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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成功后被皇帝抓回来了(穿越重生)——蓉阿

时间:2025-06-26 08:40:51  作者:蓉阿
  那人端着酒碗,席地而坐:“没想到有生之年,能亲身坐在您身旁。”
  乌罕达哈哈大笑:“那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甚至还会唤他嫂嫂?”
  见谢承运不解,乌罕达解释道:“这就是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倒是和你们中原人很像。还会吟诗作画,如果你想家了,可以去找他。”
  篝火的光照的谢承运的脸忽明忽暗,他突然拿过乌罕达的酒杯,喝起酒来。
  那天夜晚,谢承运浑身发烫。
  躺在草地上,看星星闪烁。
  脸颊泛起红晕,眸子泪水氤氲。
  乌罕达将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让谢承运抱着他。
  人们已经离开,他们在山脚下的角落里。
  被折腾到最后,谢承运昏死过去,却又被弄醒。乌罕达亲吻谢承运耳垂上的绿松石,哑着嗓子问他:“我与那中原皇帝,谁更厉害?”
  脸顿时通红,侧过头去不愿理他。
  乌罕达大笑,便也不再逼问他。
  天蒙蒙亮,乌罕达用衣服裹着谢承运,回到了帐篷。
  摸了摸他的脸,亲吻几下,便又抱着他替他沐浴更衣。
  身子轻微颤抖着,还未从刺激中回过神来。
  最后趴在床上,倒头就睡。
  乌罕达信守了承诺,并没有困住他的翅膀。
  谢承运经常与阿尔喜玩耍,从他那讨些骨头刀来。
  刀子锋利,小孩不愿给他。
  这么娇嫩的手,万一被划伤了该怎么办?
  谢承运也不恼,带着青草味的风吹来,谢承运躺在山坡上晒太阳。
  如果没有乌罕达,谢承运觉得这便是他想过的日子。
  偶尔也会帮忙牧羊放牛,可谢爹啥都不懂,最后竟在草原迷了路。
  把人吓得半死,一群人举着火把去找。
  最后谢爹白着小脸,被牛带回了家。
  乌罕达摸着他的脸,眼里晦暗不清。
  到了夜晚,谢承运发现帐篷里多了根木棍。
  草原狼如幼犬般伏在他身上,吻着他的脖子道:“我以为你要走,阿云,我很开心你选择了回家。”
  乌罕达没有说方圆百里都有属于他们部落的牧民,如果谢承运选择逃跑,一炷香不到的时间,就会被打包扭送回来。
  而他,会用那根棍子,打断谢承运的腿。
  让他以后都只能匍匐于床上。
  谢承运的眸子在夜色里闪着光,他抚摸乌罕达的脸,问道:“你是真的爱我吗?”
  “当然。”
  “你确定不是因为看了那出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折子戏。想要模仿它?”
  乌罕达露出笑来,深邃的五官,显得这个笑容邪魅狷狂:“阿云,那我们的这出戏应该叫美救英雄。”
  拉过谢承运的手放在心上:“为什么你总不相信我是真的爱你?你不能因为我曾仿着戏文逗你玩耍,便否定我的一切。”
  心脏怦怦跳动着,强劲而又有力。
  朱允胤也曾让他摸着心脏,说爱他。
  谢承运收回手来,躺在床上:“我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乌罕达从善如流的躺在他身旁,将手放在谢承运腰上。
  到了第二日,谢爹又想去放羊玩,但是没有人愿意把羊交给他。
  牧民露出淳朴的笑:“安珠,你去找草地笨玩吧,狗娃子就在哪。”
  心里有些郁闷,但又不好说什么。
  一路踢着石头,垂着脑袋。
  谁知撞上了乌罕达。
  乌罕达将谢承运抱起,笑道:“谁惹我们珠子不开心了?告诉我,我去揍他。”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抱着,谢承运不由觉得有些丢人,拍打着乌罕达结实的手臂道:“快把我放下。”
  谢承运个高修长,可胡人天生体型雄壮。
  乌罕达干脆让谢承运跨坐在自己肩膀上,自己扶着他的两条腿道:“坐好了,我带你去看萨拉河。”
  谢承运俯下身子抱着乌罕达的脑袋,不再说话。
  河水清澈见底,闪着波光。
  乌罕达将谢承运放下,看着他脱下鞋袜站在河水中央。
  河水将裤摆打湿,泥土湿湿滑滑。
  小心翼翼的走着,结果还是摔了一跤。
  半个身子都淋透了,衣服沾在肌肤上。
  乌罕达被谢承运这副狼狈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来,等了半晌,见他还坐在水里。
  只得走过去将谢承运拉起,又替他拧干衣服上的水,重新卷起裤摆。
  让自己的珠子扶着手,在河水里走着。
  “怎么样,我长大的地方虽然没有京城繁华,但也不错吧?”
