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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6-26 08:26:37  作者:昨夜未归
 
笨猫正直勾勾地看着她们……
 
秦央半侧过脸,面迎着光,肌肤映得雪白,目光落在猫上的一瞬间,眼神带了笑*,她走过去,抱起猫儿,丢去阳台上上。
 
动作熟练而稳。
 
秦时砚笑了,没有那种我为鱼肉的窘迫感,反而生起一种烟火气息扑面而来的愉悦感。
 
“你该还债了。”秦央俯身捏着她的手指,自己五指穿过她五指的缝隙,十指相扣,无法忽略的侵占感让秦时砚心口发痒。
 
秦时砚眉心微折,想说什么,指尖传来一股力道,捏得她顿时清醒了大半。
 
“央央,斤斤计较不大好。”
 
她说得冠冕堂皇,秦央不信她的鬼话:“我今天用了半瓶粉底液。”
 
秦时砚忍不住笑了,唇角弧度深了几分,微微仰首,脖颈下的肌肤一览无余,秦央随手去扯开,略过秦时砚染着水泽的眸子,轻轻地咬着那里的肌肤。
 
阳台上的猫儿低低叫了一声,夜深人静,夜下的霓虹灯火像是一重重带着光色的山峦。
 
山峦起伏不定,光色乱人的眼眸。
 
路灯的光照入阳台,给予阳台上点点光亮。
 
客厅内光影重叠,秦时砚抵着秦央的肩膀,发出最后的控诉:“我要回床上。”
 
“你配吗?”秦央低笑一声,趁机欺负她,捏着她的耳朵,看似温柔的动作配上了凉薄的声音;“你不配。”
 
秦时砚气笑了,眼尾挑起漂亮的弧度,好笑地开口:“怎么就不配了?”
 
“你觉得你配吗?”
 
“那不是基本条件吗?”
 
“抱歉,你的基本条件已没有了。”
 
秦央睨她一眼,顺势整理好自己被她扯下的衬衣,下一秒,又被扯下,露出圆润的肩头,她恼了:“我要回床上。”
 
“不配。”
 
“秦央。”
 
秦时砚的语气已经冷了,可她躺在沙发上,媚眼横波,气势早就没了。
 
秦央坚持,甚至惩罚性捏了捏肩下的肌肤:“我喜欢这里,就在这里,我没让你翻过去已然很客气。”
 
她的话,太过露骨,让秦时砚羞红了脸,白皙的脖颈微扬,骨子里透着矜持,她主动吻上了秦央,算是不给她胡说八道的机会。
 
秦央伸手,扶住她的后脑,慢慢地加深这个吻。
 
修长的指尖趁机撩开衬衣,细碎的吻由唇至肩。
 
她的动作不快,没有太过迅疾,她贴着秦时砚的耳朵:“你欠的债太多了。”
 
一句轻轻的呢喃将秦时砚心中的羞耻放大,耳上一片酥麻,她也有自己的坚持:“我想回去。”
 
“做梦。”秦央无情地拒绝她的要求。
 
挑三拣四,昨晚她都没有拒绝,秦时砚凭什么拒绝呢?
 
没有余地拒绝。
 
很快,秦时砚觉得自己愈发晕了,闭上眼睛,夏日的酷热慢慢地逼近,顷刻间,热得她浑身生汗。
 
秦时砚曲起双腿,意识朦胧,觉得沙发有些小了,下回换双人的沙发。
 
和床一样的沙发。
 
她还是配得上沙发的。
 
一夜沉.沦的后果是两人双双起晚了。
 
秦央本来就不会早起,睡到十点,身侧已空空荡荡,她呵呵笑了,女强人就是这么厉害吗?
 
