里,都一样。”李鸿毅转身朝屋里走去,随口懒洋洋说着:“你来找我就这事啊?我当什么事呢。”
  “我知道了,回吧。”李鸿毅背对着他朝他摆了下手,不无讽刺说道:“你那徒弟一会不见你,还不得把宗门翻个底朝天啊。”
  姚婪无声叹了口气,朝着李鸿毅的背影抱拳微微躬身礼了礼,转身离开。
  李鸿毅微微偏头,蹙起的眉头闪过一抹不忍之色。
  沈夜焰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但他只是沉默地处理着宗门事务,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仿佛外界的纷扰与他无关。
  他知道,姚婪是铁打了真心要护他,这份认知让他心安,也让他更加坚定了某种信念。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刻意挑逗试探,而是将那份汹涌的情感悄然内敛,化作了更深沉的守护和追随。
  最近几日天一直阴沉沉的,这晚,暴雪终究还是来了。
  万籁俱寂,天地间只剩下风雪呼啸的声音。
  “轰——!”
  一声巨响打破了凌霄派的宁静,护山的阵法剧烈震颤,刺耳的警钟响彻云霄!
  远处山门的方向已隐隐传来兵戈交击之声和震天的喊杀声,风雪骤然加剧。
  “敌袭!!”
  “是临渊城的亲兵!”
  按先前制定好的战术,除却一些人守住后方,凌霄派其余长老弟子很快加入战斗,喊杀声、法术碰撞声、兵刃交击声瞬间响成一片。
  无数身着玄甲的士兵如同潮水般涌上主峰,为首的几人修为高深,显然是柳渊豢养的散仙修士,以及中原一些小门小派的长老。
  姚婪第一时间出现在大殿之外,他白衣胜雪,长发在风雪中狂舞,眼神冰冷如霜,手中“天裂”金光大盛,映照着漫天飞雪。
  “师尊!”沈夜焰紧随其后,没有了龙骨剑,战力明显下降,但周身隐隐的黑气缭绕,被他强行压制。
  “回去!”姚婪头也未回,声音冷冽:“带着时立和皓轩,护好弟子,去找你小师叔,守住主殿!”
  “师尊……”沈夜焰上前一步。
  “为师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姚婪声音骤然严厉,不容置疑。
  沈夜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终是咬牙,转身掠向后殿。
  姚婪独自一人,迎上了临渊城数以百计的亲兵和数十位散仙修士。
  “姚婪!交出沈夜焰!否则今日便踏平你凌霄派!”为首的一名修士高声喝道,声音在风雪中传出老远。
  姚婪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中杀意凛然:“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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