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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暗恋的对家A叫老公会怎样?(近代现代)——伤心情话

时间:2025-06-25 07:46:43  作者:伤心情话
  方柏嘉还有些搞不清状况,晕乎乎地说:“我的腿怎么了?……怎么使不上劲。”
  他看起来很蒙圈,整张脸是在昏暗状态下也能看出的异色,可想而知,应该和烧熟的虾一样红润。
  方柏嘉的嗓音也飘忽,鼻音很浓,喉咙眼被酒精冲刷浸泡过,加上是刚睡醒,显得比平时低沉沙哑许多。
  汤昼恒抿了抿唇:“因为你喝醉了。”
  喝醉?
  方柏嘉愣住几秒,随后很快地反驳:“我没醉!我酒量好得很,平时都经常喝酒的。”
  话是这样说,他那异常雀跃的口吻却明显是醉鬼标配,让人很难不怀疑方柏嘉现在还有几丝清醒。
  汤昼恒扬扬眉。
  众所周知一大铁律,喝了酒的人说自己没醉,那就一定是醉了。
  他扶着方柏嘉往床边带:“是吗。你平时喝几度的酒啊?”
  言下之意是,才喝了几杯就醉成这样,哪来的经常喝。
  何况,汤昼恒并不记得方柏嘉有什么喝酒的习惯。
  他说这话分明有调侃的意味,下一秒,却见方柏嘉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冲他缓缓举起三根手指,一板一眼地说:“百分之三。”
  汤昼恒:“…………”
  这和直接喝饮料有什么区别。
  汤昼恒没说话,方柏嘉发现这人在一直携着他往前走,一脸迷茫地又开口:“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这种双脚像踩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方柏嘉忍不住挣扎起来,却因为保持不了平衡,身体斜斜地歪在身旁的青年身上。
  “你喝多了,我扶你去床上睡觉。”汤昼恒说。
  “我都说了我没醉!”方柏嘉不知为何突然发起酒疯,抬高了嗓音抗议,“我还要玩游戏呢。游戏还没玩完,我不睡觉。”
  方柏嘉死活不往床上坐,一副自己还能再挽起袖子熬通宵的样子,嘟嘟囔囔地和汤昼恒耍赖皮。
  醉了的人,表现特别明显,从表情到语气都是恍惚的,眼神有点涣散,说话的语调时慢时快,会有种掉帧后再加速的感觉,抑扬顿挫的,像在诗朗诵。
  汤昼恒大抵是觉得方柏嘉这个样子挺好玩,倒也陪他闹,强忍着嘴边那点笑意,顺着他的话问:“你还想下去?他们在下面打牌,你可能要等一会才能玩上。”
  方柏嘉当下倒又不显得困了,闭了一会儿眼,又睁开,眼睛睁得动物一样圆,看着他慢慢摇头。
  “我只和你玩儿。”
  “和我?”汤昼恒不解,“你想玩什么?”
  就见面前的人眼睛转着,慢慢从一头滑到另一头,最后和汤昼恒对视:“只有我们两个,玩‘当然了’,我先提问。”
  醉鬼讲话就是理直气壮,方柏嘉甚至没说一句“可以么”,好像笃定汤昼恒不会拒绝。
  汤昼恒也确实没有说不。
  他花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反应过来,方柏嘉说的是他们之前在见面会上玩过的游戏。不知道对方突然提起这个是什么意图,他想了想,倒也觉得无伤大雅:“行,你问。”
  这句话讲完,方柏嘉却好一会儿没有动静。
  像在酝酿什么似的,从原本侧对着汤昼恒的姿势改为和他面对面站着,因为站不住,干脆整个趴在对方身上,胸口抵进汤昼恒的胸膛。抬起头,眼睛却垂着,仿佛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也可能单纯只是酒后的脑子转不大动,过了许久,嘴里才兀地蹦出来一句:“……你,其实是海王吧?”
  汤昼恒:“?”
  什么东西?
  他感到莫名,下意识道:“为什么这么说?”
  方柏嘉皱起眉,似乎对汤昼恒的回应感到失望,立刻举起一根手指按在对方唇上,“嗯嗯嗯”地摇头。
  “说错了。你要回答——‘当然了’。你输了,要接受惩罚!”
  一上场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汤昼恒还有点懵。
  半秒之后觉得好笑,认命道:“好吧。你想怎么惩罚我?”
  方柏嘉的嘴唇以及脖颈处都动了动,似是小幅度地吞咽了下。突然间伸手捧住汤昼恒的双颊两侧,朝他吻上。
  一阵热风扑面,精致的脸孔在他面前飞快放大。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汤昼恒不自觉在方柏嘉凑近的瞬间张开双唇,跟着他一起做出浅浅吮吸般的动作。
  唇瓣相触,因为摩擦而发出轻微的“啵”声。
  抵在一起的嘴唇黏连了片刻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方柏嘉移开唇,在距离这人不到一毫米的近处停顿一下,这才慢慢退回至刚才的距离,无法无天地和汤昼恒目光对望,脸上的表情像在说:你管我?