昨晚说腿软了,今早跑得比谁都早。
 
秦央挣扎着起来,扯开窗帘,迎接中午的阳光,一瞬间刺激她睁不开眼。
 
缓了会儿后,起床洗漱,再吃个不早不晚的午饭。
 
她的包里摆着零食,还有些切好的水果,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准备的。
 
车子就在车库里,秦时砚将她的车照常留了下来,经过几日,秦央也习惯了,开车去剧团。
 
到了剧团,大家都在忙碌,秦央坐下来,习惯性先拿手机玩几分钟。
 
屏幕上弹出一段视频。
 
正是前天晚上秦时砚直播的内容,
 
前后约莫有十分钟,截取了中间一段,她托腮看着屏幕,没有打光,没有美颜,肌肤依旧很白。她坐在那里,眼神清冷,背景是一面书柜,衬得她仿若从书中走出来,书香缠绕。
 
秦央看着手机屏幕,眼波微凝,她顺势点开评论,都是夸赞的。白月光的威力,体现在方方面面。
 
有人截图做了几个表情包,秦央都收藏了,转发给秦时砚。
 
秦时砚刚开会出来,打开手机,看到自己的照片,羞得面上微红。
 
秦央:【她们说盛世美颜。】
 
秦时砚笑了,昨晚报仇,今天心情就十分好,还有心情打趣她。
 
“阿砚,你来办公室。”沈洛依喊她,招招手,秦时砚关上手机,随着母亲进入办公室。
 
秦央没有等到回信,自己也关闭屏幕,准备下午的演出。
 
陈晨走来,在她面前坐下:“霍老师推荐康曲茗过来,你觉得怎么样?”
 
“她不会过来的。”秦央笑了,语气温柔,“她不缺钱用,再说她是国团,辞职后准备自己创办剧团。”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也是在筹备中。”陈晨点点头,但眼下的情况,康曲茗是很好的选择。
 
演员与剧团都是从下半年开始定,眼下将近九月,该定的都定了,想要找好演员就会很难。
 
且十月一日国庆临近,剧团会很忙。
 
霍老师的推荐都不错,团长也有些心动,但没有给出答复,先与陈晨商量。
 
秦央疑惑:“她那里怎么说?”
 
陈晨摇首:“团长还没答应霍老师,先看看。其实还有个更好的选择。”
 
“虞老师?”秦央瞬息就明白陈晨的话,但现在用虞蕊,剧团很有可能陷入风波中,当时闹出那么大动静,才过去不到两个月,万一再闹一回,真让人招架不住。
 
想要好演员,还要目前休息的,选择确实不多。
 
两人对视一眼,陈晨尴尬地笑了,秦央先表态:“我不在意,我走她才会来,不会有交集,不过她出场费可不低的。”
 
每个演员的演出费都是不一样的,像虞蕊这种国团出名,经验足的演员,价格都不会低。
 
秦央过来顶替顾声声,是按照顾声声的演出费来定,她们都是年轻一辈的,但虞蕊不同的。
 
陈晨坦然:“所以,团长考虑康曲茗。”
 
她谨慎的语气逗笑了秦央,秦央好心提醒她:“康曲茗多半不会过来的。”
 
裴云霁也不会答应的,用她的话说,有损秦家的形象。
 
秦央用商议的语气说:“虞老师很合适。”
 
陈晨神色微妙。
 
话题中止。
 
下午演出继续。
 
晚场是传统剧目《五女拜寿》。
 
演出结束后,秦央开车回去。
 
秦时砚不在家,秦央疑惑,准备打电话询问,裴云霁发来消息:【你爷爷病危。】
 
秦央抓起手机,匆匆赶到医院,同样,周瑶意也在,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她捧着饭盒在吃饭。
 
“奶奶。”秦央小跑过去,“你怎么才吃饭。”
 
“忙死了。”周瑶意头也不抬,周围其他人都不敢说话,秦央在她身边坐下,抬头去找秦时砚。
 
周瑶意知晓她的心思:“别找了,她在里面,要死了,说几句遗言。”
 
“您怎么不进去?”秦央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突然病危呢?
 
周瑶意大口吃饭,你抬头看她一眼,眼神微妙:“我进去干什么?我能来这里是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
 
她刚刚进去把脉,已是死脉了
 
没什么需要她帮助的,她吃过饭就走。她招呼秦央:“你开车来的?”
 
