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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偏执封建直男在一起了(近代现代)——咸鱼明天就翻身

时间:2025-06-26 08:44:11  作者:咸鱼明天就翻身
  吃饭间,廖祁东总是在回想,刚刚那人走到他身边敬酒时,除了那句冠冕堂皇的感谢话,沈斯宁还轻言轻语的说了一句话。
  廖先生,小明的爷爷活到了九十九,你说这是为什么?
  说完后那人又快速撤离了。
  廖祁东没想到这人不仅冷漠孤傲,而且还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平时轻易不会显露出来,然而一旦让他不如意了,那你就要提防会被他的刺冷不丁的扎上一次。
  是了,两个人刚见面就打了起来,沈斯宁当场就给了他一巴掌,还假模假样的同他说对不起。
  这样的人,你还想从他嘴里绕话出来。
  想都别想了。
  一顿饭结束了,廖祁东去前台结账,结账的时候,他从裤兜里摸出一把钱,数了钱后递给前台收银。
  廖程在席间一直提心吊胆,对他舅舅的问话一直都很不满,担心沈斯宁会因此生气,迁怒于他。
  舅舅来吃饭也不换身衣服,鞋子是凉拖鞋,给钱也一副小家子气,毫无修养可言的样子,廖程终于忍不住了。
  “舅舅,你买个钱夹吧,把钱都整理好不行吗?这样乱七八糟的揉成一团,像什么样子。”
  廖程其实打心底里是有些瞧不起他舅舅的,觉得他舅舅只能在外面下苦力,不像他是个读书人,以后坐办公室就能挣钱。
  舅舅的穿着打扮没有一处是规矩的。
  以前还好,因为舅舅还算是疼他,母亲一个女人挣不了多少钱,舅舅会隔三差五的打钱回来,所以基本上是舅舅供他读到了大学。
  舅舅对他好,廖程知道。
  但是舅舅这幅不修边幅穷酸的样子,让他在沈斯宁面前很丢人,沈斯宁是他的心上人,高高在上。
  他怕沈斯宁以为他也和舅舅一样,当初没有和沈斯宁说房子的主人是谁,让沈斯宁以为房子是他家的,其中也是有爱面子的原因在的。
  沈斯宁家境很好,在那繁华的大城市中,他的家境都是属于佼佼者,他不想让沈斯宁看轻自己。
  廖祁东听见外甥的话,顿了一下。
  他回头看了一眼外甥和沈斯宁。
  回去的路上,廖祁东说要去看姐姐,所以就跟着外甥一起走,三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先送沈斯宁到达目的地。
  沈斯宁目送出租车载着两人远去。
  黑夜中,沈斯宁回想了一下晚上的事。
  轻笑出了声。
  沈斯宁用手机照亮,慢条斯理的进居民楼。
  出租车把廖祁东舅甥两人送到了小区大门口,这小区楼盘十多年前在县城属于很抢手的,当时房价贵得厉害。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周边陆陆续续的都有小区开盘,这小区变得老旧。
  不过好在这小区位置不错,在县城中心,周边有商铺医院学校,所以还算不错。
  廖祁东没有进小区,而是同外甥说,去附近的公园走一走。
  廖程知道舅舅这是有话要问自己。
  廖程一路上在心里琢磨,该编个什么借口瞒过舅舅,他怕舅舅知道了,会告诉母亲。
  舅舅和母亲都是思想守旧的人,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事,若是知道了真相,肯定会痛骂他的。
  尤其是母亲,她本来就想让自己赶紧结婚,留在本地,廖程不想在家乡发展。
  他到现在都还留在家里,就是因为沈斯宁在这,他想追回沈斯宁,到时候和他一起离开。
  他从不觉得沈斯宁会一直停留在这。
  他甚至以为,沈斯宁是为他留在这里的。
  只是沈斯宁这个人太孤傲了,不肯拉下自己的面子,所以一直在等他递台阶。
  不然那么多城市,为什么沈斯宁偏偏选择了这里。
  廖程理解他的脾性,也愿意捧着宠着上赶着,因为沈斯宁这个人值得,他想抓住沈斯宁。
  “你和你朋友是怎么回事儿?”
