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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驯养幼年自己(穿越重生)——咒蓝山

时间:2025-06-25 07:48:18  作者:咒蓝山
  “我想去试试。”西泽尔察觉到裴琮的视线。
  “你想上场?”
  西泽尔没说话,算是默认。
  “不行。”裴琮的声音不高,他眼神淡淡落在西泽尔身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污染状态……”
  “没发热,我能控制。”西泽尔打断他,语速很快,“我们需要钱,需要身份。”
  除了这个彩头,还有二十万的联邦币。
  裴琮却沉默了几秒,冷声开口:“你身上的基因不稳定,角斗场不会给稳定剂,你一旦失控,立刻就会被关进兽牢。”
  西泽尔眼睛直直盯着裴琮。
  巷口的喧嚣还在继续,角斗场外人声鼎沸,空气中浮动着灼热的信息素和血的气味。
  若现在拒绝他,下一次他可能会偷偷去,或者直接暴走。
  沉默中,裴琮轻轻叹了口气。
  “仅此一次。”
  “之后我会带你做全面的检查,你不能拒绝。”
  西泽尔说:“好。”
  报名台前,排队者一个个将芯片按入识别槽,电子音提示身份等级与下注级别。
  轮到他时,机器停顿了一下。
  识别失败。
  “你没有身份绑定?”角斗场的记录员抬眼,带着一点嘲讽,“未注册生物个体?你只能作为最低等级参赛者进入预热场。”
  他显然没把这少年放在眼里。
  “可以。”西泽尔冷冷道。
  “签这个。”记录员甩出一块压感签约屏,“输了就尸体处理,赢了分成□□,你拿四。”
  西泽尔把名字签在了屏幕上。
  比赛开始候场,西泽尔想去寻找裴琮的身影,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扯到了暗处。
  裴琮摘下了他半边脸上的面具,把那只带着金属纹的面具反转过来,亲手替西泽尔重新戴上。
  “你没有身份,”裴琮语气很轻,“那就戴我的。”
  没人注意到这个瘦削少年来自哪里,也没人在意他有无编号。
  他被归入最低级别的“无牌者”,与残疾、奴隶、失控者归为一类。
  角斗场入口/爆出一阵哄笑:“这小东西也敢签进来?不怕死啊。”
  “没事,看他死得好看就行。”
  西泽尔已经走进了通道,光线一寸寸被铁壁遮住,身后喧哗像溺水般迅速远去。
  他没有回头。
  而另一侧看台之上,裴琮和艾洛在暗处观察。
  艾洛小声说:“你知道他要上场?”
  裴琮盯着西泽尔的背影:“当然。”
  即使现在西泽尔不在,艾伦也依旧不敢靠近裴琮。他总是很敏锐地在裴琮身上,闻到和西泽尔类似的味道。
  预热场的舱门轰然关闭。
  几十个编号低劣、身份残破的参赛者被丢进了一个废弃舰体改建的密闭空间,铁锈味、火药味、还有未清洗干净的血水味混成一片。
  主城区的角斗场,和无主之地完全不是一个世界。
  西泽尔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哪怕他在外面杀过不少污染者,在这片由权力和金钱堆成的角斗地底,他仍然只是个“底层新人”。
  这里的参赛者有的身上嵌着非法武装模块,有的注射过兴奋剂,有的干脆就是黑市流出的失败改造体,连呼吸声都带着铁锈味。
  而他,没有编号,没有身份,没有后台,甚至连武器都是从地上捡的。
  一声尖叫炸开,混战开始。
  西泽尔没动。他靠在通道阴影处,背后是一扇破裂的管道门。
  不慌,不躁,像一条潜伏在污水里的蛇,静静地等着泥水翻动、血液飘浮。
  而那些一进场就冲出去撕咬、砍杀、踩头的人,三分钟内死了一半。
  很快,场地已变成一片尸堆。
  一名重改造型污染者踩过尸体往他这边走来,脚步声沉重。那人眼神一亮:“呦,你躲得倒是久。”
  他话还没说完,一条灰影猛地卷上来。
  “咔。”
  骨头断裂声清晰入耳。
  西泽尔尾巴直接缠断了对方小腿,将人整条掀翻。接着他俯身,干净利落地割断喉管。所到之处,血肉翻飞。
  第二个目标,是正在与人纠缠的改造型士兵。他趁其注意力分散,直接将锈刀从腋下插入,捅穿心脏。
  第三个、第四个……他不再等待。每一击都直取要害、每一次出手都不浪费。
  直到全场只剩他和另一个人。对方是半机械士,体型比西泽尔高出一倍,右臂嵌着机械义肢。
  角斗场边的观众瞬间沸腾了。
  “来了!老章鱼动真格的!”