秦央点点头,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让她反感,周瑶意对她说:“待会送我回去,你也不是秦家的人,没必要待在这里,免得那些人又是阴阳怪气地说话,反而让自己不高兴。”
 
说完,她喝了口水,语重心长地说:“我们都不是秦家的人。”
 
最后一句话似乎在安慰秦央。
 
秦央笑了笑,周瑶意说:“秦家要乱了,你最好别掺和,反正你也没有。”
 
“我知道,我送您回去,我明天还有演出。”秦央点点头,她相信秦家人都不想见到她站在这里,既然都不痛快,那就自觉点。
 
周瑶意露出满意的笑容,继续吃自己的饭,丝毫不在意这里有没有人死亡。她是大夫,见惯了生死,早就不在意了。
 
话音落下,裴云霁从病房里走出来,秦央还是走出去:“妈,爷爷怎么样了?”
 
裴云霁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凝重,这时后面传来轻咳声,周瑶意将饭盒盖上:“央央,送我回去。”
 
“妈,你就这么走了?”裴云霁惊讶,好歹夫妻一场,至少等咽气了再走。
 
周瑶意拧开水瓶盖子喝了一口,看向裴云霁:“我和他离婚四十年了,早就没了夫妻情分,留下干什么?我还真哭不出来。我明天还有门诊,没时间耗着,等死了我再来上香。央央,走。”
 
裴云霁拧着眉,这时病房里传来哭声,她急急转回去。
 
“走了,央央。”周瑶意站起身,不忘带上自己的饭盒,扭头看了一眼病房,眼神怜悯,说:“央央,你不学医,若不然我肯定拉你进去,让你摸摸死脉,这个轻易学不到的。”
 
病房里的哭声让秦央悲伤,可猝不及防地听到周瑶意的话,一时之间不知是哭还是笑。
 
秦央扶着奶奶,慢慢地走出医院,上车的时候,周瑶意深深叹气,语气凝重:“都过去了。”
 
人死如灯灭。
 
秦央沉默,启动车子,黑夜下的灯火显出几分昏暗,尤其是医院里的夜灯,无端让人伤心。
 
一路无言,周瑶意坚持回中医院,下车的时候似乎老了许多,步履缓慢,但她手中还是抓着自己的饭盒。
 
秦央不放心,将她送回办公室,自己也不走了,在沙发上坐下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来拿东西,你不回家睡觉?”周瑶意翻了白眼,“赶紧走。”
 
秦央坚持:“我送你回家,你的助理呢?”
 
“大半夜家里死人,再把助理喊上,助理不是人吗助理也要休息,这里有值班医生,我不走了,你走你的。”
 
周瑶意将人往外推,想了想,又将她拉回来:“你也别走了,去值班室里睡一觉,明早回去。晚上不安全,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
 
“好,我不走了。”秦央听话,不和她顶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去值班室内休息。
 
值班室就在这层楼,里面有两张床,两人一人一张床。
 
秦央困了,折腾一天,躺下就睡着了。老年人年岁大,睡眠少,翻来覆去睡不着。
 
下半夜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周瑶意的。
 
她拿起来看了眼,是逆子的号码,掐了,睡觉。
 
秦央则是一觉到天亮,睁眼去看时间,才七点,时候还早,她闭眼又去睡,忽而想起什么事情,忙坐起来。
 
对面的床已经空了,她匆匆起来,推开门,走到办公室外,敲敲门,门里传来‘进来’的声音。
 
周瑶意正在翻看药单,见秦央进来,直接开口:“你回家去洗澡,下午去演出,出殡那天再过去,其他的时候不要露面。秦家正乱着呢,你别掺和。”
 
“好,我知道了,您还好吗?”秦央担忧地看着她,她并不担心秦时砚,但奶奶年岁大了,老人家心里承受能力比不上年轻人。
 
周瑶意依旧一身白大褂,低头间白发十分明显,看得秦央心中酸涩。
 
“我好得很,我和他自离婚后就没再见过面,临死前也见了,没什么念想。”周瑶意平静地开口,抬起头,看向年轻的女孩子,“央央,你管好你自己,你的处境比我更麻烦。”
 
秦央离开中医院,回到家里,秦时砚依旧没有回来,她先洗澡,给笨笨喂了吃的,然后去剧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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