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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6-26 08:26:37  作者:昨夜未归
 
秦央上过香后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您怎么来了?”
 
老人家睁开眼,没开口而是先握住秦央的手,把住脉搏,一面询问:“腰疼怎么样?”
 
“好多了,没那么疼。”秦央不敢再问,低沉悲伤的气氛让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喧哗。
 
三分钟后,周瑶意才松开她的手,拍拍她的肩膀:“时间不早,你送我回去,在我那里吃过饭去剧团。”
 
秦央不敢就这么跑路,还没见过爸妈和沈女士,直接走了招人骂,她委婉地拒绝:“奶奶,我刚来。”
 
“我把你爸妈喊来,见一面。”周瑶意知晓听到心思,果断拿出手机去找号码,不忘问一句:“要把你婆婆喊来吗?”
 
秦央:“……”哪里来的婆婆。
 
 
 
第43章 你是她的姑姑还是爱人?
周瑶意在秦家待不住,祭拜过死人后就惦记着自己的病人还有医院里的琐事,煎熬十分钟后看到秦央,愈发迫切地想要离开。
 
秦央刚来不久,该与长辈说几句话,但葬礼上不见沈洛依和裴云霁夫妻,她就只能再等会儿。
 
相比较她的平和,周瑶意是一分钟都不能等,喊来了大房夫妻:“我得回医院了,央央送我回去。”
 
匆匆赶来的裴云霁目光撇向秦央,试着拒绝:“妈,我让秦铭送你回去,我和央央有话说。”
 
周瑶意善解人意:“那等你说完,我再走。”
 
她就是要秦央送她回去!
 
裴云霁不敢拂了她的意,讪讪答应下来,秦大也不敢多待,借机走了。他见到周瑶意,就像是老鼠见到猫,尊重也有畏惧。
 
眼看着周瑶意坐在一边,裴云霁语气缓和下来,说:“你爷爷给你留了一笔钱。”
 
不是给秦央留,而是遗嘱上秦家孙子辈上的每个孩子都有,独独康曲茗没有。
 
遗嘱早就立了,康曲茗是今年才回来的,所以有个时间差。
 
周瑶意抬眸,看向裴云霁:“你来劝说央央放弃,还给你亲生女儿?这个老东西,竟会挑事儿。”
 
裴云霁不好多说什么,解释一句:“遗嘱是早些年立的,那时候小茗还没有回来,爸他以为秦央就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所以……”
 
这份东西就不该是秦央的。
 
秦央听到这里,眼睫低垂,不想参与这些事情,准备开口放弃时周瑶意先声夺人:“你劝秦央有什么用,老头子干的,你去问老头子,律师那里怎么说?”
 
裴云霁面色难堪,沉默下来。
 
周瑶意笑了,却是嘲讽:“律师那里走不通,所以你来劝秦央,让她得到钱后还给你亲生女儿,对吗?”
 
“妈,我没这个意思。”裴云霁试着解释,“我没有您想得那么坏。”
 
秦央不好辩驳,裴云霁是她的养母,母亲说什么,她做什么。周瑶意可不管这些事情,直接开口:“你想都别想,你觉得委屈你女儿,你自己补上。”
 
“可、这样对您亲孙女十分不公平。”
 
裴云霁的声音不觉提高起来,心绪起伏,“不该是她的东西,就不该得,她占据小茗的位置这么多年了,她怎么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占有?”
 
“你去找你爸呀。”周瑶意言笑晏晏,眼中淬了抹狠光,“裴云霁,你想做什么我很清楚,那笔钱是不是最少八位数,足以让你心动,对吗?”
 