  廖祁东走到一处没有人的树荫下,转过身就跟一路上都在出神发愣的外甥说话。
  廖程听到问话,赶紧把自己想好的回答说出来。
  “舅舅,我和斯宁是要好的朋友,只是之前吵架闹了矛盾,所以吃饭的时候在包厢里,我在跟他道歉,争执间舅舅你刚好就进来了。”
  廖祁东微眯着眼,审视着自己的外甥,其实他心里早就隐隐有一个猜测,但是这个猜测太过于骇人,导致他一直有些不敢相信。
  他在外打工多年,接触的都是鱼龙混杂出生底层的男人,要么是暴发户老板,像那些上流清贵,他廖祁东连人家的门槛儿都进不了。
  所以他的思想跟那些人都一样守旧,观念里就是男人挣钱养家娶老婆,到时候老婆再给自己生个孩子。
  姐姐嫁人得早,嫁的对象条件一般,过得不怎么好,生下孩子没几年丈夫就去世了,婆家把姐姐赶了出来,姐姐带着外甥租房子住。
  那时候老两口带着廖祁东住六楼,房子小,廖祁东都是睡客厅,父母睡卧室。
  姐姐带着外甥偶尔过来,那时候祁东就睡阳台,把客厅让给姐姐和外甥。
  后面父母因车祸去世,赔了一笔钱,廖祁东把那笔钱给了姐姐,让她去买房子,一个女人单身带着孩子,总要有个房子才算是个家,他一个男人在哪里都能活。
  廖祁东后面出去打工,挣了点钱,他把六楼另一边的房子连带顶楼都买下来了。
  他对老房子有感情,想的是以后有老婆孩子了,让孩子有个自己独立的房间。
  门对门的挺好。
  这些年在外打工多年,廖祁东遇见过不少女人,也有对他表达好感的,但廖祁东都不太感兴趣,提不起劲儿。
  他心里想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合心意的就算了,以后把东西都留给外甥,让外甥给他养老送终。
  没想到,外甥竟然跟一个男人之间有拉扯,廖祁东心中有了猜测后,他的第一反应是,要是姐姐知道了,姐姐恐怕是活不了了。
  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廖程,你说这话,你觉得舅舅信吗?”
  廖祁东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抽上,他目光看了一下四周,四处都没有其他人。
  “舅舅没有去问对方,是希望你主动交代,你咬死不说,到时候舅舅去问他,那时候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你觉得舅舅对他咄咄逼人的询问,你们俩还有可能吗?”
  “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是违反伦理纲常,你想过以后别人会怎么看你吗?别人一辈子都会对你指指点点,还有你们两个男的,传宗接代呢?谁给你们养老?”
  “你母亲那关,对方父母那关能过得了吗?”
  廖祁东把所有现实问题都抛出来,砸在廖程身上,让他好好清醒,想一想现实问题。
  廖程听到舅舅厉声的质问他,心中也大为恼火,一股气堵在心口,他恨母亲和舅舅的迂腐和守旧。
  “舅舅,大城市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多了去了,何况我们俩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子,关别人什么事?”
  “至于传宗接代,舅舅,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到时候我们从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不一样吗?”
  “只要你不告诉母亲,到时候请人帮忙演一场戏,就说我结婚又离了,孩子也说是自己亲生的。”
  “我会和他在大城市生活,一年就过年回来一次,母亲不会发现的。”
  廖祁东听着外甥愤怒时吼出来的话,他心中没来由的觉得廖程天真,很多时候,想是一方面,做到又是一方面。
  姐姐她早年丧夫,整个人的精神都寄托在外甥身上,廖程想去在大城市生活发展,不想姐姐跟在他身边,那是不可能的。
  男子汉大丈夫,要学会承担责任。
  遇到事情,第一时间不想着怎么解决,而是想着怎么继续欺瞒,以后要是让姐姐知道了真相,廖祁东不敢想象。
  “舅舅,你就帮帮我吧?”
  “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像大城市的家长那样开明呢?我又不是杀人放火,犯了什么天条,我只是喜欢的人,性别是男性啊!”
  廖祁东看着外甥抓着自己的头发,苦恼又痛苦,那一瞬间他心里的确有过心软。
  廖祁东深吸一口烟,吐出烟雾。
  他没有再表态,转身离开了。
 
 
第7章 道歉
  廖祁东一路慢慢走回去的。
  回到居民楼,廖祁东用钥匙拧开门,在门口换了鞋子,进去后屋子里漆黑一片。
  廖祁东去厨房摸出一根蜡烛点在桌子上。
  点好后,他去敲响了卧室门。
  沈斯宁没这么快睡着,穿着睡衣出来开了门,住处有其他人住,沈斯宁的睡袍便换成了睡衣睡裤。
  沈斯宁抱着手臂倚靠在门口,神色很平静,他知道对方发现他和廖程之间的事,肯定会来问的。
  没有人能忍住,装作不知道的。
  “有什么事就问。”
  沈斯宁主动的先开了口,他不喜欢在卧室门口站着浪费时间。
  廖祁东有一肚子想问的话,但又不知道从何问起,他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尤其这个人是自己外甥喜欢的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
  沈斯宁见对方迟迟不说话,皱着眉有些不耐烦,他可不想在客厅喂蚊子。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能分开吗?”