  “押他一刀秒杀那小子,这局稳了!”
  他抬头,面具半滑,露出下颌,少年轮廓骨感极致,眼神冰冷如夜。
  对面咧嘴,铁齿碰撞的声音刺耳如刮板。下一秒,他如炮弹般冲了过来,金属臂猛然挥起,风声呼啸。
  西泽尔不闪。
  他等得就是这一招的起手幅度。
  “砰!”
  地面炸裂。
  所有人以为西泽尔要被砸进地板时,他忽然一低头,滑身贴地翻滚,擦着铁臂躲进死角。
  尾巴猛地缠住对方膝弯,下一秒借力跃起,整个人落到半机械士肩上。
  “咔——!!”
  刀刃精准地插入对方机械与生物交界的接缝处,扭转、推进!
  对方轰然跪地。
  可西泽尔落地时,一阵强烈的气浪撞击到他身上,面具扣带松脱,半张面具“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光线斜斜落在他的脸上。
  少年唇色泛着一点薄血,眼眸被战意烧得发亮。整张脸锋利又惊艳得过分,但有冷冰冰的。
  他站在尸体边,浑身是血,漂亮得像某种濒死却尚未灭绝的奇异物种。
  角斗场一片寂静,继而爆发出一阵不可抑制的躁动。
  “靠,这谁家调出来的货?”
  “是污染体?不对,他有尾巴,那是蛇类吧?”
  “脸不错啊……”
  有人已经在下注大厅外翻查今日名单:“这个小子叫……叫什么?编号是空的?没有芯片?!”
  西泽尔低头,看了那枚掉落的面具一眼,缓缓蹲下,捡起重新戴上。
  裁判台上响起电子音:“编号‘空’胜出。
  在他头顶,裴琮站在远处的黑区观众层,低头看着他,眼神静得像水。
  艾洛:“他居然……真赢了。”
  裴琮挑眉,语气不悦:“怎么,你觉得他会输吗?”
  艾洛的求生欲告诉他,这时候最好立马摇头。
  血还未干,西泽尔跟随侍从去后台拿属于他的赌注。他一路走过,踩过破碎地砖与喷溅血液。
  领奖台前,主城区驻场负责人早已等候。
  那人满脸堆笑,递上一枚黑色芯片卡,双手奉上:
  “您今天的赌局总奖金为二十万,这张卡可在主城区内所有地方所使用,通用级别为——”
  “我的药剂。”西泽尔打断他,语气低低的。
  那负责人一怔,旋即回神,赔着笑点头哈腰:
  “当然当然,那瓶强化剂是今日特别赌注。我们已按规矩备好,会有专人亲自奉上。”
  “请您稍等片刻,绝不怠慢。”
  西泽尔没有回话,只把那枚卡收进腰后皮带夹里,低头擦了擦手上尚未凝结的血。
  主管看着这少年身上沾满血污、却冷静得不像活人,心底有些发凉。
  几分钟前,他还是最不被看好的参赛者;几分钟后,他已经能直面这些权力持牌者、用“我的药剂”四个字逼得他们点头哈腰。
  更何况,还被大人物看上了……
  领奖台后,一位少女走了过来。
  她踩着高跟,身形纤细,一身裙子包裹着几乎透明的皮肤。
  她手里捧着那瓶药剂,站定,朝西泽尔微微一笑,声音温柔:“恭喜你,今晚是属于你的。”
  说着,她将药剂托到他面前,另一只手却顺势搭上了他的手腕,掌心轻轻摩挲着血迹,还凑近了一步,轻声呢喃:
  “比赛后……您的身体怎么样?”
  “角斗场的规矩是,房间内的一切您都可以享受。”
  西泽尔避开了她。
  少女靠得更近了些,香气混着诱导素扑面而来。
  西泽尔却始终一动不动。
  他的手停在药剂边缘,没有接,也没有躲。不是被吸引,而是在评估哪一刀最致命。
  他对角斗场还不了解,不知道贸然杀人的后果,更何况裴琮还在角斗场内,他不能不顾忌。
  按下杀意,西泽尔看着这个明显不像是普通侍从的少女,抬手,直接捏住了她搭在他腕上的那只手腕,关节被他一点点收紧。
  少女吃痛轻哼,却没有喊,仍然维持着笑意。
  西泽尔道:
  “我想要的奖品,不包括你。”
  他说这句话时没有起伏,像陈述某件极其平常的事。那句“你”仿佛只是角斗场布景中多余的一部分,和地上的血迹、围观的人声一样,不值在意。
  少女脸色僵了一下,嘴角勉强扯起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种?”