  谢承运停下脚步,看了看他。
  眸子里装着山川河流,但是乌罕达透过眸子,看不清谢承运的心。
  以为会被嘲讽,亦或者干脆不理他。
  可谢承运望了望雪山春晓,萨拉河畔。耳旁仿佛还有少女的笑容,眼前浮现少年舞姿。
  抓着乌罕达的手,继续往前走去,小声的:“嗯。”了一声。
  乌罕达的心怦怦直跳,从出生到现在,除了初遇谢承运时,再也没有跳得这么快过。
  激动的将谢承运的身子转了过来,抱着他转起圈圈。
  转得谢承运头晕目眩,扶着乌罕达的腰不动了。
  绿松石耳坠摇曳着,好似爱情的见证。
  到了黄昏,谢承运是披着乌罕达的衣服回去的。
  头发湿了一半,屁股还没把椅子坐热乎,就被招呼进去沐浴。
  已婚的妇女望着谢承运直笑,用胡语道:“快去吧安珠,别让世子等急了。”
  “没想到世子还挺开窍,我以为安珠会吃苦,结果世子这么会疼人。”
  见被误会,张嘴想解释什么。
  但在一众我是过来人的目光中,选择了闭嘴红着脸去找乌罕达。
  木桶里的水热气腾腾,谢承运将身子泡在里面,任由乌罕达在头上搓着皂角。
  雪白的身子变成粉色,乌罕达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哑。
  谢承运好似察觉到了什么,顶着满头泡泡扭过身子。
  双手都带着一金一银两条手镯,更加衬得手腕纤细,一动一叮当。
  难得笑了,趴在木桶边道:“要不要我帮你?”
  “你帮我?”
  乌罕达显然有些质疑:“你要怎么帮我。”
  嘴上说着话,眼睛却往水里瞟。
  谢承运鞠起水,将水花打在乌罕达身上:“喂,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你这是什么表情。”
  话至于此,乌罕达终于将目光移到谢承运脸上。
  皎月似的脸颊,他想象不出这张脸……的模样,他甚至觉得谢承运根本就不会。
  如果与女子成婚,新婚之夜估计还要姑娘教他。
  眼里的意味过于赤裸,谢承运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被挑衅。
  将手放到头上摸了摸皂角道:“你走近些。”
  果然走了过来,贴在谢承运身上,去吻他的唇。
  谢承运握住,借着皂角滑动起来。
  乌罕达本钱很足,谢承运感觉桶里的水都凉了,还是没有结束的意思。
  不由有些后悔,男人的尊严到这时候好像没有那么重要了。
  可能表情过于幽怨,乌罕达笑道:“你唤我一句夫君听听。”
  谢承运不语,可他实在不想动了。
  手被磨红,谢承运甚至觉得已经破皮了。
  但夫君是不可能叫的。
  最后谢承运靠在乌罕达肩上,梅香袅绕,小声道:“卿卿。”
  脑海顿时一片空白,灼伤了谢承运的手。
  谢承运起身,披着毯子在桶边洗手。
  乌罕达给他穿衣服,将洗干净的人抱到床上。
  抚摸着谢承运的脸,问道:“今天开心吗?”
  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乌罕达又问:“那阿云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身子绷紧,谢承运猛的坐起看向乌罕达道:“你什么意思?”
  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谢承运的肚子,越摸谢承运越脊椎发凉。
  “我的阿云真是个宝贝,竟然还能生孩子。”
  乌罕达的声音悠悠的,听不出喜怒。
  只是手上的力气逐渐加大:“阿云真厉害啊,见过你的人都怜惜你,没有一个人与我讲实话。”
  “好好养身子吧,为我生个草原王。”
 
 
第46章 翻过山脉便是家
  谢承运睁眼躺了一夜, 内心焦躁。
  他想象不出自己大着肚子的模样,更想象不到日后会有孩童从他腿间爬出。
  乌罕达睡在谢承运身旁,如高山般压迫着他
  翻过身子,猛的与他对上眼。
  乌罕达面无表情, 眸子在黑夜里是深蓝色。微卷的头发如海藻, 颇有些邪气。
  让谢承运无端感到害怕。
  他露出笑来:“生个孩子, 你便怕成这样?”
  谢承运去抓乌罕达的衣领:“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个男人?”
  乌罕达没有回话, 谢承运又要去踹他:“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一个男人?”