  “惩罚完了。”他理直气壮地说。
  ……
  汤昼恒失语了。
  这算什么惩罚。
  这样的话,根本就算不上惩罚。
  他怔了一下,还没理清方柏嘉的这套行事逻辑,就听对方又开口:“下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好搞,所以一直拿我当鱼来钓?”
  他的语气无来由就激愤起来:“你当我是什么?备胎吗,想起来了就撩一下,想不起来就放着?”
  汤昼恒:“………………”
  所以,这其实是对方的审问大会?
  说是玩“当然了”,结果就只有方柏嘉在提问。还给他扣了这么多的帽子,汤昼恒甚至觉得有很多都是自己的台词。
  他?钓鱼,海王?
  这些词汇究竟为什么会和自己有关联,难道一个人醉了也能颠倒黑白?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汤昼恒的感觉复杂而又茫然。
  脑海中隐约闪过什么可能性,影影绰绰,他来不及思考,只是尽量冷静地指出:“这好像不是能用‘当然了’回答的句式。”
  方柏嘉哪里听他的话,立刻又像抓住了对方小辫子似的大喊一声:“你输了!惩罚!”
  浑然不管自己这样是不是胜之不武的耍赖,当即便又依葫芦画瓢,抱着汤昼恒的脑袋,狠狠地凑上去亲了第二下。
  “第三个问题。”
  方柏嘉说:“这么玩弄我,你不会有愧疚感吗?”
  ……他真是服了。
  如果说汤昼恒刚才还仅仅只是觉得对方醉了,那么现在他要给这个人的状态加上一个副词。
  醉得离谱。
  从来没有人告诉他方柏嘉喝大了以后会变得这么难缠。
  汤昼恒哑然,意识到这是个他回答不行、不回答也不行,不管怎么样方柏嘉都不会满意的问题。
  到底谁玩弄他了?年轻的alpha在心中纳罕地想。
  这人怎么就自顾自开始走起谴责渣男的流程了?
  在他思索出合适的对策之前,方柏嘉的忍耐度已经降到极限。
  见对方不说话,顿时早有预料般地“哼哼”两声,恨恨地说了句:“我就知道你答不上来!”
  他说着,气势汹汹的,好像打定主意要让汤昼恒知道三心二意的下场,话音一落,就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了上来,凶狠地含住他的嘴唇。
  汤昼恒:“……”
  这才是真正的钓鱼行为吧。
  嘴上说是惩罚,其实全是奖励。
  汤昼恒甚至都开始怀疑方柏嘉是不是故意的了。
  假装喝醉,这样就能为自己摆脱责任,把他乱七八糟地胡撩一通,第二天早上再装不清醒,这样又享受了他的服务,还可以不担风险。
  所以这到底对自己惩罚了什么。
  制裁力度完全为0啊。
  方柏嘉这回亲得比之前两次都要用力。
  像是被汤昼恒的反应勾起火气,要将自己连日积攒起来的、没头没脑的怨气全都宣泄出来,不再只是碰一下就放开,而是更深长也更持久的,没有任何收敛的舔舐与啃咬。
  整个晕乎乎的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要化悲愤为动力,和汤昼恒相亲相恨!
  喝醉了的人没个轻重,也对正在发生的事缺乏概念,方柏嘉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亲得停不下来。
  汤昼恒感觉自己真的像被一只醉醺醺摇着尾巴的小狗给拱了,和方柏嘉双双跌倒在床上。
  唇瓣因为跌落带来的冲击力短暂分开,方柏嘉很快又缠上来,侧躺着环住汤昼恒的脖子跟他湿吻,香甜的舌头主动钻进这人的口腔,当做这些天冷落后的补偿。
  Alpha的嘴唇很软,里头好似塞了棉花,是具有魔力般的、令人着迷的触感。
  汤昼恒心里觉得被冤枉,面对主动送上门来的诱惑,却也没有太多拒绝的道理。将这当做是他被看成海王渣男的补偿,将方柏嘉带进怀里,顺势品尝他似有奶油香气的双唇。
  两人一时都像忘了游戏的存在,亲得忘我,难舍难分,唇舌纠缠间只能听到柔密湿腻的、经由搅动发出的咕啾水声。
  汤昼恒下意识探到他腰间,像抚摸一块完美无瑕的玉,在方柏嘉的腰部两侧摩/挲。
  方柏嘉被他碰得发痒,整截腰身都在轻轻地抖,近乎是渴水一般汲取对方嘴里的唾液。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抬起身体,一翻身,拦腰骑在汤昼恒的腿上。
  汤昼恒因此平躺,感觉到方柏嘉的身体重量沉沉压在他的体表,先是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低下头来继续和汤昼恒接吻。
  两三分钟后,又冷不丁撑起上半身,月要月夸发/力,无师自通地在他身上mo了起来。
  “……”
  疯了吧这人。
  察觉到方柏嘉在做什么,汤昼恒太阳穴附近的血管猛地跳了跳。
  ……这是真的比格天性发作,把他当玩具了?