  西泽尔抬眼看她,眼底没有一丝被戳中的恼意,甚至连起伏都没有,只有冷淡和好奇的直视。
  他问:“你想对我做什么?”
  少女愣了一下,脸微红。她想含糊带过,但西泽尔却没放开她的手,指骨微微收紧。
  她咬咬牙:“我只是……喜欢你,看到你比赛,才想和你做那种事。”
  西泽尔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重复:“哪种事?”
  少女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她羞恼地低声骂了一句,直接说出了那个字眼。
  空气安静了一瞬。
  而西泽尔若有所思,他低头,看着自己握着药剂的手指。
  “这种事……你只和喜欢的人才做吗?”
  他语气太认真,太冷静,真的在询问一条生物反应逻辑,而不是在和她交流情绪。
  其实并不怪西泽尔不解,他在污染区时,有人第一次见面也会做,艾洛那么讨厌温斯,也能和温斯做那种事。导致西泽尔对这种事的态度一直是:
  很脏,他不想做。
  少女脸色彻底僵住了。
  她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少年根本不是在欲擒故纵,也不是在逗弄她。
  少女说:“当然啊,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来找你!”
  她今天替家里人巡视,本只是被拉来“见见血”。可当她站在高台前,往下一看,一眼就愣住了。
  少年低头擦血,侧脸线条冷硬,眼尾微挑,整张脸苍白而凌厉。
  她的心跳重了一下。
  她第一次想要接近一个角斗者,可那少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还问这种问题。
  少女猛地收回手,气急败坏地转身走了。
  西泽尔站在原地,将药剂收进口袋。
  裴琮带着艾洛穿过后台通道,刚转过转角,便看见一抹身影倏然从对面走出来。
  少女神色慌张,脸颊泛红,低着头,一边走一边羞涩咬唇,一股香气弥漫。
  裴琮没说话,扫过那张脸,微微一顿。
  眼熟。
  哦,他想起来了。
  那是应该是主城区角斗场掌控者的妹妹,曾在他上辈子初入角斗场时,对他“一见钟情”。
  当时的他正需要一条能通往角斗场高层的线,少女的身份恰好可用,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那时他已经进入主城区很久,懂得了怎么放软语气、控制分寸。
  所以裴琮表面礼貌,眼神勾人,给了对方一点“特别”的错觉。
  她偷偷送他武器、递后台牌、给他引路。她说话轻声细语,递过水,问他要不要休息室。
  等他完成任务,暗杀了某位大人物,穿上干净衣服,站在她面前时,只说了两个字:
  “抱歉。”
  语气平静如死水。
  她愣住,问他什么意思。那时候的裴琮冷漠无情,连解释都没有,只转身走人,一次都没回头。从来都不记得她叫什么,也不在乎她会不会哭。
  他就是这样的人。
  气得少女在主城区发了一年的追杀令,结果还没逮到他。
  后来联邦大清洗,将废星上的权贵都绞杀得差不多了,裴琮联合他的暗线,还顺手把少女的家族保了下来。
  而现在,她又红着脸从后台出来——只是这一次,她不是为了他,而是……
  裴琮慢慢移开目光。
  啧,审美一点没变啊。
  西泽尔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面具,冷淡的眼神见到裴琮就回暖。
  西泽尔走近,靠得近了一点,裴琮才察觉到对方身上一股香甜的味道,若有若无。不是血味,不是药味,而是……少女香水那种略带花香、调得过分甜腻的味道。
  西泽尔的头发上也有,甚至细碎的发尾都轻微沾染了那味道。
  裴琮动作顿了顿,微不可察地偏过头。
  亲密接触了啊。
  否则,不会沾得这么近。
  他没来由地想着——如果是他自己,应该会本能地拒绝吧?
  上辈子他一路往上爬,连喘气都带着杀意。任务、投靠、清算、布局、牺牲……什么都干过,唯独没有接触过一点“情情爱爱”。
  他对那些情绪没兴趣,可这辈子,换了张脸,看着西泽尔身上带着别人的气息,忽然有点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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