  大手抓住了谢承运的腿,将他压在身下:“我把你当作妻子。”
  “我们的孩子, 会成为草原王。铁骑踏平中原,到时候你便可以回家。”
  这话说得漂亮,可谢承运脑海里却是一片尸山血海。
  起身一拳打了过去,咬牙道:“我被你这般折辱难道还不够吗?”
  衣衫半敞,露出洁白的胸脯。好似被气极了, 剧烈喘着气。
  没来由的感觉晕眩, 摇摇晃晃就要倒下。
  乌罕达揽住他, 拍打着他的背,柔声道:“我们各有立场, 我不会强求认同。谢承运,我与你养的小崽各凭本事。”
  “就看他从你那,学到了多少东西。”
  月光摇摇晃晃,谢承运从喘气变成了咳嗽。
  弓着身子埋进怀里, 乌罕达起身要去端水杯。
  雪白的帐篷顶,男人健硕的身躯,无一不在提示他身在异乡。
  水杯就在嘴角,就着乌罕达的手小口喝下。
  “我有什么不好,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
  乌罕达说着说着, 竟兀自笑了起来:“你好像和亲的公主,我的公主,你带了什么嫁妆?”
  “殿下生下我们的孩子吧,我要扶持他当帝王。千秋万代,一统天下。”
  氤氲出泪花,水杯落在床上。
  挣扎显得可笑,这种事本就不被允许拒绝。
  闭上眼,企图将精神与躯体分开。
  到了第二日,谢承运又病了。
  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端着凳子,坐在草地上。
  这里的女人都怜惜他,知道他是被强掳,离开了家。
  便叫孩子们抱着羊羔小狗去哄他。
  乌发黑亮亮的,今天没有梳头,只是任由它们披散在肩上。
  绿松石耳坠摇晃着,藏在发丝中若隐若现。
  裹着毯子抱着胸,衣摆落在地上。
  阿尔喜冲在最前方,他才十几岁,个子已经窜得很高了。
  他是少年王,大家都愿意听他的话。
  阿尔喜走过去,问谢承运:“你为什么不开心?”
  苍白的脸勉强露出微笑:“我没有不开心。”
  “额吉说眼睛是心的窗户,你的眼睛不快乐。”
  谢承运一愣,微微垂了垂头。
  草原不重视辈分,阿尔喜唤他名字:“安珠,阳光这么好,牛羊这么壮。万物都在生长,我也在长大。你为什么要不开心?”
  拉起谢承运的手:“我带你上山吧,去山上找花。”
  狗娃子跟在脚边,嗅闻着他的衣裳。
  怕他饿,阿尔喜回家拿了牛肉干和奶皮子。
  刚准备往水壶里倒羊奶,便想起来中原人喝不习惯这个味道。
  于是又倒了出来。
  额吉说藏红花对身子好,翻箱倒柜找到,丢了一些进去,灌上热水。
  还不忘从额吉哪拿了件衣裳。
  谢承运站在羊群边等他,牧羊犬和狗娃子在打架,两只狗都想谢承运摸他。
  摸了这只,另一只边吃起醋来,龇着牙恐吓对方。
  大狗滚成一团,只是小打小闹,没有真的咬伤对方。
  谢承运喜欢毛茸茸的动物,也喜欢狗。
  见此不由露出笑来。
  刚好阿尔喜背着包裹出来了,看见谢承运笑,不由愣住。
  他身后便是山脉蜿蜒,传说是观世音菩萨的道场。
  他站在哪儿,飞鸟展翅翱翔,划过风声。
  羊群雪白似云朵,翠绿的草在发芽。
  他就是大慈大悲的菩萨。
  菩萨伸过手来,冲他微笑。
  化解灾难苦海,带他走向光明未来。
  “怎么收拾个东西,把人收拾傻了?”
  谢承运敲了敲他的脑袋。
  “安珠,有没有人告诉你男人的脑袋不能随便碰?”
  阿尔喜脸颊泛红,发着牢骚。
  谢承运好似觉得这句话有趣极了,蹲下身子去揪他的脸:“你是男人吗?分明是个小家伙。”
  “小孩,给叔叔笑一个,嗳。”
  阿尔喜把他的手抓下:“安珠,你好……”好不要脸。
  话还未说完,谢承运便举手投降:“好好好,你不是小孩,你是健壮的勇士,未来的狼王。”
  “哼。”
  阿尔喜扭过脑袋,勉强算被哄好。
  去扯谢承运的衣袖:“走吧,我带你去山上。”
  草原的山与中原并不一样,愈走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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