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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偏执封建直男在一起了(近代现代)——咸鱼明天就翻身

时间:2025-06-26 08:44:11  作者:咸鱼明天就翻身
  廖祁东只觉得心脏麻了一下,而后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补救。
  “要不,我站着让你打,我绝对不跑了。”
  廖祁东哄道。
  沈斯宁后退了一步,脱离廖祁东的手,与他保持正常的社交距离,揉了揉鼻子,等缓过最初那股痛劲儿就好很多了。
  廖祁东看着对方后退保持距离,举在半空的手空荡荡的,一股温柔轻香的风,短暂的扑进了他的怀里,而后又轻飘飘的离去。
  见对方一直站着揉鼻子,也不说话。
  廖祁东犹豫再三,问出了一句话。
  “还吃吗?”
  沈斯宁鼻子没那么疼了,一直站着就是在思考,该怎么办?真的生气吧,好像又不太好,不生气吧,可是真的很疼!
  听到廖祁东给的台阶,沈斯宁心头哽了一下,可恶,这样就想蒙混过去?
  “吃。”
  沈斯宁说这话时,语气一点也不好。
  很不开心。
  廖祁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去洗手台把手洗了,洗的时候偏过头,问还在原地站着的人。
  “洗不洗手?”
  沈斯宁听到他喊,这才慢条斯理的磨蹭走过来,洗手台只有一个水龙头,除此以外什么洗手的工具都没有。
  这怎么能洗得干净?
  廖祁东一见他皱眉,就知道这祖宗又要挑剔了,他都怕了,于是在他开口前,自己先主动补救。
  “你等等,我下去拿洗手的。”
  沈斯宁跟个大爷一样,站在洗手台边,等廖祁东下楼去拿东西,廖祁东动作很快,一分钟不到就拿上来一块肥皂。
  廖祁东把肥皂递给沈斯宁,沈斯宁看了一眼他的肥皂,觉得很眼熟,他正想接过来时,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件事儿。
  “这不会是你平时用的肥皂吧?”
  “嗯?怎么了?”
  廖祁东疑惑。
  “你一块肥皂从头洗到脚,你拿洗脚的肥皂给我洗手?脚上多脏,万一我传染脚气了怎么办?”
  沈斯宁没好气的解释。
  廖祁东听完他这话,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气血慢慢上涌,真的是恨不得想掐死沈斯宁。
  首先不说他没有脚气,而且他身边的男子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他生活了二十多年都这习惯,也没见谁说三道四。
  “沈斯宁!”
  廖祁东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三个字。
  沈斯宁知道把人惹毛了,花钱买服务,前提是他得先花钱,廖祁东没收他钱,于是不惯他这臭毛病。
  “好了,好了,我自己下去拿洗手的,你也不要用肥皂洗。”
  沈斯宁快速的下楼,生怕走得慢了,到时候廖祁东拿那块肥皂洗了手,他等下还要接着吃烧烤的,可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沈斯宁在卫生间找到自己专用的洗手液,他把瓶子拿在手里,然后急匆匆的上楼顶,到了楼顶,廖祁东抱臂站在洗手台边,神情很是不爽。
  “用这个!”
  沈斯宁把洗手液放在洗手台上,指着它让廖祁东用这个洗手,廖祁东顶着一头怨气,在沈斯宁的指使下,用洗手液洗了手。
  见廖祁东用洗手液洗了手,沈斯宁心里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他自己也用洗手液把手洗了。
  对于廖祁东的那块肥皂,沈斯宁希望他想不起来,就这样把它遗忘,不要再使用了。
  回去接着吃烧烤,因为没人看着,烧烤架上有些菜都烤糊了,廖祁东为了避免浪费,于是他把糊了的菜都吃了,重新给沈斯宁烤了新的。
  之前打开的啤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沈斯宁不小心踢翻了,沈斯宁有些遗憾,他还没尝到什么味道呢。
  吃完烧烤已经是下半夜四点多了,廖祁东把东西收拾了一下,两人一起下楼。
  走都走到楼梯口了,廖祁东又回去拿了那块肥皂,廖祁东现在正是创业初期,缺钱得厉害,恨不得一分钱当一块钱使,能不浪费就不浪费。
  回到屋子,沈斯宁重新拿了一身睡衣,又去卫生间洗漱了,廖祁东在厨房洗洗涮涮,把没吃完的菜放在了冰箱里,这冰箱还是他回来后去二手市场淘的。
  冰箱比较小,只能装一些蔬菜肉类,多得也装不了,廖祁东拿出一块分解好的肉,放在碗里化冻,又舀了米泡上,剩下的青菜他也切了泡水里。
  早上就不蒸包子了,没时间了,就随便煮点粥就可以了,等做完这些,都五点了。
  沈斯宁早就洗漱完去睡觉了,廖祁东把粥煮上,然后他去了卫生间洗澡,洗完后他就在卫生间里把自己的衣服裤子用肥皂洗干净。
  做完这些出来,把衣服晾好,粥也差不多好了,廖祁东把火关了,盖上盖子,出门一趟,很快就回来了,回来后又出去了。
  沈斯宁的画室得晾上几天才能刷漆,这几天都不用去忙活,于是廖祁东去了自己的停车场。
  他把场地租下来了,因为是郊区又是农用地所以租金价格很便宜,他前几天去收了一批工程用的货车,货车使用年限有三年了,他雇了两个住在附近的妇人,让她们洗车。
  廖祁东去停车场的活动板房里,找出修车用的工具,这些工具他都是淘的二手的,比起新的要节约不少。
  他把这批车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遍,小毛病就自己修修,大毛病就换零件,修好后就让张姐和王姐把车洗干净。
  廖祁东拖着工具钻到货车底下修理,等他修理得差不多从底下出来时,就看见两个大姐来上班了。
  “老板,早。”
  “老板,吃早饭没得,我带了包子的,要不要吃一个?”