秦氏药业这些年来蒸蒸日上,景城内无人抗衡,地位也是水涨船高,秦家掌权人手中的东西必然不会少。
 
裴云霁不甘心地说:“不是均分,央央得到的最多。”
 
秦央和秦时砚都是在老宅里长大的,裴云霁当年也是有私心,让孙女亲近爷爷,哄老人家高兴,拉近关系。
 
确实成功了,但她做梦都没想到,秦央会不是她的孩子。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悔不当初。
 
周瑶意忍不住大笑起来,引来其他人的关注。她站起来,脊背挺直,悠闲极了,口吻亲切:“难怪你会这么气恨,你有没有想过小茗回来后,他为何不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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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霁皱眉解释:“小茗回来的时候,爸已经生病了,哪里有时间管这些。”
 
老人家身体一日差过一日,保命都来不及,怎么会特意去改。
 
周瑶意笑着打破她的幻想:“是病了,但没有病入膏肓,而是他觉得不值得去改,人都会偏心,所以,他有那么多孙子孙女,但他偏心秦央,或许是知道这个家不待见她,所以给她得天独厚的一份。”
 
她的话,让裴云霁气到脸色发红,“您不也偏心。”
 
周瑶意慢吞吞地说:“你偏心,我就偏心。”
 
一旁的秦央被周瑶意的话气笑了,一碗水端不平,人人都会偏心。
 
裴云霁还想再争:“您已经偏心央央,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了她,您没有想过小茗吗?就算是路人,也该有同情心。她今日的一切都是小茗的,您不知道吗?我养大她,已经仁至义尽,但我更该为自己的孩子着想,我是一个母亲,失去孩子多年,如今回来了,而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东西被人抢走而无动于衷。”
 
她苦口婆心,周瑶意爱答不理,反是沈洛依匆匆赶来,面带愧疚:“周女士,抱歉,我刚刚去处理事情了。”
 
周瑶意见事情严重,也不急着走,反而悠哉地坐了下来,目光扫过裴云霁,复又看向沈洛依。
 
“你来的正好,我听说每个孩子都有钱,独独小茗没有,确实让人很伤心。”
 
沈洛依蹙眉,跟着坐下来,这几天忙公司忙葬礼的事情,脚不沾地,累得够呛。
 
“这件事、您有看法?”沈洛依头疼,如果不是涉及秦央,她都懒得搭理这些人。
 
本就忙得焦头烂额,还要参与这些麻烦事,吃力不讨好。
 
周瑶意摇首:“我没有看法,关我什么事,只是有人让秦央放弃。”
 
沈洛依再精明,一瞬间也懵了:“为什么要放弃”听说过放弃履行责任的,没听说放弃到手的钱,脑子坏了吗?
 
随着沈洛依的参与,裴云霁烦不胜烦,她直接询问秦央:“你怎么不说话?”
 
秦央对上养母犀利的眼神,苦笑连连,“我能说什么?您想让我说什么?”
 
裴云霁被她怼得语塞,“你如果拒绝的话,我们母女情分……”
 
“别提母女情分,央央怎么长大的,你心里清楚,你将人丢在老宅,是小七看着她长大的,家长会都是小七去开的。”沈洛依下意识打断她的话,“她不想拒绝就不拒绝,我给小茗补一份就好了。”
 
她的大度落在裴云霁眼中像是施舍,像是怜悯,裴云霁岂会接受她的施舍,自己争的不是钱,而是这口气。
 
“不需要小妈来做好人。”裴云霁生硬地拒绝,目光依旧落在秦央身上,刚想开口,旁边有人插嘴:“大嫂,是该生气,所有的孩子都有,独独小茗没有。”
 
说话的人走来,正是秦时安,不过她脸上敷了厚厚的粉底液,遮掩住了巴掌痕迹。
 
沈洛依不满:“老三,你还没挨够小七的巴掌?这是大房的事情,与你没有关系,一边去。”
 
“小妈,我是替大嫂不平,您想啊,女儿被调走,过着没爹没妈的日子,你看看秦央,上上下下,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最好的。还有小七护着她,这么一对比,小茗不惨吗?”
 
秦时安走过来,拍拍大嫂的肩膀:“大嫂,我支持你讨回来。”
 
“你闭嘴!”周瑶意怒不可遏地盯着她,“有你什么事儿,用得着你来煽风点火,小七呢,你俩再打一架。”
 
秦时安往后退了退,躲在裴云霁后面,坚持说一句:“大嫂,我站在你这边。”
 
许是她过来了,远处与宾客说话的秦时砚抛开客人,大步走过来,提醒三姐姐:“我可以报案,说你打我,医院还有我的就诊记录。”
 
秦时安险些跳了起来:“你昨天也打我了。”
 
秦时砚莞尔:“互殴,一起去关七天?”
 