  他清了清嗓子,叫他的名字:“方柏嘉。”
  黑暗中,竖于青年上方的影子随着话音一颤。
  对方的动作紧跟着停下来了一瞬,但并未说话。
  没过多久,又仿佛完全没听到汤昼恒的点名一样,接着故态复萌,自娱自乐。
  他们几乎正对面撞在一起。汤昼恒闷哼一声,感觉不妙,猛一下抬手攥住方柏嘉的手腕。
 
 
第46章
  “方柏嘉!——”汤昼恒皱紧眉头, 提高音量又喊了声。
  真是够了。
  汤昼恒勉强压下心口的那阵心浮气躁,不等对方做出反应,一把抓着方柏嘉的双手将他拉了下来。
  那人跌落在他身上, 吐气急促。
  似乎还想挣扎,汤昼恒察觉到他的意图, 双臂绕到后面将他缠紧,防止他又乱动蹭出点什么, 语气严厉得像是恐吓:“你这样, 再搞下去难受的只会是你自己。别动。”
  方柏嘉哪里肯听他的, 仍试图从汤昼恒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努力了几下发现没多大用, 刚刚的他还连路都走不稳, 现在又怎么会有力气?
  忙了一会儿收获为零, 方柏嘉发现自己怎么也逃不出汤昼恒的禁锢,整个人又累又颓丧,只好放弃, 脑袋晕乎乎地趴在对方身上喘了片刻的气, 听起来几乎是泫然欲泣地嘟囔了一句话。
  很模糊的几个字。
  他的声音太低, 嘴巴张开的幅度也小,吐出来的音节黏糊糊地裹成一团,汤昼恒没听清, 问他:“什么?”
  这两个字像点燃了对方的炸药引线, 原本还萎靡不振的方柏嘉陡然抬起头来,中气十足地道:“我要和你睡觉!”
  地动山摇、震耳欲聋的一声,简直和宣誓一样。
  听得汤昼恒当场一愣,还以为自己也喝多了,出了幻听。可仔细一瞧,方柏嘉就在面前那么认真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如此的理所应当。
  汤昼恒的沉默震耳欲聋。
  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回答、要回答什么。
  方柏嘉似乎也没准备从汤昼恒这里立刻得到答案,不等他说话,又醉醺醺伸出一根食指,眼神直勾勾盯着面前的人:“最后一个问题。”
  “……”居然还有问题吗。
  汤昼恒觉得自己真应该拿个什么东西把方柏嘉这些话都录下来,好让第二天醒来的对方都听听,他晚上究竟说了多么离奇的内容,免得方柏嘉到时候以不记得的名义赖账。
  这样想着,汤昼恒还真的下意识摸了摸裤子口袋,没有。
  上来前没想到自己能待这么久,他的手机还在楼下。
  正觉得有些可惜,汤昼恒的手随便往床单上一按,抓到一个冰凉凉的扁长方块。
  他把它捞起来,凭借手感找到侧边的按钮,打开屏幕一看——
  最初始的彩色桌面,是方柏嘉那部赞助手机,大概是被他喝醉后随手扔到床上去了。
  汤昼恒的眉梢抬起来又落下,侧头看了眼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在做什么的方柏嘉,又看回屏幕。
  手指在界面上点了几下,他不动声色地将调暗了屏幕光线的电子产品举高一点,挪到靠近方柏嘉的脑后一侧。
  一边这么操作,他一边扯了扯嘴角:“我可以不回答么?”
  “不可以。”方柏嘉气势汹汹、斩钉截铁地说,“被提问者不许发表异议,认真回答问题!”
  说完,方柏嘉停顿良久,像被汤昼恒中途打断,一下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脑袋上仿佛有个灰色缓冲标志在转圈。
  汤昼恒见他这样,明知故问:“问题呢?怎么不说话了?”
  方柏嘉想不起来,啧了一声,烦躁又有点委屈地怒道:“还不是你打断我!——”
  又缓冲了两秒,想到了。
  “你,一直以来都在对我欲擒故纵吧?”方柏嘉说。
  由于已经有了准备,汤昼恒没有再被方柏嘉的提问搞得不知所措。
  他沉着地否定:“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睡?!”方柏嘉紧追不舍地质问他,像在指责一个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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