  王姐热情的招呼廖祁东。
  她们住在郊区,要照顾家里的老人和孩子,没办法出去找活儿干,就在家里种种地,除了自家吃,剩下的就换点钱,一年到头来也挣不了几个钱。
  所以对于廖祁东这里的这份洗车工作,她们很是珍惜,离家又近,还能照顾家里,活儿又不累,这可比种地轻松多了。
  廖祁东衣服和手上都是油,他一晚上没睡,现在反而不太饿,他摆摆手说自己吃过了。
  两个大姐把早饭吃了,然后给看守停车场的两条狼狗喂她们从家里带来的吃的,这是廖老板从外面买的,一条狗都有一百来斤,吃饭都得吃洗脸盆那么大一盆饭。
  廖祁东雇她们的时候都说好了,每个月额外多给她们一百块钱,算是狗的饭钱,随便她们做什么吃的,让狗一天三顿吃饱就可以了。
  到了中午廖祁东在活动板房里煮泡面吃,他这里只有一个烧水壶,然后囤了些不同口味的袋装泡面,还有一个他吃饭的盆。
  廖祁东给自己泡了五包面,干活儿费力气,吃得多也饿得快,他三两下的吃完,吃完后就在活动板房里,整理车子的收据和钥匙。
  中午的时候外面太阳太毒,等太阳下去一点,不顶着晒的时候,他才继续忙活。
  然后中午这段空闲时间,廖祁东就给之前的朋友兄弟们打电话,每天打几个人的电话。
  一开始就话话家常,问问老哥最近在忙什么,然后一路聊到自己现在在做买卖二手车的事,让兄弟帮忙留意一下有这方面需求的人,到时候成了,封一包烟钱给兄弟。
  大家心知肚明,成了不可能真的只给对方一包烟钱,只是面上要说得亲热好听一点,显得不那么市侩。
  车子放着就是钱,车子久了不动容易坏,所以廖祁东这段时间都在联系,准备卖出手。
  今天打电话刚好遇到朋友的朋友要买车,廖祈东要了电话,联系好,约定了看车时间,廖祁东放下电话,看了一下天色,继续出去干活儿了。
  他从板房里找出一块定制的板子,拿了一瓶喷漆,在收拾好的货车车门旁边喷上了自己的姓名电话,还有广告语。
  另一边沈斯宁一觉睡到下午才醒。
  他醒来后把空调关了,第一件事是去厨房,在沈斯宁不知不觉间厨房多了很多东西,看见厨房的肉末青菜粥后,他把火点上,用勺子搅动几下,才去卫生间洗漱。
  刷牙洗脸的时候,沈斯宁才注意到卫生间多了两样东西,一根新的毛巾,一块新的肥皂,这两样东西和之前的旧毛巾旧肥皂挨着。
  沈斯宁看着这两样东西,没忍住笑了。
  沈斯宁去厨房盛了粥,端到桌子上吃,一边吃一边想,这廖祁东几点起来的?还有功夫煮粥。
  他一天在忙活什么呢?