  廖祁东听见自己声音很低,语气很强势又僵硬的开口,问出了这两句话。
  廖祁东自认为自己不是个脾气差的人,但是知道了这件事后,他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和颜悦色根本做不到。
  这件事对他来说,是惊天骇俗的。
  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让两人分开。
  这也算是为他们好,两个男人在一起能有什么前途呢,光外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
  两个人在一起,不仅仅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还要过对方家庭那一关,廖祁东一看就知道对方家境良好,不是他们这种小市民能攀上的。
  双方家庭差距太大了,门当户对这句老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沈斯宁从小到大,父母都很尊重他的意见,从未有人直接替他做决定,更别提有人能用这样带有威胁和命令的语气和他说话。
  沈斯宁冷笑了一声,态度冷漠,语气不善的回答对方。
  “我的事,同你有什么关系?”
  “你问,我就得回答你吗?”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沈斯宁话说得直白又难听,说完后他放下手,手扶在卧室门上,准备关门不和对方说话。
  其实一开始,他都心平气和准备和对方说实话的,但对方这个态度,太让沈斯宁生气了。
  没有教养,没有风度,连最基本的尊重人都不会,沈斯宁没有和对方交谈的欲望,于是动手关门。
  门在快合上的那一霎那,廖祁东伸手抵住了门,沈斯宁感受到阻力,有些恼怒的看着对方,把门又打开了。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廖祁东心里也窝着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生气,按理说应该把租金还给对方,把人请走,然后把这件事告诉姐姐,让姐姐把外甥看住。
  时间一长他们自然就断了。
  廖程过不了姐姐那关的。
  他被宠坏了,担不起责任的。
  眼前的人,一看就知道非常有主见,长久以往,他们两人的关系肯定会掰的。
  沈斯宁被对方这样不依不饶的举动,气得脸泛红,直接伸手推搡对方,想把杵在门口的人推开,但对方身子就跟一面墙一样,根本推不动。
  沈斯宁不想和对方说话,力气也没对方大,他转过身,从床头边的椅子上,拿起了手机,直接按键拨打110。
  廖祁东视力好,而且对方是背对他按的号,屏幕上的数字他看得一清二楚,廖祁东在他拨号时快速的过去,握住对方的手,挂断了拨号。
  挂断后,廖祁东夺了他的手机。
  “我只是想问清楚一点事,问清了我绝不打扰你。”
  廖祁东低着头看向对方,眼前的人比他矮上一些,显然已经被他气得够呛,目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廖祁东被他这样看着,心里很不舒服。
  “我说话算数,问清了,绝不为难你。”
  廖祁东语气又低了些,说话都温和了许多。
  沈斯宁从未见过这样固执又听不懂好赖话的人,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在一起两三年了,前段时间刚分了。”
  “至于能不能彻底分开这个事儿,得看你们把人看得有多严了,毕竟见面三分情不是吗?只要廖程不来打扰我,那就能分开。”
  沈斯宁骨子里是傲气的,他凭什么乖乖的回答,所以对方不想听什么他说什么。
  廖祁东听到对方说两三年这个时间期限时,心脏突突的跳了跳,而后又听到对方后面那些话。
  看来对方也不是非他外甥不可。
  “这个回答满意了吗?”
  沈斯宁说完这句话后,向前走了两步,直接从对方手里夺回自己的手机,然后微侧过身子不看对方。
  “时间不早了,请从我的房间出去。”
  沈斯宁下了逐客令。
  廖祁东知道自己彻底得罪对方了,于是不在这里碍对方的眼,转身出了房间,还帮对方把门关上了。
  门刚刚关上,没多久,就听到门内传来反锁的声音。
  廖祁东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没有问清事情的轻松,反而心中更加烦躁和杂乱。
  他走到阳台,看着楼下出来摆摊的小贩,每家都有自己的固定位置,小贩推着车子往自己的摊位走去。
  客厅里只有烛火微弱的光亮,火苗摇曳着,夜色中,廖祁东手中的烟支,火星明明暗暗。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就有喇叭在通知来水来电了,廖祁东从凉席上起来,把被子和席子卷起来放在墙角,他先用扫把把客厅和阳台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阳台的蜘蛛网也搅了。
  打扫完毕后,他去楼下买了个拖把,在卫生间吸了水,用手拧到半干开始拖地,水泥地拖了三四遍,然后把拖把洗干净后,他开始洗自己的衣服和鞋子。
  就用他买的那块肥皂和刷子,把鞋子和换下来的衣服都一起洗,洗干净后他把衣服晾在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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