秦时安不说话,剜了亲妹妹一眼,不情不愿地走了。
 
这时,秦央开口:“我不会放弃的!”
 
裴云霁瞪大了眼睛,秦央继续说:“我会捐出去,一分不留。”
 
周瑶意恨铁不成钢地戳她脑袋,气得语无伦次:“你脑子坏啦,捐一点就好,倾家荡产地去捐,别人不会以为你心善,会觉得你有精神病。”
 
她说完,秦时砚拉住秦央的手:“该走了,到时候钱直接入你的账户,不用与旁人言说。”
 
秦央被秦时砚拉走,裴云霁无可奈何,气得要发疯。沈洛依则是心平气和地询问周瑶意:“我让司机送您回去?”
 
“也行,谢谢你了。”周瑶意颤颤悠悠地站起来,沈洛依伸手去扶了一把,周瑶意低声道谢,说:“我呀,也是要死的人了。”
 
一句话满含深意,让沈洛依与裴云霁皆是一颤。
 
沈洛依亲自将人送上车,吩咐司机开慢点,不要赶时间。周瑶意感激地看她一眼,说:“央央的事情,我来处理,云霁的想法也正常,都是做母亲的。”
 
沈洛依颔首:“好,我让小七别插手。”
 
两人分别,而秦央被秦时砚塞入车子里,两人对视一眼,秦时砚瞪着秦央,秦央拗不过她,转头看向车外。
 
“你要往哪里捐?”
 
“捐个希望小学?”
 
秦时砚沉默下来,这样的做法也合适,再说一座小学也不用那么多钱,她点点头:“也行,我让人去安排。你别插手了。”
 
“秦时砚,我做的过分吗?”秦央心口不安,“她说的话……”
 
秦时砚闭了闭眼睛,提醒呆子:“她想补偿,自己不可以补偿吗?她要的是面子,你知道吗?她觉得老头子忽视康曲茗,而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所以,她心里不舒服。”
 
站在康曲茗的角度去看,秦央夺走她的一切,哪怕她回来了,事情也无法回到正轨上。
 
长辈对晚辈的感情,不是想换就可以换走的。
 
秦央心烦意乱,她不想回到秦家就是因为这些琐事,怎么做都是错,无法让所有人都满意。
 
“你爸为什么不改呢?”
 
“或许觉得不值得兴师动众再改。”
 
秦央无言,秦时砚启动车子,“我先送你去剧团,我再打车回来。”
 
秦央不想她太累,拒绝她的好意:“我自己开车,你回去休息,注意你脖子上的伤。”
 
然而秦时砚坚持自己的想法:“我送你。”
 
一方坚持,一方只能放弃。秦央素来不会因为小事和她争执,点头答应她。
 
车子驶离,昨天一场大雨,路边上积着不少水,雨过天晴,碧空如洗。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秦央闭上眼睛,养精蓄锐,下午还有演出,她不想将自己弄得太疲惫。
 
车子在路边停下,剧团就在前面五百米的地方,秦时砚解开安全带,秦央看了眼时间,没有急着离开。
 
秦时砚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指腹不觉落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的力量不重,但有些酥麻。
 
“你过来些。”秦央骤然开口,唇角微弯,慢慢地伸手勾住对方的脖颈,将人拉近,唇角落在她的下巴上。
 
许是空调冷风吹的原因,秦时砚的唇角有些凉,秦央慢慢地贴上唇角,试图用自己的温度驱散那抹凉意。
 
浅尝的啄吻让人心绪都跟着平静下来,秦央恋恋不舍地看着她,指腹一点点地摸着她的唇角,低低的叹息带着几分不满。
 
“好了,晚上回家吗?”
 
秦央先开口破坏车里的寂静,盯着她面上白净的肌肤,声音也跟着温柔下来:“秦时砚,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大不了不要就是了。”秦时砚语气浮沉,在她的双眸中看到了自己,她的眼中只有她。
 
秦时砚拍开她的手,两人分开,秦时砚先下车,秦央没有急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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