  沈斯宁不知道对方是做什么职业的,早出晚归,有时候经常不见人,阳台挂着几身短袖长裤,款式颜色都差不多。
  脏了洗,洗了脏,来来回回就是那几身轮着穿,简直是对自己扣到了极致。
  沈斯宁看着客厅那一卷席子和夏凉被,简直是简陋得可以,住桥洞的人都比他要好一点。
  沈斯宁手拿着勺子搅动着粥,心里在想,虽然前面闹了不少矛盾,但廖祁东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道歉也有诚意。
  现在他吃人家的喝人家的,给他画室刷漆也不收钱。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沈斯宁意识到。
  廖祁东真的挺穷的。
  要不,他给对方添置一样东西,就当回礼了吧,不然真显得自己跟占便宜一样。
  只进不出。
 
 
第16章 礼物
  廖祁东一直忙活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他走在巷子里,走到他住的那栋居民楼,发现六楼还亮着光。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回来时,能看见他家亮着光的,以前家里都是黑漆漆的,大多数回来的时候,沈斯宁都回卧室睡觉了。
  廖祁东脚步加快几分,走到六楼打开门,在门口换下鞋子,他换完鞋子往客厅里看去的时候,发现沈斯宁正在饭桌边坐着。
  他面前放着一个架子,架子上绷着画布,他在作画,听见动静,沈斯宁抬头看了一眼。
  “回来了。”
  说完这句话后,沈斯宁抬手指了指客厅角落,然后跟廖祁东继续说话。
  “我给你换了一张床。”
  沈斯宁说这句话的语气轻飘飘的,就像说换了套衣服一样简单。
  廖祁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他放凉席的地方,换成了一张成人大小的沙发床,看上去是沙发,其实把下面抽出来对齐,就是一张床。
  床上的夏凉被也换了,光看就知道价格不便宜,廖祁东走到沙发边摸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床上的被子和枕头。
  廖祁东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他回头看沈斯宁,结果和正在偷看廖祁东反应的沈斯宁,对上目光。
  廖祁东见他这副偷偷摸摸,装得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笑出了声。
  “挺好,我也体验一下,你们有钱人睡的床,真心不错。”
  廖祁东揶揄沈斯宁。
  沈斯宁哼了一声,不理他,收拾自己的颜料和工具,他架子上的画早就完成了的,一切只不过是拿来给自己装下面子,好让自己看起来有事做。
  沈斯宁收拾好绘画工具,去洗了手就准备进房间睡觉了,廖祁东进了厨房,他看早上的粥还剩一些,于是把火拧开,打算把剩下的粥热了吃。
  出厨房看见沈斯宁准备进卧室,廖祁东叫住了他,认真的同他说了谢谢。
  “沈斯宁,谢谢。”
  沈斯宁回头瞥了他一眼,神色十分张扬,眼里带着一点明显的笑,回了他一句。
  “不用谢。”
  廖祁东觉得这时候的沈斯宁,像一个尾巴翘得高高的小狐狸,傲娇得厉害。
  廖祁东看着沈斯宁进卧室关上门,听着反锁的声音,他的心境也没有最初那种疏离的感觉了。
  厨房传来粥的香气,廖祁东直接把粥倒在一个碗里,拿了一双筷子,就站在厨房三两下的把粥吃完。
  吃完粥他把手洗了,从厨房柜子里舀出面粉,把面和好,馅料也不用调,前几天他一次性做了很多,装在冰箱里的,要用的时候直接拿一部分出来。
  每次发完的面,他都会留下一点,混合在新的面里,这样面的口感好一些。
  廖祁东手掌大力气足,做事麻利,面团在他手里跟玩具一样,没多久他就和好了,他把面盖上布,明天早上起来擀面包包子。
  明天的早餐预备好了,廖祁东就去刷牙洗澡,他拿着替换的衣服进了卫生间,每次他一进卫生间,都能闻到卫生间里的香气。
  洗澡的时候,廖祁东用新的肥皂洗澡,旧的拿来洗脚和洗衣服,他在洗的时候,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他为什么要听沈斯宁。
  他说脏就脏了?
  廖祁东想是这样想,但手上拿旧肥皂洗衣服的速度还是不慢,他把衣服都搓干净。
  洗完后,廖祁东穿着短袖短裤出来,把洗完的衣服拿去阳台晾上,晾完后把沙发床下面那一半抽出来拼成一张床。
  沙发床不大不小,但躺下廖祁东还是行的,廖祁东躺了上去,抱着新被子,新被子带着淡淡的香气。
  沈斯宁考虑得还是很周到的,这么热的天,就这样睡沙发床肯定会热的,他还买了一床编织凉席,可折叠的那种。
  廖祁东起身把凉席铺上,铺上后他把客厅灯关了,上床睡觉,这一整晚廖祁东睡得很熟,他睡眠好,基本上是沾上枕头就着。
  过了几天,沈斯宁的画室干了,廖祁东把事情都安排好,打算一天时间把所有的活儿都干完。
  廖祁东走到居民楼的巷子里,从里面推出一辆半旧不新的摩托车,他推到沈斯宁面前,示意他上车。
  沈斯宁有些犹豫,他没见过廖祁东骑摩托车,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这东西到底安不安全?
  “没有头盔和防护工具吗?”
  沈斯宁把摩托车从头看到尾,他看别人骑摩托车都有头盔,还有手脚关键处都绑得有防护工具。
  廖祁东长腿跨上去,用钥匙打着,两只脚撑着地面固定住摩托车,然后偏头看沈斯宁。
  “没有那东西。”
  “大少爷,摔了你,我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行不行?”
  “天天打车,你钱多了烧得慌吗?”
  “上车。”
  沈斯宁被说得不情不愿,打车怎么了?大不了自己给钱就是,他从生下来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他又不缺这一点钱。
  廖祁东见沈斯宁不动作,也不说话,很是防备的看着他的摩托车,跟看洪水猛兽一样。
  好像只要坐上了车,下一秒他就带着人,直接从悬崖边冲下去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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